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5

在我的房間中丟下行裝，就急衝出門向內院奔去，我要帶她回家挑選我的機甲！在內院門口就被一男一女的宮庭衛士攔下：“軒轅清同學！止步！前方是女生宿舍！你不得進入！到了這就按宮庭的規矩！”他倆都穿着鎧甲，但我認識他倆，一個是我表姐，一個是我鄰居。我笑道：“是我！不給通容一下？我進去一會就出來！”他倆不動：“軒轅清同學！退去！”

我無奈，只得在內院門外大呼：“蘇佳娜莎！我帶你回家取我的機甲！最新型號的機甲！T20000型！”不知是她出來得晚還是我呼得快，我呼叫了兩遍，全院人都出來看。

她出來了，有點扭捏，她對我說道：“我不去了，我還是用宮裏的吧。”我問：“你真不去？”她搖搖頭。

表弟軒轅宏基伸過頭來：“你真不去？清哥的機甲有六台！”蘇佳娜莎還是搖搖頭，她說：“我不去了，你們去吧。”說完就回走。

不遠處，三姐軒轅秀雅的臉色得難看，她先是狠狠瞪了蘇佳娜莎一眼，又瞪了我和軒轅宏基一眼。她快步上來，肩膀似乎要撞是蘇佳娜莎，但卻沒撞上，她直徑來到我和軒轅宏基面前，對我低聲喝道：“你剛才叫什麼？注意你的身份！成何體統？還有你！”她對軒轅宏基也是低聲吼道：“你摻什麼？一個賤民！你摻合什麼？”

我聳聳肩，扭頭不理她。

軒轅宏基也是一樣，他的臉左右甩甩呼呼地吹起口哨，然後說道：“我吹吹口哨。”口哨聲中他轉身要離去，屁股上就被三姐躥上一腳，哇哇地飛了出去。

宮庭衛士這時才說話：“注意！宮中不許喧嘩！”

我只得等軒轅宏基站起來了才對他說道：“我也不回去了，你回去時幫我帶兩套過來，你知道我要用那副。”

軒轅宏基齜牙咧嘴：“好狠的娘們！不知將來皇爺爺要將她塞給誰？我未來的三表姐夫肯定會死得很難看……”軒轅秀雅在遠處說道：“你閉嘴！關你屁事！”說完她走了，當然是回家拿她最中意的鎧甲和機甲去了。今天的通知來得急，剛一到校，通知書就把我們調到這裏來了。

我見蘇佳娜莎進去后就沒再出來，她不隨我回去挑機甲，那麼我就帶她到皇宮走走，想法至此，但她並露面。我猛吸一口氣，正要高呼，表姐衛士卻冷冷說道：“皇宮內不得喧嘩！”我閉嘴，這個表姐的心靈品級是10級，體質強程度是一百噸，至今沒找到老公，她揚言：“和我過手！一分鐘內還站着！我就考慮嫁給他！”這話說大了，比她厲害的，人家早成家了，比不上的也就比不上。但她就是死不改規矩。她爸媽拿她都沒辦法。三十三歲了，還這樣。面對她，退兩步是好。

歐陽克科長見大夥大趁着三小時的假都回去拿鎧甲及機甲了，只剩下兩名隊員在原地。他上前噓寒問暖幾句，就出了夏荷院，出了驛館，上了他的懸浮車直向皇宮深處飛馳而去。懸浮車開到一所宮院前，宮院大門開啟，他直接駛入，在最里的大屋前停下。

歐陽克下車，向屋外的衛士點點頭，快步入屋。屋內四人坐在大屏幕前，見他來到都要站起來，他隨手按下其中一位，接着示意大家都坐下：“有什麼動靜嗎？”其中一人回答：“天鵝的情緒剛才波動了一下，十點二級！跟着又正常了。”

歐陽克問道：“她發現什麼了嗎？”

