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來去做劫匪
“蛤蟆真雞賊!”克文團喝完水拿着杯子走了下來,朝祝昌吉做了個大眼睛鬼臉。
“拿了糖果就拆橋啊!最毒婦人心”之前克文團從路邊被撿來的時候老子還給她送了糖果!祝昌吉又跟大家解釋一番。
繩子裝包好的小銅鑼又跟着導遊檢查每個戰士的背包,有的戰士是第一次沙漠作戰,應該例行檢查和督促。烏骨天又給山姆士兵看了黑色影子留在冰地上取下的血塊,他給山姆詳述了隱身衣丟失的事。山姆讓他不必憂愁,商量了辦法。既然敵人已經跟過來,這次他已經中彈,要把引他出來,他也不會輕易相信。趁此次機會布下空城計,留克文團一人在家守着,兩名士兵在家藏着,蔡燕京保護克文團。我們晚上不回來,剛好出任務外紮營森林。如果他來了,說明他是找東西。他不來可能是和當地社會關係有關聯或者是目標是人。隱身衣檢測和輻射降低目前只有他懂,不用過多久敵人會因輻射過量而重病纏身。
左邊沙發上坐着萊恩,提提軍官,中間山姆,烏骨天,朱熙龍,右邊祝昌吉,張朋。他們鋪開了緊急計劃,這次要與烏骨天以前待過的雪蠍兵團匯合,提提軍官已經安排人守在入境森林處飛車巡邏,禁止可達鴉一伙人破壞行動。拿下虛城森林外沙漠的地下組織武裝軍備。機不可失,這次軍備有最新武器可二次爆炸的可燃硝煙草莓炸彈,祝昌吉兩眼放光。
小銅鑼又從貪官卧室里搬出一個白色立式黑板,從板面上取下磁鐵,和一疊得不到的,不同的美女照片。如此一來,所有戰士放下手頭的事,一齊謀划。
“對方據可靠消息有二十輛裝甲車運輸,其中包括防疫物資。走的路線是從阿金里國外綠洲過來,再開上國內高速公路后換道。由於金旺市和蘇梨市中間夾的是失守,被地下組織佔據的包菜皮市,他們要從這裏運送物資只有四條路。左邊鄰國進,多了過關費和時間,從蘇梨市進更不可能。”烏骨天簡單畫了地圖,打了兩條路叉終結。“那麼還有三條路,一條是沿着靠內陸城市的路,阿金里國朝北走向的河道接近垂直延伸到蘇梨市城外右側,走的捷徑,小河再上去是戈壁灘到了包菜皮市,這條路的周圍是最宜居居,我們的游擊兵喬裝居民區分佈多,很大的概率不會走。”他又打了個整齊的叉,“還有一條高速公路,多個卡點有我們的人攔截,走這條路會驚動我們。我們有信號彈,白天做這事不是什麼好領導。”他說的起勁,“最後一條就是過綠洲完,路過我們虛城邊境外的森林外圍的沙漠,有最快捷徑的十字路口小馬路可以走汽車。下雪天只要輪子滑錯一步,一車隊就廢了!所以我們偷襲這條路。”說完后,大家沒有意見。
“這次作戰,在虛城外的森林裏下車,徒步走到指定位置的密佈沙丘點,導遊饅頭會為我們帶路!現在出發,最晚下午兩點前可以到達。能生擒他們就生擒,我們有救生繩子捆。不要碰車上其他東西,除了開車司機外,其他人不許上車!返回森林后在車周圍原地紮營!”
可達鴉重新抹黑臉,帶着組織上的人上百遠遠趴地望着森林上空巡邏的摩托車,火燒眉毛耽誤了時間。又買回了幾箱白漆,真是破費了啊,可達鴉家有老小,平時摳搜的很。偽裝成雪地顏色,伏地爬行幾百米,也竟混了過去。森林裏有仙人掌林,那裏有卡車和自行車幾輛,一波人被迫留下一半在樹屋上等待。11點多,烏骨天的車隊在他們眼皮底下開車而過。
風咻咻吹過,幾個穿着金色鐵甲服的人在縱橫阿金里國的十字路口處,沿着馬路沙丘起伏多的地方用鑽子打冰看沙的形態和流動,測試到比較高的丘含有流沙,便埋下自己國家平民為討生活做的土炸彈。不遠處,一群駱駝和氂牛在一個被吹殘,半個土房被毀的房外,年輕男人穿着普通,左眼睛上綁了繃帶,另一個眼睛上長了大肉瘤險些把有眼睛全部擋住,留了個縫。他挖着土洞,往裏面埋陶罐,在陶罐下赤紅燒柴,木枝。陶罐里放着特製的紅茶,蓋上陶蓋。“阿凡叔,還要多久?”
