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 96 章(1800營養液加更)
幾番詢問之後,資言才知道陸生要跟雪女結婚了。眨巴兩下眼,想到雪女是妖怪,陸生有兩種形態,那結婚是妖怪和妖怪結,還是妖怪和人結?
“怎麼了?”琴酒發覺資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到他邊上彎下腰看向屏幕,“結婚?”
“朋友要結婚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資言感慨道,這麼想來京都事件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琴酒側頭看着資言亮晶晶的神情垂下眼瞼,若有所思地摸摸資言的腦袋。
這件事一打岔,資言就忘記了要生氣的事情,跟他商量起來要送什麼結婚賀禮。
“如果有些稀奇的東西就好了。”資言苦惱地蹙起眉頭,他們是妖怪肯定對一般的東西習以為常了,雖然隨便送點什麼陸生肯定也很開心,但他還是想好好送件禮物。
聽資言很隨意地說出了奴良家是妖怪宅的事情,琴酒不動聲色地抽動了下眉頭,雖然對他的交際面有所預料但還是超出了他的認知。
“我可以去嗎?”琴酒感興趣地問道,他從來沒有見過妖怪,對妖怪的認知還停留在很久以前資言發給他的郵件。
“可以啊,他說人越多越好。”想到那群愛喝酒的妖怪們,資言拍拍琴酒笑着說道:“說不定能找到酒友哦。”
飯後,資言說道:“後天我要回美國上個學,參加一下比賽。”
琴酒點點頭,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你就不會捨不得我嗎?”資言鼓了下臉頰,略微不滿地伸手往外扯了扯琴酒的臉皮,都沒有肉,好瘦。
“會去找你的。”琴酒從他的手中拯救下自己的臉,語氣平淡地說道。
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情話顯得理所當然又燒耳朵,資言有些不自在地低下腦袋,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琴酒正想動手的時候,資言突然抬起頭環保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唇,主動探進了琴酒的口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琴酒冷酷的外表,總覺得他口腔的溫度要低上幾分。
資言的主動換來了琴酒更具有侵略性的動作,比之前還要急上幾分。
“不行!我明天還要去訓練的!”資言趕忙推開他,“運動員不能縱慾過度!”
琴酒不是很想聽,但還是下嘴咬了兩口後放開了他。
臨近凌晨的時候,琴酒接到一個電話。半晌后,他起身換上黑色衣帽。
抱着的人抽身離去,睡夢中的資言勉強睜開眼迷茫地看着穿戴整齊的琴酒。
“我去做個緊急工作。”琴酒彎下腰在資言額頭上親了親,低聲說道。
資言應了兩聲,重新閉上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去。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少了個熱源,資言不禁裹了裹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緊了。
清晨的太陽升起,鳥兒在枝頭跳躍着。離開的人重新回到家走進主卧。
躺在床上睡覺的人還沒有醒,身上都是硝煙味的琴酒不打算重新躺回去,看了看睡夢中的資言轉身就打算走出去。
但一隻手拽住了風衣,拽着坐到了床邊。把他拽下來的罪魁禍首並沒有意識,雙手摩挲着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腹,然後臉頰蹭了蹭睡得更舒服了。
原本還沒從工作狀態走出來的琴酒,眼中冰冷的寒冰驟然消融,在暖陽的照射下反而升起一絲暖意。
他有考慮過把暖陽拉入冰下,也為此做過一些事情。但暖陽比他想像的還要強大,兩相碰撞反而是他先碎了。
這個時候,以前所做的準備反而是個禍害了。
清晨的光從窗帘的薄紗透進來,一束光正好照射在資言的金髮上,他的頭髮發出燦金色的光芒。琴酒摩挲着他的金髮,思考着。
半晌,他走出房間,在一處暗格里拿出一卷錄像帶,將磁帶抽出,隨後點燃打火機把它們全都燒了。
自然醒的資言打了個哈欠,看着自己抓在手裏的黑色風衣疑惑地眨了兩下眼。半晌后他想起來,琴酒好像大半夜的被叫去工作了。
那他為什麼會抓着琴酒的衣服呢?
百思不得其解,資言想了半晌決定不想了,起身往房間外走去。
走到客廳,資言看見站在陽台上抽煙的琴酒。他側站着,一瞥眼就看見走出來的資言,當即掐滅香煙。本想等身上的煙味散掉點再進去,資言直接走了出來。
“回來了?”他抱住琴酒蹭了蹭。
“又不穿衣,不冷嗎?”琴酒有些無奈,率先邁開步子走進屋,等資言進來后關上門。
“有點。”資言搓搓手臂,困惑地說道,“我怎麼感覺有糊味啊?”
