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1700營養液加更)

第95章 第 95 章(1700營養液加更)

第二天,資言就按照原定計劃搬到了跡部的網球俱樂部,就算談了戀愛也不能影響訓練!

而他突然發現自己聯繫不上零哥和景光哥了,他們三的群聊還停留在三天前,零哥更是有一個星期沒出現了,因為他們工作很忙一開始他沒有在意,直到現在他打電話沒人接才發現異常。

當即,資言給伊達航打了個電話。

“我也好久沒有聯繫到他們倆了。”伊達航擔憂地說道,“正想打電話問你呢,沒想到你也不知道情況。”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應該就是執行任務去了吧。”伊達航說道。

“公安的任務,一般都是什麼啊?”資言問道。

“需要隱蔽行蹤的應該也就卧底到犯罪團伙之類的潛伏任務吧。”

卧底?那不是很危險?資言皺起眉頭,頓時想起了琴酒在這幾年間處理掉了多少個卧底。

資言的沉默讓伊達航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種事怎麼能告訴普通民眾呢,趕忙說道:“別擔心,他們的能力都很強,肯定能夠平安回來的。”

“嗯。”資言點了點腦袋,但還是焦慮地咬了咬下唇。

掛斷電話后,資言往長椅上一趟,直接沒心思訓練了。

“怎麼了?boy~”

“我的哥哥們去做了很危險的事情,現在擔心地都沒心思訓練了。”資言坐起身,惆悵地嘆了口氣。

了解到資言的哥哥們是警察后,布里教練有些遺憾地拍了拍資言的肩膀。

“別一副他們已經死了的樣子啊!”資言不滿地嚷嚷道。

這時候他的商務經紀人走了過來,說道:“人間記錄組想跟蹤拍攝。”

“為什麼?”資言疑惑地眨了眨眼,他記得“人間記錄組”是一個娛樂節目啊,很有名但是跟體育界完全不搭嘎。

“看來你不知道啊,你的國中同學仁王雅治因為一部劇大火,他在節目裏提到了你們網球部,每一個都很有採訪的價值,所以他們決定做一輯特輯。”

資言思索了一下他們幾個的近況,已經成功大火的仁王雅治就不用說了,柳生、柳和真田都順利考進了東京大學,柳生在理科三類,柳在文科三類,真田在文科一類,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柳生要就讀醫學部、柳要去文學部、真田要去法學部。

而他和幸村都直接在美國升入大學,更別說他們還在作為職業網球選手活躍着。

此外,丸井和桑原也進入了東京非常好的大學。聽說丸井正計劃着拉慈郎一起開甜品店,投資人自然是人美心善的跡部大爺。

至於苦逼的高三生切原赤也就不用說了,雖然成績一如既往的爛,幸運的是他三屆U-17世界賽的成績已經在高考前獲得了早稻田的保送名額,成功擺脫備考生的苦難。如果沒有保送,恐怕他都打算直接不上大學了。

資言思索着的時候,經紀人也沒有停止講話,繼續說著節目組的想法。

“也就是說其實是跟蹤拍攝仁王,然後仁王來找我們玩?”資言眨了兩下眼,“好啊。”他很樂意幫助小夥伴的事業。

很快,仁王就在LINE群里艾特了每一個人,說明這件事,有不少人對於自己能上電視這件事十分激動。

切原:誒誒誒誒我可以去嗎!

柳:可以啊,趁這個機會最後再聚聚怎麼樣?

幸村:你、真田還有柳生都在一所學校,平時應該經常聚會吧。

真田:幸村,你在吃醋嗎?

聊天屏幕短暫地沉默了五秒分鐘,五分鐘后幸村發了個微笑的太陽花表情包。

幸村:沒有哦

平等院:真田,柳和柳生一定不在你旁邊吧。

田:你怎麼知道?

資言忍不住笑了起來,要是他們倆在真田旁邊肯定不會讓真田發出這句話的。

切原:哈哈哈哈哈副部長八嘎

切原赤也毫不留情地嘲笑其真田,現在天高皇帝遠,他也不怕被打了。

平等院:赤也,你不是應該在做體能訓練嗎?

