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冒名頂替（上）

?在家的日子總是短暫，時光匆匆過了正月，二月二，龍抬頭，天氣晴朗，宜遠行。

晁蓋將晁沖叫來，說道：“東京開封百萬人口，不事生產，每日消耗的糧食、布匹、藥物等等物資是何等的龐大。可知那些物資是如何運送的？”

晁沖沉吟了一下道：“運河么？我知那搜羅天下的花石綱都是走的水路。”

晁蓋點頭道：“不錯。我大宋建國以後，大修水利溝渠，興盛水運，以東京開封為中心，共有四條主渠道，被稱為漕運四渠。分別是汴水渠、黃河渠、蔡河渠、清河渠。汴水渠直通江淮；黃河渠橫貫陝西、河南、河北在滄州市舶司入海；蔡河渠溝通兩湖四川；清河渠貫穿我齊魯之地在青州市舶司入海。”

晁蓋頓了頓說道：“我們鄆城就是處於這清河渠線路之上，這才有了來往不絕的客商，鄆城縣的繁榮。想那梁山泊也正是清河渠多次洪水泛濫之後才有了如今方圓八百里的規模。我跟你說這些，其實是想對你說，我晁家也有兩支商隊，一支沿着清河渠走漕運，將青州市舶司內聚集的貨物運送至東京開封。另一支走海運，至高麗、倭國。現在你已經長大，是該讓你參與家族的事務中了。”

晁沖笑道：“我原本以為我家的財富一直都是靠百頃良田收的租呢。”

晁蓋道：“田中收的租稅，根本沒幾個錢。一畝良田畝產2石，我家收佃戶們的租子是五成，除去上繳官府租稅三成，只落下兩成，也就是4斗。”

晁沖以前倒沒怎麼留意過家中的收入情況，奇道：“4斗，也就是1畝收入不到5o斤粟米？”

晁蓋點頭道：“按照如今1石粟米5oo文錢算，我們一畝地的收入其實只有2oo文，一頃才2o貫。我晁家共有田地百頃，一年地租收入不過兩千貫而已。刨去各種開支，能剩下五百貫就算是不錯了，只合二百多兩銀子。”

晁沖想起這三年來自己大手大腳的花錢，恍然大悟道：“難怪我每次去賬房支錢時，財伯就滿臉糾結。”

晁蓋道：“近些年官府的苛捐雜稅越來越多，除了三成的田賦，還有各種徭役、人頭稅摺合下來每年也有五六百貫。所以總體來說，田地里其實是不掙錢的。”

晁沖道：“父親仁厚，據我所知，有些大戶人家對佃戶們的地租是七成。而且也不替他們繳納徭役費和人頭稅。”

晁蓋道：“我當然明白，連進梁山泊打漁、砍蘆葦官府都要收稅，可見這官府貪婪。許多人被逼的家破人亡，否則世間許多強盜賊寇如何來的？這東溪村內八成百姓租種我家土地，鄉里鄉親每日見面，如有能力，我自當保他們平安，不過是每年多花五六百貫錢而已。”

晁沖道：“所以父親為了開闢財源，建了兩個商隊是嗎？”

晁蓋道：“不錯，數年前，我建了兩支商隊。每年刨去成本開銷，和打通關節的孝敬，也有五千貫財富可以存到莊上。這才是我家財富的主要來源。這個江湖上，如果你沒錢，肯定就不會有大名聲。”

晁沖點頭道：“父親說的是！”

晁蓋繼續道：“四大渠乃是黃金水道，想要賺這份錢，必須要有強硬的靠山。我晁家在京城的靠山便是當今史部侍郎白時中，此人數年前曾在鄆州做知州，我對他有恩，故而相識，引為臂助。不到一年其人便被調入朝中從此飛黃騰達。我們商隊的生意自此暢通無阻。”

晁沖仔細回憶了一下歷史，一時間沒想起白時中是何等人物，便問道：“此人秉性如何？”

晁蓋道：“貪婪懦弱之輩。官員若不貪婪，如何被我等行賄？每年我都需要給他送上兩萬貫的財富。商隊的大半收入都被這吸血畜生拿走。”

晁沖道：“白時中只是吏部侍郎，真能保我商隊暢通無阻么？”

