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2000營養液加更)

第98章 第 98 章(2000營養液加更)

這期節目播出后,所有人的熱度都爆表了。真田抱怨說走在學校里還被認出來,嚴重影響了他的校園生活。

切原:副部長那個樣子沒人敢上前吧?還是擔心一下柳前輩吧!

而離開真田后的切原又皮了起來。

柳:笑)我還好,同學們都很禮貌。

節目播出的第一時間,論壇里就第一時間開出了考古貼。

[震驚,仁王的這些隊友都好厲害!居然有三個東大生三個網球職業選手!]

[這些仁王早就在其他節目裏說過了啦,只有我在意結尾出現的另一個包廂的人嗎?他們是誰啊?也好帥。]

……

[考古回來了,是他們同時代冰帝網球部的。]

[居然還能在這裏看到跡部sa!勝者就是跡部!勝者就是冰帝!]

[這就是冰帝call嗎?話說,跡部大爺什麼來頭啊?]

[以前冰帝後援團的來報道!跡部部長是跡部財閥的繼承人哦,他人超好的!]

[感覺到了,俱樂部是他開的,甜品店是他投資的,那個乾汁飲料也是他投資的,定點幫扶小夥伴再再就業啊。]

……

[這麼有錢的帥哥自戀點怎麼了?打廣告怎麼了?他贊助了為什麼不能打廣告!跡部他怎麼就不動網球了,笑死,他在u-17世界賽征戰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

[小道消息,仁王和跡部的關係很好哦]

[不說了,平等院資言好好看,愛了愛了,不過他好像有女朋友了?有誰知道詳細內情嗎?求私]

這個節目一出最大的受益者大概就是跡部景吾了,乾汁未賣先火,很多人好奇一喝就倒的乾汁到底是什麼味道,強烈要求出一款原裝款,讓他們嘗嘗味道。

網球俱樂部收到了很多人的電話諮詢,有不少人溜到附近,然後發現這裏是一個正在建設的運動公園,隔壁還是U-17世界隊的訓練基地。

“最近俱樂部好熱鬧啊。”資言笑着彎起眉眼。

“哼。”三船入道哼了一聲,“沒想到還真被那個小子搞起來了。”

“啊呀,好久不見啊,三船老頭。”穿着和尚服的越前南次郎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居然聘請你來當教練,你不在寺廟敲鐘了嗎?”三船入道冷哼一聲,還在記恨之前邀請越前南次郎來訓練營當教練,結果最後他沒來的事情。

“這不是錢給的多嘛。”越前南次郎悠悠長嘆了口氣,“再說教小朋友更有趣啊。”

“那群動不動就哭的小鬼頭哪裏有趣。”三船入道一點也不喜歡嬌弱的小孩。

網球俱樂部正式開始運營后,U-17訓練營的青訓隊就要移交給俱樂部,他們的確沒什麼時間帶。

“少年,有沒有信心明年拿個大滿貫。”越前南次郎笑着拍了拍資言的背,“你不快點拿的話,日本大滿貫第一人的稱號就歸我兒子了。”

“最近狀態很好,說不定可以哦。”資言笑着彎起眼。

半晌后,資言看了眼手機隨後歉意地跟兩人告別離開了。

“那表情,是談戀愛了啊。”越前南次郎摸摸下巴,“我們去看看是妹子有多漂亮?”

“不去。”

“不去我自己去。”

平等院資言跑到後門,一見面就給了琴酒一個擁抱。

“走吧。”

“等等,有小老鼠。”說著琴酒眼神冰冷地越過資言看向門口。

躲在門後面的越前南次郎身形當即僵硬了一下,笑哈哈地走出來打了個招呼。

“我就是路過,路過。”

MD!居然是個男的!男的也就算了

,居然是這麼可怕的男的!越前南次郎在心裏罵罵咧咧地跑掉了,力圖壓縮自己的存在感。

資言拉着他解釋了一番后,琴酒沒有再在意,不過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你的那兩個哥哥找到了。”

正在系安全帶的資言當即鬆開手,任由帶子咻地划回去,當即抬起頭問道:“他們在哪!”

“都在組織里。”琴酒扯了下嘴角,神情略微有些無奈。

隨後他傾下身,拉過安全帶幫資言扣上。他散落着的銀髮有一縷掉了出來,蹭到資言的臉頰有些痒痒的,資言忍不住伸手抓住了。

想起身結果有一些啾痛的琴酒瞥眼看了過去:“放開。”

“不放。”

於是,琴酒讓他體驗了一下不放開的後果。

椅背被徹底放了下來,帶着些許咬勁的吻痕一個個落下。

資言身上的衣物褪去,因為接觸到空氣而有些瑟縮地打了個顫。

“回去?”

