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鬥智知前獸

第十一章 鬥智知前獸

傳說中的知前獸猩猩人臉獸身,這一點眾人已然見到,如今又聽得它將眾人自以為秘密的事說出,眾人又信了幾分。再加上之前顧言所說的經歷,它已然被認定就是知前獸猩猩。

要說這猩猩也是可憐,能知過去,卻不知未來。還且它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好好喝酒。雖然它有着極快的速度,但因為這個弱點,要抓住它也就不太難了。

看猩猩那根毒舌似乎還不肯停,陳心怡與徐霞有些急了。若是讓它說出女兒家一些秘辛又或糗事,那多難堪。

“猩猩,你若敢再說半句廢話,姑nǎinǎi把你活剮了!”徐霞恨恨道。

猩猩扭頭看了她一眼,嚇得立馬閉口不言。因為知前,所以它真的從她的之前的經歷中得到了“活刮”的真正含意。

徐霞雖是個姑娘家,但天生充斥着暴力的基因。像那些文靜的女兒家遊戲她半點興趣都欠俸,可是對於那些血腥暴力的事卻格外有天賦。像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看過不少,也因此把猩猩嚇得不輕。

“這裏倒底是哪裏?”顧言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不單單是顧言,所有人都很想知道。雖然他們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等人是怎麼來的這裏,不過眼下沒有什麼比了解自己的所在更重要。

“這是一個山谷,至於是什麼谷我也不知道!”猩猩只是想了想便如實地回答,它如此配合反叫眾人有些不敢相信。

“死猩猩,回答地這麼爽快,明顯就是在騙人。看來姑nǎinǎi還沒讓你長記xing啊!”徐霞捏得手指骨吱吱作響,嚇得猩猩直打哆嗦。

“我沒騙人,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猩猩大聲叫冤道。

“哼,你當姑nǎinǎi是沒長腦子啊!誰不知道你們猩猩小心眼,都被我們打得這般可憐,回答我們的問題卻這麼利索,誰信!”徐霞嬌聲道。

猩猩委屈得要死,好不容易說回實話,對方不但不相信,還因為自己太過配合而召來毆打,它氣得都要吐血。

正如眾人所想,猩猩一族的確非常小心眼。因為眾人之前的所作所為,這隻猩猩早就打定主意要報復他們。也正是因為想報復他們,所以它才會變得這般的配合。

顧言的一句話點醒了它——無知是一種幸福,知道得越多結局可能越悲慘。聰明的猩猩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因為它本身就是因為知道的太多才被困在這裏。

明白這點后它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報復手段,對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等他們知道的跟他一樣多,那時他們幾個便會得到與它相同的命運。

徐霞來到猩猩身前,她那秀氣的小拳頭已然舉了起來。猩猩急得滿着是汗,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能讓她相信自己的理由。若是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定然會令他們相信自己。不過聰明的它更是知道,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真實想法,只怕真可能被這個漂亮又暴力的徐霞給活剮了。

“算了,徐霞,它應該沒說謊!”顧言突然開口道。

猩猩聞言突然有些感激顧言來,只是它若是知道顧言的真實想法,只怕會恨不得生撕了他。依顧言與徐霞此時的惡劣關係,他的話若是後者能聽才是怪事了。顧言明顯是看透了這一點,這才故意為其求情,其結果就是……

“死一邊去!你說沒有就沒有?老娘做事還用你管?姑nǎinǎi就是看這丫的不順眼不行?我就是要收拾它你能怎麼樣!”徐霞一點也不買顧言的帳,甚至因為他的開口,讓她本沒下定修理它的決心堅定了下來。

猩猩被“好好”招呼了一頓,三個少年聽得他那慘叫聲牙都有些酸了。

“言哥,你說實話,能不能幹得過大姐大?”項楚突然問出學校所有同學都想知道的答案。

揍猩猩正爽着的徐霞似乎也聽到了項楚的提問,她雖然出手一如既往的迅猛,不過拳腳落在猩猩身上的聲音明顯小了不少。

“應該差不多吧!”顧言有些違心道。論真實的水平,他自信強上徐霞一籌。若是一個與徐霞身手相當的人與他動手,顧言有絕對的把握拿下對方。可若那人是徐霞本人,顧言只能以平手收場,幹了對不起人家的壞事,心裏頭虛啊!

顧言如此想注意卻一直放在徐霞身上,果然他的話一出,那邊的節奏又變了回去。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由又問自己,若是時光可以倒流,他會不會再次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只是如果的結局是他還是會那般,那場面太刺激了!

猩猩總算還活着,這不光是因為徐霞下手有分寸,還與它強悍的體質有關。至少顧言就沒那自信被徐霞那般上下其手還能剩下半條命。

“猩猩,這裏倒底是什麼地方?”項楚再次問出同一個問題。

“我真不知道!我雖然在這裏好些年,也見過好幾拔你們這樣的人,但我只是告訴他們上面讓我說的話,其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猩猩回答的有氣無力,顧言卻因此再次皺起了眉頭。

“好幾拔?我們這樣的?什麼意思?”項楚追問道。

孫厚也等猩猩回答,打斷道:“上面是誰?他讓你告訴他們什麼?”

