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地理髮現
林裳和林羽沒有想到都現在了牧塵還在想着他們的功課，兩人今天經歷的也夠多了，不是沒有心，而是實在疲倦。
牧塵看到林羽似是有些哀怨，笑着說道：“既然目標已定，那麼就沒有理由不去執行計劃。”
“你說的對，導論的內容我是看過了。”林裳說道，然後問林羽，“你呢？”
林裳一臉看透林羽底細的表情。
“我……”林羽沒有想到林裳出賣隊友出賣的如此自然，“我回去就看。”
“既然都要看書，我就再給你們一本書，算是學長給學弟學妹的禮物。”牧塵說著就把書遞給林裳和林羽，說道，“這本《術士通用掐訣法》，其內包含道家、佛家、陰陽家的掐訣步罡之術。總而言之就是淺顯易懂、圖文並茂，是居家旅行消耗時間必備讀物，閑着可以當畫冊看。往後的高階咒術竅訣等，萬變不離其中。”
林羽長嘆一聲，也只得接受。
“我想着林裳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進展一定是比林羽快的。”牧塵說道，“明天你們上完課，有些數據需要林裳幫忙建模。”
林裳最近和牧塵在建大氣術士流含量模型，此事和天空之鑰有關，便說道：“正好要問問，是否有進展？”
“如果那個模型正確，那麼應該能計算出一定時間段內的生物遺留術士流的痕迹。”牧塵說道，“不過既然鳳凰都出現了，我覺得最大的進展就是你了。之前也猜測過天空之鑰和鳳凰有關，一個是卓瑤的神獸，一個是卓瑤的神器。”
“鳳凰的幻境可能就是引導尋找天空之鑰的路徑。”林裳猜測道。
“如果能進入到石門中，必定會有重大的進展，石門中到底是什麼？”林裳說道。
“還是入幻師的問題。”林羽說道。
“入幻師。”林裳回憶起幻境的一個細節，說道，“關於入幻，還有一點，就是我記得我經過了四座石牌。”
“文王院從古至今，設立的牌坊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有為學院人物褒獎用的，有劃分區域用的，有寄情用的，有祭祀祈福的。只是不知道，林裳，你見到的那個四座是什麼牌坊？”牧塵問道。
“我忘記了。”林裳回道，甚是平靜。
“我對學院中的牌坊不熟悉，但是它們各有神異，還真區分不出是哪四座牌坊。”林淼說道。
“囗中八，象四分之形。”林裳說道，“我看牌坊以四為數也有其寓意，四座牌坊之間必要有些聯繫才對。”
“這也沒錯，但是你也該知道，文萬院建立之初就順應天合，四是常用的意向，東西南北四向大門，春夏秋冬四季，就連院中道路也有四靈大道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林淼說道，“更何況幻境中的牌坊不一定存在，就像是九天石碑一樣。話說，南門原來叫九天啊，一下子就高大上了起來。”
林淼話出，又把大家的思路堵死了。
又十幾個呼吸時間，林裳又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我看到了石門的材質。”
“這你都記得。”林淼驚訝道。
林裳笑着說道，“我看的就是花崗岩，我很確定。當時我就要被拉出幻境，有意識回歸的感覺。在此前，我盡量記住我最後看到的事物，那扇石門離我很近。現在想想，除了石門的浮雕，就是材質了。”
“這也太武斷了。”林羽說道。
“我對這種材質印象深刻。”林裳說道。
“怎麼說？”林羽說道。
“我之前在麀鹿台中看過一本《地理髮現》，其中有介紹九齡的建築物以花崗岩為主，雖然花崗岩不是白色的，但是九齡中的花崗岩石英含量很高，在日光下會發出刺眼的的白光，書中稱其是‘銀光灼灼’。我離石門極近，除了紋理，就是那刺眼的白光看的最清楚了。”
“花崗岩廣泛分佈，但是說道能’銀光灼灼‘的，九齡有，地球上我知道的也有一處。”
“在哪裏？”其餘三人齊齊說道。
“在麀鹿台，一本書上。”牧塵說道。
“果然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林裳說道，“走，去麀鹿台。”
“現在？”
“現在。”林裳說道。
其餘三人一聽，毫不猶豫起身就往麀鹿台去了。
麀鹿台中，深夜。
“翻到了。”牧塵說道。
“羅傑、鄢龍、季煒生。”牧塵念着作者的名字。
《羅布泊的花崗岩歷史屬性探究》是論文集中的一篇。論文集中的都為研究性文章，此篇正好寫的就是花崗岩。
“位於羅布泊地下兩百米處，有花崗岩，內部有空腔。空腔是由於酸性熔漿在緩慢結晶過程中，晶體內部形成了一層附帶空間系術士流氣體，岩漿冷卻凝固后形成的空間構造體析出形成。”林裳念道。
“被附加了空間系屬性的物質，不過由此形成的花崗言由於二氧化矽含量高，造成有特別的閃光。”牧塵說。
“是逃難者號留下的遺迹。”林裳說道，這是文章中描述的內容。
“逃難者號通過空間陣圖逃離九齡，羅布泊就是飛船在地球降落之地。”林淼說道。
幾人繼續看着，林羽和林淼的眼鏡已經花了，他們自動跳過那些複雜的公式。
研究性文章寫得總分總的結構，總體的結論是逃難者號對降落對羅布泊環境的影響，以及空間系屬性對降落地點周圍有機物和無機物都產生了影響。其中影響最大的當是空間引擎產生的一種地球上也是廣泛分部的花崗岩，岩石的範圍是空間引擎半徑一千到兩千米處。也因此在岩石上面留下了極大的空間系術士流的能量，能量來自空間引擎。
文章中有一堆的表格，比如不同的年代環境中剩餘的空間系術士流的含量之類的。
“有什麼發現？”林羽問道。
“你可知道空間引擎是誰造的？”牧塵問道。
“不知道。”林羽回答。
“卓遙。”牧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