邊說著,資言邊朝切原所在的球場走去。

他們倆現在都在跡部的網球俱樂部里,兩人的交集多了很多,切原經常會拿自己的訓練菜單跟他一起商量。

等他看到切原的時候,他正賣力地坐着仰卧起坐,手機早被他扔到一邊了。

“走,陪我出去玩。”資言說道。

“我才不跟你出去玩,我要訓練。”切原一正言辭地用手比劃起來,一隻手撐着地一隻手抬高,“我現在在這,你在這,我要趕緊追上你。”

說完就要繼續做仰卧起坐,資言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上半身。

腳背勾着器械,45度向下仰躺着的切原奮力想起身但是起不來,最後只好求饒道:“前輩你先放開我。”

資言沒放反而撓起了他的痒痒肉,突如其來的癢意笑得切原差點勾不住腳了。

“哈哈哈要、要掉下去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猛地一用力抬起腰,切原趕忙伸手抓着杆子才防止自己繼續下滑。

終於站穩的切原披上外套,疑惑地問道:“今天怎麼想出去玩啊?”平日裏最勤奮地不就是資言前輩了嗎?

“注意力不集中,沒心思訓練。”說著資言從口袋裏摸出一根棒棒糖吃了起來,既然沒辦法專註訓練那不如出去玩好了。

雖說要出去玩,但資言也沒想好要去哪,於是切原提議他們去買點裝飾品,把俱樂部好好裝扮一番到時候給仁王一個驚喜。

半個小時后,切原的購物車多了一堆假血漿、假蜘蛛、白色破舊布匹等鬼屋必備材料,嘴裏還念叨着:“這次一定要把仁王前輩嚇個半死!”

也不知道到時候是他嚇仁王還是仁王嚇他,資言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跡見打的節奏。

拍攝時間定在兩周后,切原有非常充足的時間裝扮俱樂部。

資言給跡部打了個電話,聽說此事的跡部非常感興趣地讓切原放手放心干。

“你確定嗎?”資言不放心地再次詢問道。

“當然,你們隨便玩。”

兩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去時,資言看見了熟悉的轎車,當即將手裏的東西全都塞給切原。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然後就跑掉了。

資言跑了過去,驚訝地歪了下腦袋:“今天沒有穿黑色衣服嗎?”

“換種風格,不喜歡?”

琴酒穿着暖色針織衫,將銀髮束在身後,原本遮着眼睛的劉海也被撥到了兩邊,露出帶着暖意的眼睛。看着琴酒的研究,資言低吟半晌,突然明白缺了什麼了,缺一副眼鏡。如果把眼鏡也戴上非常像一個老師,還是大學裏的藝術系老師。

琴酒伸手拉了下資言,直接把他拉到自己懷裏,懷抱着他的腰,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問道:“我在這,你在想什麼?”

暖氣侵染上耳朵,資言回過神來耳根微紅,非常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剛才想的事情。

琴酒輕佻了下眉眼,語氣悠悠:“原來你喜歡這樣的玩法。”

“我才沒有想那種事!”資言忽然想到教學片里的cosplay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你居然知道。”這倒是讓琴酒有些意外了。

另一邊,切原赤並沒有離開,而是悄悄伸長腦袋想看看來找資言的是誰。突然他想起之前飯桌上大家的調侃,難道是前輩的神秘男友

?!

他瞬間來了興趣,放下手裏的東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扒着車子偷偷朝里望過去。

什麼也沒有?

疑惑間切原突然眼前一黑,向前倒在車身上,然後癱倒在地上。

“怎麼處置?”琴酒語氣平靜地問道。

總覺得下一秒切原就要被殺掉了,資言趕忙說道:“把他送進去吧,睡在外面會着涼。”

“但是也沒必要打暈他嘛,被看到也沒什麼關係,就是解釋起來會有些麻煩。”資言嘀咕道。

聽見資言的嘀咕聲,琴酒勾了下嘴角,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肉。

“很癢!”資言當即捂住下巴,有些惱地看向琴酒。他發現琴酒的癖好非常奇怪,不是喜歡摸下巴就是喜歡摸喉結,再不接也要摸摸後頸肉。

琴酒沒說話,琴酒只是低下頭吻住了資言的唇,然後長驅直入。

本來資言的注意力還在躺在他們倆之間地上的切原,但很快就沒有心思在意了。

半晌后,資言喘着氣擦了擦嘴角,又是被動承受的下次,下次他一定要主動來個大的!資言暗下決心。

把切原送回俱樂部后,資言和琴酒坐上了車。想起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事情,資言就跟琴酒說了這件事。

“說不定很巧地就跟我當同事了呢。”琴酒輕笑着開玩笑道。

“那你可要多照應一下。”資言說道。

雖然這麼說,但世界上的犯罪組織千千萬,哪有那麼巧就去了同一個組織,不過琴酒也說他會留意一下的,說不定工作的時候就碰到了。

琴酒又搬家了,帶着資言來到他的新家,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風,不過這次是只有一層的高級公寓住宅。

“怎麼突然搬家了?”資言疑惑地問道。

“為了安全經常搬家才是常態。”琴酒說著揉了揉資言的腦袋。

所以在橫濱住那麼多年是因為他嗎?資言不禁抬起眼看向一旁的琴酒,眨了兩下眼不太好意思問,要是以前他早就問出來了!