“就在這裏。”資言主動攬過琴酒,吻了上去。

好在俱樂部的後門沒有人經過,也沒有人看見不斷在震動的黑色車輛。

不知過了多久,保時捷356A才駛進車庫。

“我也幫忙打掃?”

“你上去。”琴酒瞥了眼資言隨即拍了下他的屁股。

資言一個激靈,當即自己上樓去了。

琴酒回來的時候,資言正抱着電腦坐在懶人沙發上敲着字。

“在寫什麼?”

“作業。”雖然不怎麼去上課,上課全靠網課,但他也是需要寫作業的!

突然想起來他們do前的話題,資言抬起頭看向正在泡咖啡的琴酒說道:“要是搞不定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我認識很多人!”

半晌后,琴酒端了杯咖啡走過來,放在桌上,揉揉他的腦袋:“放心,我不是一個自尊心強烈的人。”

資言繼續寫他的作業去了,琴酒也在一旁發送起郵件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兩個人雖然沒有交流,但氣息十分融洽。

這裏距離俱樂部不遠,但因為不會開車,坐公共交通很麻煩,資言並沒有搬過來。

即使是這樣,資言造訪的次數也不少,同時房子內逐漸多了很多他買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原本黑白灰色調的房子逐漸增添上了五彩斑斕的色彩,多了很多生活氣息,比如琴酒腳下那雙毛茸茸玉桂狗拖鞋。

忙碌了兩天,成功在截止日期交上稿的資言剛準備慶祝一下就收到了太宰治打來的電話。

他們有件事需要他幫忙。

幫了他很多次的武裝偵探社有需要他幫忙,他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琴酒也跟他一起上了樓,太宰治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片刻,露出了瞭然於心的神情。

他用詠嘆調拉着調子說道:“真好呢~我也想有一個可以一起殉情的人~”

“說正事。”國木田毫不猶豫地拍了下他的腦袋。

資言掃了眼偵探社,發現偵探社多了不少人,有戴着草帽的少年,有一對黏糊糊的兄妹,有一個穿着和服的少女,還有一個白色頭髮的少年。

最後,他的眼神在織田作之助的身上頂了頂,織田先生也在啊。

“介紹一下,這是中島敦,這是泉鏡花。”太宰治特地把兩個人拉到身前,“敦是芥川的搭檔,鏡花是從港.黑跳槽來的。”

“搭檔?”資言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才不想跟他搭檔。”中島敦小聲嘀咕了一句,同時好奇地觀察起走進來的兩人。

“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社長說道。

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資言還是跟着走了進去,

一起進去的除了他們還有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

“我們想讓你幫忙找個人。”難得見到一次面的社長開口道,“魔人費奧多爾。”

經過他們的詳細介紹,資言大概明白過來費奧多爾是地下組織死屋之鼠的頭目,在不久前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和港口fia的首領曾因為他的設計而被迫性命相連,差一點點就要兩敗俱傷了。

“不行。”一直靠着牆壁不說話的琴酒陡然開口道,“太危險了。”

因為工作需要,他和死屋之鼠打過交道,死屋之鼠的首領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只要把眼睛蒙上、手綁起來,他也不知道是誰不是嗎?”資言伸手揪住琴酒的袖口,貼上去望着他的眼睛帶着些許懇求地眨了眨眼。

“我們會最大限度的保密你的身份。”社長說道。

知道他要做自己阻止不了他,琴酒輕嘆了口氣,點點頭。

有關費奧多爾的信息並不多,照片也只有一張監控不小心拍到的模糊側影,死屋之鼠的斑斑劣跡倒是有一堆。

“怎麼樣?”

“沒問題,我們在哪開始?”

自然不可能在武裝偵探社裏,社長帶着他們來到了偵探社的地下基地,社長還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叫他互換后打這個電話。

從後面用扎帶綁上手和腳,蒙上眼睛,資言閉上眼開始腦內想像。

咚咚咚心率開始急速上升,驚恐的幻象在眼前不斷閃過,他的手腳不自覺抽動起來,但因為被捆綁着根本動不了。

琴酒盯着資言崩出一條直線,本來習以為常的場景現在卻怎麼也看不過眼了,但是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移開眼。

咚!

資言猛地睜開眼,眼前的景色發生變化。

還沒看清眼前的景象,零碎的記憶先鑽入了腦子。稍稍過了一遍,資言當即腦袋痛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難以理解!

