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少爺——懂規矩且濫用的驚悚男人

8,少爺——懂規矩且濫用的驚悚男人

被帶到一間門口很小的鋪子,梁辭在即墨凇的懷裏呆楞住,這跟小說裏面的排場怎麼不一樣呢!

不應該是很大、很氣派地那種門口,然後很多人看守的嘛?

為什麼這個地方,像極了他回到老師老家鄉村的小賣部門口?

一個老頭子坐在那兒搖搖欲睡,要不是它處在這樣的鬧市中,他都覺得能有蒼蠅在老人身上嗡嗡了。

“先生,請。”

接頭人把即墨凇他們帶到門口便不再往裏,做着請的動作,讓即墨凇帶着梁辭自行往裏走。

即墨凇點點頭,放在梁辭肩膀上的手捏了捏了,往前走一點,站進門店內,“老先生,拜託了。”

老先生也沒有起身,他指了指裏間。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的黑暗中,走出來一個黑服。

先是向老先生鞠了一躬,然後對着即墨凇做着‘請’的姿勢。

“先生,請跟我來,老先生願意接待你們了。”那黑服一邊帶着他們往裏走,一邊解釋着。

這話讓梁辭聽得雲裏霧裏,所以這個老先生才是當家做主的人?

即墨凇倒是自然的點頭鞠躬,跟着黑服走着。

穿過店門口的長廊后,直接就是電梯,那黑服全程恭敬有加,全然不似進來時那接頭人的打量。

電梯門開的一瞬間,像是給梁辭打開了一道新的門。

跟初進門的大市場完全不一樣的檔次,讓躲在即墨凇懷裏的梁辭,瞪大了雙眼。

——這裏像是一座豪華的宮殿,9層高的垂釣式大吊燈佈滿了四塊天地。

每一塊區域下面都是一個互不干涉的場地:

一下電梯就是賭區,也是叫囂地最熱鬧的地方;正對着賭區的是一片休息區,在那兒坐着形形色色的男女,不知在竊耳私語些什麼;與之相連的是一個交易市場,不同的客人在吧枱處來往着。

現下黑服正帶着他們去的地方,也是一個座吧枱,卻安靜異常。

與與之比鄰的賭場相比,安靜的不像話,對比比鄰而居的交易市場,又多了份年代久遠。

“信息購買就在這兒了,先生記得量力而為。值得注意的是,我們不賣政治信息,其餘的您隨意提問。”黑服面帶恭敬,鞠躬服務的同時做着提醒。

即墨凇拍拍有些不安的梁辭的肩膀,把人藏在所有人的眸光之外,對着黑服道,“窗口準備一下,我這位朋友有些特殊。”

要退下去的黑服一愣,抬眼再次確認起了即墨凇的身份,在吧枱主人的眼神中,抱歉的90度深鞠躬后,下去安排着人手。

“先生不要見怪,他不懂事,大驚小怪了。”吧枱的主人45度鞠躬道。

梁辭在聽到窗口時,眼中眸光流轉,盯着即墨凇的神色愈發依賴信任、崇拜喜愛。

即墨凇並沒有先去接吧枱經理的話,而是把梁辭扶到凳子上坐好,把他衣服上的領子立起來一些,在梁辭的耳邊悄悄道,“討厭,我們就藏起來。”

即墨凇這樣抖機靈的做法兒,並沒有讓梁辭覺得不適。

相反,他覺得非常好玩,像是跟即墨凇有了私人的小秘密一般,梁辭笑得像純真的孩童點頭,還把頭往衣領里縮了縮。

四個燈區確實很大,可也沒有遮擋,這樣獨特安靜的吧枱,突然迎來了不熟悉的客人,其他三個區的客人怎能不好奇呢!

梁辭害怕眾人的眼光,自然就往即墨凇身旁貼着,而即墨凇像是嫉妒又討厭這樣的目光般,自私地想把這樣光一般得少年藏匿起來。

就造就了,以上的那一幕。

黑服動作極快,梁辭剛坐下一會兒,都不待即墨凇開口跟吧枱經理對話,他的隔窗就拿了過來,這才正式隔絕了其他三處的目光。

——黑市的規矩,上了隔窗,意思就是信息非共享,這片區域厚重的透明玻璃也就快降下來了。

這樣密閉的環境,讓梁辭安定許多。

瞧着只有自己、即墨凇和吧枱老闆的閾值,梁辭悄悄放下一邊的風衣領口,眼神直視即墨凇,像是在詢問,‘我能不能放下來了?’

即墨凇好笑,上手為梁辭整理着衣領,點頭颳了刮梁辭可愛的鼻頭。

吸吸鼻子,梁辭像習慣了即墨凇的動作,也不反抗,就是笑得愈發燦爛地回看着即墨凇。

這樣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梁辭,讓即墨凇越發喜愛,不由自主的把屁股地下的凳子再度移過去一些,寵溺道,“淘。”

被餵了一嘴狗糧的吧枱經理人,實在有些受不了,再度開口,“兩位是想來問什麼?”

這才回神的即墨凇,整理好面部表情和聲音接,“關於他的包包的問題。”

吧枱經理人微愣,調着酒的手一時愣在了當場。

“您確定就是來問這個的?”吧枱經理人放下手中的調酒杯,身子微微前傾,不可置信地確認着。

即墨凇點頭,確實!他們就是來問這個的。

吧枱經理人腳下一崴,似乎有些站不直,他結結巴巴地答着,“好的,我知道了。”

轉身去傳回消息的那一剎,似乎還用手撫了撫額頭上並沒有的汗!