晁蓋道：“白時中雖然貪婪懦弱，他卻是當朝宰相蔡京的門徒。而四大渠的厘金司，和出海口的市舶司均是蔡京掌控。故而無憂。最近有一批貨物在青州市舶司裝船，途徑滄州市舶司，然後北上高麗。我想讓你去押送這批貨，也開闊一下眼界。”

晁衝心中暗喜，出海遠行么？正合我意。

晁蓋拿出一封書信道：“不久之後，乃是滄州英雄小旋風柴進母親的六十大壽。船隊會途徑滄州市舶司，並停留十日，你正好帶上賀禮，替我去拜見一番。”

晁沖喜道：“定不辱使命。不過我身邊人手卻有些不足，不知可否去招攬幾個人。”

晁蓋點頭道：“雷霆、晁陽、晁升雖然已經成長，但畢竟年幼。李逵又是個半傻的憨貨。唯有那個申屠烈武藝高強倒是個好幫手。你想要招什麼人，從護衛隊中選不好么？”

晁沖搖頭道：“護衛隊中的人個人武力偏低，集合在一起才有威力。所以不宜拆分。我聽聞距此百裡外的梁山泊邊上石碣村有三個好漢，義膽包身，武藝出眾，敢赴湯蹈火，同死同生，義氣最重。名叫立地太歲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閻羅阮小七。此三人常年打漁，有着很好的水性。我此次出海，正好用得着。”

晁蓋道：“這個好辦，只要銀兩使夠了，不怕他們不來。”

晁沖道：“父親說的是。不過他們家中有個老娘，三兄弟若是外出，怕無人照顧，所以還是要安排好才是。”

晁蓋道：“這個簡單，我家房屋眾多，分他們三間便了。”

晁沖想了想道：“凡是好漢，多有傲氣。單純只是花銀兩，我怕他們不肯前來。聽說吳先生跟他們關係不錯，不如父親請吳先生一起前去邀請。錢財加上人情，這樣穩妥一些。”

晁蓋哈哈大笑道：“我兒考慮周全，我這就派人去請學究。”

不到兩個時辰，吳用便被請了過來，晁沖將自己想要聘用阮氏三雄的打算說了出來。

吳用哈哈一笑道：“這個倒也簡單，我走上一遭，必然馬到成功。”

第二天一早，晁蓋備齊銀兩禮物，用馬匹馱着，帶着幾個護衛和吳用一起騎馬前往石碣村。

第二日傍晚，晁蓋一行人回來，帶着三條大漢，和一輛馬車。晁蓋和吳用一起出面，果然馬到成功。

馬車上正是阮氏三雄的母親和一些破舊家當。正所謂破家值萬貫，雖然有晁蓋再三承諾會給他們一家配齊家當，但是老夫人還是捨不得自己的罈罈罐罐。

晁沖帶領晁升他們在門外等候，晁蓋和吳用大笑着引出三條大漢。

晁蓋道：“沖兒，這三位好漢就是你讚不絕口的阮氏三雄。我給你一一介紹。”

“這頭一位，性格剛烈，既不容忍別人欺負他，也不準惡人橫行鄉里，雙臂有千百斤力氣。人送外號，立地太歲阮小二。”

只見一個人從裏面走上前，胸前一帶蓋膽黃毛，背上兩枝橫生板肋。眼睛射寒光。

晁沖定眼觀瞧：

姓名：阮小二（立地太歲）

生命：25oo/25oo

統帥：68

武力：81

智力：45

政治：34

魅力：64

親和度：中立

特性：橫舟（善於操縱船隻）

68的統帥已經是不一般的水平了，至少指揮千人的部隊不成問題。81的武力也算得上二流高手，加上他的水性。算是個不錯的人才。

晁沖拱手道：“久仰大名！”

阮小二知道這就是雇傭自己的少東家，於是急忙客氣道：“我三兄弟一直苦惱無人識得，如今得天王和少東家賞識，自當把一腔熱血賣與識貨的！”

晁蓋指着第二人道：“這一位，性情耿直，令人生畏，起脾氣來，如同追魂索命的二郎真君。故人送外號短（追）命二郎阮小五。”

一條大漢邁步而出，只見他雙手渾如鐵棒，兩隻眼似銅鈴。麵皮上常有些笑容。斜戴着一頂破頭巾，鬢邊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領舊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鬱郁一個豹子來