“嘗試做了點東西。”琴酒神情淡定地說道。
資言當即衝到了廚房,然後就看到了一團糟的廚房,烤箱還在往外冒着煙,遲疑半晌問道:“你想做什麼?”
“蘋果派。”
“我教你吧,甜點我最擅長了。”資言擼起袖子就開始收拾廚房。
“你不是要趕回去訓練嗎?”
資言思考着遲疑了一下,說道:“等做完蘋果派再去吧,突然很想吃。”
琴酒勾了下嘴角,那笑容也不知是他留下來的喜悅還是沒有被發現的放鬆。
隨即他就上手幫忙了。
蘋果派並不難,他沒做過也不妨礙他跟着網絡教程來,但他樂得在資言的指揮下進行一步步步驟。
“檸檬汁放太多了!會很酸的。”
“哇你麵皮擀的真好,這是殺手嗎?”
“……我想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聯繫。”
廚房並不小,但兩人還是時不時會撞到一起,或者是指尖與手背碰到一起。
每次撞到,資言都會下意識抬起頭看琴酒,正好對上琴酒看過來的眼睛,他會當即側過身子移開視線開始說話。
“是不是太甜了?”吃了口蘋果派,資言蹙起眉頭,這個甜度對他剛剛好對琴酒來說太甜了吧。
“還好。”琴酒吃了口說道。
“你不是不太喜歡甜的嗎?”資言看着他眨了眨眼。
“鍛鍊出來了。”琴酒摸了下資言的軟發。
所以他送吃的給自己的時候真的試吃過?資言眨了眨眼。
最後,平等院資言回到俱樂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也不知道切原赤也在門口蹲了多久,一看見他就馬上沖了出來。
“老實交代,這兩天去哪了?”
“我需要跟你老實交代什麼?”資言舉起手強行揉亂了切原的海藻發。
切原還想說話眼尖地看到他脖子下露出的半截牙印,當即瞪大眼睛驚呼道:“你談男朋友了!”
沒有瞞着朋友們的打算,資言點點頭。
“是誰!是誰!”
“你不是認識的人。”
“國外認識的?是你之前諮詢過得那個人嗎?幸村部長也不認識,難道是去其他國家比賽時候認識的?”
畢竟琴酒的身份特殊,在穩定之前資言不想介紹給普通人朋友認識,但是切原實在是太吵了。
“來打一場吧。”
“走走!”
很快,資言就用網球把他勾引走了。每次打完想提起切原想提起這個問題,資言就又把他拖進了球場。
最後,兩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你體力下降了。”切原赤也轉過腦袋看着資言說道。
資言坐起身,無奈地揉了把金髮,之前劇烈運動了那麼久
,當然會下降啊。
“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你別問了,問了也不會告訴你的。”
“神神秘秘的。”切原坐起身不滿地撅起嘴,“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感覺……我都不像自己了。”資言思索着歪了下腦袋,“你要是好奇也去談一個。”
“不要!不要!”切原赤也拚命地搖起腦袋,“我才不要變成另一個人!”
“哈哈哈哈”忽然切原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伸出手臂用手指指着資言說道,“你就去談戀愛吧!我一定會在這段時間超過你的!”
資言一伸手,抓着切原的手直接把他拉了下來,怕他腦袋磕到地板還用自己的腿墊了一下:“不會發生這種事的,談戀愛不會影響我的職業。”
“你臉紅什麼?”資言看着切原疑惑地眨眨眼。
切原猛地把資言推開,飛快地跑掉了。
“啊這孩子又落東西了。”資言無奈地起身撿起切原落下的毛巾。
第二天,資言和教練一起坐飛機回美國。
他有試圖遮過身上的痕迹,但因為太多了,全都遮起來顯得非常怪異,最後資言放棄了治療,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談男朋友的事情。
“你居然喜歡男的!”
“誰啊?是誰把我們的天使拐走了!”
“那不重要!千萬不要因為談戀愛疏忽了訓練!”布里教練激動地抓住了資言的肩膀,“我見過太多運動員因為談戀愛而導致成績下滑了。你是我見過最天資卓越的網球選手,只要按照現在的節奏來明年拿到大滿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平等院資言有些怔愣地點了點頭,再三保證不會因為談戀愛而疏忽訓練他才罷休。
“所以什麼時候帶他來給我們見見?”
“他的工作性質不太方便。”
“保密的?”
隨着資言點頭,其他人當即心裏有了底。正常人肯定不會往□□想,保密性質的工估計就是警察之類的吧。
他先去大學上了幾天課。學校里的同學對他非常好奇,下課後一直跟他搭話,尤其是網球愛好者還來求籤名和合照。
[今天去學校了~大家都非常熱情友好!]
