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迷途 一

荒野迷途 一

第二天一大早,騾子還有這群騾子浩浩蕩蕩的殺進了那個未知的石龍洞。

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的妖嬈,活的像妖jīng一樣,那個年長者戴了一個鴨舌帽,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大個子走在前面,背着一大包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背包,全村人都看着這個挨千刀的騾子以每天500大洋的價錢走進了大山。

那對狗男女,看樣子真是什麼皇宮貴族,什麼東西也不拿,然後還各種的撒嬌,讓人看着蛋碎了一地。一幅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的他們,真是一幅尷尬的局面,可是他們自己不那麼覺得。

騾子一邊走,一邊想着那個黃土坯,他不知道那個墳包到底冒青煙了沒有,事實上,還是沒有冒青煙。騾子爺爺走的時候僅僅只是帶了一個玉質煙斗,騾子心裏想這群犢子莫不是見墳包就下手?想歸想,但是現在的這個社會,誰也指不定做出什麼不好放枱面上的勾當。

他們一行人,開始浩浩蕩蕩的氣勢在這山路蜿蜒的地方,已經被磨礪的銳氣無存。他們沿着半山腰,走進了那個去往石龍洞的河道。由於下過雨天氣還不是很晴朗,河道變得異常難走。這個騾子打着赤腳卻在上面跟興雲駕霧一樣。

騾子他們也是很久沒有去過石龍洞了,這個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眼的騾子卻像個經驗豐富的老農一樣,方向分辨的五萬一失。

那個白天像豹子晚上像小貓一樣的女人,穿了一身休閑的衣服,雖然看起來比不上昨天白天的那麼風sāo,但是那骨子裏的那股味道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騾子似乎和所有一樣,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但是騾子和所有人不一樣的是,所有人都是像把這個像妖jīng的女人放在自己胯下,盡情的聳動一番,然後shè上一炮,那些刁民想的也僅僅也只是這樣了,騾子倒不是傻子,但是他有一種比上床更為猛烈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騾子自己也不知道。

僅僅只是才走一個小時,除了騾子還有李有天陳奎以及那個大個子,所有人都走不動了,攤在地上,像是腿子抽了筋一樣。

“我們就在這裏歇一歇吧,我們都走不動了。”那個妖嬈的女人嘆着氣像是剛從床上下來一樣的說。

騾子知道在森林裏坐下來歇腳是多麼的不安全,但是看着這個女人,騾子心軟了一下,說:“五分鐘之後必須要趕路。”

“五分鐘?你還讓我們喘氣不?”

“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上個五分鐘以上的時間,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真從哪個縫裏鑽出一隻飢餓的想殺人的幾百斤的大野豬,或者是上十斤的毒蛇,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們塞牙縫的。”騾子淡淡的望着四周說。眼睛卻一直盯着這個誰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的大竹籠。

在農村竹籠里,往往是最愜意的地方,涼爽,時不時吹來一陣清風,看到哪裏都是保護眼睛的綠sè。

但是最危險的東西,往往就在最美好的東西的旁邊。

世界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危險,也沒有絕對的美好,這就是騾子望着這個美麗竹籠發愣的原因。

旁邊的李有天也知道這個騾子在擔心着什麼,他們遇見過,而且刻骨銘心。

這時候他們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李有天還有陳奎幾乎同一時間看見這個傢伙,騾子也看見了,但是不是同一個傢伙。

李有天碰了碰騾子,一動不動,騾子的眼珠向左邊轉了轉,望着這個傢伙,手裏出了冷汗,身後的幾個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降臨,嘻嘻笑笑的開着玩笑。

一條至少有八斤重的,一條估計有四斤重的竹葉青幾乎同時出現在騾子他們眼前。索xìng的是比他們第一次碰見的要小一些,但是他們第一次碰見的僅僅只是一條,這時候同時出現了兩條,讓騾子也不知所措。

這兩條竹葉青一動不動的盯着騾子還有陳奎李有天,似乎沒有進攻的意思,陳奎向後挪了挪腳步,用手對着身後還在開玩笑的一群人招着手,示意他們趕快走,但是這群傻貨看見了陳奎的手勢,哪裏明白他的意思?

騾子轉過頭大喊一聲:“狗rì的,快走!”

這群犢子下意識的望了望四周,然後看着騾子,一眼看見了這個讓所有人都驚奇的兩條大毒蛇。所有人都慌了陣,那對狗男女中間的那個女的,看見了這兩個大傢伙,好像是死了爹一樣,失聲痛哭,他們原路返回,以驚人的速度向後跑,似乎超過了他們的極限。

這時候兩條竹葉青像是察覺了什麼,吐着信子,好像還打着響鼻,陳奎一個轉身向後一轍,那條八斤重的傢伙速度極快的跟着陳奎,眼看就要咬到了,陳奎又是一轍,來來回回,陳奎似乎體力不支。

騾子這邊也不好過,旁邊那條小的似乎比剛才那條大的還要有勁兒,緊跟不舍,可是那裏跑的過這些地頭蛇?