有人回答：“還沒有，我們的監視是音傳播的，

你看！成像沒有出現干擾，屋內的金屬和牆內的金屬從不同的方位吸收音源呈像，她不可能發現！只是有點延遲。”

歐陽克問：“那軒轅清呢？”

手下說道：“還算正常吧。”

歐陽克點點頭：“繼續觀察！”

大夥都應：“是！”

門外衛士大喝聲：“大將軍到！”

大夥一齊肅立。

親王走了進來：“都坐下吧，情況怎樣？”

歐陽克端上茶水：“親王閣下，天鵝一切正常。”

親王接過茶問坐下：“我問的是近期來她有什麼變化嗎？”

歐陽克說道：“她情緒的波動影響心靈級別的升降，你看！這是她近期內的品級升降！正常情況下她的品級為三級，只是須要時或情緒波動的時候才提升，她能自我調節品級。一年來沒發現有什麼變化。在今年六月學校升學考核時，她的品級為八級。十月二十二日九時四十三分，她的心靈品級突升到了十一級。丁校長說了，那是她在上心靈控制課，全班人，十六個，包括心靈導師，全部感冒！軒轅清也感冒了，那天在天鵝的心靈幻境中，除兩個外，其他的全落水！”

親王問點點頭，又問：“為什麼有兩個不受影響？”

歐陽克說道：“那兩個在課堂上調情，他倆沒認真聽心靈導師的課。”

親王笑了一下，問道：“是什麼原因使她向全班同學及老師攻擊？”

歐陽克說道：“據丁校長提供的材料，是軒轅清在幻境中太接近她了。她暴發出的是十一級！”心卻道：“你那寶貝兒子張牙舞爪地撲過去，人家不自衛才怪！”

親王不作聲了，接着指着屏幕問道：“這次暴發又是什麼原因？”

歐陽克說道：“是昨天晚上二十時二十分到二十二時三十分，當時她和軒轅清在校園中散步。”

親王說道：“他們散步了兩小時？”

歐陽克說道：“他們在一起只有二十二分鐘。軒轅清送了她MQ光輪20000鎧甲，也可能是他倆談了些什麼，使得她情緒激蕩。”

親王不再說什麼，放下茶杯，站起來走了。屋內的人又了次肅立送親王大將軍離去。

監控員甲坐下說道：“天鵝的品級並沒超過紅線，為什麼對她如此如臨大敵？”

監控乙笑道：“可能是皇室想招兒媳，在考核她唄。”大家都笑。

監控員丙說道：“只怕這事沒這麼簡單！如果天鵝的品級只定在十一級就罷了，但她能自由調節品級，也就是說，她可能已經超了紅線，是在故意隱藏罷了。”

監控員丁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她就非常危險了！我跟你們說：這時的我們不比古時，古時出現一個異類，也就是一個而已，現在要是出現一個超越紅線的人，極可能會改變我們天頂星的社會狀況！如果天鵝是故意隱藏自己的品級，那她就是一個心存歹毒的女人！會有很多人因她而死去。”

監控員丁的話讓大家都點點頭。

歐陽克說道：“我給到一個分佈下放的信息權，現在告訴你們：科學院及教育部向皇上上表，希望吸收天鵝，讓她成王妃。皇上沒說什麼。但剛才你們都看到了，親王大人並不滿意。其中道理，你們體會就得了！千萬管得你們的嘴！別腦袋掉了都不知是怎麼回事！也別連累大家！剛才的話不許再話第二遍！”

歐陽克大學畢業只有一年多，但高品級已讓他成為這些教育部老鳥的上司。帝國制度是看實力說話，這規矩很公平，但同時也很危險，對弱小群體而言，非常危險。

大伙兒都說道：“是！科長！我們把嘴縫上。”

