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戰火中掉下個劉妹妹

這次救命之恩，使得劉美人喚鵬宏扎哥哥，鵬宏扎在床上一激動興奮不小心動到手腕，滴液管的血液倒流！她，是天上掉下來的劉妹妹！舉止投足間略顯優雅和幹練。各各氣憤，鵬宏扎隱瞞自己轟下女人的事實，劉妹妹則是顛倒了順序。冥冥中，他相信天命使然，春生會凱旋而歸，而女人......

沙漠裏，饑渴耳鳴，行走流沙。阿汗布扶着春生，迷路在冰沙荒漠中。在一處高丘上兩人滑落盆底，阿汗布筋疲力盡，春生危在旦夕。腰部子彈打穿的孔被野草堵着，滲着血液。冰沙滑動，裏面的沙子在塌陷。春生陷入，他趕緊扶正他的身體，他的兩膝陷入流沙中，沒有掙扎，但他沒有耐心絲毫力氣來回倒腳，使“沙漿”鬆散開來，不要緊緊地粘住他。拚命掙扎着要逃出來，結果反會被流沙完全淹沒。將腳從流沙中拔出來需要抬起一輛汽車的力量，但嚴重的是，他沒有反應。阿汗布用手淘沙，流沙很快又填平，他脫下自己的帽子，用帽子先淘一隻腿邊的沙子，慢慢挪出腿。他凍的臉疼，帶僵。河道里都是屍體，血流成河，他踩着敵人而過，不忍卻是堅決，“可惡！如果不用打仗，把打仗的力氣花在勞動上就好了！”他像泄氣的皮球把帽子砸向沙地。雙手僵腫，手指一動，就會帶着卡蹦的骨節聲。他渴望一滴水，邪惡得想到敵人的血液，又想要拿回冰屋裏的麵包，哪怕是半片，卻迷失在荒漠冰沙中。

小銅鑼跟蹤可達鴉到了虛城管男街巷子尾裏面的非法桌球館，進門差點栽跟頭，左側有置物格子牆櫃，裏頭房間有暖氣呼出，小銅鑼跟着可達鴉後面卸了衣服才入館。還貼心，有送上棉拖。“outsider”桌球館裏面熱鬧非凡，彩燈交閃，黑屋子裏煙民一群坐在桌上，凳子上，遊戲場抽煙。穿過人群，一個高個子把他拉進了廁所，小銅鑼進廁所坑裏偷聽。

“那批武器送到了，人家來話了，下次消毒了再送，別出意外！”說著男人給他遞了根煙，親手給小銅鑼打火。

“行，下次我讓人酒精過了再裝箱。還是要付現金啊，現在卡這裏我怕被查！”

“不用下次，這回有一批大生意！”他說完湊到可達鴉耳邊說著，小銅鑼挨廁所門上做著錄音機的活，“可哥，我剛剛截獲消息。有一批武器路過仙人掌森林外的阿金里國的沙漠，他們叫我們帶上人出去幫忙，得手一人一半的錢。從森林出去的小路數你最熟悉。”可達鴉聽完露出大大嘴角幅度，滿意的笑容。可達鴉又推着他出去，“行了，我鐵定帶人助陣！這廁所凍死人。”兩人又說說笑笑搭肩出去。小銅鑼的鼻子通風一樣，空響，接着手指一抹，手指上一灘鼻涕，感冒了。真冷，他偷摸開門不見可達鴉后，挨牆摸着走出去。

虛城郊外悶囫圇的別墅，軍房提提司令突然來訪。

“他們軍備從我們中地的東中南部國家陸運到阿金里國，你整合下隊伍，我們一起抄下這批物資，武器比較先進！有幾十箱可在硝煙中點爆煙塵的草莓二次炸彈，這草莓炸彈，墨洗閣國家才有製造，價格昂貴！非獵不可！我還接到快車消息，你們京城的韓佩薇帶了第三波援兵已經在來洲區的路上。”提提司令帶來兩個好消息。

“她帶的都是女兵能有什麼？”兩人坐在客廳，別墅里到處在噴洒消毒水，一股濃重的酒精和藥水混合划合味。外面的戰士在打掃院子，他們抬回來的駱駝在院子裏宰的時候，鼓鼓的肚子被刀插下，裏面的廢水和器官炸湧出來，作了一地。來商討計劃的朱熙龍，萊恩上將，祝昌吉等人默默按烏骨天手勢指示下，坐在沙發旁。張朋按照地址，開車去接美地士兵，克文團知道又有大動作了，在別墅二樓靜靜喝着水看着樓下的客廳。朱熙龍抬頭，看了二樓的克文團一眼。這個女人穿着棉睡衣扶着二樓玻璃護欄，冷冷的眼望着朱熙龍，什麼讓她忘記了冷？

烏骨天的戰士鐵甲服都是草綠色，原本帽子上有星星國旗的標誌，在來洲區的路上刮下，現在鐵甲服全面噴上了白漆。院子打掃完，衝過水，噴過殺菌水。導遊饅頭和一群人忙碌着打麻繩，在拔河繩子的基礎上，將200個碗口大小的鐵環套繩子上打結，鐵環兩兩相依。

“完成後能拉100個人，你給鄰里拿這繩子，給錢了嗎？”剛接人回來的張朋扯下鐵環，十分結實。

“他們不肯收，這村裡偏僻缺糧食，小孩都待家裏，大人實在還不圖利。我讓人把消毒過的駱駝抬一隻和一袋大米去給他們了。”小銅鑼抱起幾十斤重的鐵環繩子，繩尾“坑”聲落地。