姓名：阮小五（短命二郎）

生命：245o/245o

統帥：57

武力：87

智力：29

政治：15

魅力：46

親和度：中立

特性：怒船（性格易怒，操縱船隻憤而向前，不懼生死。）

雖然比起阮小二統帥能力略低，但是高達87的武力值，果然不愧二郎真君的稱號。

晁沖哈哈笑道：“果然不愧英雄豪傑。”

晁蓋引出第三位道：“此人性情豪爽，嫉惡如仇，對不公平的事情從不姑息，惡人皆怕他，人送外號活閻羅阮小七。”

只見走出一人，疙疸臉橫生怪肉，玲瓏眼突出雙睛。腮邊長短淡黃須，身上交加烏黑點。渾如生鐵打成，疑是頑銅鑄就。頭戴一頂遮日黑箬笠，身上穿個棋子布背心，腰繫着一條生布裙。裙上插着一柄龍王刺。

姓名：阮小七（活閻羅）

生命：24oo/24oo

統帥：52

武力：78

智力：56

政治：26

魅力：58

親和度：中立

特性：推進（面對強敵亦強力向前。）

阮氏三雄智力和政治兩項都很低，不是玩弄權術之輩。但是相對來說，小七56的智力，在莽漢之中，已經算是心思細膩了。

晁沖也把自己身後的晁升、晁陽、李逵、申屠烈介紹了一下，阮氏三雄看到這幾人威風凜凜，也不敢怠慢。之後眾人一起入莊上，入夜之後，一番酒宴款待自不必說。

第二日，晁沖派人去縣城中將雷霆叫來，將阮氏三雄、晁升、晁陽、李逵、申屠烈他們一起叫到東溪河邊，開始一次團隊磨合。

雷霆、晁升、晁陽、李逵四人自不必說，同生死共患難過，已經培養出了默契和信任。

申屠烈與眾人比較陌生，只與晁沖有生死之交。

阮氏三雄更陌生，昨日才剛認識。

八個人分成三派，這可不是一個默契團隊該有的狀態。所以晁沖需要將他們儘快磨合，互相熟悉起來。

喝酒自然是一種方法，很多人就是在酒桌上認識，並互相稱兄道弟的。但是晁沖對這種酒肉朋友，充滿了不信任。

你會將自己的生死，交給一個只跟你一起喝過酒的人么？

男人與男人之間，互相認識做好的方式，就是打上一架。

打架就有勝負，勝負之後更容易看出一個人的本性。

晁沖將八人帶到河邊，直言不諱的說道：“不久之後，我將跟隨家族船隊出海千里，北上異國高麗。而隨從我只準備帶上你們八人。因為我相信你們都是當世豪傑，有你們在我身邊，什麼困難都能輕易克服，有什麼危險你們都會為我斬破！我可以這樣信任你們么？”

雷霆、晁升、晁陽齊聲道：“衝鋒在前，萬死不辭！”

李逵嘴笨，急忙道：“俺也一樣！”

申屠烈道：“我即主公手中之刀，為您披荊斬棘！”

阮氏三雄互相望了一眼，也一起拱手道：“少東家既然肯相信我等，自然義不容辭！”

晁沖點頭道：“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去，有話我也直說。申屠和阮氏三雄剛剛加入，你們應該也好奇我手下這四人本領如何？他們對你們的能力應該也有懷疑。既然如此，不如戰上一場。心中互相有個底。”

眾人聞言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

雷霆、晁升、晁陽他們早就聽晁沖說，申屠烈武藝如何高強，比他們強出太多，心中早就不服，正想印證。

李逵則是只要有架打，怎麼都高興。

申屠烈對自己有着絕對自信，一直想證明自己。

阮氏三雄橫行鄉里多年，少有對手，則是對晁沖他們這些年輕人有些蔑視，想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晁沖讓莊客搬來九瓶花雕酒，一瓶也就一斤多點。一字擺開在地上。指着道：“這裏有九瓶上好的紹興花雕陳釀。是從江淮商人手中高價購買來的，一瓶價值萬錢。現在給你們每人一瓶。”

說完，晁沖將八瓶酒一一拋給他們，自己留下了一瓶。眾人紛紛接住，讚嘆不已。

一瓶萬錢，也就是十貫。平時他們喝的烈酒，二三十文也能喝一斤。李逵最先忍不住，伸手就要去開啟瓶上的泥封。

晁沖抬手道：“住手！現在還不是喝的時候。”

李逵糯糯道：“這不是讓我們比武前的開胃酒么？如何又不讓喝，真是饞死俺了。”

