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奧利奧行為
清晨的陽光十分和藹，照例給張風喝了一些葯湯之後，晚班的丫鬟們也就紛紛退下了。早飯之後，另一批丫鬟會來給張風進行一套洗白白擦香香曬暖暖的服務。這些工作對她們來說，早就輕車熟路。
最後一個丫鬟，小心翼翼的將房門帶上，隨着一聲輕輕的木頭撞擊之聲。床上的張風，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這次睜眼，沒有之前的眩暈感覺，也沒有時空之力開啟之後的那種刺目感，有的只是久違的重見天日。
張風吧唧了幾下嘴，似乎還在回味嘴裏的湯味，有些肉味也有些藥味。吧唧了幾下之後，他嘗試着起身，因為這味道真心經不住品味……他想喝口水壓一壓這種味道。
然而許久不曾動用的身體，並沒有那麼聽話。張風哆哆嗦嗦的嘗試了幾次，才勉強坐了起來，看看一絲不掛的身體，再看看佈置略顯奇怪的房間。張風剛剛清醒的腦子，又一次陷入了混亂。
自己為什麼暈倒，他還記得的。這裏如果不是什麼橫店片場，那麼自己就真的是到達了另外的時空了？久未動用的腦子，跟久未動用的身體一樣，坐起身來需要嘗試幾次，而判斷當前的情況，張風一樣用了很多次。
“應該是另外的時空！否則就憑自己這一身光艷的造型，那個片場肯定也不是什麼正經片場！”想及此處，張風嘗試着站起身來去喝水。儘管有了一些準備，張風仍是踉蹌了幾下，才到了桌子前。喝了幾口水之後，張風又打量起了銅鏡里的自己。
許是為了方便照顧，張風現在的髮型比光頭也差不了多少。透過自己滷蛋一樣的腦袋，張風看到了背後的鳥籠子。看來房間的主人，還是個喜歡養動物的人。
張風習慣性地，去嘗試跟那隻鳥建立意識交流。然而得到回復，卻只有‘米好吃，蟲好吃’一類的簡單信息。張風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隻鳥也就是個凡品，沒什麼靈智。他習慣了在意識交流之後，給動物餵食一點東西，於是他便走到了鳥籠子之前，順手餵了喂那隻奇怪的鳥。
“這什麼品種的鳥？這又是什麼米呢？”張風自言自語的揉搓着手裏的米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丫鬟打開了。四目相對之下，張風略顯尷尬，而那個丫鬟的臉上，卻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想喊叫的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激動之下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張風還在想怎麼解釋，那丫鬟卻跑開了。
張風趕緊在房間裏尋找起了蔽體的東西，找來找去好像只有那個床上的床單比較合適，腿腳不靈活的他還未挪到床邊，就聽見了門外略顯慌亂的腳步聲。
慌亂這個東西絕對是傳染的，此時張風比她們還要慌。第一次赤誠相見，還可以說是誤會，再來一次那就不好說了……並且聽着這腳步聲，絕對不止一個人。張風想加快自己的腳步，奈何他腦子是恢復的差不多了，腿腳卻表示我們還需要時間來適應……情急之下，張風使出了江湖上傳說中的絕技，一記左腳踩右腳之後……張風沒有起飛，而是撲在了地上。
摔得七葷八素的張風，在胡媚兒一聲一聲的東家聲中，慢慢的回過神來。
再次映入眼帘的，是胡媚兒的半張俏臉，那媚氣十足的眼睛，讓張風覺得似曾相識。奈何現在的胡媚兒坐在地上，張風則是躺在她的腿上，胡媚兒的另外半張臉被她那誇張胸部給擋的嚴嚴實實。
見到張風回過神來，胡媚兒的媚眼之中竟然瞬間淚如泉湧，她激動之下抱緊了張風，嘴裏哭着說道：“東家！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這一年多以來……”