顧言見猩猩眼睛突然一亮,立馬明白他們中招了。果然,猩猩迫不及待道:“冥使!他讓我告訴來這裏的每一個人,若想回去,便入深谷!”

“冥使又是誰?”孫厚又問。

猩猩正要回答,顧言突然出手。他的速度快若閃電,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一拳打到猩猩嘴上,將它的話打回了肚中。

“顧言,你幹什麼!”徐霞氣呼呼道。

“徐霞!”陳心怡氣惱的叫了一聲。徐霞聞言果然不再出聲,但那恨恨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顧言身上。

“言哥,怎麼了?”項楚看陳心怡與顧言都有些反常,不由開口問。

猩猩確突然開懷大笑,項楚不解看了它一眼,再回頭時,卻見顧言與陳心怡的臉sè又難看了三分。

“知前獸猩猩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傳聞知前獸聰明且小氣,我也見識了!”

顧言陳心怡先後說出這等話,另三人都被嚇了一跳。這種話一般只有吃虧一方才能說的言語卻從他們兩人口中說出,聽得眾人一頭霧水。

“嘿嘿……‘有些時候無知就是一種幸福!知道得越多,結局可能越是悲劇’,顧言,這可是你指點我的!”猩猩故意道,顧言聞言臉sè又沉了三分。

深呼吸了幾口,顧言突然自嘲道:“看來還是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們在說什麼?姑nǎinǎi怎麼聽不明白!”徐霞氣急道,她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聽兩人的意思,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就在她眼皮底下,可偏偏她卻不知道。

孫厚見陳心怡與顧言幾乎同時掃了自己一眼,彷彿也明白事情似乎跟自己有關。只是他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自己只不過問了一個問題,怎麼就賴上自己了。

“有些東西,若是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陳心怡嘆了一口氣道。

“可惜啊!知道了就是知道了!”猩猩興災樂禍道:“就算下面的我不說,不過你們還是知道了!”

雙方還在打啞謎,顧言恨恨地踹了對方几腳后才道:“冥使是誰?”

猩猩嘿嘿笑道:“你不是已經見過了!”

“果然是它!”顧言嘆了一口氣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顧妖孽,你們倒底在說些什麼?”徐霞怒視着顧言道。

“一會再告訴你!猩猩,說吧!你不就是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贏了!”

猩猩得意地笑了笑道:“不能說,一說出它名號它會感應到的。它是個小心眼的傢伙,本領又通天,若說出來它會找我麻煩的!”

陳心怡不作任何回應,只是淡淡道:“你一共見過幾拔人了?他們現在在哪裏?”

猩猩一聽再也笑不出來,因為它知道,所有它見過的人都走上了相同的路,雖然不知他們的結局如何,但至少他們都是按冥使的意思而行,儘管猩猩暗中玩了些手段,但結局還是一樣,他們都上了路。

“看來你明白了!”顧言平淡道,他看出猩猩眼中的驚駭。雖然有些可憐它,但更多的就是惱它。因為它的自作聰明,讓他們五人成了冥使的重點觀察對象了。

“你們倒底在說什麼?心怡,你若再不說,我可生氣了!”徐霞瞪大雙眼看着陳心怡,大有跟對方死纏爛打之意。

“冥使就是那隻……猩猩,你……”顧言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氣惱地看向猩猩。

猩猩心虛地低頭道:“冥使心眼不大,是它讓這麼乾的!”

顧言突然沒了開口的興緻,他神遊物外,不知又再想什麼。眾人早就習以為常,自然也就懶得理會,只是好奇地研究起從來都沒見過的猩猩來。

“那冥使倒底打什麼主意?”顧言突然再次開口道。

“不知道,反正每過一段時間,它就會弄來一批人,然後讓我想辦法叫他們自願入深谷。”

“深谷後面是什麼?”

猩猩搖頭說不知,只是告訴五人,但凡進入谷中人,至今沒有一個出來過,也許都死在裏面了。

顧言想了想又問:“冥使就沒讓你告訴我們其它的?”

不是顧言不相信猩猩,而是不敢相信。猩猩這東西太過小氣,說不定會故意不說一些信息讓眾人吃個大虧。

猩猩有些生氣道:“冥使說想要回到從前,就只有入深谷。踏上一條通天之路,自然能想到哪就到哪!”

眾人大怒,這猩猩果然不是好東西,這種事都敢不說。它看上去似乎很怕那個什麼冥使,難道不怕因為沒幹好他交待的事而被罰?