老爸是皇位繼承人之一，他要與另一貴族聯姻才更好鞏固自己的實力，既然是皇位繼承人之一，那就有之二、之三、之四了……我還有一個伯伯和五個叔叔，他們那些人怎麼想？“最好是你軒轅德化的兒子軒轅清娶了賤民之女！那你的後代就不純！你軒轅德化想坐上皇位，怕是全體天頂星人民都是要猶豫的！”這恐怕是他們的想法。我們天頂星文化是軍國文化，高品質基因很講究。老爸想要滅掉蘇佳娜莎！那，伯伯叔叔們就要保蘇佳娜莎！歐陽克不就出來了嗎？他是教育部的人；丁校長不也被推出來了嗎？她是皇家科學院的人，而且還是三品官員，同時她與老爸走得很近，這關係很微妙且複雜……也許還有很多，沒露面而已。

蘇佳娜莎可是危險得很哪！

為什麼歐陽克對他的手下說這些？不為什麼，只為報復我放狗咬他。歐陽克就是想要蘇佳娜莎和我在一起，然後看我的笑話。他心存不良，但積德了！他在保護蘇佳娜莎，盡量讓她不受傷害。事後我知道，在學期期間，他已經成功化解了兩次的針對蘇佳娜莎的暗殺。他的手下聽了他的話，會不自覺的選邊站：軒轅德化還只是親王，但他為了皇位要殺人！老皇上還有其他兒子，人家沒想到要殺人！道德的傾向會使這些教育部的人傾向於保護蘇佳娜莎。

大學生機甲聯賽，也許，刺客就在當中！這可是在皇宮之中，天子眼皮之下！想到這，四個教育部特工微微發抖。

的確！刺客就在這些大學生當中！他是誰！就是尤大重！他是半路出家上大學的，在武鐺涯當道士時，他就與我老爸軒轅德化接觸了！我和蘇佳娜莎上到二年級時，他上一年級！並進了機甲隊！

西賀牛律大學的機甲隊也到了，空間傳送門，那邊門進門，這邊門出門，一誇腳的事，就從西半球到了東半球。他們駐進了皇家驛館的秋菊院。

還有其他大學的機甲隊也陸續到達，他們共擠春蘭院和冬梅院。這是皇家內爭時安排的住處，反正驛館很大，裝得下他們。

三小時的假，有條件的學員都從家裏取來了自己稱手的鎧甲和機甲，當然，機甲是大傢伙，要進皇宮就得檢察。宮庭內，非工作人員不得穿鎧甲。機甲的檢察也快，一道光掃過去，機甲能量不超標的，也就是說，不會形成大爆炸的，就過了，就這麼簡單。

沒條件的參賽隊員用皇宮提供的鎧甲與機甲，他們提供的也有部分也是從原來學校機甲庫拿來的，那類機甲屬於尋常軍用機甲。軍用品永遠是二至三流裝備，因為它們是易耗品，是易耗品就不必做得太精。比如鎧甲和機甲參入機能金屬的多寡，及按各人喜好增加臂力或彈跳力及抗揍力，又或是頭飾的形狀及顏色的塗裝……這些東西，在軍用產品中基本是不允許的，他們會把鎧甲及機甲的機動、防護、火力均衡在一個點上，以供大多數人能使用。所以，最好的鎧甲和機甲只在收藏家、武者、及我們貴族家中。我們貴族算是半個收藏家及半個武者。

帶機甲來的人很得意，這是財富和地位的顯擺；觀看的人很羨慕，這是等級的嚮往；較量的人揮舞拳頭很擺譜：“沙場見！絕望！光榮！”當然，最多的還是相互抬捧，我說你的好，你說我的佳。這些話是真話，也是假話。同一組的隊的，當然是真話。非一組隊員的，基本是假話。贊完別的大學機甲，扭頭就朝地上吐口水：“呸！”這個大家都知道，你呸完，我呸。

我們的機甲被人圍觀良久，有人羨慕，有人露出不屑。羨慕的人高歌拍馬屁，不屑的人朝地上吐口水。已至於表弟和堂弟拉着幾個人要打架，呵呵！人家敢露出不屑自然不怕我們。幾拳腳下來，雙雙被宮庭衛士按倒在地上。

