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山高路遠

二人組持續向秦國進發中……

西牛：“前輩，不知道你用不用吃飯呢？”

達摩：“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西牛：“我是囚犯吶，身穿囚衣。先不說別人怎麼看我。我身上可是一個銅幣都沒有啊。不知道你吃不吃飯，我肉體凡胎。我必須去吃啊。我就是想問，你把拿達摩劍順出來的時候，有沒有順一點點錢？”

達摩：“……”

達摩：“我來向你解惑。所有修鍊者，原則上是不用吃飯的。大家通過吸收天地靈氣來生存。不過很多時候，修行者會吃東西。這個跟餓肚子沒關係。他們吃的往往是一些天材地寶。用來打熬身體，滋補身體等。其實這也是嗑藥的一種方式。怎麼樣？知道了這麼多寶貴的知識，吃了這麼多精神食糧。是不是不餓了？”

西牛：“我可能走不到秦國就餓死了。”

達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慢慢走吧。遇到人就問他借點兒錢財糧食。遇到能吃的野獸或植物，鑽木取火就可以開吃。”

西牛：“唉，前路坎坷啊。敢問路在何方？”

強盜1：“路在何方？路在腳下。腳下的路是什麼路？是俺們修的路。收費！100銅幣一個人頭，童叟無欺。絕對不劫色不殺人。”

達摩：“聽過一首歌沒有？”

西牛：“……”

達摩：“我給你唱哈。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沒有刀，沒有劍，敵人給我們造。嘿——嘿！你看我表演。說留四個活口就留四個活口。”

達摩劍徑直的向一個彪形大漢胸口飛去。這大漢倒也有幾分真本事，不是那種草包，迅速的反應過來拿起鐵斧擋在胸前，然後被連人帶斧被扎了個通透。

達摩劍迅速的在空中飛舞，所到之處，只有一絲寒光，一絲血光，一聲慘叫。

達摩：“怎麼樣？牛逼吧！你以後多砍點兒人兒。到時候沒有你砍不死的。到時候你可以像我一樣隔空御劍。什麼劍氣呀，御劍飛行啊，都不在話下。把達摩劍像西瓜刀一樣拿着砍來砍去，實在是有失神器的風度，給本座，給達摩劍丟臉。現在把那四個活着的幸運兒叫到跟前問話。”

西牛：“你們為什麼在這裏搶劫。”

四個強盜：“沒有呀大俠。這條路真的是我們修的。現在去往秦國，人們都走官道。走小路的人少了就荒廢了。我們看着久久沒人來。就自掏腰包。將這條小路擴建了一下。慢慢的人氣就上來了。我們收點費不應該嗎？那秦朝入城還要收費呢。”

西牛：“咦，看樣子是俠盜呀。”

四人：“不敢，不敢。”

達摩：“你問他們。修路的錢哪來的？”

西牛：“你們幾個？修路的錢從哪來的。”

四人：“……積攢下來的。”

西牛：“怎麼積攢的？不說實話是不是？信不信我用這把劍捅死你們。”

四人：“實不相瞞，大人。這錢是最開始的時候是搶劫百姓來的。”

西牛：“那你們還好意思收費。”

四人：“秦國修城牆的錢還不是用老百姓的稅修的。過關卡的時候，他們不一樣收秦國百姓過關的人頭錢？”

達摩：“不要再跟他廢話了。把我剛剛對你說的跟他說。”

西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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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四個就是我的奴僕了。我平時的吃穿用度，都由你們負責。現在給你們一些時間把地上這些倒霉蛋的錢掏出來交給我。再回山寨拿攢的錢。順便在山寨拿些好的衣服，生活用品，值錢玩意兒。不要嫌多。待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找竹子編一個竹筏，我坐在上面，一些衣服，生活用品也放在上面，然後你們四個抬着我走。你們可以拒絕，我可以送你們去陪你們的那些兄弟。”

四人：“是。”

……

隊伍繼續前進，四個小嘍啰抬着換了一身新衣裳的西牛緩緩前進。

一號嘍啰正在報告：“大人，現在您的總資產大約是是十萬銅幣。”

西牛：“怪不得你們打劫，確實來得快。”

二號嘍啰：“打劫哪有壟斷快哦。大人有所不知。我們都是小勢力，前方有一個大型山寨，叫天狼寨，有九百多號人，凡是這附近山脈的大小勢力，唯他是從。每月，我們要給他們繳百分之六十的利潤，否則就把我們喂狼。聽說，天狼寨的十位當家都是修鍊者。”

達摩：“問問他們什麼修為。”

西牛：“都是些什麼修為啊。”

三號嘍啰：“聽說二當家是天兵二轉，其餘天兵一轉，大當家很少出手。”

西牛：“前輩，怎麼樣。”

達摩：“都是小事情。”

西牛：“前輩，敢問你幾級了？”

達摩：“我是天兵一轉。修行能不能進步看天意。我也沒辦法。機緣好睡一覺都可以進階，機緣差了一輩子都可能是天兵一轉。為什麼人族把能不能修鍊的關鍵稱之為天根呢，看天吃飯嘛，除非你不斷用天材地寶鞏固自身，嗑藥。不過你放心，我不靠級別吃飯。你只需要不斷砍人就可以變強。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受到上天的眷顧，人家只能看天，你可以每天進步。要知道，修行界很殘酷，能不能進步看天意，強的強，弱的弱。強的有更大的實力找天材地寶讓自己進階，弱的根本得不到天材地寶。天才地寶天地所生。其實嗑藥也是靠天吃飯。對於殺人就能變強的你來說，無疑是屌絲逆襲的法寶。”