李有天搬起一個大概六十斤的石頭,砸上那條小竹葉青,索xìng砸到了尾巴,那條大蛇吐着信子,陳奎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騾子望向陳奎:“狗犢子陳奎,小心。”

陳奎那裏反應的過來,竹葉青極快的速度,一口就上了陳奎的小腿,騾子看着這條小的在地上掙扎,但是似乎還有沒有放棄,騾子看着陳奎被竹葉青上了身,心裏心急如焚,李有天迅速的拉着那條大竹葉青的尾巴,這時候,就在所有人都絕望的時候,那個妖jīng出現了,大聲喊了一聲:“騾子,接着。”騾子一看,一根蛇夾子掉在自己的眼前。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極其準確的夾在陳奎小腿上的那條大蛇,後面一條小的緊跟而來,騾子沒有半點注意,李有天整個身子一撲,兩隻手捉進小蛇的頸脖,兩條大蛇和這三個跟畜生一樣的人僵持了半天,索xìng被收服,騾子兩隻手恰住大蛇七寸,半個小時之後,大蛇不在掙扎,騾子送了一口氣,滿臉的汗珠滴在了眼睛裏,提起那條大蛇足以高出了騾子幾個頭,騾子喜出望外,望着陳奎還有李有天笑了起來。

那群傻貨從樹林裏走出來,望着這個平生不得見的大蛇個個都憋的說不出話。

這時候騾子才想到旁邊的口袋裏還有把獵刀,大聲對着陳奎說:“陳奎你也畜生,這包里有獵刀還有一把你家的殺豬刀你怎麼不拿?”

陳奎猶豫了半天,沒有說話,其實他哪裏是不知道?在森林裏,遇見兩條蛇,往往大的好對付,而小的就要費很大的勁。陳奎是想把刀子留給騾子還有李有天。陳奎這點心思騾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大聲罵了一句:“狗娘養的陳奎,就一整個傻貨。”騾子翻了翻白眼,低下腦袋,扒開陳奎的褲腳,索xìng陳奎沒有被咬到,大蛇反應比小蛇慢,一口逮住了陳奎的褲腳,望着這個牙齒比狗牙還大的畜生,騾子心裏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陳奎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對着騾子還有李有天傻笑。

騾子抽出獵刀,一刀定在了大蛇的腦袋上,李有天也是一刀,兩條蛇被處死,掉落在地上的蛇頭,被騾子撿起來,然後和李有天挖了個坑,將兩個蛇頭放在坑裏,並且用沙土埋了起來。

這是一種獵人對畜生的尊敬,這是騾子的爺爺教的,因為那些牲口也是有怨氣的。

騾子望了望四周,沒有猶豫轉頭問道:“還去不去了?”

“去。”那個大個子說道。

陳奎看見這個大個子就來氣,他娘的自己和騾子他們要死的時候他們去哪裏了。陳奎這個憨貨倒是對這個像妖jīng的女人刮目相看。這個女人雖然看着妖里妖氣,但是總是給人一種實在的感覺,年紀輕輕似乎也是老江湖。

陳奎心裏的疑問被騾子一聲大吼打散:“走!”

陳奎緊緊跟着這個比他矮,比他瘦,比他小的騾子,但是看背影似乎是那麼的高大。

這群緊緊跟着他們三個人的傻貨犢子,看着這個帶頭人似乎是一種仰視的感覺。

這個年長者,眼神里透着一股氣息,旁邊的人都感覺了出來,望着騾子嘴裏笑了笑,只是騾子不知道。

盜墓的人往往都是看淡生死的,還要有豐富的經驗,要是自己大意碰見了有毒的主子,那就不是祖墳上不冒青煙那麼簡單了。

騾子聽他爸說過,盜墓的人要不是就是大仗義之人,要不就是極其卑鄙的小人,刨別人家祖墳的勾當,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騾子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轉身看了看這個年長者說:“到了洞子,裏面要是真有東西,你們願意分你們就分,不願意你們就全拿去,我們三兄弟不要,只是你們出了這個村子就不要說你們認識我李騾子。”

年長者似乎知道了點什麼眯着眼睛說:“我們都是江湖上的人,對於這個小兄弟放心,我們不是什麼小人,但是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至於這些我們絕不會向外人提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們定不會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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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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