琴酒基本沒有身外之物,搬家的時候要帶的估計也只有酒櫃裏的紅酒,以及拿一牆的武器庫了。

看着暗格后的武器庫,資言驚嘆地摸起槍身,沒有哪個男孩子能夠對這冷冰冰的器械一點興趣沒有。

“這都是什麼槍啊?”不過他對槍一點了解沒有。

琴酒很耐心地給他介紹起每一把槍的名字、射程以及用途。

看到檯子上還放着一個類似琴盒的都金屬箱,資言打開一看發現是沒有組裝起來的零件。

“這是什麼?”

琴酒給他演示了一遍現場組裝狙擊槍,眼看他要把子彈也裝進去,資言趕忙制止道:“這個就算了。”

之前雖然去過幾次琴酒家,但秉持着主人沒允許就不隨便亂逛的原則,資言都沒有認真逛過,這次他直接逛了個遍。

大是挺大的,就是什麼也沒有,逛了個寂寞,資言無趣地長嘆了口氣。

這時候琴酒已經在吧枱邊坐下來倒了杯威士忌了,看着看過來的資言輕輕晃了下杯子問道:“要喝嗎?你已經成年了吧。”

“得20歲才能喝酒。”資言搖搖頭。

“你生日那天喝了?”

“你怎麼知道的!”資言驚訝地瞪大眼睛。

“真的喝了?”琴酒壓低聲音語氣不禁危險起來,真的喝了啊。

意識到自己暴露了自己,資言心虛地比了個數字:“就喝了一杯啤酒,他們一直在勸酒我沒忍住。”

“然後你就昏倒了?”

“那是啤酒又不是迷藥!”資言辯解道,雖然對他來說可能沒什麼區別,他當時的確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我就在外面喝點酒怎麼了嘛,那邊又不禁止十八歲喝酒。”秉持着去哪個國家就遵守哪個國家法律的資言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在這裏喝日本的法律也管不到你。”琴酒笑了一下。

“你該不會是想灌醉我然後做那樣的事情吧。”資言瞬間想起了小視頻里的情節。

琴酒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走到資言面前把他拉到懷裏,帶着微醺酒氣極具迷惑性的低桑響起:“我喜歡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是在你清醒的時候。”

“你……”剛剛轉過腦袋,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之前在戶外還有些顧忌,現在在室內,琴酒徹底放肆起來了。

極具侵略性的氣息撲面而來,毫無經驗的資言直接被撞得七葷八素,任由他上下其手。

“等、等等唔”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重量壓在皮質沙發上,冰冷的觸感讓資言忍不住向身前熱源靠了靠,汲取溫暖。

指尖穿過金色的髮絲,摩挲着頭皮,身上的吻從唇間向上移又向下落,好像要走過每一寸肌膚。

忽得琴酒不動了。

資言迷茫地眨了下眼,下意識用膝蓋上端大腿內側蹭了蹭琴酒。

“要繼續嗎?”

低沉的聲音響起,等資言的大腦反應過來他已經點了頭。

被抱着上了床,床鋪很柔軟,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拒絕的話再說出口就很煞風景了,他一向不是一個煞風景的人。不過,資言看着穿着整齊的琴酒皺起眉頭,怎麼他還是穿的這麼整齊?

抱着不能只有自己光身子的想法,資言伸手想要把琴酒的衣服扯下來。

“這麼扯是扯不下來的。”琴酒有些無奈,怎麼沒喝酒就先醉了呢。

說著,琴酒抬起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眼睛當即就被琴酒身上的傷疤吸引了,不禁伸手摸了上去。有些冰涼的指尖滑過傷口激起意思癢意,琴酒抓住作怪的手繼續自己打算乾的事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呼吸過度后資言感覺肚子餓了起來,不想起來的他主動撒嬌求着琴酒給他點吃的。

本來只是想吃個餐前麵包,沒想到琴酒帶的是裝滿奶油的煙囪麵包,看見煙囪麵包資言當即想起身把他推開。

這太大了!他不可能一口吃下這麼大一個煙囪麵包的!

“可以慢慢吃,第一次吃總會覺得大的。”

琴酒表示吃多了就吃習慣了,很好吃的,不要害怕。

這時候的琴酒無比強勢,不顧資言的拒絕,強硬地把煙囪麵包塞進了他的嘴裏。還好在這之前他好心地為他吃了些小甜點,最後還選了個檸檬味的糖漿塗滿煙囪麵包,增添麵包的風味。

酸甜口的煙囪麵包剛入口的時候酸的資言想把他吐出來,但很快甜味就湧上心頭,帶着酸意的甜味甜上加甜,讓他又想逃離又捨不得離開。

中途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資言的意識都模糊了。

“不要了……”他不禁黏糊地嘟囔了一句。

再睜開眼的時候資言躺在床上覺得自己每一處都是痛的,完全動彈不得。

身邊抱着他睡覺的琴酒在感受到他呼吸變換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先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隨後說道:“再休息會?”