晁沖道：“現在說下比武規矩。雷霆、晁陽、晁升、李逵四人一方。申屠烈和阮氏三雄四人一方。採用回合對擂的形式，直到一方全軍覆沒為止。失敗的一方需將自己的酒敬獻給勝利的一方，看他們享受美酒，也算是個小彩頭吧。你們雙方以為如何？”

雷霆、晁陽、晁升、李逵四人道：“沒問題。”

申屠烈和阮氏三雄四人道：“開始吧。”

在晁沖的主持下，雙方第一陣開始。

雷霆一方最先派出的是武力值最低的晁升，申屠烈一方最先派出的是年齡最小的阮小七。

晁升將身上的弓箭放下，抽出短刀。晁升這幾年進步也很大，如今的屬性是：

姓名：晁升

生命：22oo/22oo（出色的身體素質讓其出類拔萃）

統帥：67

武力：65

智力：71

政治：74

魅力：61

忠誠度：崇拜

特性：敏銳觀察（察言觀色的升級版，善於觀察分析，做出正確決定。）

比起阮小七來，武力值差了很多，所以晁沖並不看好他與小七的比試。但是晁升在統帥和智力方面卻是眾人中最出眾的，這或許可以將他向儒將方面培養。

比賽開始了，阮小七用的也是短兵器，三尺長的龍王刺。阮小七的這柄龍王刺是他用一根鐵棍磨成的，中間用麻繩纏繞作為握柄，兩頭磨成尖頭。水戰的時候他可以用牙咬住龍王刺中間握柄，潛入水中殺敵。

晁升的武力值如今剛剛達到65，剛剛邁入末流武將的層次，面對阮小七78的武力，一直勉勵支撐，不到二十回合，終於被一腳點翻。

晁升垂頭喪氣，到晁沖跟前道：“大哥，我給你丟臉了。”

晁沖一笑，拍着他的肩頭道：“你的武力本就不是專長，能堅持這麼久已經算是不錯了。多在謀略上下點功夫吧。”

晁升嘆氣道：“大哥，雖然你這樣安慰讓我一點也不高興，但是我確實得考慮在武藝之外下點功夫了。”

阮小七卻興高采烈，剛一出戰就得了個開門紅，自然得意洋洋。向雷霆他們道：“下一個誰來！”

李逵興奮的一提雙斧就要下場，晁陽伸手攔住他道：“小升的仇，我來替他報。”其實還有另外的話晁陽沒說出來，李逵固然力量奇大，但是阮小七明顯是個靈活異常的對手，在度上克制李逵。

晁陽一抖長槍，道：“我名晁陽，手中丈八點鋼槍，所使游龍槍法！”晁陽自從跟隨晁蓋習武之後，武藝一直在不停的精進，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姓名：晁陽

生命：265o/265o（身體健康，精力旺盛）

統帥：46

武力：86

智力：53

政治：32

魅力：66

忠誠度：崇拜

特性：虎背熊腰（筋強骨健的升級版，出色的身體素質讓他與人對陣時獲得出色的壓制力。）

有得便有失，他在武力精進的同時，統帥能力的提升，遠不及晁升迅。

阮小七笑道：“我名阮小七，手中龍王刺，沒有功夫名字，只是打的多了，自然就精通了。”

互通姓名之後，晁陽一套游龍槍法使出，如同狂風驟雨卷向阮小七。

剛一交手，阮小七就感覺自己託大了，自己的短兵器面對長槍太過吃虧，想要靠身法近身，卻被同樣靈活的晁陽一次次阻擊，五十回合之後，為了戰決。晁陽決定使出遊龍槍法的絕招－－－－游龍十三式。

晁蓋教給晁陽的游龍十三式，晁陽如今也才學會了前七式，分別是：

第一式：麒麟步。以根基穩固，變幻莫測的步法，偕以勢如風雷的槍勢側身橫掃敵人，好像麒麟昂一般。稍有不慎會被橫掃而來的槍勢所擊中，造成嚴重的傷害。麒麟九步，步步為營，步步兇險。

第二式：升龍擊。取自“飛龍升天”之意，集全身剛力並於肩肘，猛然的爆，自下而上，爆破上挑。將敵人一瞬之間送上西天。

第三式：翔龍閃。以快的滑翔突擊到不知所措的敵人面前，猛然以兵器將其擊飛，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猶如左右蜿蜒的游龍一般。最適合越眾刺殺。

