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防空洞裏的秘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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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尖叫一聲，本能地就朝洞口這面橫過來，被於中攔住了。
“你、你、你……要、要要幹什麼……”女人一下子結巴不出一句話來了。
於中將匕首舉到她的眼前，惡狠狠地瞪着她。
這把匕首本來是為謝海秋準備的，但意外地遭遇了他的女人後，於中已經改變了主意。
他手裏的匕首燙到女人的臉上，然後滑落到她的頸項，再到胸前。
“我要你的肉，要你的肉知道嗎？我還可以要了你的命！”於中完全象個土匪了。
女人渾身篩糠似地抖起來。
於中舉着匕首退後兩步，下了命令：“把衣服給我脫了！”
女人見眼前的男人是要色，慢慢地就由害怕轉為了疑惑。她想這個男人年輕輕的，又英俊着，既要劫色，為何偏偏盯上我這個半老徐娘呢？還大老遠地把自己專門帶到了這麼個鬼地方來。莫非這個人心裏那個什麼什麼變態？想到這裏又害怕起來，磨蹭着。
於中又一聲厲聲呵斥，等着。
女人的手放在了上衣的紐扣上。
於中再一聲吼，快點！
女人的手終於扭動起來，退下了衣服。
於中看到的是一堵肉牆，一對無限誇張了的碩大無朋的**。
“褲子！”於中又喊道，眼睛沒有離開女人寬闊的胸脯。
女人的褲子掉了下去。
於中覺得這該是一副舉世無雙的**畫了，極度誇張的畫！
於中感到從未有過的心顫，熱血漫過腦門，噹啷一聲丟了手中的匕首，餓狼般地撲了上去。
於中在女人的上身折騰了好長時間，啃得女人恩恩呀呀地叫喚，感到下面硬頂着一塊陌生的土地，突然到了一片濕潤的沼澤地，於中一陣天翻地覆的涌動，排山倒海似地就敗下陣來了。
女人象一頭母獸似地還躺在地上哼哼，於中卻坐了起來。
他感到非常的懊喪，就在蠟燭上點了一隻煙來吸着。一根煙抽完了，他又點了一根。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於中恨恨地想，狠命地抽着煙。
那邊的女人想爬起來穿衣服了，於中喊聲別動！女人就乖乖地仰面躺着了。
用帕子蒙了面孔的小姨娘出現在於中的眼前，姨娘在他面前退去了上衣……姨娘白嫩的身體飛到了一片紅薯地里，綠油油的紅薯藤葉襯托着姨娘美艷的肌膚，謝海秋那個畜生掀開了紅薯藤做的被子……
於中吼叫一聲又撲在了女人門板似的身體上，在她的胸脯上發瘋似地啃咬起來。他想着一定要咬她的肉，咬出血來。於中覺得在上面報復得差不多了以後，才朝下面頂過去。他一下子就出師了，把自己的東西看做是復仇的武器，朝謝海秋的女人千刀萬刮……於中在女人身上的樣子就好比是一大塊麵灰坨坨上面的一根擀麵杖，瘦乾乾的擀麵杖竟然精幹無比，把下面的麵灰坨坨翻來覆去、里裡外外、真真切切、扎紮實實、不折不扣地搗了個爛透，扯得成面絲，揩得成薄皮，捏得成花鳥蟲魚了。謝海秋的女人這塊質量罕見的麵灰坨坨成了於中這根意想不到的擀麵杖下面的面泥，不，是麵糊糊！
這是黑暗的防空洞裏有史以來最為殘酷、最為悲壯的一次擀麵活，於中發誓要把女人干透！他倒下來后趴在麵灰坨坨上好一會兒沒有動靜，然後坐起來抽煙。他狠命地抽着煙，眼睛根本不看下面的**。他在想着什麼，什麼都想，從小到大，從過去到現在……玉丘觀里那個月黑風高、松濤陣陣的狐狸精出沒的夜晚，小姨娘臉上扎着的蒙面帕子，姨娘那對他小時侯曾經當甜點匣子的**，近二十年後突然玉白挺秀地滾落在他面前時的震撼、惶惑、凄涼、屈辱、罪惡、悲憤……紅薯地里小姨娘嬌嫩的玉體被紅薯藤無情地纏裹、勒索、擠壓、扭曲……於中的眼睛掃向下面，那對碩大無朋的**，傷痕纍纍地挺立着，中間的溝溝里好象寫着謝海秋的名字，畫著謝海秋道貌岸然而又醜陋的臉。他不由自主地又伸出雙手去抓謝海秋的臉，但抓住的是兩把咚咚彈彈的肉板板，聽到的是女人尖利的呻吟聲。他就再一次硬挺起來了，再一次殺向腦海里的謝海秋，敵人死去活來的陣陣叫喊，使他感到征服的無窮快感，一面勝利的旗幟在扭動的**上面獵獵飄揚！
