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岳父大人的決斷
漆黑的夜晚。
拐子衚衕傻柱買的二進四合院裏，經過幾天的準備終於開工了，傻柱和大茂分身齊上陣。
幾口大缸里裝滿切好豬肉腌制，廂房裏掛的掛着密密麻麻腌好的肉條。
製作臘肉是早就計劃好的，直到實施的時候才知道以為萬全的準備仍然很冒險。
儘管窗戶用兩層布簾遮住，在外面看不透一點光，操作起來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傻柱還是擔驚受怕，被人發現舉報了，一個非法儲備物資跑不了。主要是弄的太多了，少了又沒意義。
傻柱一咬牙，在前院和後院都立一個骷髏寶寶，還就不信了，看誰敢進來。
京都天氣很冷，肉又用大鹽腌過不容易變質，可是通風晾曬的時間就要更長了，晾好后還得熏制，這個就難辦了。
熏制的時候沒辦法控制油煙，味道傳出肯定會引來麻煩。還需要尋找場地，他想好了，不行就上山，找個荒山野嶺。
來到這個時代成為傻柱就一直在忙碌，莫名的緊迫感推着他走，錢和物資都不缺遊戲背包里儲存了大量食物。
只要把東西裝進袋子裏，無論多大的袋子，雙手能提動就能收進去。在背包里佔一個格子，系統分辨不出來顯示的就是*號。
4個麻袋改成一個大袋裝滿的食物，這樣的袋子傻柱在背包放了10個，柱心裏才安定一些。
還好，製做臘肉的過程中沒有出事。
更讓他欣慰的是剛回四合院就有消息傳出來了，軋鋼廠婁董事捐出了全部股份，一併捐贈軋鋼廠30萬元用於發展。
婁董做的很乾脆，只留下祖屋一個三進四合院，一處一進四合院過戶到大茂名下，其餘房產都捐給了街道，這也算是雨露均沾，都得了好處。
不愧為企業家，一旦做出決斷後執行起來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婁家入港進入倒計時時，大茂的時間不多了，得提前做準備了。
小年第二天是周六，傻柱和俏寡婦約好了周日去她娘家相親，京如那傻大妞娶了做老婆也還可以，就是咋呼點兒，教育教育就好。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院裏已經有了過年的氣氛，棒梗帶着妹妹在院子裏放鞭炮。
“過來！過來！你們幾個都過來。”傻柱擺手招喚。
“啥事啊？”棒梗不太願意，正放炮呢。
由於傻柱的關係，棒梗家的日子好過了，賈奶奶給棒梗買了掛小鞭。
“過來有糖吃。”傻柱拿出一把大白免奶糖。
“傻叔我要吃。”
“我也要。”
小當和槐花反應最快。
“都有，你們幾個也過來。”招呼幾個看熱鬧的院裏孩子。
“謝謝叔叔。”
“謝謝傻叔。”
“怎麼的？叔把傻字寫臉上啦？”傻柱假裝生氣，“棒梗我告訴你，我明天去和你小姨相親，以後你得管我叫小姨夫。”
“我小姨不一定看上你，你肯定當不上我小姨夫。”棒梗不樂意。
“嘿！小子找揍不是？今天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傻柱，我可不怕你。”
棒梗真不怕傻柱，脾氣都摸透了。
“放心，我也不揍你，你們幾個男生也聽好了。”傻柱掃視一圈，繼續說，“你們長大了都要成男子漢的，男子漢大丈夫要能賺錢養家，想要什麼自己賺錢買。想吃雞自己買，不能偷。”
“我那不是偷，是它自己跑了，
我看見抓的，要不它就跑丟了。”棒梗大聲的辯解。
“在地上跑就隨便抓？那我把你抓去賣了行不行？”傻柱瞪着眼睛嚴厲的說，“當然這事我有責任，要不然我為什麼替你賠人家錢呢是不是？”
棒梗不說話了，幾個小孩也都低着頭不敢看傻柱。
“不管怎樣說，有主的東西不管是公家的還是個人的，你拿了就是偷。棒梗沒少進我屋裏拿吃的，我沒管，他就以為這樣是對的。這事怪我，我做的不對，我做錯了我就得認。”
