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篇19 給我生個男孩
任鎮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隨着心臟的狂跳,他腳下踉蹌了一下,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井星洲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任鎮心中升起湧起不好的預感,轉身就要下船。黑暗裏,幾名保鏢從四面八方走了出來,迅速攔住他的去路。
任鎮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並星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任鎮,「我問你,你打算去哪裏」
任鎮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鎮定說:「你怎麼在這」並星洲冷冷注視着他,「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
任鎮微微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井星洲怎麼可能知道他要逃跑,而且還提前上了他要離開的這艘船
彤彤被船艙里暗潮洶湧的氣息嚇着了,抱緊了任鎮的脖子,小聲喊道:
任鎮感受到彤彤的恐懼,他盡量保持平靜,撫摸着彤彤的後背,安慰道:
彤彤把頭埋在任鎮肩膀上,身體細細發顫。並星洲看了眼彤彤,眼神里毫無溫度,「你是不是以為,只要登上這艘船,就能帶着彤彤回到國內」
任鎮喉結微微滾動,他的沉默激怒了井星洲,寒聲道:「如果不是我出現在這裏,你現在已經跟女兒遠走高飛了吧!」井星洲昨晚剛跟任鎮通完電話,就聽宋雅雯說她在會場的洗手間裏碰到一個華人小女孩,小女孩跟她藉手機打電話,還特意叮囑她不要告訴別人。並星洲越聽越覺得那個小孩像彤彤,他從宋雅雯那裏拿到撥出去的號碼,跟之前調查到的蘇清妍的手機號一對比,果然是她。
他這才知道任鎮居然讓彤彤偷偷聯繫蘇清妍,父女兩想要藉此離開。得知真相的那瞬間,他恨不得殺人。星洲眼裏迸發出一絲怨恨,「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對我好」任鎮聲音沉了下來,「把我當條狗栓在家裏,二十四小時監視,這叫好」
「我不這樣做,怎麼把你和彤彤留在身邊」並星洲猛地掐住任鎮下巴,虎口逐漸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隱隱浮現,我是不是就像個傻子」彤彤被嚇哭起來,她用拳頭去捶井星洲,帶着哭腔說:「不要欺負爸爸!」
任鎮急忙說:「沒事彤彤。」
彤彤眼角泛紅,嗚咽道:
這句話無疑火上澆油,並星洲冷笑起來,「我是壞蛋」6210510500
任鎮心裏莫名有些緊張,他把彤彤抱緊在懷裏,「夠了,別在女兒面前發瘋!」並星洲不管不顧,把彤彤抱了過來,咬牙切齒地說:「是不是在你們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彤彤從來沒見過井星洲這麼可怕的樣子,她用力捶打着井星洲的胸口,哭着說:「我要回家!我要找媽媽!」
「回家」井星洲的笑容有些瘋狂,「就算你們現在回家,也見不到蘇清妍了。」
任鎮心裏咯噔一聲,「你對她做了什麼」並星洲沒說話,但眼神里的情緒有些瘋狂。
任鎮咬牙道:「我警告你,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別牽扯到蘇清妍!」
「你心疼她」井星洲嗤笑道:「那這樣我更不能放過她了。」129262e
任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絲毫不懷疑井星洲這個瘋子會對蘇清妍下手,上次是車禍,這次不知道還會幹出什麼事。
任鎮深深換了口氣,「是我找她幫忙,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跟她沒關係。」
「晚了。」井星洲說:
「井星洲!「並星洲眼神陰惻惻的,她想把你跟彤彤從我身邊搶走,我必須給她個教訓。」
任鎮的理智早已經在憤怒中失控,他兇狠地瞪着井星洲,一字一頓地說:「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井星洲的笑容有些瘋狂,「所以你為什麼要找她幫忙你明知道我最討厭的人就是她。」
任鎮已經後悔了,他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並星洲頂多是佔有欲強,做事不計後果,結果從始至終他都沒看清井星洲。並星洲的眼神異常地陰沉,「是你害了她。」
話音落下,並星洲沉沉對保鏢說:「把小千金帶走。」
保鏢立刻沖了過來,他們好幾個一起動手,彤彤就這樣被他們搶走了。