第一次資言有了一種噁心的感覺。

啪嗒,資言直接平地摔,一隻手撐着地雙膝跪坐在地板上。

咕嚕咕嚕,車輪滾動的聲音響起。資言勉強抬起頭睜開眼看了過去,是餐車的聲音,推着餐車的是一個長發男人。

“您怎麼了?”那人雖然說著疑問句,語氣里卻沒有什麼感情。

努力想要回憶起費奧多爾的一絲言行,但是混亂扭曲的記憶立刻侵佔了腦子,資言難受地閉着眼搖了下頭。

身旁的人似乎是侍從一類的人物,資言盡量用冷靜地聲音吩咐道:“下去吧。”

本以為他會遲疑一下,沒想到毫不猶疑地轉身離開了。

等房間內恢復沉寂,資言呼了一口氣緩緩站起,不再去想那些記憶才有餘力觀察起四周。

留聲機上的黑膠碟片正在緩緩轉動着,悠揚的古典樂曲傳了出來。資言沒有古典樂素養,不知道這是什麼曲目,低頭看了看地面思考片刻,剛才費奧多爾該不會是在跳舞吧?

資言趕忙找出費奧多爾的手機給社長打電話,說話間視線不自覺瞟向餐車上的小點心,看起來很好吃啊。

掛斷電話后,資言沒忍住拿起一個小蛋糕吃了一口。

嗯!真的很好吃!

當資言離開的時候只餘下一個空蕩蕩的餐桌。

資言沒有費奧多爾那樣避開所有監控的本事,在走到街頭地點之前他先遇到了港口fia的人。

“做了那樣的事還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帶着怒音的聲音響起,資言眼睛一晃就被踹了出去,原本他站着的地面直接出現了凹陷下去的裂紋。

“等等!我可以解釋!”資言趕忙舉起雙手出聲投降。

中原中也狐疑地看着“費奧多爾”,

這種性格的人真的會做出暗算兩邊首領的事情嗎?

“雖然首領下的命令是格殺勿論,但我挺好奇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風衣一揚,中原中也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資言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踹斷了,不過倒沒有特別害怕。畢竟真要死,死的也是費奧多爾,這個身體死掉的一瞬間他就回去了。

說起來,混黑的都喜歡穿黑風衣啊,甚至看着中原中也被風吹起來的黑色風衣,他都有些走神了。

“我可以交代我的上司,馬上給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資言說道。

果然這樣的人不可能是幕後黑手,中也收回腿,說道:“把手機拿出來。”

資言剛從兜里拿出手機,就在中也的示意下碰到了地上。

中也撿了起來。

“電話?”

一串號碼輸入,按下通話鍵。半晌后,電話接通,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傳了出來。

“發生什麼意外了嗎?”

“……武裝偵探社的社長?”中原中也遲疑地開口,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我被中原先生抓住了。”資言開口道。

一個笑聲突然傳了出來,中原中也立馬反應過來是太宰的聲音,冷哼着說道:“看來我破壞了你們的計劃。”

“這件事我們港口fia也牽扯在內,你們不能私自處置犯人。”

電話那頭似乎去一邊商量了,沒有聲音穿出來,半晌后太宰治開口道:“可以啊,讓芥川來吧。”

“太宰!你這是在明示芥川已經倒戈了嗎?”

“你想來就直說嘛。”

“誰說我想來,換個人,至少不能他一個人去。”

“那你來嗎?”

“我……”中原中也咬了下牙,“來。”

“那就你和芥川一起來吧~”

資言愣愣地看着兩人吵嘴的樣子,然後啪的一聲太宰治掛斷了電話,徒留下氣的砸手機的中也。

資言不自覺地心疼了一下,下一秒想起來這不是他的手機,當即放鬆下來。

知道資言不是犯人,中也對他的態度瞬間溫和了起來,伸手把躺在地上的人拽了起來,甚至還跟他道歉了。

“謝謝~”被拉起來的資言露出笑容。

中原中也怪異地看着他,總覺得這樣的笑容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資言趕忙收斂笑容,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雖然中原先生是個好人,但是他異能力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中也給芥川打了個電話叫他過來,等芥川過來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他怪異地看了資言一眼,不過什麼也沒說。

很快眾人就在太宰治的接應下進了武裝偵探社的地下秘密據點。

“現在什麼情況?”資言小聲問道。

“什麼也沒問出來呢。”太宰治說道。

看到走進來的資言,琴酒當即迎了上去,皺着眉頭問道:“怎麼這麼狼狽?”