……
兩個人是相互攙扶着走出防空洞的。開始女人試着去扶他起來的時候，於中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但他已經無力抬起手來去擋她了，他已經無法動彈。其實女人同樣已經筋疲力盡，但謝海秋的女人那山一樣的身體，休息過後畢竟還能爬起來。不管怎樣，兩個人總得要出得洞來，便又去扶於中。於中實在爬不起來了，只好讓她攙扶起來，靠在她厚實酥軟的半邊胸脯上，一步一步挪向洞口。
到洞口邊時，於中用盡氣力甩開了女人，並且艱難地喊道：“我是玉丘大隊的於中！告訴謝海秋，我搞了他的女人！搞得她哼哼啊啊的叫呵，搞得她蛇一樣的扭啊扭呵……”然後就令她走她的路。女人一聽萬分驚訝，看了一眼筋疲力盡的男人，摸了一把眼淚，就獨自下了山。
她籃子裏的一包蠟燭少了一半，她跟於中戰鬥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淌滲進濕土地里的燭淚，還有一堆小山包一樣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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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尖叫一聲，本能地就朝洞口這面橫過來，被於中攔住了。
“你、你、你……要、要要幹什麼……”女人一下子結巴不出一句話來了。
於中將匕首舉到她的眼前，惡狠狠地瞪着她。
這把匕首本來是為謝海秋準備的，但意外地遭遇了他的女人後，於中已經改變了主意。
他手裏的匕首燙到女人的臉上，然後滑落到她的頸項，再到胸前。
“我要你的肉，要你的肉知道嗎？我還可以要了你的命！”於中完全象個土匪了。
女人渾身篩糠似地抖起來。
於中舉着匕首退後兩步，下了命令：“把衣服給我脫了！”
女人見眼前的男人是要色，慢慢地就由害怕轉為了疑惑。她想這個男人年輕輕的，又英俊着，既要劫色，為何偏偏盯上我這個半老徐娘呢？還大老遠地把自己專門帶到了這麼個鬼地方來。莫非這個人心裏那個什麼什麼變態？想到這裏又害怕起來，磨蹭着。
於中又一聲厲聲呵斥，等着。
女人的手放在了上衣的紐扣上。
於中再一聲吼，快點！
女人的手終於扭動起來，退下了衣服。
於中看到的是一堵肉牆，一對無限誇張了的碩大無朋的**。
“褲子！”於中又喊道，眼睛沒有離開女人寬闊的胸脯。
女人的褲子掉了下去。
於中覺得這該是一副舉世無雙的**畫了，極度誇張的畫！
於中感到從未有過的心顫，熱血漫過腦門，噹啷一聲丟了手中的匕首，餓狼般地撲了上去。
於中在女人的上身折騰了好長時間，啃得女人恩恩呀呀地叫喚，感到下面硬頂着一塊陌生的土地，突然到了一片濕潤的沼澤地，於中一陣天翻地覆的涌動，排山倒海似地就敗下陣來了。
女人象一頭母獸似地還躺在地上哼哼，於中卻坐了起來。
他感到非常的懊喪，就在蠟燭上點了一隻煙來吸着。一根煙抽完了，他又點了一根。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於中恨恨地想，狠命地抽着煙。
那邊的女人想爬起來穿衣服了，於中喊聲別動！女人就乖乖地仰面躺着了。
用帕子蒙了面孔的小姨娘出現在於中的眼前，姨娘在他面前退去了上衣……姨娘白嫩的身體飛到了一片紅薯地里，綠油油的紅薯藤葉襯托着姨娘美艷的肌膚，謝海秋那個畜生掀開了紅薯藤做的被子……