看見資言PO出來的照片,琴酒皺起眉頭,心中厭煩的殺意升起,那群人未免靠的也太近了。
“大哥,這批考核合格的有三個人,另外朗姆要了個人。”伏特加說道。
“他要了誰?”琴酒連頭都沒有抬起頭。
“安室透,他說需要一個情報人員。”伏特加說道。
琴酒對名字沒有印象,本來組織里有潛力的新人都是他負責訓練,但是他最近的心思不在組織上,就全都扔給了伏特加他們。
“剩下兩個給我看看。”
琴酒拿着組織的背景調查翻閱起來,第一個人諸星大,由宮野明美舉薦進入的組織,背景非常乾淨,沒有任何可疑點。
盯着諸星大的照片看了半晌,琴酒翻到了下一個人的資料上,隨即看着照片移不開眼了。
“大哥,他有什麼問題嗎?”伏特加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把他調到後勤小組去。”琴酒連資料都沒看完直接說道。
“這樣的成績去後勤小組浪費了吧。”伏特加還想替他爭取一下,但是琴酒一個眼神,立即乖乖幹活去了。
總歸最後兩個人都留在了他們組裏。
好不容易混進組織,做好了犧牲準備只求深入敵營拿到有用情報的諸伏景光突然被通知自己被調到了後勤組,每天幹着打雜的工作,諸伏景光陷入了迷茫。
自己暴露了嗎?要不然怎麼會被調到後勤組?但是如果暴露了肯定會直接被殺掉吧。所以我為什麼會
被調到後勤組?
進都進來了琴酒也不可能把他趕出去,他也沒有足夠的信任能夠當場去跟諸伏景光交心,只好先把他扔去不那麼危險的後勤處。
想到資言跟他說的失蹤的哥哥有兩個,既然一個已經在這了,那另一個應該在其他組織吧?想着應該不會那麼巧都在這,琴酒還是跟伏特加要了最後一個合格的人的資料,然後看着資料陷入了沉思。
這好像就是資言說的那個人?
考慮了一下要不要跟朗姆要人,但以朗姆和他的關係肯定不會把人給他,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琴酒又重新拿出了三分資料,將懷疑地目光看向了諸星大,另外兩個都是卧底,這個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懷疑。
職業病犯了一會兒,琴酒就把資料收了起來,算了,跟他有什麼關係,還是趕緊去趕飛機吧。
ATP世界巡迴賽大師賽1000賽
作為新星小將平等院資言在賽場上非常搶眼,接連打敗幾位老將來到決賽的舞台。
三個小時后,觀眾席上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日本籍選手平等院資言奪得了比賽的冠軍!這是自越前南次郎時代后第一次有日本選手突破重圍,日本的武士又崛起了嗎!”
比賽完,平等院資言轉身朝着選手通道走去,一走進選手通道看見了靠着牆壁的琴酒,驚訝地睜大眼睛跑到跟前。
“你怎麼進來的?”問完資言看到他勾在手上的工作證明白了,也不知道哪個倒霉蛋被奪走了工作證。
“恭喜拿到冠軍。”說著琴酒攬過資言的腰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我身上都是汗。”短暫的分開來,資言微喘着氣,劇烈運動后飆高的心率還沒有平復下來。
琴酒沒說話,只是又把他拉了回去,封住他的唇。
半晌后,布里教練接到了資言打來的電話,他已經先行離開了。
“還有這麼多採訪等着他呢!他居然自己先離開了!”
“教練門口的記者怎麼辦啊?”
“會不會是他那個神秘男友找過來了?”
來到美國,琴酒自然沒有再開上他那輛保時捷356A,兩個人像普通觀光客一樣坐上了一亮雙層巴士。
觀光巴士緩緩駛過楓樹大道,秋天紅色的楓葉不斷向下漂亮,一片三角楓葉在空中不斷盤旋着,資言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那片楓葉。
資言拿着楓葉有些興奮地轉身跟琴酒說著什麼,隨即發現他根本沒有看外面,羞惱地紅了下耳根扯了扯他的衣服,喊他朝外面看,正好有一隻烏鴉飛了起來。
坐在最後排的攝影師看到這一幕適時地按了下快門,剛抬起頭髮現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
他直接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攝像機,攝影師驚呼着站起身:“你幹嘛!還給我!”