飛舞的眉毛老頭這時在聽風聲,又吧挖開的冰洞,嗅嗅味道,“年紀大了,還是天氣不好原因,鼻子耳朵都不太靈了。”說完,他站起用手做緩衝,看着天空和遠處。“是時候了,這沙又開始鬆了,自己會微顫,散發烈氣,雲發灰黃開始打團。你自個主意!”
男人晃晃手裏的狼牙手鏈,噹噹響。吩咐人在路的前後多處炸丘,重點高丘轟塌沉陷往中心點不斷沉沙,夷為平地,盡頭斷垣處的沙丘靜止了。一會兒,風愈來愈大,雲團散開被攪渾。十個人躲在駱駝圍繞的中間,拉着布底帶拉繩的布聚攏在一起,身體壓住布的邊緣。風把布鼓起,中間鼓起的地方如同駭浪不斷起伏,“撲鼕鼕”風暴作孽聲,而斷裂處的流沙持續潰丘,數丈騰騰的風沙巨浪濤濤,狂捲起冰層砰砰砸地,一暴十里,流沙為王。
每次這裏有特級風暴停了之後,連沙丘都移位。路在方圓幾里之內分不清前後,阿凡老頭把土房裏被沙掩埋的路標“包菜皮市。”撿起,在離馬路比較遠的地方插上加了90度角方向的路標。又在路標旁搭起了帳篷,帳篷外上一張桌子,帳篷地板大塊布料鋪地放着一盆餅和肉,裏頭沙地上放上枝條和些許木炭。
年輕男人把挖出的陶罐重新在帳篷外挖洞,繼續烤紅茶,老頭嘗了一口,濃香帶一絲絲苦的回甘。“好極了!”
“請問?可以幫我......”沙漠中的人又渴又躁帶寒氣,兩個戰士打破了寧靜,阿汗布死死背着春生看了一眼老頭和肉瘤眼男人,砰然跪地。“木法,他們是地下組織的士兵!他們才激戰過。”木法在他們本地方言意味着永世不滅,肉瘤眼男人最終還是讓手下扶他們進篷。阿汗布和重傷的春生獲救了,帳篷里升起了火。穿着金色鐵甲服,開着飛天摩托車路過的女人關金金,問過民宿員工吉吉,老闆劉滿璋去了阿金里國遲遲未回國,她親自開車尋找沿路發現了河道上血腥戰場有墜毀的劉滿璋飛車,差點暈死過去又找不到人。又在下車喝茶問路時眼捕了兩個士兵帶着綠色圈帽,才知兩人恐怕凶多吉少。老頭把路標調換方向給關金金指路后,又轉回原來方向。關金金為了問清楚事情,載着兩傷兵到包菜皮市附近就醫。吉吉一直以為劉滿璋與關金金是兄妹,劉滿璋是擁有白鷹木偶女人的高科技仿音假飾人,真名劉娜娜。
乾燥瑟瑟的白原,拖沓,間距拉大的隊伍,疲倦低垂的眼睛。可達鴉帶着一群人走在馬路上,半路馬路被沙子埋沒了方向,整批人馬懵逼。找不到北的情況下找到了沙漠綠洲,老頭的帳篷!可達鴉買了紅茶喝,桌子上還有幾瓶配料。一瓶裏面有黑糖,老頭給他添了些。隊伍里的幫派成員着急趕路,說著很快把這批貨拿到手,再給媳婦添化妝品和包包。老頭瞅瞅他們的槍支和刀,心裏有了數,可達鴉又買了重烤的餅,問老頭包菜皮市的路,和路標指向一致確定后,一行人重整旗鼓“沙漠黑狼,武林霸主!”鼓氣走進沙漠,也就是阿金里國南下的國家方向。沙漠迷路,一去無回。老頭又把路標調向阿金里國北面,派了幾個人在路斷的前後兩個盡頭攔截軍車引到帳篷處。
這提前要挖坑劫貨的人一撥撥,又來了烏骨天一批人馬上百號人,腰上插槍裝彈,一個個腰板挺直,又來問路,邊上的牛群哞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