“冥使只是讓我叫送來的人自願上路,只要他們上路了,其它自然就不甘我事了。”猩猩傲氣道。

“啊……”徐霞突然叫尖一聲,驚得眾人紛紛看向她。

“你們都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那什麼冥使是啥鬼東西,怎麼顧言知道,心怡也知道,就我們不知道?顧妖孽,我jing告你,不准你打我們家心怡的主意,你聽到沒有!”

猩猩見狀唯恐不亂道:“大姐大,這話你說晚了點。那天他看陳心怡身體的時間可比看你的要長啊!”

回答它的是徐霞的三拳兩腳,直打得它鬼哭狼嚎。但這一次眾人不由同時說了一句活該。

“冥使就是之前那隻死肥貓,之前那堅果殼之所以會砸在你身上,就是因為它指使猩猩乾的!”顧言解釋了一句又問道:“那隻貓是什麼品種?”

項楚是個愛貓之人,雖然之前被那隻巨貓嚇得不清,但也確實很好奇它的來頭。其於人雖然不好貓,但那隻能算得上奇獸的巨貓對他們的吸引一點也不弱。

“不知道!”猩猩搖頭道,它這話卻不是在騙人。其實它自己都不明白,明明自己見到過冥使,也用過他的天賦本能,只是還是不知其來歷。無論冥使的名字,還是種族,唯一知道的就是它是一隻比自己利害得多的超級大貓妖。

跳過冥使不提,顧言轉頭問起深谷后的那條通天之路來。雖然不知道冥使在耍什麼玩樣,但他卻知道自已一行不得不依言而行。

從猩猩處得知,進入谷中便再也無法出去,只能繼續往前走。他們想去退回去,但每次到了那個一線谷時,他們便感覺有一層透明的東西堵住了去路,無論他們想什麼辦法,依然無法出去。

再次問了猩猩好些問題,顧言突然開口說要上路。眾人也知沒什麼選擇,自然集體通過。臨走之際,陳心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身與猩猩聊了起來。

“猩猩,你一直在這裏嗎?”

陳心怡雖然少開口,但每每開口必能讓五人小隊重視。是見她突然這麼問,猩猩不由上了心。它可不敢小看眼前人,能將徐霞那種暴力狂都製得住,能讓其餘幾人都信服,猩猩不得不小心應對。

“你想幹什麼?”

“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你也說了,差不多每十年冥使才會弄些人進來,平常這裏就你一個人,想想也夠孤單的。你若跟我們一起走,還能有個伴……”

“休想!我才不要上路!雖然冥使說過任何生靈都能上路,但前路危險,還是在這裏安全。再說了,你會那麼好心?不過是想我給你們當解說員……”

“算了,心怡,它若不上路也由着它好了。冥使雖然說通天路只有自願者才能上。若它不想,我們也拿他沒辦法!”顧言突然開口道。

陳心怡有些驚訝地看了顧言一眼,有些明白似的點了點頭道:“那便算了!”

顧言從來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之前他明明示意自己如此,眼見她提議被否定立馬就改變主意,陳心怡若還不知道他的打算才是怪事呢!

“好歹相識一場,如今我們也要上路,這些酒留着也是無用,便都送你好了!”顧言說著將自己所以的酒都拿了出來,也不理項楚與孫厚的反對便送給了對方,甚至還強勢地從兩人包里掏出了些好酒。

“言哥,你怎麼想的,好好的怎麼把好東西送給那傢伙?”

“就是,那傢伙一看就不像好東西,還處處算計我們,你怎麼還給它好酒。要我說,不打它一頓消氣就不錯了!”

項楚與孫厚兩人走了一路說了一路,聽得顧言耳朵都幾乎起繭。又走了一段距離,陳心怡突然開口道:“差不多了吧!”

“再走遠一些,那家jing着呢,不會那麼容易中招。就算是中了招,若不到量也是麻煩事。”顧言搖頭道。

又走遠了一些,顧言突然止步,而後返身回去。陳心怡緊隨其後,不明所以的三人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這一男一女玩得什麼花樣。

半道上,五人再次撿到醉死過去的猩猩。看着顧言有那得意的表情,徐霞沒好氣道:“有什麼好得意的!若是想帶它走,當時不就行了,何必搞得這麼麻煩!”

顧言也不反駁,老鷹抓小雞似的將他提在手裏,看樣子是真要把它帶上。

“我說顧老大,我們幹什麼把這傢伙帶上,這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好鳥,萬一在路上給我們使壞……”

“正是因為它不是好鳥,所以才要把它帶上!”陳心怡難得笑笑道。

“幹嘛這麼麻煩?直接帶走不就成了,它還能反了天不成!”徐霞沒好氣道,他們一行這一來一回走了可不近,雖然她身體素質很好,但也有些累的。

“若是當時用強,雖也能帶它走,不過它這一路上會老實?萬一讓它跑了怎麼辦?它那招‘小宇宙暴發’不好對付啊!”孫厚難得用腦道。

一行人說笑見,便進入了山谷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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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聖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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