世界名著現實關聯讀《飄》(Gone with the wind)(39)

世界名著現實關聯讀《飄》(Gone with the wind)(39)

〈接續〉

“噢,我會的!我會的!”

“你肯定不會,女兒。只有性情一樣的人結婚,才會得到幸福。”

斯佳麗突然恨不得喊出來:“可你不是很幸福嗎?而你跟媽媽可不是一類人。”但是她憋着沒說,怕把這無理的話說出來會吃爸爸的耳光。

“咱家人和韋爾克斯家的人不一樣。”他說得很慢,搜尋着字眼,“韋爾克斯家的人和咱們這一帶的人都不一樣——和我認識的每一家都不一樣。他家人有點兒古怪,他們最好在表親之間通婚,把這種怪癖留在他們自己家族裏面。”

“瞧你,爸爸,阿希禮並不——”

“別急,閨女!我可沒說這年輕人不好,我還挺喜歡他呢。我說古怪可不是說瘋。他的古怪樣兒和別人都不一樣,不像卡爾弗特家的人那樣能把全部家當都賭在一匹馬身上,也不像塔爾頓家的人那樣經常喝得酩酊大醉,也不像方丹家的人那樣頭腦發熱、瘋狂粗野,動不動就想要人的命。那種怪是容易理解的,沒錯,要不是上帝慈悲,我傑拉爾德·奧哈拉也會有所有這些毛病的!我不是說你嫁了阿希禮以後,他會和別的女人私奔,或者是打罵你。要是那樣的話,你倒會覺得好受些呢,因為這些至少你都能理解。但是他古怪得不一般,你根本不可能理解他。我喜歡他,可他說的那些話真讓我摸不着頭腦。好了,閨女,跟我說真話,對書啦,詩啦,音樂啦,油畫啦,以及這一類沒用的玩意兒,他說的那些廢話,你能理解嗎?”

“噢,爸爸,要是我和他結了婚,我會改變這一切的。”

“噢,你會的,你現在能做到嗎?”傑拉爾德發火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對任何一個男人的了解都少得可憐,更不用說對阿希禮了。沒有哪個妻子能把丈夫改變一厘一毫,你可別忘了這一點。至於說改變韋爾克斯家的人——那你就更不用夢想了!他們一家子全都那樣,多少年來一直沒變過。很可能以後永遠都是那樣。我告你,那一家天生都是怪人。瞧瞧他們那德行,一會兒跑到紐約,一會兒跑到波士頓,為的就是去聽歌劇、看油畫。還從北佬那裏一木箱一木箱地訂購法國書和德國書!一家人整天就知道坐在那裏看書,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黃粱美夢,把大好的時光統統浪費掉了,本該去打獵,去玩牌,去干那些正經男子漢該乾的事嘛。”

“Oh,Iwould!Iwould!”

“Thatyouwouldnot,daughter.Onlywhenlikemarrieslikecantherebeanyhappiness.”

Scarletthadasuddentreacherousdesiretocryout,“Butyou’vebeenhappy,andyouandMotheraren’talike,”butsherepressedit,fearingthathewouldboxherearsforherimpertinence.

“OurpeopleandtheWilkesaredifferent,”hewentonslowly,fumblingforwords.“TheWilkesaredifferentfromanyofourneighbors—differentfromanyfamilyIeverknew.Theyarequeerfolk,andit’sbestthattheymarrytheircousinsandkeeptheirqueernesstothemselves.”

“Why,Pa,Ashleyisnot—”

“Holdyourwhist,Puss!Isaidnothingagainstthelad,forIlikehim.AndwhenIsayqueer,it’snotcrazyI’mmeaning.He’snotqueerliketheCalvertswho’dgambleeverythingtheyhaveonahorse,ortheTarletonswhoturnoutadrunkardortwoineverylitter,ortheFontaineswhoarehot-headedlittlebrutesandaftermurderingamanforafanciedslight.Thatkindofqueernessiseasytounderstandforsure,andbutforthegraceofGodGeraldO’Harawouldbehavingallthosefaults!AndIdon’tmeanthatAshleywouldrunoffwithanotherwoman,ifyouwerehiswife,orbeatyou.You’dbehappierifhedid,foratleastyou’dbeunderstandingthat.Buthe’squeerinotherways,andthere’snounderstandinghimatall.Ilikehim,butit’sneitherheadsnortailsIcanmakeofmosthesays.Now,Puss,tellmetrue,doyouunderstandhisfolderolaboutbooksandpoetryandmusicandoilpaintingsandsuchfoolishness”

“Oh,Pa,”criedScarlettimpatiently,“ifImarriedhim,I’dchangeallthat!”

“Oh,youwould,wouldyounow”saidGeraldtestily,shootingasharplookather.“Thenit’slittleenoughyouareknowingofanymanliving,letaloneAshley.Nowifehaseverchangedahusbandonewhit,anddon’tyoubeforgettingthat.AndasforchangingaWilkes—God’snightgown,daughter!Thewholefamilyisthatway,andthey’vealwaysbeenthatway.Andprobablyalwayswill.Itellyouthey’rebornqueer.LookatthewaytheygotearinguptoNewYorkandBostontohearoperasandseeoilpaintings.AndorderingFrenchandGermanbooksbythecratefromtheYankees!AndtheretheysitreadinganddreamingthedearGodknowswhat,whenthey’dbebetterspendingtheirtimehuntingandplayingpokeraspropermenshould.”

以上摘自美國小說《飄》

以上文字很有意思,特別是Scarlett的父親一句:……沒有哪個妻子能夠成功改變丈夫一厘一毫……,太有意思了,東西方文化雖不同,人之本性相同,本性天生而來,要改變本性是不能的,有的只是對於本性的約束***。

男人和女人結合,本質是本性的互相理解和接納,但不是互相改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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