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做買賣
楚楠立刻整個臉龐泛紅,一臉羞赧。
楚楠過去就是一拳,擊中段陽胸口,力度很輕。
“說什麼呢?你......”
段陽踉蹌後退,邊退邊道:“喲喲喲......大哥好拳法,舉世無敵,打得魔君,步步後退!是這個!”
段陽對楚楠豎起了大拇指。
穩定身形,一臉得意,雙手環抱。
“你喜歡我可以,但是,我喜歡不喜歡你,我可是要考慮考慮......”
楚楠急切問:“為什麼呀?”
段陽環胸抱手,蹦蹦跳跳,回答:“因為我是魔君呀!魔君喜歡人,他還能是魔君嗎?”
楚楠不予理會,因為段陽的不正經,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早就知道。
段陽察覺有人來了,便是推搡楚楠,示意她走,自己不會有事。
楚楠告知段陽一切小心,匆忙離開。
段陽繼續盤坐,段陽知道來人,不止一人。
片刻過後,眯眼而看,原來是當初幾個囚籠的弟子前來。
付南華給段陽帶了些吃的,一個勁噓寒問暖。
“段陽兄弟,你沒事吧?這雲劍宗的人也是,怎麼爭辯兩句,就斷定你是兇手了呢?你真可憐,沒有武力值,還命運多舛!”
段陽一把捂住自己臉,一副生無可戀之樣。
“可不是嗎?有我這麼慘的弟子嗎?史無前例呀!別人都是沒有修鍊根骨,機緣巧合,得到秘寶功法,完成逆襲,我可慘了呀!好人兄,你說是不是呀!”
付南華,點頭同意,這段陽兄弟真是夠慘的。
牛無敵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大聲問向段陽。
“怎麼?這次沒看到魔教的人出手?哼,你個廢物!”
付南華為段陽打抱不平。
“牛無敵,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滿武力值,就可以隨便辱罵人!”
牛無敵依舊不講理,一副老子為尊的態勢,“呸!老子就是說你們兩個都是廢物,一個沒有武力值卻到處生事,一個有武力值,又能怎樣?還不是廢物!”
李亡堂反而蹲向段陽,聲色俱厲。
“人,真是你殺的?”
段陽感覺此人對於自己,頗有不滿,正經回答:“是我殺的又如何?不是我殺的,又能如何?”
李亡堂咬了咬牙,片刻放鬆,假笑起來。
他拍了拍地上的泥土,詭譎笑道:“不如何,殺了人,就得死;沒有殺人,可以好好活!”
段陽一臉不屑,哦了一句。
顧明安慰段陽,“段陽兄弟,一切好自為之!”
見這三個傢伙這般對待段陽,付南華都有些後悔,當初是求着他們來看望段陽。
這下好了,這三個傢伙,陰陽怪氣,似乎對於段陽入獄,幸災樂禍不說,甚至還要火上澆油。
段陽對於這位好人兄,真是哭笑不得,老子一代魔君,模樣俊俏,惹得女子喜歡也就罷了,這下好了,連男子都喜歡老子,這不是造孽嗎?
想想都瘮人,他要對這位好人兄,好好說道。
“好人兄,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對於其他的人,我看是你求着他們來的!”
付南華手拂過,打趣笑言:“哪有呢?這不是念及都是拳武宗同門之情,一起來了唄!”
段陽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同時,抱拳謝過其他三人。
各有反應,牛無敵一臉不屑,根本看不起這個沒有武力值的廢物;李亡堂目無表情,似乎是來質問自己有沒有殺人;顧明平淡如常。
眾人再次離開。
正當段陽開始靜坐修鍊之時,一人匆匆折返。
那人在回去途中,枉稱自己落下了東西,一人折返牢獄。
那人便是李亡堂。
“李兄?怎麼著,是忘了什麼說的嗎?”
湊近段陽,一把拎起段陽,靠近牢獄圍欄,段陽撞向圍欄。
李亡堂一言不發,只是手中多了一柄短劍,劍身刻字九!
“說!你到底有沒有殺劉勤!”
李亡堂大聲怒喝,段陽漫不經心。
“痛......李兄,你這是算什麼回事,怎麼我殺與不殺,似乎不關你什麼事?”
李亡堂整個人怒目如火,殺意而起。
“看來是關你的事了,李兄!”
段陽打算繼續看下去,雖然李亡堂起了殺意,他斷定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他倒是想看看,這拳武宗潛伏的人,到底有多少。
李亡堂一臉陰沉,手中先前握緊的短劍,收斂放鬆幾分,悲苦不已。
“真不是你殺的?”
李亡堂再次逼問。
段陽叫苦不已,大聲呼喊:“李兄住手,住手,你這樣下去,是不是要屈打成招?”
