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章 推薦人之間不再有神秘感

晚上休息的時候，算了算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間就到了下半個月。而這個年也算是結束了。

想想市場。得，不想還好，一想的話就頭疼。目前能夠邀得動的人還有一個。張陽也曾試着學習別人，找小學同學，初中同學。而且還找到了好幾個。

但結果人都不理你。要麼就是聊了幾句。接着就沒反應了。人緣確實……

第二天早上，都在家。下午領導才分組安排出去。

張陽與黃夢涵出了門，沒有選擇去找個地方坐着，兩人有說有笑的壓着馬路。

走了幾條街后，黃夢涵朝附近看了看。見沒有自己課堂的人。便從包里拿出個蘋果。

張陽對這個蘋果再熟悉不過了，就是當初為了報答那1000塊錢的外套所給她的。

「吶，還是你給我的蘋果，都沒來得及吃。你給掰兩半兒吧，咱倆分着吃。」

張陽接過蘋果，也不知道怎麼那麼難掰，試了幾次它都毫髮無傷。

最後還是黃夢涵用指甲。颳了很深的一道。才給掰開。

不吃東西吧，還沒感覺那麼餓。這一吃吧。倒是把饞蟲給勾了起來。總想着要吃點什麼。

黃夢涵提議去買個包子。而張陽對偷吃的概念，不止僅限於一個饅頭，一個包子，一個大餅的階段了。

看着對面二樓的小火鍋，張陽給黃夢涵使了個眼色。

見她搖頭的表情。明顯是有點不敢。可是胃口已經烘托到這兒了，張陽看着那家店，已經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

此時絕對是個好機會。以後除了跟盧百萬一塊兒能吃到。其他人絕對不可能的。而等下次和盧百萬單獨出來，指不定要到猴年馬月。所以不能丟失這個機會。

決定下來后，張陽拉着黃夢涵的胳膊就朝對面走去。邊走邊說:「沒事，我請客，咱找個角落裏。」

就這樣，二人來到了這家小火鍋店裏。

張陽那是什麼都拿，什麼都吃。對比黃夢涵倒是稍微拘謹了好多。大部分都是些方便麵，油條……這些抗餓的食物。

不過就這她也吃的很是開心。

兩人邊吃邊聊。最後聊到了行業里的神秘感。而黃夢涵把從肖東那兒，得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吐露了出來。

「我給你梳理一下，咱們課堂的推薦人順序。首先是老大馬元斌。他邀了多少人，目前我不知道，但是留下來的有兩個，第一個是張妍，第二個是倩倩。」

張陽聽完確實有點兒驚訝，沒想到老馬還有這魅力。能把兩個女生都培養成了領導。

「那他們都是以什麼關係邀過來的呢？」如果都是以男女朋友關係的話，張陽只能說佩服。人當這個課堂經理確實，實至名歸。

「張妍是馬元斌的妹妹，親妹妹。而且她的身份證名字叫***」

「我去，連真名字都知道啊。」相比剛才那個信息，這個真的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張陽都沒法去想像，肖東是怎麼知道的。

「嗯，厲害吧！感覺肖東就是行業里的旁觀者，啥都不說，啥都不做，但啥都知道。」

聽了黃夢涵的話，張陽認可的點了點頭。

接着剛才的話題。

「馬元斌和倩倩，是以男女關係的形式邀約過來的。然後呢，倩倩邀來了不少人，固然大多數都走了。但是留下來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中華，雖然他現在也走了，但是留下了盧百萬他們那條線。另一條線有個楚斌，下面的我就不知道了。肖東也沒說，就說那條線兒發展的不好。」

這不就說到張陽的。認知範圍內了嗎。立馬把楚斌他們三人那天一塊出去，所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黃夢涵聽完之後才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問肖東的推薦人是誰，他死活不說，還說自己的推薦人已經走了。我還以為是哪個女孩兒呢。」

兩人簡短的聊了兩句，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相對於倩倩來講，張妍的發展，那可謂是佔據了半個課堂。李峰，秋風，***（特老的朋友），還有陳玄，雖然現在他走了，但是後面還有幾個人在。」

張陽已經不再那麼驚訝了，因為他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先暫時讓自己麻痹一下。

黃夢涵接著說:「李峰可謂是大神了，目前發展還存在的人。你推薦人，孟海龍，李冉，**，***，***（三個女孩）都是他邀約過來的。包括年前老盧給孟海龍帶的那個女孩兒，差不多就是李峰邀約過來的。秋風差了點***（一個男的老朋友），沒有發展，瀟瀟也沒留下一個人。」