這很驚悚好不好!

這樣一個諳熟規矩,並把規矩用到隔絕他身邊少年害怕情緒的男人,讓人害怕又驚恐。

吧枱經理人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份,他有必要查問一下。是不是上頭的什麼人帶着小蜜下來玩耍,要是自己的人得罪人了就不好了。

能掌管情報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個市場的主人,就是之前那個老先生,但管理者卻是坐在這箇舊吧枱處的經理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經理人全然改變了之前的態度,把即墨凇要得消息遞過去時,都不再是單手和敷衍,而是畢恭畢敬的雙手,甚至都暗自低下了一點頭。

這位是大小姐的師傅,當年…

在即墨凇警告的眼神中,經理人似乎明白,他並不想暴露身份,只是帶着少年來找他的行李的。

“這是您要的東西,外加一點錢,稍等一會兒,我們就能把包找到給您送過來。”經理人很機靈,一個眼神他就恢復如初。

但神經纖細,對周圍任何變化都極具感知的梁辭,還是察覺到了絲絲不同,可他不懂,也不會發問。

於是,這場景又似乎沒發生一般繼續着。

“好的,幫我來杯溫水,我們就在這兒等會兒。”即墨凇仍舊牽着梁辭的手接話。

就在即墨凇想着怎麼告訴經理人,不要向上報的時候,早在二樓包間裏的小少爺——鈴木智,已經得到了消息。

鈴木智盯着下面首區的小隔間,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在他看到梁辭的背包時,就已經很開心了,現在姐姐的師傅也來了,他一下子能見到兩個他崇拜的人物,不要太振奮人心了。

“快,快。幫我把包包找到,裏面該有的物件,一個都不許丟。”鈴木智興奮地吩咐着,像是記起來什麼,“那幫搶劫的小混混給我再打一頓,發現這個包包不同的那位帶過來見我。”

“是,少爺。”站在他身後退回來的黑服惟命是從着。

包包他們早在知道不同的時候,就保存完好,現今只用拿過來就好。

少爺安排的事兒,已經有黑服下去傳達意思了。

“少爺......”

近身的黑服剛把包包拿出來,鈴木智就一把奪過,起身就往下面衝過去。

門口的黑服,在近身黑服的示意下,攔住了鈴木智。

不等鈴木智發脾氣,他身後的黑服上前道,“即墨先生向來不喜招搖,這樣隱藏身份前來,必是有意的。少爺不能這樣下去打擾即墨先生,小姐知道了會生氣的。”

鈴木智頓住腳步,愣了愣神,拍了拍黑服,“安排一下,我換身衣服下去。”

近身黑服這才點頭,讓門口的黑服去找一身西服過來,少爺這樣的做法最好不過了。

可他不知,鈴木智就是想這樣逗逗,鮮少有表情、一直都溫文爾雅的即墨先生。

樓下,經理人並不知道小少爺過來了,他還在盡心儘力的安排着,知道梁辭喜零食后,各色好吃的點心零食,哪怕是去買,經理人都準備着。

“先生,沒有其他想問的嘛?”比如這位少年的身份。

雖然他們這兒知道的並不詳盡,但就經理人看來,他們知道還是要比即墨凇多得多。

即墨凇並不想知道他暗示的事情,懷間的少年,他慢慢了解就好。他們情報上,那冷冰冰地字眼,他不希望用來描述梁辭。

搖搖頭,即墨凇繼續哄着梁辭少吃點。

他是想把梁辭喂胖的,可零食不是什麼好東西,絲毫沒有他做的飯有營養。還是那樣喂胖,會比較好。

可即墨凇有些勸不住梁辭。

作家吃飯都是笑話,零食才是他們的主食,即墨凇怎麼可能攔得住剛接觸到日本零嘴的梁辭。

不明就裏的即墨凇,有些不適。

他對比一下第一次吃到自己做的飯,和第一次吃到日本零食的梁辭的表情,即墨凇心生懷疑!

難道零嘴比自己的飯好吃?

他有些不爽的盯了一眼,拿出這些東西來的經理人。

吧枱經理人還在自己抽屜里找着零食,突然覺得頭皮發涼,他自覺最近沒做什麼虧心事兒,除了接待眼前的兩位佛。

一抬眼,他正好撞上了即墨凇還未收回去的眼神,一陣激靈,嘿嘿地傻笑着問,“先生,怎麼了嘛?”

即墨凇自是不會說自己是在跟零食一較高下,冷哼了一聲,又去哄着梁辭少吃點。

被零食吸引的梁辭,這次倒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一臉懵逼的吧枱經理人,苦笑地看了看吃得開心的梁辭,又看了看哄地熱鬧的即墨凇,他絲毫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

要是他知道在即墨凇心中,是因為即墨淞在跟零食比較、吃零食的醋,他會覺得自己特別的無辜。

“您要的東西,我拿了過來了,經理。”悄悄咪咪下來的鈴木智,恭敬地舉着梁辭的包包道。

稚嫩逗趣兒地聲音讓經理人準備開口怪罪,卻在下一秒,從吧枱裏間的凳子上下來。

“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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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神經病後我掉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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