“怎麼了?”一旁的金髮東方少年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你拍了我們的照片吧。”
被點破后攝影師有些心虛地點點頭:“你們要是介意我就刪掉,但是我覺得拍的蠻好的,怪可惜的。”
“拍的不錯啊,好像我在認識世界?”東方少年歡欣的語氣響起,攝影師眼睛一亮,希冀地看向他,要是能留下來這張照片就好了。
誰知他話鋒一轉,語氣遺憾地說道:“刪掉吧。”
為什麼!既然喜歡為什麼要刪掉!攝影師很想質問但是對上長發男人冰冷的眼神瞬間失去了聲音,好恐怖。
在他的監督下,攝影師完全不敢作妖地把照片給刪了。
“好可惜啊,那張照片真的拍得不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資言遺憾地說道,但是琴酒的確不適合出現在別人的相機里。
“我們
去買個相機吧!”資言忽然說道。
琴酒沒什麼意見地點點頭。
兩人下了光觀巴士,直接奔向數碼城,精挑細選起來。因為他們倆都不會照相,又很想立刻看到照片,最後買了款拍立得。
“往左邊一點,再做一點,你做點表情和動作嘛,別像個木頭人一樣。”
咔嚓,一張拍立得出來了。
拿着照片甩了許久,上面的圖像漸漸顯映出來,資言低着頭看着照片不禁彎起嘴角,念叨道:“我拍的真好看。”
琴酒低頭看了眼照片,覺得這個色調應該不管拍什麼都很好看吧,片刻后拿着相機的他對着資言就來了一張。
很漂亮。
沒有在美國停留多久,為了參加仁王的跟拍記錄資言乘飛機回到日本。琴酒並沒有回去,他中途接到BOSS直接下達的任務飛到其它國度出差去了。等兩人分開,琴酒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把那兩個人的事告訴資言了。
算了,等下次吧。
天天膩在一起,現在只剩下一個人了,資言不禁有些寂寞地嘆了口氣。
他望着外面的白雲腦海里不禁浮現出琴酒的身影,半晌后趕忙晃了晃腦袋。
談戀愛真的會改變一個人!明明他只是想試着談一下,並沒有特別喜歡!
但是,琴酒真的有求必應誒,安全順着他的意思來。而且還是完美符合他審美的擁有緊實肌肉的年長型冷酷男人。而且他們的性生活很合拍。
資言不禁捂住微微發燙的臉頰,自己精力真是太旺盛了。不行,這樣不行,得清心寡欲。
反正細想了一遍,資言沒有發現琴酒有什麼不好,就連那不太好的職業他都打算換了。
內心忍不住冒出甜蜜蜜的泡泡,下飛機后,資言在推發了張拿着拍立得的自拍照,不過是反面對着手機。
[安全抵達~不知道他到了嗎?]
[你拍立得拿反了!]
[誰?他是誰?警覺]
[談戀愛?!年紀輕輕談什麼戀愛啊!談戀愛影響成績啊!]
[好想知道這張拍立得的內容,有什麼是我們這些粉絲不能看的?我付費行不行?]
過了一會兒,資言重新打開推看了起來,看着看着蹙起眉頭,多了許多贊和評論但是他不知道琴酒的賬號是哪個啊。
等他再次打來手機的時候,收到了一封郵件,是琴酒發來的。
[到了,想你了。]
看見郵件內容,資言不禁歪起嘴角笑了出來。
“男朋友?”一旁的幸村揶揄地看着資言瞬間扣起手機的動作,“不可以給我看嗎?”他已經從丸井他們那裏知道了資言性取向為男這件事。
“等時機成熟了我就介紹給你們!”資言趕忙後退兩步,幸村可是非常難纏的。
好在幸村並沒有逼他,只是悄悄跟他說,他一定要是網球部里最先知道的那個。
他們倆一起來到俱樂部,走進俱樂部他們以為走錯地方了。
“這是在過萬聖節嗎?”幸村吐槽道。
“應該是赤也搞的鬼吧,之前說要給仁王一個驚喜。”
“哦?”幸村感興趣地挑了下眉頭。
他們找到了在器材室訓練的切原赤也,看見兩個人回來,切原當即貼了上去,說道:“你們總算回來了~”
“多大人了,還撒嬌。”幸村笑着揉了揉切原的腦袋。
幸村非常感興趣地加入了切原的惡整大業。秉持着打敗過就加入的原則,資言也歡快地玩了起來。
他還叫出自己的小蜘蛛讓他吐點絲,用蜘蛛網裝飾,一下子整個俱樂部好像廢棄的沒人住一樣。
“這隻蜘蛛還活着啊。”幸村驚訝地
伸手戳了戳蜘蛛的身子,“後山那時候不是變成大蜘蛛了嗎,妖怪?”
“妖怪哦。”資言點點頭。
當即,幸村更興奮了,朝着蜘蛛伸出手,讓他爬到自己的手上。
“有毒嗎?”
“應該有吧?不過我都沒用過。”資言歪了下腦袋。
“那天讓它變大些在屋子裏爬來爬去怎麼樣?”幸村彎起嘴角,背後彷彿有百合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