於中吼叫一聲又撲在了女人門板似的身體上，在她的胸脯上發瘋似地啃咬起來。他想着一定要咬她的肉，咬出血來。於中覺得在上面報復得差不多了以後，才朝下面頂過去。他一下子就出師了，把自己的東西看做是復仇的武器，朝謝海秋的女人千刀萬刮……於中在女人身上的樣子就好比是一大塊麵灰坨坨上面的一根擀麵杖，瘦乾乾的擀麵杖竟然精幹無比，把下面的麵灰坨坨翻來覆去、里裡外外、真真切切、扎紮實實、不折不扣地搗了個爛透，扯得成面絲，揩得成薄皮，捏得成花鳥蟲魚了。謝海秋的女人這塊質量罕見的麵灰坨坨成了於中這根意想不到的擀麵杖下面的面泥，不，是麵糊糊！
這是黑暗的防空洞裏有史以來最為殘酷、最為悲壯的一次擀麵活，於中發誓要把女人干透！他倒下來后趴在麵灰坨坨上好一會兒沒有動靜，然後坐起來抽煙。他狠命地抽着煙，眼睛根本不看下面的**。他在想着什麼，什麼都想，從小到大，從過去到現在……玉丘觀里那個月黑風高、松濤陣陣的狐狸精出沒的夜晚，小姨娘臉上扎着的蒙面帕子，姨娘那對他小時侯曾經當甜點匣子的**，近二十年後突然玉白挺秀地滾落在他面前時的震撼、惶惑、凄涼、屈辱、罪惡、悲憤……紅薯地里小姨娘嬌嫩的玉體被紅薯藤無情地纏裹、勒索、擠壓、扭曲……於中的眼睛掃向下面，那對碩大無朋的**，傷痕纍纍地挺立着，中間的溝溝里好象寫着謝海秋的名字，畫著謝海秋道貌岸然而又醜陋的臉。他不由自主地又伸出雙手去抓謝海秋的臉，但抓住的是兩把咚咚彈彈的肉板板，聽到的是女人尖利的呻吟聲。他就再一次硬挺起來了，再一次殺向腦海里的謝海秋，敵人死去活來的陣陣叫喊，使他感到征服的無窮快感，一面勝利的旗幟在扭動的**上面獵獵飄揚！
……
兩個人是相互攙扶着走出防空洞的。開始女人試着去扶他起來的時候，於中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但他已經無力抬起手來去擋她了，他已經無法動彈。其實女人同樣已經筋疲力盡，但謝海秋的女人那山一樣的身體，休息過後畢竟還能爬起來。不管怎樣，兩個人總得要出得洞來，便又去扶於中。於中實在爬不起來了，只好讓她攙扶起來，靠在她厚實酥軟的半邊胸脯上，一步一步挪向洞口。
到洞口邊時，於中用盡氣力甩開了女人，並且艱難地喊道：“我是玉丘大隊的於中！告訴謝海秋，我搞了他的女人！搞得她哼哼啊啊的叫呵，搞得她蛇一樣的扭啊扭呵……”然後就令她走她的路。女人一聽萬分驚訝，看了一眼筋疲力盡的男人，摸了一把眼淚，就獨自下了山。
她籃子裏的一包蠟燭少了一半，她跟於中戰鬥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淌滲進濕土地里的燭淚，還有一堆小山包一樣的煙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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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尖叫一聲，本能地就朝洞口這面橫過來，被於中攔住了。
“你、你、你……要、要要幹什麼……”女人一下子結巴不出一句話來了。
於中將匕首舉到她的眼前，惡狠狠地瞪着她。
這把匕首本來是為謝海秋準備的，但意外地遭遇了他的女人後，於中已經改變了主意。
他手裏的匕首燙到女人的臉上，然後滑落到她的頸項，再到胸前。
“我要你的肉，要你的肉知道嗎？我還可以要了你的命！”於中完全象個土匪了。
女人渾身篩糠似地抖起來。
於中舉着匕首退後兩步，下了命令：“把衣服給我脫了！”
女人見眼前的男人是要色，慢慢地就由害怕轉為了疑惑。她想這個男人年輕輕的，又英俊着，既要劫色，為何偏偏盯上我這個半老徐娘呢？還大老遠地把自己專門帶到了這麼個鬼地方來。莫非這個人心裏那個什麼什麼變態？想到這裏又害怕起來，磨蹭着。
於中又一聲厲聲呵斥，等着。
女人的手放在了上衣的紐扣上。
於中再一聲吼，快點！
女人的手終於扭動起來，退下了衣服。