張陽聽完立馬就不淡定了哪怕是剛才故意麻痹自己。

「李夢瑤的推薦人是李峰？」哪怕是剛才聽的很清楚，張陽也是又問了一遍。

「嗯，他倆也是親兄妹。」黃夢涵斬釘截鐵的說。

這個信息量對於張陽來說，確實有點兒大。先不說之前誤以為李靜靜，是李夢瑤的推薦人。主要是聽到李峰是李夢瑤的推薦人時，他不淡定了，腦海里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倆什麼關係？

後面聽到兄妹關係后才平緩了一點。只不過還是有點震驚。想想以前兩人誰都看不上誰的場景，現在就很容易理解了，

講到這裏行業里推薦人的秘密，基本上算是沒有了。因為再往下已經不用說了，誰發展的誰，他們都看在了眼裏。有的還是自己帶過上線的人呢。

至於那幾個特別老的朋友。說了張陽也不知道，因為他們的推薦人早就走了。

張陽消化完這些之後，目前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趙敏的推薦人是誰。

但是沒有得到答案。黃夢涵搖了搖頭說:「這個問題。我當時也問過肖東。只不過他也不知道。說她的推薦人可能走了。目前只有領導才知道趙敏的推薦人是誰，因為每個領導都有記錄，整個課堂裏面誰是誰的推薦人，寫的明明白白的。」

「好吧」張陽無奈的說了這兩個字。看來這個謎一時半會兒還是解不開呀！

不過接下來黃夢涵所說的話，讓張陽感覺到了信任二字。

「我的推薦人也走了，就是剛提上領導沒多久的陳玄。前段時間我還給他打電話了呢，問他在家過得怎麼樣，結婚了沒有。」

看着黃夢涵面帶笑容的說出這件事，絲毫沒有想像中的憤慨，悲傷。就和剛才說那些人一樣。感覺不是在說她推薦人。

張陽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他倒是很想問，兩人是以什麼樣的關係邀過來的。只不過這問題在當事人面前問，多少有點不合適。所以就沒吭聲。接着聆聽她所說的內容。

「我來的時候是接在李峰家。玩了七天，點完朋友后我很是生氣。都想上去打推薦人了。然後就一直鬧着要走。當時我那脾氣真的，誰也攔不住，包括你的推薦人，是她帶的我，但是她也拿我沒辦法，就是要走。

我把所有的東西和行李收拾完。準備出門的時候，奈何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李峰就說等等吧。等雨停了之後我再送你走。就這樣那場雨下了一晚上。然後我也冷靜了下來，最後慢慢的加入了。我名字裏面有個夢，就是你推薦人給我起的。

後來李峰給我說過，他說每個人上線的時候，他都會把後來上線的原因給寫下來。當寫到我的時候，他實在想不出是怎麼留下的我。最後寫了個是老天爺把我給留下的。」

張陽聽完后笑了笑說:「要不是那場大雨，你可能沒有現在吃苦的機會了。」

「是啊！現在想想那天，如果我堅持冒着雨也要離開的話，就不會有現在的吃，吃不好穿又穿不暖。每天活的跟行屍走肉一般。自從我大學畢業被邀來之前，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唉。」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吃飽喝足後放下碗筷。張陽突然想到，在這裏能夠真正談心的，也就黃夢涵和盧百萬了，如果哪天誰有點事情然後離開了，以後可能真的就聯繫不到了。

所以他就有個大膽的想法。先把黃夢涵的企鵝號加上，然後讓她把自己的備註給改了。

黃夢涵聽后，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說出個號碼。張陽搜索完發送了驗證。隨即就通過了。

只不過這個企鵝號等級好低啊！才一顆星星。

沒等張陽問出來，黃夢涵便解釋道:「這是我前幾天剛申請的一個小號。平時我都不登這個號。領導更是不知道。這個賬號里目前就你一個人。」

說著她又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張陽這邊很快收到了條消息。一個很文雅的女孩名。

「這是我身份證上的名字。說實話，在這個行業里，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也許明天，或許後天。咱們其中的一個人就離開了。所以你要記住我哦！別到時候在外面見到后，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張陽看着手機上的名字，再聽着黃夢涵的話。心中無比的感動，也許這就是信任的感覺把。

兩人出了火鍋店，在外面又轉了好幾條街，一是為了消化肚子裏的食物。因為晚上還要吃飯。到時候吃的少了容易露出馬腳來，二是身上的火鍋味兒太大了。不吹吹風的話，回去相當於就是直接告訴了他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