“你行啊，沒跟我打過招呼，自己做主了！”張朋將繩尾撿起，放到他懷裏，小銅鑼重心不穩。小銅鑼直覺張朋還在狀態之外，又提醒了他這次行動可達鴉他們一夥兒也想搶軍備。

“在哪？”

“不知道。”

“多少人？”張朋最後的問話讓小銅鑼無地自容，憋着丟人的氣。

小銅鑼搖搖頭，“我又不......是祝昌吉有那順風耳。”而導遊饅頭滿腹把握，又讓張朋放心，這次劫軍備的路只有他最清楚，可達鴉算起來還是他的小弟。

美地士兵山姆進了別墅，被請入座進口皮製沙發的山姆和萊恩眼睛對視擦出火苗。他們泡着本地紅茶，山姆卻只要喝咖啡提神。萊恩喝着紅茶，假裝不經意說出刺骨的話，真大爺。山姆一下子來氣了，兩個人抓着手扳起手腕，祝昌吉輕輕鼓掌“加油！”

烏骨天使了個眼神給祝昌吉，祝昌吉馬上調整坐姿不敢再做表示。兩個人手肘抵着低矮的長方形客桌，壓的桌子玻璃吭吭浮抖，兩人咬牙面紅耳赤。原來兩個人，在之前的軍備競賽中搭檔過，因為兩個人的操作坦克方法不同，意見不一，導致出擊慢了分數下降。

“這次怎麼又是你！”

“是我，我你大爺！”兩個人掐死了彼此的手指，發紫。山姆頭上短短紅色的捲毛炸起幾根，可見爭鬥的熱烈，頭髮靜電。

烏骨天又使眼色給祝昌吉，“兩位長官，這樣血管不通，我幫忙疏疏。”祝昌吉看看山姆的流行斷眉間的印堂扭結着，從廚房泡了咖啡出來，冰箱裏又拿出冰敷的毛巾給兩個長官擦手，手被襲涼到兩人摸不着頭腦，鬆了手。山姆跨開腿，扳着手指頭誇萊恩的中地話學的不錯，輕鬆地喝起了咖啡，其實手背的骨作疼。

祝昌吉的八名手下已經到熱星星茶館做鋪墊，聽聽風聲。富裕的齊齊市的土建築更新成古民居景點，危房全面完成重建鋼筋水泥房。酒店早上還能免費吃早餐，九個人混了一個五星級套房，又次序不一的前後腳進了一樓餐廳吃了九個人的飯，用了一個人的卡。這個酒店貴賓卡是賄賂來的，一看酒店老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多吃了點，反正都是偷公糧的。烏骨天聽完這個報告眼眩，祝昌吉出格了點，但統籌之下這幾碗飯的事情也沒時間計較了。

而朱熙龍讓人跟着文三三在當地的熟人間去試探口風，現在是文三三一個女人住一間房間，他們14個男人擠另一個房間，省電。烏骨天覺得這是應該的，祝昌吉對嘴難不成還想省電，15個人擠成一間是問題？後面安靜進屋，坐旁的張朋給祝昌吉嘴裏塞了個，已經融化的太妃糖，濺了祝昌吉一嘴。

“蛤蟆真雞賊！”克文團喝完水拿着杯子走了下來，朝祝昌吉做了個大眼睛鬼臉。

“拿了糖果就拆橋啊！最毒婦人心之前克文團從路邊被撿來的時候老子還給她送了糖果！祝昌吉又跟大家解釋一番。

繩子裝包好的小銅鑼又跟着導遊檢查每個戰士的背包，有的戰士是第一次沙漠作戰，應該例行檢查和督促。烏骨天又給山姆士兵看了黑色影子留在冰地上取下的血塊，他給山姆詳述了隱身衣丟失的事。山姆讓他不必憂愁，商量了辦法。既然敵人已經跟過來，這次他已經中彈，要把引他出來，他也不會輕易相信。趁此次機會布下空城計，留克文團一人在家守着，兩名士兵在家藏着，蔡燕京保護克文團。我們晚上不回來，剛好出任務外紮營森林。如果他來了，說明他是找東西。他不來可能是和當地社會關係有關聯或者是目標是人。隱身衣檢測和輻射降低目前只有他懂，不用過多久敵人會因輻射過量而重病纏身。

左邊沙發上坐着萊恩，提提軍官，中間山姆，烏骨天，朱熙龍，右邊祝昌吉，張朋。他們鋪開了緊急計劃，這次要與烏骨天以前待過的雪蠍兵團匯合，提提軍官已經安排人守在入境森林處飛車巡邏，禁止可達鴉一伙人破壞行動。拿下虛城森林外沙漠的地下組織武裝軍備。機不可失，這次軍備有最新武器可二次爆炸的可燃硝煙草莓炸彈，祝昌吉兩眼放光。

小銅鑼又從貪官卧室里搬出一個白色立式黑板，從板面上取下磁鐵，和一疊得不到的，不同的美女照片。如此一來，所有戰士放下手頭的事，一齊謀划。

“對方據可靠消息有二十輛裝甲車運輸，其中包括防疫物資。走的路線是從阿金里國外綠洲過來，再開上國內高速公路后換道。由於金旺市和蘇梨市中間夾的是失守，被地下組織佔據的包菜皮市，他們要從這裏運送物資只有四條路。左邊鄰國進，多了過關費和時間，從蘇梨市進更不可能。”烏骨天簡單畫了地圖，打了兩條路叉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