傻柱在院裏教育孩子，動靜有點兒大，周圍鄰居不少都出來看。
傻柱看到了也不理睬，繼續說：“棒梗以後不能進我屋裏隨便拿東西了，再拿就是偷。我給你們一個賺錢的機會，以後想吃什麼，要什麼自己賺錢買。”
幾個小孩兒都抬起頭，期待的看着傻柱，等他說出口中賺錢機會，自己能賺錢大帶勁兒了。
傻柱很滿這個效果，說：“以後咱們院子裏下雪了，你們幾個小孩兒就負責掃雪，不管多大雪都算，一個院兒我給5毛，三個院1塊5。至於誰干多少活，怎麼分錢你們自己商量，不許打架。”
“那要是不下雪呢？”
棒梗馬上就問，這小子腦袋夠用，反應快，教育好了能出息。
“要是不下雪就打掃衛生，把院子收拾乾淨了，一個月我給保底3塊錢。要是一個月下3場雪，我給再3塊基礎上加1塊5，再下一場就加3塊。”傻柱給他們講明白規則。
“那要是天天下呢？”棒梗又問。
“天天下房就塌了。”
傻柱照着棒梗脖子給一下，小夥伴們都哈哈大笑。傻柱也笑了，這小子夠貪的。
“你小子也算給我提個醒，我得封個頂，最多9塊，多了沒有，這一個月下15天我都得喝西北風去。”
“那要是下完6場雪，再下是不是不用我們掃了？”棒梗學習不怎麼樣，賬算的明白。
“想的美！”傻柱一臉鄙視，“你就求老天爺吧！一個月正好下6場雪。”
幾個小孩子都不說話，在心裏盤算是吃虧了還是賺。
傻柱樂了，這是認真了，他笑罵：“你們是不是傻！下多了下大了，這院裏大人都是死人嗎？他們不會幫忙？看着你們幾個小孩兒累死嗎？”
小夥伴們反應過來，都笑了，大人們不會讓他們吃虧。
“還有啊！”傻柱繼續說，“我會檢查的，不合格可不給錢。”
小夥伴們沒意見，不好好乾活糊弄人肯定得不到錢，他們都認真着呢。
“還有對好孩子的獎勵，誰要是期末考試能拿雙百我獎勵10塊錢，拿不到雙百的全班第一也行，也獎勵10塊。小學、中學、高中的都給。”傻柱提出獎學金計劃。
“那第二第三呢？”又是棒梗，這傢伙腦子活的過份了，總想取巧。
“第二第三獎勵5塊，你們都好好學考好了都給，沒錢我把房子賣了也給。”傻柱的錢多的沒處花，就是沒借口往出送。
“好了，這個月過一半了，先給你們預支1塊5，愛買什麼買什麼，自己分好了不能打架啊！”傻柱掏出零錢點遞給棒梗，“要是打架，我說的可就不算數了。以後也沒有了。”
“我們不打架，誰幹活多多分，幹活少的少分。”
“對嘍！慢慢分吧！我走了。”
傻柱走回家做了些準備，然後出門來到後院李寡婦家，站在門外喊：“李家嫂子在家嗎？”
“是誰呀？”李寡婦推門出來，“是傻柱啊！你有事嗎？”
一個院兒住着，傻柱還是頭一次來李家，前身沒有和她們家有什麼來往，李寡婦很意外。
“建軍和紅軍在嗎？”傻柱問。
李寡婦比傻柱大七歲，長的也不漂亮。傻柱一直和賈家糾纏不清，寡婦門前是非多，同樣是寡婦她平時不怎麼願搭理他。
聽到找兩個兒子鬆了口氣說：“在家呢。”
轉頭對屋子裏喊：“大軍！二軍！你柱子哥找你們。”
傻柱對前身怨念大增，這是連屋都不讓進啊。
“我還是進屋說吧。”傻柱也不等着請了，直接進去。
“柱子哥。”哥倆叫聲哥就不說話了。
“李大娘在家呢？”傻柱和老太太打招呼。
“傻柱來啦？你可有日子沒過來了。快坐下。”李奶奶招呼傻柱，她是從小看着傻柱長大的。
傻柱自己找個凳子坐下，然後直接對着李寡婦問：“李嫂子，大軍初中快畢業了吧？”
“嗯，還有半年就畢業了。”李寡婦不知道傻柱為什麼要問這個，還是照實回答。
“二軍呢？”
“二軍上初一。”
“嫂子，我今天來是這麼個事，想問問他們哥倆你是怎麼安排的，是上高中考大學，還是初中畢業了就去找工作？”傻柱把自己來意說出來。
“我們家兩個孩子學習成績不怎麼好，我們這樣的家庭也供不出大學生來。老大初中畢業了我想早點給他找個工作，老二我打算把初中念完了。”