第四式：銀光落。快甩動兵器，多圈划圓，以繚亂的槍影迷惑敵人，如銀光點點落地。即是防禦招式，擊落敵人兵器。也是攻擊招式，伺機給對手造成創傷。

第五式：雷龍碎。長槍更為狂暴的攻擊，一擊將面前敵人砸碎。

第六式：盤龍旋。長槍盤旋，破綻雖多，卻是群戰利器。

第七式：地龍鑽。如地龍般神出鬼沒，如羚羊掛角般無跡可尋，刺擊快捷迅猛，旋轉如同雷霆。

晁陽大喝一聲：“麒麟步！”側身橫掃，如同長蛇蜿蜒般掃向阮小七，阮小七龍王刺太短，力量也無法抗擊，被逼得連連後退。

晁陽瞅准阮小七腳步錯落的機會，大喝道：“升龍擊！”，自下而上，爆破上挑，一槍將阮小七的龍王刺挑飛。

勝負已分，晁陽沒有繼續追擊，後撤一步，收槍而立。

晁沖暗暗稱讚，現在晁陽越沉穩，有向晁蓋靠攏的趨勢，或者說是模仿。

從麒麟步到升龍擊，不過是短短數個呼吸之間，勝負已分。阮氏三雄也是大吃一驚。這就是武功絕學的威力么？果然比自己打架打出來的招式要精妙數倍。

阮氏三雄中脾氣最暴躁的阮小五站出來，推開還在呆的阮小七道：“小七武器太過吃虧，一邊看着，哥哥為你報仇！”

說完，一擺手中鐵槳，做出一個起手式。

阮小五道：“我名阮小五，手中生鐵槳，重五十二斤，請賜教！”

晁陽正要抱拳，李逵從後面一把將其推開道：“你出夠了風頭，俺鐵牛可還憋着難受，這個讓給俺了！”

晁陽看了眼這個憨貨，搖頭一笑，便退了回去。

李逵雙斧一擺道：“俺叫李逵，手中兩把奪命板斧。俺贏定了！”

李逵自從跟隨晁沖之後，能力也有所提升，現在的屬性是：

姓名：李逵（黑旋風）

生命：298o/298o（皮粗肉厚的野獸）

統帥：7

武力：94

智力：1o

政治：2

魅力：32

忠誠度：尊敬

特性：猛者（喜歡浴血酣戰，狂呼不休）

最明顯的提升就是李逵的智力從可憐的4點，提升到了正常人的1o點水平。莫非是最近吃飽喝足，李逵的腦袋二次育了？晁沖不無惡意的想到。

李逵這話真是氣人，還沒打呢，就說自己要贏。阮小五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豈能容李逵撒野。大吼一聲，一鐵槳拍了下來。

李逵步戰從來沒怕過人，高達94點的武力值，295o點的生命值，皮粗肉厚，耐力十足。屬於那種越戰越猛的角色。

兩人兵器兵兵乓乓對打響個不停，看那畫面，相當漂亮。五十個回合兩人還是不分勝負。八十回合后阮小五力怯了。一百回合時阮小五隻剩下招架之功，沒有了還手之力。

再看那李逵，反而精神頭越來越足，一邊打，一邊大呼小叫。最後阮小五的鐵槳實在揮不動了，只好認輸。

李逵看着累倒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阮小五，哈哈大笑道：“俺早說了，俺贏定了，你就是不信，現在信了吧！哈哈哈……”

阮小二皺着眉頭，拿着長柄朴刀出列道：“剛才你們酣戰一場，體力必然受損，我不佔你便宜，換人來戰吧！”

說完，一舉朴刀道：“我名阮小二，擅長朴刀術！”

李逵笑道：“俺鐵牛出了名的耐力好。再贏你一點不費力。”

雷霆出言道：“鐵牛退下，既然他也擅長朴刀，那就讓我來會會他。我的大哥雷橫號稱鄆城第一朴刀高手，可是三日前已經敗在我的手中。現在又有朴刀高手出現，我豈能錯過！”

說完也一舉朴刀道：“我名雷霆，鄆城第一朴刀手，向你請教！”

姓名：雷霆

生命：293o/293o（身軀雄壯）

統帥：44

武力：91

智力：37

政治：17

魅力：56

忠誠度：崇拜

特性：天生巨力（從小帶來的天賦讓他比一般人擁有更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