“你是禽獸嗎?”資言忍不住開口吐槽,一張嘴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到,恍惚間才想起來自己昨晚上好像哭得很兇。

“你不是活下來了嗎?”琴酒露出了變態一般的笑容。

深深感覺到了他的變態,資言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腦袋蓋上了。

變態,太變態了。

資言一時有些後悔自己那麼草率地就答應談戀愛了,也沒想到自己那麼快就

滾了個床單。

遮着腦袋的被子被掀了下來,資言瞪着眼睛看着玻璃杯里的水,老老實實在琴酒的幫助下喝了幾口水。

躺了半天,資言才感覺自己好了不少,想要起身。一旁的琴酒很貼心地給他墊了個枕頭讓他做起來。

看着胸前散批着銀色長發的琴酒,資言可疑地咽了下口水,心虛地移開視線。他也是變態,變態。

“你不用工作嗎?”資言輕聲問道。

“這兩天來了幾個新人,能力不錯把事情都解決了。”琴酒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以前那個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的不是他。

那些人來的時候正是他跟資言膩在一起的時候,他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們。

“你跳槽了你那些同事怎麼辦?”資言突然想到。

“如果他們願意,我會帶他們一起過去。”雖然沒有同事愛,但琴酒一直是個不錯的好上司。

“餓了。”資言看着琴酒嘟起嘴眨眨眼,“要吃你做的。”

琴酒摸摸資言金髮,起身穿衣服。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資言清晰地看到琴酒背上的幾道划痕,一看就是指甲劃出來的。資言不禁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有定期修剪指甲的習慣,現在指甲正好和肉肉持平,當時他到底用了多少力氣才能留下痕迹啊?

資言不禁有些懷疑人生。

冰箱裏沒有食材,資言聽見了琴酒出門的身影。資言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自己的手機,思索半晌想起來自己的衣服好像是在客廳脫掉的,手機應該也在客廳。

一條一條邁開腿,資言走下床朝客廳走去,忍不住在心裏腹誹:還好他體力好,要不然他肯定中途昏過去,阿陣肯定會做出人命。

本來就是運動員,體力好恢復快,走動起來後身體的酸痛感很快就消失了。

資言做了一個弓步,感覺自己又可以大戰五百回合了!

在客廳找到自己的手機,已經電量不足關機了。資言在家裏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琴酒的充電器。

等琴酒回來時就看見他背對着翻箱倒櫃的樣子,上面只穿了件白T恤,估計是從他衣櫃裏隨便拿的,寬鬆的衣物直接遮到了大腿根,隨着他的動作隱隱約約露出半截牙印,裏面他什麼也沒穿。

正專心致志找充電器的資言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琴酒在他耳邊說道:“在找什麼?”

感覺到了他抬起頭來的小琴酒,也感覺到了他摸進大腿根的另一隻手,資言抓住那隻作怪的手,轉過身主動吻了上去。

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剛剛開了葷,這麼摸哪裏把持得住!

等手機充上電已經是下午的事情了,晚飯也成了他今天的第一頓飯。

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土耳其軟糖,資言板起臉不太想吃了。做的時候他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就靠琴酒嘴對嘴給他塞糖維持體力,而且他還試圖往領一張嘴裏塞。

雖然自己堅決不同意他這樣糟蹋糖的行為,但看他神情總覺得他總會找機會塞進去。

背後墊着一個抱枕,抱着一個抱枕,資言坐在椅子上吃着咖喱看着手機,就是不看琴酒一眼。

哼,他決定生他十分鐘的氣!

“是你自己主動想要的吧?”琴酒說道。

資言瞪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那就生他的氣一分鐘好了。

在他沒看手機的這段時間裏,手機多了好幾個未接電話,點開Line直接跳出了99+消息遲疑半晌,資言還是沒有選擇回撥過去,而是發郵件詢問情況。然後才打開信息爆炸的網球部正選群以及網球部三年級群。

正選群里大家還有些收斂,沒有切原的三年級群里大家已經開始瘋狂臆測他了,顯然他一整天沒回消息這件事讓他們腦補了很多東

西。

沉默半晌,資言選擇關掉群聊,他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這群八卦的隊友。

然後,他看見陸生髮來的結婚邀請函。結婚??資言怔愣地眨了兩下眼,又看了兩遍才確認陸生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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