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沉默？不，承諾！
一個小隊伍慢慢的走在官道上。組成人員，一囚犯，兩官差，無他也。不過嘛，一會兒就不一定了。
西牛：“兩位大哥。請問我是要被發配到哪個軍營啊。不知道是什麼兵種？”
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官差：“看你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敬你是條漢子。給你講一講。畢竟，咱們曾經也同朝為官嘛。哈哈。你要去的地方呢，屬於後勤部。去了之後也不是直接的軍人。而是屬民夫一類的。就是押運糧草啊！洗洗衣服褲子襪子啊。甚至有的時候還要當炮灰。如果呢，立了功勞，可以轉為正式士兵。再立了功勞，那就不說了。你也明白。不過一個囚徒民夫，活着就已經很艱難了。更何況立戰功呢？就算僥倖立下了戰功，你的頂頭上司還不是說黑就給你黑掉了。老哥雖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官差，但也算經歷風風雨雨了。聽老哥一句勸，過去了之後規規矩矩的。不要逞英雄，不要覺得自己殺個人就很了不起了。在那裏最不缺的就是殺人的人。老實了受人欺負，但命還在。如果把一些人惹毛了，誰殺誰就說不準了。”
西牛：“謝謝大哥了。”
官差：“不用客氣。我們哥倆專門押送囚犯的，也押了好多年了。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樣的貨色，咱倆基本上都能瞧出來。你呢，看着本性不壞。提醒你幾句。不要好心當做驢肝肺。”
西牛：“謝謝兩位大哥。”
隊伍又陷入了沉默，繼續前進着。不過，這個沉默很快被打破了。兩位官差走着走着，頭突然掉下來了。頭突然掉在地上是什麼聲音？不知道，你可以嘗試一下。（不會有人當真的，對不對？）
在短暫的兩聲響之後，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沉默，是過去的枷鎖；承諾，是明天的枷鎖。從此時此刻開始轉折。
一把劍憑空出現，其實，目前這把劍的速度在修鍊界並不快，只是這兩個太弱了。
西牛：“你不應該殺他們兩個的。”
達摩：“你是不是又聖母心泛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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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牛：“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我並不是瞎子。我知道很多人為了賺錢，為了提升修為，不擇手段。但是我不希望自己變成這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承諾？”
達摩：“給你說一個不好的事實。一般來講，小人物都是瞎子。誰讓他們看不清大勢。承諾什麼的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夠強，今天就不需要我給你一個承諾。還有，是誰給你的膽子向我要一個承諾。你要做的只有沉默就好了。”
西牛：“那我和死了還有什麼區別？”
達摩：“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嗎？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呢？你考慮清楚。離開了我，你什麼都不是，我離開你，依舊是達摩。況且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達摩克利斯之劍不能停。這是遊戲規則，我所制定的遊戲規則。如果你沒有力量去打破它，那就請乖乖的遵守。否則呀，不要說明早的太陽了，今晚的月亮你都見不到。”
西牛：“為什麼選擇我？”
達摩：“因為你是天選之子。我選中了誰，誰就是天選之子。我想要殺誰，誰就是在和命運做抗爭。給你說個實話，我還很弱小。你能感受到，我不可能去找那些大佬找死。”
西牛：“請前輩給我一個承諾。前輩給我承諾，和我是誰沒有關係，和我的能力大小沒有關係，和我是不是天選之子沒有關係，唯一有關係的，只是你自己。不是嗎？”
達摩：“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腦袋居然突然開竅了。敢和我做爭論。”
西牛:“我天性壞不壞，和那兩位官差大哥跟我說那些話其實沒多大關係。我人好。他們可以不跟我說那些。我人壞，他們可以跟我說那些。這都只和他們有關。不管我曾經犯下怎樣的罪孽，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幾乎會在軍營度過我的一生，或者殞命沙場。我得到了我該有的懲罰。”
達摩：“以後不要表現的這麼聰明了。我會很不爽的。說一說你想要的承諾。”
西牛：“我希望，當我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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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摩克里斯之劍能夠殺死強者時，請不要再為難弱者。最起碼放他們一條生路。”
達摩：“當你拿起達摩克里斯之劍能夠殺死強者時，你的手裏應該沾滿了很多弱者的鮮血了。”
西牛：“這是不可避免的。這些罪孽由我來承擔。就算我死了，你也會找其他的所謂的天選之子。除非……”
達摩：“除非我死了。但我可以告訴你，本座，上天入地唯我獨尊。能夠殺死我的人，還沒有出生，永遠也不會出生。”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西牛：“我們去哪裏。”
達摩：“在來找你之前。我去鎮長那裏偷偷看了一些卷宗。一路西行，可以離開這個小國，到達一個真正的大國——秦國。”
西牛：“秦國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達摩：“你又開始說廢話了。”
西牛：“按照你的尿性。不是應該找弱者多的地方練手嗎？。”
達摩：“請注意你的言辭。大國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高手。也有窮鄉僻壤。我們到秦國隨便一個中型城市。在那裏找斗獸場，傭兵工會，殺手團。然後接一些小任務。慢慢成長。猥瑣發育。”
西牛：“好吧，以達摩克利斯之劍起誓，希望你遵守你的諾言。”
達摩：“以達摩克利斯之劍起誓，我遵守我的諾言。畢竟，這隻和我相關。”
西牛：“或許吧。”
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一個少年男子，身邊飄着一把劍。緩緩向西而行……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緩緩西沉了，西牛或許應該感到慶幸，雖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來，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陽，起碼可以看到今晚的月亮了。
羔羊也會怒吼，沉默是一種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