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學的開端
我看着白思琪狡黠的笑容,心中閃過了些許漣漪。
終於開學第一周結束了,周四周五兩天學委和體委帶領不太熟識的同學,整修了教室的容貌。
周末兩天我們三人也只是像往常一般,做飯。交流,很快周一了。
走進校門,班主任說周二開始軍訓,今天是一九屆新生開學典禮。讓我準備帶領同學找個陰涼的地方坐着。當我完成這一切時,已經中午十點了。毒辣的太陽曬在校領導和其他同學的臉上,只有我們班級在陰涼的樹底下。這一刻,同學眼中的我開始變得高大起來。
至於校長和主任們講了些什麼,我不太聽清楚。事後,我有明確表示這是班主任讓我做的。但是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我的形象再次拔高,班裏的一些女孩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柔和。此前,我是比較冷漠難以接觸的。
從那一刻起,我的冷漠,麻木。變成了她們眼中的高冷。
周一下午,學校下發迷彩服。我是讓體委帶幾個同學去拿的,很多時我都表現出甩手掌柜的模樣。
周二軍訓正式開始,我看着那些年輕的教官。軍訓男女生是分開的,而且都要穿上略顯寬鬆的迷彩服。一道道美麗的風景線就這樣完了,想到此,我的心裏好像滴血一般。不過問題不大,十五天而已。
軍訓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一樣的只是毒辣的太陽和教官此起彼伏的叫喊聲。教官們還是很不錯的,中午十二點放學,住宿生要去食堂吃飯。我們教官總是在十一點半便會讓我們回家,總的來說,我和路雨軒還有盧雨曬的不黑,只是看着膚色更接近小麥色了。下午六點是吃飯的時間,我們這些走讀生會回家吃飯。不過只有一個小時我便提出去外面飯店隨便吃點,這時白思琪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也要跟我們一起去。
她的膚色比之我們三個還要白皙,好像軍訓對她來說沒有很大的作用。對此我也沒有反對,雖然我和這個女孩還不算太過熟識,但我個人感覺她不是什麼壞女孩。但不知為何和她吃飯總會感覺莫名的沉悶,我不太能理解。
但我也沒有刨根問底,我持有的態度無非是充耳不聞。
飯食過後,我們回到了學校。看着那群膚色黢黑的同學,路雨軒笑出了聲。盧雨和白思琪也是嘴角掛鈎露出淺淺微笑,我卻什麼也感受不到。不知他們是在笑什麼,我總是這樣。
或許在別人看來我只是維繫一種高冷的人設,但只有熟知我的人才知道我並非是在維繫什麼高冷人設,至於我為何會變成這樣我想後續會告知各位的。
進入操場五分鐘左右,教官們來了。晚上教官們都是所有的同學以及教官的才藝展示階段,有些女孩會跳舞,唱歌之類的。我本來在哪裏靠着白思琪打盹,結果一陣叫喊聲吵醒了我。
“喂,一連的班長。對,就是你上來給大家表演才藝。”我們教官拿着話筒在學生中間叫喊到,我人都木了。我尋思我的識別性不高吧,一直都是中規中矩。
我說道:“報告教官,我不會!”教官有些愣神,於是繼續喊道:“你小子,跟我裝啥呢。這才軍訓開始幾天啊,就找到女朋友啦。還靠女孩身上,我今年二十四還沒摸過女孩手呢,我不找你我找誰?”