任鎮剛有動作,就被井星洲挾制在懷裏,眼睜睜看着彤彤被保鏢帶下船,稚嫩的哭聲逐漸消失在黑暗中。任鎮氣得想殺人,並星洲沒說話,他把任鎮拖到床邊,重重摔在床上。
任鎮被摔得頭暈眼花,再睜開眼時,並星洲整個人如野獸般覆了上來,嘴唇幾乎擦着他的臉頰,低喃道:「任鎮,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為什麼還是要離開我
說這句話時,井星洲用雙猩紅的眼睛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任鎮想起白天井星洲打來的那通電話。原來井星洲早就知道他要逃跑,所以才故意拖延回來的時間,就為了考驗他會不會離開。
說不定家裏那些保鏢也是井星洲故意支開的。井星洲用指腹磨蹭着任鎮嘴唇,聲音像從深淵裏爬出來般陰沉,「是不是懷上我的孩子,你就不會再動走的念頭了」
任鎮心臟一震,背脊有些發涼,「你想幹什麼」井星洲眼神深不見底:「只有讓你挺着大肚子,變成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才能聽話點。「912439826
任鎮從來沒見過井星洲如此失去理智的樣子,就像頭髮瘋失控的野獸,即將把到嘴的獵物撕碎。並星洲低頭咬住那光滑的脖子,一陣刺痛襲來,任鎮恍惚間有種自己是獵物的錯覺。並星洲在他耳邊說:「再給我生個男孩,好不好」
任鎮瞠目欲裂,用力推拒着他,「你想都別想,鬆開!「任鎮一個一米八八的男人,在井星洲的身高體型的壓制下毫無反抗之力,他很快被扒下褲子,翻過身擺成羞恥的姿勢。
任鎮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板,指尖用力得發白,「井星洲,別逼我恨你!」並星洲掐着任鎮的后脖頸,動作愈發放肆,「反正我做什麼你都不在意,我寧願你恨我,也好過你帶着彤彤離開我。」
任鎮死死咬住牙關,臉頰因為恥辱而漲得通紅,冷汗順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以前對井星洲只有失望和憤怒,那現在他對井星洲就只剩下恨。井星洲還能混蛋到哪裏去!井星洲鐵了心要給任鎮教訓,他就像把滾燙的利器,重重鑿進他的身體裏,讓兩個人都遍體鱗傷。
任鎮疼得身上直冒汗,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
他的世界裏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
他怎麼會對這樣的人抱有期待。並星洲始終沒變過,從以前到現在,都是個畜生。
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洲粗暴的懲罰下,任鎮很快失去意識,恍惚間他墜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聽見並星洲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來,你逼我的。」
任鎮醒來時,已經回到別墅的房間。
他渾身像被車子來回碾過,身上佈滿觸目驚心的齒痕和吻痕,床邊的垃圾桶扔着他昨天逃跑時穿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昨晚井星洲的暴行就如潮水般涌回記憶里,他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感到心如刀絞。
他居然以為並星洲這段時間真的變了,真是可笑。
忽然間,任鎮想起什麼,他猛地一激靈,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彤彤昨天一定被嚇壞了。
任鎮下了床,隨手撿起地上的浴袍套在身上,一邊着急忙慌地系腰帶,一邊踉踉蹌蹌往門口衝去。在他要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房門從外面推開,井星洲站在走廊上面無表情看着他。並星洲越過他,進了房間,「你要去哪裏」任鎮憋着口氣,「彤彤呢我要見她。並星洲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彤彤不在這裏了。」
任鎮渾身一僵,他抬起頭,眼裏佈滿血絲,「你什麼意思」井星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你到底什麼意思!」任鎮一把揪住井星洲的領子,陡然拔高聲量,並星洲沉默了一會兒,「我不能告訴你。」
任鎮氣血上涌,緊握的拳頭朝着井星洲臉上狠狠揮去。
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握住了,井星洲冷冷地說:「以後每個月我會讓你見彤彤一次。」
任鎮感覺在身體裏流淌的血液變得冰涼,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井星洲撫摸着他的臉,話里充滿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