我沒看到蘇佳娜莎，同學們把機甲運來時，所有人都出來觀看，因為這時的機甲才是將要上場比拼且要被打碎的機甲。而她，沒出來觀看，我本已為她看到自己將要駕駛的最新機甲時會高興，但她卻沒出來，這樣的場合，我感到沮喪。

直到晚飯時間，蘇佳娜莎才出來。雖是在皇宮，其實和大集體生活沒區別，學生隊員們按軍管制生活，同到食堂吃飯。三宮六院，琴瑟琵琶，麗人纖舞、山珍海味，千年佳釀……想多了，這是天頂星帝國，一切享樂主義，在帝國是行不通的，帝國尚武，所以也沒有機械人出現忙活，一切活動靠自己動手。

餐廳所出現的宮庭工作人員和**一個樣，就是**！就算他們男的帥，女的倩，表情都是一樣的，就是冷漠嚴肅，動作僵板。只不過這頓飯和以往不同，無須我們取飯窗去要，而是由工作人員先端了上來，也很豐盛。我們都知道，等一下皇上會來，每年的大學機甲聯賽，他都會請我們吃一大餐，聯賽的職業機甲隊來，他也會請，只不過對我們學子要熱情一些。

皇上來了，他沒讓我們久等，在菜還沒上齊，他和皇后就到，一行人十三個，沒帶衛士，那十一人是帝國的一品大員和二品大員，這十一人就是帝國最高高手。

皇爺爺年事六十六，挻精神，他一入食堂，全體起立高呼三聲“萬歲！”他和皇后舉手招招還禮，經過我身邊時向我笑了一下，當他倆直至食堂的最里，也是最高宴席桌時，又抬起雙手示意大家坐下，隨後自己先坐，等皇上和皇后坐定了，他們左右的十一個大員才坐，最後才是我們坐。

皇上笑顏講話：“同學們！歡迎到皇宮來玩！今年的機甲賽，你們準備好了嗎？”

大夥一齊起立：“絕望！光榮！”

皇上笑道：“都坐下罷，老規矩：就是……沒有酒！我可不希望帝國的學生成酒鬼！今晚上不訓練！大夥就隨意隨意，……別那麼緊張！看你們坐在那個個象木樁似的！你們除了自己學校的同學就不認識其他學校的同學了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

菜上齊了，皇上和皇後端起面前的飲料說道：“同學們！祝大家後天取得好成績！”

下面一片舉杯齊聲：“祝皇上、皇后萬壽無疆！”

幾個推杯換盞，各校同學間有互動來往，其中下午和軒轅宏基、鄭子丹打架的那個幾人，他們手提飲料和大塊肉過來和軒轅宏基及鄭子丹聊到一塊去了，他們對下午的不愉快都是絕口不提，只談酒囊飯袋的話題，說到好處，他們笑聲震場，還透出：“可惜這沒酒！比完賽！京都大酒店！我作東！”他們是搶着要作東，爭得面紅耳赤，如同灌下三百斤烈酒。

皇後向我招招手，招了兩次，在姐姐軒轅秀雅的一肘擊下，我才從蘇佳娜莎上身上收神回來起身向皇上和皇後走去，這時我才看到坐在爺爺身邊的父親臉色很難看。

皇上身邊的人見我上來，便讓出一個坐位來。皇后指指身邊的空位笑道：“坐這罷！清兒，聽說你找了位女朋友，誰啊？今天來了沒有？”她這是明知故問，她當然知道蘇佳娜莎就在台下。

我肅立：“她來了，就在下面。”

軒轅秀雅奔上來一口：“爺爺奶奶好！”接着就是坐在皇后讓我坐的位置上。對我一陣數道：“爺爺奶奶！我告訴您倆：軒轅清這小子學習和訓練都不進心！”