心中一驚,壞了。這下子有麻煩了,嘖。我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同桌。我只是有點累,教官。”
教官不聽我狡辯,直接找了另外三個教官把我整個人抬起來,
扔到操場中間。無奈,我只好高歌一曲。那首《道姑朋友》中段,我吹了一段口哨。然後整個操場沸騰了,從那天起我的外號便在整個學校回蕩着。其實說外號,也就是小名吧“豬崽”。
新城一中的牆牆上面寫滿了關於我剛開學就有女朋友的言論及,高冷班長清唱“情歌”。
對於我個人來講,我是懵的。沒有憤怒也沒有無禮。我感知不到這些,自那天起,高二高三還有高四的學姐就會在遠處觀望我。有時候還會和我打招呼,但那時的我不僅近視還不喜歡戴眼鏡。別人給我打招呼,我都看不清人。所以只是冷漠的“嗯”一下,這下我高冷不好接觸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終於,為期半月的軍訓結束了。甚至於大部分同學的名字還記不太清,面容也會記不太清,比如白思琪的面容我便會記不清。常是她叫我我才知道她是誰,終於書本下發了。
開始正式上課了,我的學習進度一般吧。基本上任課老師講的我都能理解。至於說在班裏的話語權,我還是絕頂的。雖然說是甩手掌柜,但是通過幾件事將我的話語權拉到了巔峰。
正式開學第三天,也就是星期四下午,高三一個男孩來我班裏欺負我一個同學。我問清緣由后,就把拖把分成兩半。直接給那個高三孩子上了一課,晚飯時在他宿舍又給上了一課。
自此,班裏的同學有啥解決不了的都會找我。我的話語權也漸漸的不可被替代,之前因為我的甩手掌柜。幾個班幹部打算架空我,其實我是不在意的。我只是在其位,謀其政。
班主任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批評我,只是說下次下手不要那麼重。我敷衍了事,高一的課程各科任老師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我班主任就更厲害了,一周就把整本書講完了。然後每天比我還懶,每次周一國旗下講話,我和我班主任都會被批評。漸漸的我也了解了這個中年老頭,他看起來喜歡甩手當掌柜,但是還是有仔細觀察我這個班長的。
正課都比較枯燥,我也不太喜歡學習。那些科任老師也不太理我,對於他們而言。我把成績拿出來就行了,反倒是我同桌白思琪這個小姑娘每天都很努力。但是成績啥的也只是比我好一點,很快高一過去了。這一年裏我已經架空班主任了,假條啥的都是我批。班費也是我組織收,甚至班會都是我代替老頭開。有時候我也會問老頭:“老樊啊,我這樣你不擔心受批評嗎?”。
他看我跟看傻子一樣,緩緩說道:“每周一咋倆不都是在國旗下被教導主任校長輪流批評嗎?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你看看我,教書七年了沒寫過一次教案。你也一樣沒教過一次作業,這不是照樣活下來了嘛。”
我看着他辦公室的獎章,算是優秀教師,先進集體,之類的。再想想我,什麼優秀學生,優秀班幹部。想了想,“那不行,我這一年幫你幹活我都快累死了,這周末你請我吃飯。”
老樊說:“行,地點時間你定,錢我出。”一拍即合,我走出辦公室。剛進教室就看見我隔壁坐的同學的籃球被二年級的同學強借的一幕,在經過我一番友好協商他們走了。
隨後,準備上體育課了。體育課上完就放學了,體育課上看着班裏的同學男男女女都有各自的事情做。我不禁有些憂傷,這時,白思琪走了過來。問我周末有啥活動沒,我說道:“你說這個啊,今天我逼着老樊周末請我吃飯。你來不來?”她聽到后,兩眼放光強烈要求帶上她。我便同意了,一會不到放學了。
和路雨軒盧雨一同回到家裏,我說道明天我班主任請我吃飯,你們兩個也來吧。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樣,我們一拍即合。我給老班發了消息,-“喂,老班。明天咱們就在東城一中旁邊這個美食城吃飯吧。時間就訂到下午五點三十分,你看咋樣?”他接電話的同時還打着遊戲,囫圇的應答者。
這一年間,路雨軒也談過兩段戀愛。盧雨一直只是和她們班的女孩走的近一點,除此就是和我與路雨軒會交流。我們的交流仍然是像中學一樣,不曾逾矩。也沒有過奢求什麼的,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再說什麼。
這一年間,我們三人的廚藝也有些增長了。已經可以做一些較為豐盛的飯菜了,我的髮絲也慢慢淹沒了眉宇。路雨軒仍和中學一樣,寸頭略長一點。盧雨也慢慢是一個大姑娘了,她將青絲纏繞起來。看起來頗有新娘的感覺……
至此,我的世界中,出現了兩個女孩。一個是白思琪,一個是盧雨。盧雨我始終是當做妹妹照顧的,至於白思琪算是好一些的朋友吧。
飯食以畢,出去散步。這是我要求的,四點多放學。吃飯結束已經七點了,在路上我們隨意的閑聊着。聊着聊着我說起了戀愛,我問他們兩個談戀愛是什麼感覺。盧雨面色一紅說道,“她暫時沒有喜歡的男孩,所以不知道。”於是我將目光瞄向了路雨軒,他本想含糊其辭的隨意講述,但我的眼神告訴他我不想聽假話。
所以,他也只能講起他的故事。聽了很久,我只是感覺有些疲累再無其他感覺,便告訴他算了。我們重新聊起別的話題,隨意聊了聊感覺天色有些暗淡好似要下雨了,便回去休息了。
時間到了周六下午,我們剛打算出門。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