西牛：“前輩，你好像從來沒有給我講過修行的境界劃分，不如今天給我講一下。”

達摩：“因為你是個凡人，所以之前也沒跟你講。今天大概跟你講一下。由低到高分別是:天兵，天將，天王，天帝，天尊，天聖，天仙，神。每一個境界有九層，也稱九轉。到了天王就可以不藉助外物凌空漂浮了。漂浮其實也快，只是相對天帝的飛比較慢。天帝可以極速飛行。超快的那種。可以理解為超音速飛行，你不懂沒關係，反正很快。天尊可以瞬間移動。

在天將和天王之間，有一個小境界，叫龍門。在天聖到天仙之間，有一個小境界叫天門。這兩個小境界，是在漫長的修鍊途中，僅有的兩個不靠天吃飯，靠自己突破的境界。嗑藥也沒有用。至於怎麼突破，沒有官方說法。有些天縱奇才。修行進步像吃飯喝水一樣。但可能偏偏就卡在這兩個小境界。另外，從天仙到神，整個天啟大陸還沒有任何方法，任何記載。”

西牛：“修行一路，真是山高路遠吶！”

達摩：“錯。那是別人。俗話說的好，修行有路勤為徑，境界無涯苦砍人。你只要勤奮一點點，每天多砍一點的人，橫掃天啟，指日可待。”

西牛：“我聽說，修行越高活的越久。我只是靠達摩劍變得更強大，但是沒有修為，會不會到100歲就老死了。”

達摩：“以人族作為標準。普通人一般就活100年左右吧。天兵最多可以活200年。天將最多可以活500年。天王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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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活1000年。天帝最多可以活5000年。天尊最多可以活1萬年。天聖最多可以活5萬年。天仙最多可以活10萬年。”

達摩：“每一次突破都可以在原有的壽命上增加。比如你是普通人的時候活了50歲瞬間突破到天兵九轉。你大概還可以活二百年另外再加上凡人那五十年。也就是二百五十年。其他種族壽命普遍更長。神，據說不老不死。你的問題我確實沒考慮到。時機成熟了，再幫你想想辦法。”

西牛：“這個天狼寨你打算怎麼辦呢”

達摩：“這次我會出手。以後如果不是你生死受到威脅，我基本上不會出手了。先讓那四個嘍啰帶我去把附近的山寨全端了。然後趁着晚上，你們在外面等着。我自己一把劍，殺他個天翻地覆。”

西牛：“十個當家都是修鍊者。十打一你行不行啊？”

達摩：“先殺了其他山寨的土匪。再趁着晚上防守力薄弱，悄悄殺上去。等那十個修鍊者發現了我，我已經殺了幾百人了。到時候強了一大截。怕他們作甚？再說了，十打一，百打一，對我來說沒有區別。武器分為普通武器，法寶，神器。只有用神器來對付神器，他們那點破修為，根本就損傷不了達摩劍。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達摩劍殺的人太少，威力太弱，雖然被損傷不了，但是也傷不了別人。畢竟修鍊者有法力，不能像對付普通人那樣直接捅了。威力不夠，破不了人家的法力。”

西牛：“修鍊者到底是怎麼攻擊呢？”

達摩：“西牛同學。我發現你的修鍊知識很匱乏呀！一般來講，修鍊者將天地靈氣化為法力。境界越高，法力越深厚，法力威力越強。可以直接打出法力傷人。也可以用法力防禦。也可以用法力療傷，當然只能是內傷。除去法力外，就是用法術了。法術分為大路貨法術和高級法術，大路貨法術就是什麼火球術，冰箭術啊。然後就是高級法術，什麼超級大火球啊，傳送術啊。還有就是神通。神通分為天賦神通和血脈神通。天賦神通天生就有。血脈神通靠血脈傳承。”

西牛：“我怎麼才可以得到法術或者神通呢？”

達摩：“不管是高級法術還是大路貨法術，都可以去學習。神通是不能學的。有本事的人也可以自創法術和神通。其實不管是神器還是神通，或者是法寶法術，都是外在。境界才是根本。天兵級的人用神通或者神器，還沒有天王級的一巴掌管用。所以修行，不可沉迷於外物。但是我們的情況不一樣。達摩劍和其他神器有本質上的區別。其他神器使用者越強，神神器才能越強。神器在弱小者的手上發揮不了威力的。但達摩劍是讓你越用越強，普通人也能用，是屌絲逆襲的必備法寶。再說了，你也不能修鍊。也學不了法術。不用達摩劍這把神器，你還能做什麼？”

西牛：“那，前輩。要是有人搶達摩劍怎麼辦。”

達摩：“首先，既然別人能把達摩劍搶走，說明對方比你厲害。為什麼會比你厲害呢？那還不是因為你殺的人太少了。達摩劍吸的能量不夠。其次，法寶啊，神器啊，稍微牛逼一點的都有特效。但是特效可以關嘛。又不是每個人都能慧眼識珠的。最重要的是，我是劍靈，誰搶我，我就捅死他。”

西牛：“每一個神器都有劍靈嗎？劍靈到底屬於什麼種族呢？”

達摩：“不一定都是劍靈，說不定還有刀靈，棍靈，都只是器靈的一種。厲害的法寶也有器靈。也不是神器都有器靈。不過厲害的法寶和神器都有靈性，會選擇主人的。器靈應該是靈族的一種吧。”

西牛：“按理說，我是達摩劍的主人，你身為器靈應該聽我的。但實際上是我聽你的。雖然我沒見過其他的器靈，但我總感覺你跟其他的器靈不一樣。”

達摩：“哪裏不一樣？不要多想。再說了，人都有性格，就不能允許器靈有性格嗎？接下來就欣賞我的表演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