皇后笑笑：“鬼丫頭的！說一說，他怎麼個不進心？”

軒轅秀雅說道：“他……”只說了一個字，望了父親一眼，便住了口，低着頭，又跑下去了。

父親那鐵一樣的臉色，讓她不敢坐久。

皇后又是笑了一下，對我父親說道：“你把她嚇着了。”

父親微躬，說道：“是，皇上！母后！是我家教不嚴！讓她在皇上和母後面前沒規矩！”

皇上嘆口氣：“都說是孤家寡人，還真孤寡到家了！”

我父親連忙站起，躬身說道：“皇上！母后！你們有五個兒子！三個女兒！八個孫子！七個孫女！四個外孫！一個重孫！”

皇上臉對我父親一湊：“每一個對你都有威脅？”

父親惶恐：“孩兒不敢！”

皇上不理他，轉頭對我說：“那個蘇佳娜莎來了嗎？我想見她一見。”

我也害怕，連忙說：“我帶她過來！”說著跑下台去，到了蘇佳娜莎身邊低聲說道：“我爺爺奶奶想見你。”

蘇佳娜莎起身挻起，雙手扯了一下衣角整理，隨我到了台上，對皇上和皇後分別躬身說道：“京都北門大學機甲隊學員蘇佳娜莎拜見皇上陛下、拜見皇后陛下。”

皇上和皇后都點點頭，皇后指着身邊的座位說道：“坐下吧，姑娘！”

蘇佳娜莎望了我和我父親一眼，又望了其他高官一眼，向他們微躬身後便走上去坐了下來。我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有工作人員送上兩副碗筷。

等工作人員離去后，皇後轉頭對蘇佳娜莎用心靈密音說道：“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我這孫兒軒轅清就是愛胡鬧！姑娘，我們不想瞞你，也瞞不住你！從我見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十一品級！姑娘，帝國的電腦是全球監控的！你在八歲那年，你為了救你父親，沒穿鎧甲就進了機甲！暴發出了十五品級的心靈品級能量！孝心可嘆！勇氣可佳！但超過我們了！你懂！罷在你面前，兩條路：一，進青雲庵當修士；二，進我家當王妃。姑娘，你怎麼選擇？”她沒什麼廢話，當然，在心靈高手面前，一切廢話只是廢話，沒有廢話的話，很霸道，非得逼人做出決擇不可。

父親微微哼了一聲，手中的杯子碎了，他聽得到皇后的心靈密音。不止是他聽得到，所有大人都聽得到，除了我，我跟他們差上兩個品級以上。這就是高品級人物危險的原因，他們能藉助晶片，在帝國電腦的監控範圍，洞悉到帝國的一切機密，什麼密碼防火牆擋不住自身的品級的窺探，只要自己願意，天頂星的超級電腦就是自己的大腦。

蘇佳娜莎微微一笑：“看眾位大人怎麼說，我乃一洲外平民女子，在校學生，帝國大事，不敢插嘴。”

皇上笑道：“這不是在議事廳，只是私下聊聊。我們都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對不對？”他左右轉臉笑着向大臣們說道。

十一位大臣微微點頭。

蘇佳娜莎說道：“既然是私下聊聊，我就說出我的想法了：按帝國規矩！寸功未建，洲外平民乃至官員不得在京任職。皇上陛下，皇后陛下，我還有三年才畢業。”

皇上和皇后不語。

父親面色緩和。

眾大臣有人搖頭嘆息，有的和父親一樣面有喜色。

我不明白，輕扯了一下她：“你們說了些什麼？”

蘇佳娜莎笑道：“皇上和皇后問我的家庭狀況，我如實說了。”

我說道：“那你……”話還沒說完，父親就打斷：“清兒！蘇佳娜莎同學，你們下去吧！跟我們這些老傢伙坐在一起，你們年輕人也玩不盡興，下去找你們的同學玩去吧！”說著轉頭對爺爺笑道：“皇上，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不如讓他們自己玩去好了。”

