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局勢更加複雜?
李亡堂在牢獄中對於段陽的買賣,他仍在考慮,段陽看出了他的馬腳,他想到的最多的原因是自己一時衝動,想要詢問劉勤的死因。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不得不鋌而走險,轉身返回牢獄,質問段陽。
回到了拳武宗四人下榻處。
牛無敵雙手抱拳,背靠牆壁;顧明,一個懶腰躺在榻上;付南華則是在空曠之地,打着拳武宗教授的基本拳術,段陽所謂的王八拳。
李亡堂踏步進入門房后,牛無敵詢問:“怎麼樣?東西找到了嗎?”
李亡堂點頭找到了。
牛無敵過來拍了拍李亡堂的肩膀,說了一句找到就好。
如今,不止是拳武宗宗主,大弟子綺夢蘿,越陽國高層,顯得如履薄冰,這拳武宗一同進入的四人,皆是大不相同。
李亡堂先前沒有察覺到不對,可這一次,自己返回,覺得這屋中氣氛十分詭異。
牛無敵一如既往的驕傲氣盛,顧明沒有太多奇怪,付南華更是平平無奇。
對於段陽所說的買賣,李亡堂如今想來,是不是真的值得一做?
......
拳武宗雪靈殿堂,小老人率領烈虎將軍前來,烈虎手捧一個錦盒,華麗皮革包裹其外,鑲嵌越陽國獨有白色龍騰標誌。
一看就是王宮物品。
天魁依舊高居主位,在場之人,天魁大弟子,綺夢蘿;雲劍宗老人,陳明滔、雲劍宗弟子,娣青。
娣青對於自己師兄劉勤的離奇死亡,悲憤不已,可如今,已過數天,仍舊一無線索。
兩人同為雲劍宗宗主座下得意弟子,雖然娣青不說,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師父陳明正,最喜歡的是師兄劉勤。
這也是為何雲劍宗老人陳明滔,暫留拳武宗的原因,自己師兄得意弟子,慘死拳武宗,沒有一個合理的交代,他恐怕難辭其咎,師兄性情,他自是知道,翻臉不認人。
兩人一起合謀算計拳武宗和越陽國,沒想到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很難想像師兄的雷霆震怒。
小老人國師種毀,先與雲劍宗的人,打了招呼。
“越陽國國師種毀,見過雲劍宗陳劍師!”
雲劍宗修習劍道,一聲陳劍師,亦是很合理;同時,抱拳同時相敬那名女弟子,娣青;娣青由於自己師兄的慘死,對這越陽國、拳武宗此刻,沒有一點好的印象,她只是希望儘快查出殺害劉勤的兇手。
她要親自報仇!
陳明滔老人,同樣還禮,畢竟是越陽國的國師。
“陳明滔見過種毀國師,不知道國師這次來,是來解開我雲劍宗弟子無辜慘死之謎,還是......”
陳明滔語氣低沉,略顯餘地。
台上主位天魁,早已左手握拳扶鼻,如今越陽國國師都前來交涉此事,說明越陽大帝對拳武宗如今情況,不容樂觀。
“陳劍師,老夫這次前來,希望陳劍師,能夠給越陽國一個面子,我們雙方大局為重,這是帝君大人,一點心意,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種毀示意烈虎抬過錦盒,立於陳明滔當前。
陳明滔翻看錦盒,瞥了一眼,大笑起來,“哈哈,越陽大帝,真是小瞧了我雲劍宗,難道我雲劍宗的人,就只是值這點武力珠!”
種毀一改先前和善,聲色俱厲,回答:“不少了!”
天魁知道這越陽大帝,對於兩國聯手以及兩宗聯合,剿滅魔教,勢在必行。
畢竟,如今拳武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經不起這般折騰,若是一個即將機身武聖的綺夢蘿,再出意外,或者拳武宗宗主天魁,再生事端,那麼他越陽國,真的是折傍斷臂。
“如今,魔教猖獗,野獸冢打殺拳武宗兩名武王,而且在拳武宗神不知鬼不覺,殺死雲劍宗高徒,還望陳劍師以大局為重,加快推進兩方會盟之舉!”
種毀娓娓道來。
國師自是有運籌帷幄的權謀,自是將長遠目光看在兩方會盟,同時,如今局勢,若是再次拖延下去,對於拳武宗,越陽國,有害無益。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你越陽國和拳武宗,就不給我雲劍宗弟子之死,一個交代?”
國師種毀,手持權杖,將錦盒蓋上。
轉身走向座位,“天魁宗主,如今查的怎麼樣了?”
天魁握緊手拳,狗日的國師,看着來做和事佬,實則是讓來看我拳武宗的笑話。
“魔教手段歹毒且毫無蹤跡,說實話,我拳武宗已經儘力再查,可仍舊......可以說毫無線索!”
陳明滔轉向天魁,嗤笑起來。
“我看天宗主不是沒有線索,而是從始至終都希望它毫無線索吧!”