“這樣啊，那嫂子我說說我的想法，大軍哥兩個我是從小看大的，兩個孩子本分，我呢很喜歡這哥倆，嫂子你教育的好哇！。”
大軍哥倆老實本分，在院子裏就是小透明，不招災不惹禍，經得起傻柱一句誇。
李寡婦的眼圈紅了，他聽出了傻柱的弦外音，為了倆兒子吃苦受累，百般的委屈值了。
“我有心讓他們倆跟我學廚師，”傻柱停頓一下看看她們反應，接着又說，“但是我考慮一下，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可以試試。”
傻柱語不驚人死不休，把答案公佈出來。
“跟大茂學放電影。”
這院裏收入最高的是易大爺，八級工，工人的天花板。可是八級工不是靠努力就能達到的，這裏面有個人的努力，還得有悟性有天賦，另外還需要一些運氣。
院裏年輕一代，傻柱和大茂的工資也就中等，可是這兩位都不是靠工資活着的。
李寡婦是一百個願意，可是她知道這可不容易，大茂這麼多年可沒收徒弟。
“人家大茂能同意嗎？”李寡婦怯怯的問。
“本來是不行，可是我聽人說大茂最近要提干，廠里也在考察，他要是提幹了就沒人放電影了。”傻柱給他們解釋。
李寡婦還是存在疑慮：“可是我們家老大能行嗎？”
“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這事你們找易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不行，他們家都有孩子等着就業呢，不能讓他們知道。”
“嗯！嗯！”李寡婦點頭。
“把事情原原本本和易大爺說，不用瞞着。”傻柱交待，又特別指出，“大茂那裏不能透露，要是他知道我的主意這事就黃了。”
李寡婦連連點頭，誰不知道他倆是冤家對頭，你上東我就偏往西。
“光易大爺說情還不夠。”傻柱接着講，“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些酒肉，嫂子你在家裏擺一桌，只請大茂和易大爺，喝酒前一定把事情搞定了，不然大茂那酒量，一喝就醉，醒了全忘了。”
李寡婦急了，忙說：“怎麼能讓你準備酒菜呢？這是為我們家出力呢！”
“嫂子你知道我是廚師，最不缺這些。”傻柱擺手示意，無需在意這些，-“這事成了，二軍以後是我徒弟。不成，哥倆都是，就當師父給徒弟見面禮了。”
傻柱站起身，告別：“行了，嫂子，記住兩點：第一，外人一個字都不能說。第二，這裏面絕對不能有我。記住了？”
李寡婦用力點頭，認真的說：“記住了。”
“行了，我回去了，大軍跟我來一趟。”
傻柱出門，李寡婦要往出送，傻柱把食指豎在嘴上，示意她別說話。
李寡婦立即止步。
大軍默默的跟在傻柱身後，等傻柱開門跟着進去，傻柱把裝好的酒肉遞給大軍，大軍的眼眶濕潤了。
“柱子哥！”大男孩哽咽一聲，眼淚滑過臉頰。
“不用這樣。”傻柱幫他擦一下眼淚，“要感謝柱子哥就學做個好人，學他的手藝，不學他為人。”
“嗯！”大軍重重的點頭。
傻柱用很輕的語氣對大軍說：“放心大膽的做，做不成放映員還可以當廚子，回吧。”
大軍擦了眼淚，沉重的回去了。真的很沉，傻柱給他的東西有有30多斤，要不是找不到借口傻柱都想給一頭豬。
傻柱在四合院裏適齡的人里最終沒有選擇光福是因為二大爺，沒有劇情里大茂的制約，二大爺是個不穩定因素，能否成長成為一個BOOS也不好說。
而解放則是因為他不想培養一個比原劇情中大茂還貪婪的放映員，以他們家雁過拔毛的傳統，農民有的受的。
安排好這件事，婁家離開的後遺症總算是減少一些，明天可以放心的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