於中看到的是一堵肉牆，一對無限誇張了的碩大無朋的**。
“褲子！”於中又喊道，眼睛沒有離開女人寬闊的胸脯。
女人的褲子掉了下去。
於中覺得這該是一副舉世無雙的**畫了，極度誇張的畫！
於中感到從未有過的心顫，熱血漫過腦門，噹啷一聲丟了手中的匕首，餓狼般地撲了上去。
於中在女人的上身折騰了好長時間，啃得女人恩恩呀呀地叫喚，感到下面硬頂着一塊陌生的土地，突然到了一片濕潤的沼澤地，於中一陣天翻地覆的涌動，排山倒海似地就敗下陣來了。
女人象一頭母獸似地還躺在地上哼哼，於中卻坐了起來。
他感到非常的懊喪，就在蠟燭上點了一隻煙來吸着。一根煙抽完了，他又點了一根。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於中恨恨地想，狠命地抽着煙。
那邊的女人想爬起來穿衣服了，於中喊聲別動！女人就乖乖地仰面躺着了。
用帕子蒙了面孔的小姨娘出現在於中的眼前，姨娘在他面前退去了上衣……姨娘白嫩的身體飛到了一片紅薯地里，綠油油的紅薯藤葉襯托着姨娘美艷的肌膚，謝海秋那個畜生掀開了紅薯藤做的被子……
於中吼叫一聲又撲在了女人門板似的身體上，在她的胸脯上發瘋似地啃咬起來。他想着一定要咬她的肉，咬出血來。於中覺得在上面報復得差不多了以後，才朝下面頂過去。他一下子就出師了，把自己的東西看做是復仇的武器，朝謝海秋的女人千刀萬刮……於中在女人身上的樣子就好比是一大塊麵灰坨坨上面的一根擀麵杖，瘦乾乾的擀麵杖竟然精幹無比，把下面的麵灰坨坨翻來覆去、里裡外外、真真切切、扎紮實實、不折不扣地搗了個爛透，扯得成面絲，揩得成薄皮，捏得成花鳥蟲魚了。謝海秋的女人這塊質量罕見的麵灰坨坨成了於中這根意想不到的擀麵杖下面的面泥，不，是麵糊糊！
這是黑暗的防空洞裏有史以來最為殘酷、最為悲壯的一次擀麵活，於中發誓要把女人干透！他倒下來后趴在麵灰坨坨上好一會兒沒有動靜，然後坐起來抽煙。他狠命地抽着煙，眼睛根本不看下面的**。他在想着什麼，什麼都想，從小到大，從過去到現在……玉丘觀里那個月黑風高、松濤陣陣的狐狸精出沒的夜晚，小姨娘臉上扎着的蒙面帕子，姨娘那對他小時侯曾經當甜點匣子的**，近二十年後突然玉白挺秀地滾落在他面前時的震撼、惶惑、凄涼、屈辱、罪惡、悲憤……紅薯地里小姨娘嬌嫩的玉體被紅薯藤無情地纏裹、勒索、擠壓、扭曲……於中的眼睛掃向下面，那對碩大無朋的**，傷痕纍纍地挺立着，中間的溝溝里好象寫着謝海秋的名字，畫著謝海秋道貌岸然而又醜陋的臉。他不由自主地又伸出雙手去抓謝海秋的臉，但抓住的是兩把咚咚彈彈的肉板板，聽到的是女人尖利的呻吟聲。他就再一次硬挺起來了，再一次殺向腦海里的謝海秋，敵人死去活來的陣陣叫喊，使他感到征服的無窮快感，一面勝利的旗幟在扭動的**上面獵獵飄揚！
……
兩個人是相互攙扶着走出防空洞的。開始女人試着去扶他起來的時候，於中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但他已經無力抬起手來去擋她了，他已經無法動彈。其實女人同樣已經筋疲力盡，但謝海秋的女人那山一樣的身體，休息過後畢竟還能爬起來。不管怎樣，兩個人總得要出得洞來，便又去扶於中。於中實在爬不起來了，只好讓她攙扶起來，靠在她厚實酥軟的半邊胸脯上，一步一步挪向洞口。
到洞口邊時，於中用盡氣力甩開了女人，並且艱難地喊道：“我是玉丘大隊的於中！告訴謝海秋，我搞了他的女人！搞得她哼哼啊啊的叫呵，搞得她蛇一樣的扭啊扭呵……”然後就令她走她的路。女人一聽萬分驚訝，看了一眼筋疲力盡的男人，摸了一把眼淚，就獨自下了山。
她籃子裏的一包蠟燭少了一半，她跟於中戰鬥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淌滲進濕土地里的燭淚，還有一堆小山包一樣的煙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