緩緩鬆開段陽衣領,手中短劍收了起來。
段陽正了正衣領,正襟危坐。
“這就好多了,既然,你我都目標一致,那是不是可以來談談買賣了?”
段陽看向李亡堂,李亡堂先是一愣,打量起這個沒有武力值的廢物。
“若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雲劍宗的人!”
李亡堂如雷遭擊,不料自己意氣用事,露出了馬腳。
“怎麼說?”
段陽起身,雙手負后,嚴肅道來。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殺劉勤者不是我,至於是誰將這髒水潑在了我的身上,我大致猜想,真是魔教的人!”
李亡堂愣愣無言。
段陽繼續道:“你對我的態度,你對我是不是兇手的渴望,這條脈絡,細想一下,只有一個可能,那你就是雲劍宗的人!”
李亡堂同樣坐了下來,一副冷笑。
“沒有想到一個沒有武力值的廢物,腦子還算不錯!”
段陽雙手籠袖,盯着李亡堂,淡然道:“武力值都沒有,若是再沒有一點腦子,我不是真的就死了?野獸冢老子都沒死,難道這小小的嫁禍,老子就會死?”
李亡堂默然,對於這個沒有武力值的小子,此言不假,確實如此,對於段陽這個小子的出現,似乎都讓李亡堂覺得這個小子不可能沒有武力值!
“好,既然如此,你說開了,那我也不瞞你,我就是雲劍宗的人!”
段陽點頭,一點都不意外。
段陽沒有說出那柄短劍九字印記標誌,沒有說出當時五百年大戰,當時的雲劍宗宗主佩劍,也是九字印記。
這些老黃曆,輝煌歷史,段陽肯說,可誰能聽呢?就連拳武宗藏書館都沒有五百年前的記載,這其中肯定有莫大的問題。
拳武宗,雲劍宗都是曾經的死敵。
對於眼前這個潛伏在拳武宗的棋子,段陽說句實話,並不討厭,不過這些傢伙,從先前鴻鵠鎮開始,似乎演技比老子都好。
轉來轉去,老子隱藏魔君的身份,本以為是華麗的演技,可到頭來,在這些潛伏小崽子面前,不值一提。
原來,小小魔君,天地良心,老子才是那個小丑!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都是為了那個殺死劉勤的人,我們的買賣,都有共同的目的!”
李亡堂對於段陽的話,不可置否。
段陽一臉賊笑,對於這人心的算計,老子是魔君呀!
“此人大半是魔教的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潛伏的人,來了拳武宗究竟為何,但是,這一次,老子不得不說,此人殺死劉勤的手段,很魔教!”
李亡堂突然眼神冰冷,質問段陽:“難道你不是魔教的人?”
段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位李亡堂互相猜疑,認為老子是魔教的人。
段陽邪魅一笑,“別人問這樣的問題,誰問誰死,不過,你問,我可以回答你!”
“老子是魔教的祖宗!”
李亡堂只是無奈一笑,顯然不信,先前對於野獸冢的遭遇,李亡堂早已看出了此事不對,可是又很難弄清楚。
對於武者可以隱藏武力值,同級別自是難以察覺,可是,就連拳武宗的宗主天魁都覺得段陽沒有武力值。
李亡堂才消除了自己的疑慮,不過如今,他心頭疑問再次,這一次,他要當面質問段陽。
段陽靠近李亡堂,竊竊私語,李亡堂目光神色閃爍。
答應了段陽的買賣。
一個是雲劍宗的人,顯然,死者劉勤是李亡堂的什麼人,至於這些段陽根本不想知道。
一個被潑了髒水的魔君,糊塗入獄。
兩人目標一致,那就是揪出殺害劉勤的兇手。
李亡堂起身,藏好短劍,悻悻然道:“關於你的買賣,我會認真考慮,我沒有瞞你我是雲劍宗的人,還望你可以告知我一件事,如實告知!”
段陽卷了卷自己的衣袖,打着拳武宗的基礎拳術,正在走樁練拳。
“你問!”
李亡堂駐足停留,目光朝向段陽,認真問向段陽。
“你......你真的沒有武力值?”
段陽停下自己走樁練拳,對於楚楠先前問自己是否有武力值,段陽不覺得奇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囚籠里的四人,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居然是李亡堂。
第一次見面,上了囚籠,顧明和付南華,一個勁哭泣。
牛無敵,一個勁的顯擺自己如何的了不起。
唯有這個李亡堂,一言不發,眼神冷峻,段陽其實早已看在了眼中。
停下走樁,李亡堂正在等待段陽的答案。
段陽隔空出了兩拳,蹦跳起來,一拳朝向李亡堂位置,陰險一笑。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