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篇20 你就是個畜生

獵物篇20 你就是個畜生

任鎮愣在原地,一向冷靜沉着的大腦已經無法運轉。

他回過神后甩開井星洲的手,低吼道:「你威脅我」井星洲那雙原本充滿溫情的眼眸只剩下冰冷,「我也沒辦法,誰讓你一直想離開我。」鎮咬牙提醒,「那也是你的女兒。」並星洲笑了笑,只不過笑容里毫無溫度,「你帶彤彤離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她還有我這個爹地」任鎮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並星洲明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彤彤,所以才故意帶走彤彤,除非他捨棄這個女兒,否則他一輩子別想再離開這裏。井星洲眯起眼睛,平淡的話里透着濃濃的威脅,

「你應該也不想牽連到女兒吧」任鎮終於忍受不住,一拳頭砸在井星洲臉上。井星洲被打得偏過頭,唇角滲出血絲,他用舌尖頂了頂挨打的地方,眼神變得陰沉可怖。

「你就是個畜生!」任鎮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井星洲把頭轉了回來,對上那雙佈滿密密匝匝血絲的雙眼

他掐住任鎮脖子把他按回床上,任憑他狂怒掙扎,噓聲道:「所以你最好別再惹火我,不然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井星洲三兩下就解開了任鎮的浴袍,他把任鎮的臉按進枕頭裏,對着這具熟悉的身體為所欲為。井星洲在他耳邊惡劣地說:「都泛濫成這樣了,其實你也很爽吧」任鎮沙啞着嗓子低吼,「滾!「

「你明明也很喜歡我,為什麼不願意承認「並星洲重重地一擊,換來任鎮痛苦的喊叫,「難道蘇清妍比我更讓你爽嗎「任鎮喉嚨里湧起濃郁的血腥味,他從落地窗里的倒影里看見兩人的身影,就像野獸般瘋狂***。始的衝動,沒有一絲感情。井星洲怎麼能和前段時間判若兩人任鎮為自己之前無數次的動搖感到可笑,幸好他沒有接受井星洲,這個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清過。以前是,現在也是。任鎮在一片寂靜中嘶啞開口:「你敢拿彤彤威脅我,我們絕對不可能再回到過去。」

身後的人明顯動作一頓,然後施以更重的力道。井星洲破罐子破摔地說:「沒關係,反正你還在我身邊。」在情慾登頂前,井星洲用力把任鎮抱進懷裏,彷彿要讓兩人融於血肉。

他在任鎮耳邊醞釀著極具威脅的警告:「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你再敢背叛我,我會用鐵鏈把你綁在地下室里,讓你只能張開雙腿給我生孩子。」任鎮目光空洞望着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心彷彿也跟着墜入無邊的黑暗。結束這場單方面的掠奪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並星洲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走人,他來到門口,對看守的保鏢說:保鏢低頭,「是。」井星洲陰沉沉看着他,保鏢猛地打了個激靈,低頭道:井星洲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任鎮,他攥了攥拳頭,大步離開。任鎮幾近失去意識,他整個人陷進被子裏,雙眼緊閉,睫毛跟着呼吸的頻率微微顫抖。任鎮渾渾噩噩間做了個夢。他夢見彤彤被關在一個四面封閉的籠子裏,她無助地抓着欄杆,臉上充滿恐懼的表情,眼淚在眼眶打轉。彤彤大喊道:任鎮心臟一緊,朝着彤彤的方向拔腿跑去,「彤彤!」彤彤從欄杆里伸出手,害怕地大哭起來無論任鎮怎麼移動,始終在原地打轉。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兜頭罩下,他抬起頭,並星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井星洲說:任鎮眼睜睜看着井星洲拖着那個籠子離他越來越遠,直到黑暗吞噬彤彤。走廊里,保鏢給井星洲打電話:「井少,任先生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並星洲握筆的手一頓,他抬起頭,沉聲道:

「是。」保鏢說:沉吟片刻,井星洲說:半個小時后,並星洲回到別墅,他來到房間,,任鎮還保持着他離開時的姿勢躺在床上,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洲來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看着隆起的被子,「該吃飯了。」任鎮安靜地躺在床上,沒有回應。井星洲眼眸一沉,他掀開被子,只見任鎮臉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紅,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打撈起來似的,渾身都濕透了。並星洲心臟一緊,他彎腰摸了下任鎮的額頭,發現他皮膚滾燙得厲害。身後的保鏢機靈地說:「井少,要送醫院嗎」井星洲沉默片刻,「不用,去請我的私人醫生。」

」是。」保鏢馬上拿着手機出去打電話。小時后,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醫生趕到了別墅,他是井家合作多年的私人醫生,可以算是井父的老朋友了。一進屋,老醫生就聞到濃郁的情事後的味道,他輕咳一聲,對着坐在床邊的井星洲喊了一聲,「井少。」並星洲好像才察覺有人進來,他抬氣頭,看向老醫生,「他發燒了,給他看看。」

「是。」老醫生放下藥箱,拿出體溫針,塞進任鎮的嘴裏。過了一會兒,他抽出體溫針看了一眼,皺眉道:說著他伸手就要掀開被子檢查,被井星洲一把抓住手腕。老醫生解釋說:井星洲沉聲道:井星洲「下面」兩個字說得很含糊,老醫生以為是指任鎮的後面,卻沒想到眼前的人是個雙性人。老醫生沉吟片刻:並星洲想也不想地說:「就在這裏給他治。」老醫生不贊同地說:「井少,他燒得有點厲害,這樣太危險了」話音沒落,並星洲扭過頭,面無表情看向他,老醫生立馬噤聲。井星洲撩開任鎮額前濕漉漉的頭髮,喃喃道:

「給他輸液吧。」這次井星洲的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硬。醫生嘆了口氣,只能聽井星洲的。

他給任鎮扎針吊水,留下一隻藥膏讓井星洲幫忙上藥,又叮囑了些注意事項,這才離開。老醫生一走,房間裏重新恢復安靜。井星洲坐在床邊注視着任鎮蒼白的臉,他生病時完全褪去了平日裏的凌厲,只剩下不符合氣場的虛弱。井星洲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嘴唇,自言自語地喃喃:「所以你為什麼要惹我不痛快呢」

「我演了這麼久的戲,好不容易讓你和彤彤接受我,結果都被你給毀了。」任鎮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

他吃力地掀開眼皮,咸澀的汗水流進眼睛,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滾燙得就像在火爐裏面架着烤,骨頭縫裏都透着股難受。旁邊響起井星洲的聲音,「你醒了。」任鎮沒有轉頭,他能感覺到井星洲在看着他,他閉上眼睛,喉結隱忍地動了動。井星洲淡淡道:任鎮冷冷地說:「你現在來裝什麼好人」逼他跟彤彤父女分離,又把他折磨成這幅鬼樣子,全都拜井星洲所賜。井星洲避而不答這個問題,「是你前段時間最喜歡的早餐,我特意讓人去買的,冷了就不好吃了。」任鎮扭頭看向他,啞聲道:井星洲眉眼冷了下來,沉聲道:「沒門。」任鎮強撐着病體,一字一頓清晰地說:「讓我跟蘇清妍通話,我要確認她的安全。」

「你就那麼在意她的死活」並星洲眼裏升騰氣怒火,捏着碗的骨節發白,「在意到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管了」

「我變成這樣是因為誰,你心裏沒數」任鎮失控地低吼,因為太激動,他用力咳嗽起來,一把甩開井星洲伸過來的手。

「讓我打一個電話。」任鎮喘了口氣,胸口起伏微弱,「如果你對我和女兒還有一絲愧疚的話。」並星洲寒聲道:「其他人可以,但是蘇清妍,沒門。」

似乎不想再聽見任鎮提起那個女人,並星洲舀了勺粥吹涼,送到任鎮嘴邊,「張嘴,吃點東西。」里那抹僅存的希冀徹底熄滅,把頭轉開。並星洲捏住任鎮的下巴,強硬地扳過他的臉,「我再說一遍,吃飯。」

見任鎮依舊不為所動,並星洲傾身逼近,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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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開前任后我野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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