皇上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大學機甲賽結束后，皇宮內由十一大臣召開了一場內部會議，會議內容就是蘇佳娜莎的去留問題。蘇佳娜莎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她沒有給皇后直接的回復，她還提到了“寸功未建”這個詞，她要建什麼功？將來她要是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她的晶片將要與天頂星超級電腦對聯，以她的品級，她很容易得到皇帝級別的權限。而超級電腦給出的參考答案是：蘇佳娜莎將改變天頂星文明走向！所以，大臣們的意見幾乎一致：不能讓她進入社會！

就在蘇佳娜莎和我上前與皇上、皇后說話的時候，食堂內安靜下來，同學們及教師們都將目光望了過來。當蘇佳娜莎坐在皇後身邊時，食堂內發出一陣低聲驚呼，直到我們下來，大廳內才“哄”的一聲又熱鬧起來。他們聽不到皇后與蘇佳娜莎的談話，心裏不免啲咕，但不敢說出來，只是把中斷的談話又連起來，“你的機甲真好！是注重彈跳力的吧？”、“你的也不錯！我看得出！你注重的是防守！你的機甲胸前的機能金屬足有四米厚！莫兄！你控機能金屬流動的能力那一定是相當快的了！”、“這盤雞肉做得不錯！皇宮的大廚就是比酒店的強！”、“那當然！聽說皇宮大廚張師傅的品級是九級！他做的菜能差？”、“你怎麼知道這條魚是張師傅做的？”、“因為張師傅最拿手好菜就是做扣肉！”學子們不是笨蛋，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談。

我和蘇佳娜莎剛坐回座位，軒轅宏基和鄭子丹還有他們剛認識的幾個酒囊飯袋友一起推了過來，軒轅宏基問：“你們上去的時候，皇上和皇后對你們說了些什麼？”他們雙眼放光，想挖點八卦消息。軒轅秀雅也擠了過來，皇后奶奶和皇上爺爺對蘇佳娜莎的態度，讓她在蘇佳娜莎面前安靜了許多。他們個個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倆。

軒轅宏基問的問題，我也想知道，我們都望着蘇佳娜莎。

蘇佳娜莎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皇上和皇后只是對我說，希望我取得好成績。”之後，她不再說話。

大伙兒有點失望，不過他們不信，我也不信。只是蘇佳娜莎不說話了，大家也就作罷。

這時，皇上和皇后及他們的大臣們過來了，我們一起立正。

皇后拉着蘇佳娜莎的手笑着說道：“今天出來沒帶什麼東西，我這手錶就送你吧，當是我們初次見面的禮物，同時也祝你在機甲賽中取得好成績！”

蘇佳娜莎不敢接：“皇后陛下，我沒有禮物回送。”

我父親笑着上前一步說道：“這是帝國給公民的獎章！獎勵你救回你父親！一份遲到的獎章！你理所當得！同學們！這位蘇佳娜莎同學！她的父親在工作時陷入必死之地！當時，蘇佳娜莎同學孤身一人駕機甲入地下兩萬米！救回了奄奄一息的父親！孝心可耀日月！勇氣可撼天地！此乃是我帝國的楷模！我帝國民眾應當效仿！”

父親是老滑頭，不管奶奶送蘇佳娜莎禮物是什麼意思，他先把這意思定在公家的身上，說是帝國的獎章，儘管他沒說錯，但他當眾撇開了私情關係。他真的不喜歡蘇佳娜莎，因為她的出身太低。也是因為他剛才和十一大臣之一的科學院的段正淳院長私下底說好了：“段正淳院長大人，你家大閨女嫁我家四小子軒轅清怎樣？”段正淳院長很是高興，一拍大腿：“親王如此抬愛，那就這麼定了！”

皇室內爭中，皇家科學院與我老爸軒轅德化親王結盟，拿我做了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