“發生了一點意外。”資言笑笑。

琴酒冷冷地看了身旁的中也和芥川一眼,暗暗記下了心裏。

眼看他們就要做準備把他們換回來了,想了很久,資言找到太宰治低聲說了起來。

“那個人是死鼠之屋的嗎?”

“是啊,怎麼了?”

“我看到他還隸屬一個叫天人五衰的組織,給我的感覺很不好。”資言再回憶一點,但很快就疼得忍不住捂住腦袋了。

一個踉蹌,琴酒從身後撐住了資言的身子。

“別想了。”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剩下的我們去問當事人。”太宰治說道,“知道他的異能力是什麼嗎?”

資言搖搖頭:“我只能感覺到很危險。”

“你介意把你的身體借給與謝野醫生用用嗎?”太宰治問道。

資言感覺背後一涼,想起很久以前聽到的慘叫聲,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反正痛的不是自己,資言縮起下巴小心翼翼地點了下腦袋。

很快與謝野醫生就來了,進入了房間,隨即房間內傳出慘叫聲,而亂步和太宰都在房間裏,亂步先生隔一段時間就要出來緩一下,太宰倒是一直待在裏面。

資言想像着自己被分屍的樣子縮了縮腦袋,對琴酒說道:“你幫我去看看?”

聞言,琴酒走進去看了眼,隨後面色難看地走了出來。

“怎麼樣?”

“不要去看。”琴酒周身的氛圍更糟糕了。

芥川推開門進去看了眼,隨後臉色難看地走了出來。中也想去看卻被社長攔住了,“嘖”了一聲,唯一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中也質問着芥川:“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就他一個人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太糟糕了。

“抱歉,中也先生。”芥川說道,“除非你自己猜出來我不能跟你說。”

中也生氣地咬了下牙,這孩子怎麼跟太宰一樣討厭了。

後來資言都等得睡著了,等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

“太宰先生他們呢?”資言打了個哈欠問道。

“問到了很重要的消息去處理了。”琴酒問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身體被煥然一新一樣舒服。”資言舒適地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又可以大戰三百回合了。

“織田先生不現身嗎?我感覺現在太宰先生挺快樂的。”資言說道。

“你在跟誰說話?”琴酒眼神猶疑地看向資言目光所及之處。

話音剛落,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穿着米色風衣的成年男人。

“這是織田先生,從一開始就在這裏了。”資言介紹道。

“一開始?”琴酒的眼神逐漸危險起來。

“我什麼也沒看見。”織田作當即說道,“我馬上就迴避了。”

“什麼?”資言疑惑地眨了下眼。

琴酒湊到資言耳邊低聲說了句,資言當即耳朵就紅了起來,有些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對了,織田先生為什麼還不告訴太宰先生?”資言再次提起這個問題。

“就,沒有找到機會。”織田作不好意思地笑笑。

資言懂了,他這是近鄉情怯了。

“那先去見另一個朋友?”

“……也行。”

於是,資言非常有行動力地拉着織田作來到異能特務科藏身的建築物門口。

“異能特務科……”琴酒低吟着,他知道這個組織,之前組織也有試圖滲透過,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每一個試圖進入的卧底都非常迅速地被發現了真實目的。

“但是這個時間點他可能不會出來。”織田作說道。

“現在不是正常下班時間嗎?”

“一般他都會加班。”織田作說道,“我進去看看吧。”

說著,織田作就暢通無阻地進去了,留下資言和琴酒在外面。

半晌后,琴酒的手機響了起來,琴酒接起電話敷衍了兩句后就掛斷了。

“工作上的事?”

“伏特加他們能處理。”琴酒說道。

感覺今天已經打過來很多次電話了,資言抿了下唇,開口道:“這樣他們不會懷疑你嗎?反正有那麼多人在,我不會有事的,你應該先去的。”

琴酒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話,半晌后低聲說道:“你做了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怎麼敢放心離開,說不定會因為分心在工作的時

候受傷。”

資言當即激動地抱了抱琴酒,親昵地蹭了蹭他。

織田作找到了坂口安吾,果然在加班,決定回去先跟他們說一聲,結果一出門就看見了抱在一起的小情侶。

眼睛瞬間有些不知道還往哪裏放了,資言不是才18歲嗎,這是守了多久一成年就下手了!

織田作抿了抿唇,不太放心,那個黑衣男人一看就是里世界的人,跟資言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他又非常吸引里世界的人。

也許,得找個時間去探探底了。雖然相信資言的能力,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作為長輩對孩子的關心。

正在加班的坂口安吾突然打了個噴嚏,有些疑惑,難道有人在念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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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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