天魁起身,一拳遞出朝向陳明滔,大聲怒道:“陳明滔,你算什麼東西,雖說你雲劍宗弟子,在我拳武宗慘死,可是,老子拳武宗並沒有害你弟子而死,要怪就怪你雲劍宗的弟子,命如薄紙!”
雪靈殿,眾人皆是起身。
綺夢蘿握緊雙拳,娣青一隻纖纖玉手按住佩劍劍柄,國師種毀,坐在座位之上,神色自若;烈虎將軍,同時按住身跨彎刀。
氣氛凝重,劍拔弩張。
天魁遞出一拳直面陳明滔面門,寒冷拳意,冷冷凜冽。
國師種毀蹦跳下地,手握着權杖,走向二人對立正面,他知道天魁性情,一言不合,惹惱了,真的會出手,他對於這個拳武宗的宗主,自是忌憚三分。
畢竟,在越陽國宮殿,除了越陽大帝納蘭重,他幾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陳明滔面不改色,篤定說道:“呵呵,好大的拳武宗,仗着自家地盤,就可以如此豪橫?我帶着善意結盟而來,本不想多生事端,可是天宗主,你這麼做,可想過後果?”
天魁一身寒冷拳意,沒有繼續外放,國師種毀,開口勸和。
“大家都是為了魔教而來,何必傷了和氣,天宗主,既然陳劍師都如此說道,我們不妨各退出一步!”
天魁直刺沖拳,緩緩收縮,拳風殺意,皆是緩慢收藏。
“陳劍師,事已至此,老朽再且問你一道,是不是非要找出兇手,方可推進合作進程?”
陳明滔占理,拒不退讓。
雪靈殿議事,再次陷入僵局。
......
牢獄內。
段陽仍舊盤坐於地,對於這拳武宗的局勢,段陽深思,那隱藏魔教之人,殺害劉勤,自是意圖不讓雲劍宗和拳武宗,近距離接觸。
唯有這樣,魔教在大陸才能繼續苟延殘喘,段陽當時察看過屍體殘骸。
出手很魔教,乾淨利落,看得讓他這個魔教的祖宗,都自愧不如。
頭顱一招扭斷,四肢皆是死後扯斷,段陽覺得此等殺人手法,兇手腦子不壞,還挺好。
肯定一招先斷頭顱,無聲致命,而後,再次扯斷四肢殘骸。
對於分散位置,段陽這幾日想過,是不是有什麼玄機?
位置仍放殘骸,是不是要故意告訴什麼?還是隨手為之?
這人居然能夠嫁禍給自己,那麼說明,他對於野獸冢自己出手打殺拳武宗兩位武王,產生了質疑?
牛無敵?顧明?還是那位好人兄?
段陽如今還不能確定,這三人之中,究竟是誰?
可是,如今局勢,對於段陽來說,可算大好,因為他確信一點,四人當中,一人排除嫁禍給自己的,不是李亡堂?
那麼這個買賣,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李亡堂。
小小魔君,天地良心,一旦認真,算計人心,老子要將你們拳武宗和雲劍宗,攪得雞犬不寧!
修鍊片刻完畢,白衣少年魔君段陽,繼續走樁練拳,不過不是那拳武宗王八拳,而是自己當時天魔宗自己所創拳路。
此拳路名曰:天地絕命七式拳路!想當年,可是媲美那拳武宗祖師天武的凌霜拳心法,那可是絲毫不遜色,雪山之巔對上,眾人圍攻,以拳對拳,那位老祖也絲毫占不到什麼便宜。
牢獄打坐修鍊神武重陽訣,三重歸四重,還有一斗米的距離,想到於此,段陽就心中發怵,難!
閑來無事,隨便耍一通自己的絕世無敵拳法。
因為,在五百年前,段雲身位天魔宗宗主時,他也是如此這般,一邊練拳走樁,一邊習慣性的想事情。
打拳完畢,段陽雙手舒展,雙臂握緊拳頭,緩緩遞出化掌,然後呼吸吐納,氣息均勻。
真不愧是自己無敵拳法,打完一通,就能讓魔君,神采再添三分!
“五百年後的玄靈大陸,看來不變的還是人心呀,那就好辦了,老子最擅長殺人誅心!”
“五百年後的魔教,手段讓我出彩,可是這人心算計,武者修為,老子真的是你們的祖宗呀!”
段陽喃喃自語。
“那位李兄弟,這時候,應該開始和我做買賣了吧?”
段陽拾起一根枯草枝,撇掉一頭,叼在了自己嘴上,一副邪魅。
段陽將另外一截頭,在地上划著一個圓圈,在外圍繼續畫了一個圓圈。
他指着內里一個圓圈,唏噓道:“江山古道,萬馬奔騰,你們就是這!”
繼而,段陽繼續指着外圍大圓圈,再次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子就是這!”
白衣少年,叼着枯草枝,鬼魅一笑:“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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