張風本想挪動腦袋，以便於看清對方的臉，卻又被激動地胡媚兒直接悶在了懷裏……
“我……不……這……”張風含糊不清的話語，從胡媚兒懷裏傳來。
胡媚兒趕緊歉意的說道，“哎喲，都怪奴家我太激動了，我先扶您坐起來。”
張風坐在床上，嘴裏猛烈的呼吸着空氣。“這位大姐，你打算憋死我……你為什麼喊我東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胡媚兒讓丫鬟們離開了房間，隨後小聲說道，“您難道沒看出我是誰？”
張風剛才就在腦海里，緊急的搜索了一番，這雙眼睛和這張臉龐，張風的確見過，只不過那是在一隻狐狸的意識里。張風作為狐仙門的傳人，自然能和狐仙配合，使用一些狐族獨有的幻術。雖然那些幻術的觸發條件比較苛刻，但是張風還是跟胡媚兒聯手使用過幾次的。施法之時，張風可以隱約在意識里見到一個妖媚的女子，而中術之人的影像也會出現張風的腦海里，只不過那時的中術之人，已經是任那女子驅使的傀儡了。
張風一直以為，那個妖媚的女子，不過是自己對狐仙的一種臆想，屬於虛幻形象。於是他便對眼前的女子說道，“我看着您眼熟，好像之前確實見過……但是……但我見到的那個，並不是人……”
“是狐狸？”
張風驚訝的點了點頭。胡媚兒則是嫵媚的笑了起來，“那就對了，就是我啊！我就是胡媚兒啊！”
“狐……胡……媚兒？”
“對啊！小肉球，汪汪汪！又可愛，又健康！想起來沒？我跟你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
胡媚兒的一番話，再次把張風雷在了原地。小肉球之類的話，正是張風搪塞其他人的一個借口，每當有人問起胡媚兒的物種之時，張風都會用一句描述寵物狗的順口溜搪塞過去。
“你怎麼，咱們真的到另外一個時空了？我師父呢？”
胡媚兒將穿越之後的事，大致的說給了張風。
“可惜啊，他們幾個吃過早飯都出去忙去了，否則他們一定比我還激動！”
“他們？你不是說，沒發現我師父等人么？”
“不是老爺子他們，而是那幾塊貨，老王！史學明！還有那個麻麻賴賴的臧天涯。”
要說張風看見胡媚兒，還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而那老幾位，張風可從來沒見過他們化人的形象。好奇之下，張風問道。“他們也變成人了？都長的怎麼樣？”
“還不就是那個樣！用您老家話來說，他們一個個，還是那個損色。”
胡媚兒一邊說這話，一邊在衣櫃裏翻找這衣服。在這一年裏，胡媚兒閑來無事，就會給張風做幾件衣服，以前經常被張風抱着，胡媚兒對於衣服的料子還是有一些了解的。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那麼高的紡織技術，但是卻有着不少未知的紡織原料。
張風接過衣服，那是一身略顯寬鬆的休閑服。穿上之後，很像功夫片里李小龍的黑衣造型……“這，不會太怪吧？”
“東家您放心！這個世界的衣服，比你想像的還要怪，自信最重要！我帶您出去轉轉。”
被胡媚兒攙扶着的張風，仍舊有着許多的疑問，“你為什麼喊我東家？喊我張風就好了，你們之前不都是……”
胡媚兒現編了一個理由，“跟以前不一樣了！我現在是一位妓院大掌柜，您當然就是我的東家，不光是我這麼喊您，那幾個回來之後，也會這麼稱呼您。咱們人生地不熟的，我要不說我有個東家，那不得被人家欺負啊？”
“妓院？倒是……倒是符合常規設定……”張風自言自語的話，換來的卻是胡媚兒一聲略帶撒嬌的回應。
“您討厭……”
張風並不知道，這幾位老怪物和自己之間的關聯，而胡媚兒的理由也是有着諸多漏洞。但是現在的信息量太大，張風已經顧不上這些小bug了，逐漸找回身體狀態的張風，已經不用胡媚兒繼續攙扶了，胡媚兒則是吩咐道：“來人！去前面把大門關上，今天咱們歇業一天，好好慶祝一下東家的醒來。趕緊忙活起來，等會老娘重重有賞！”
張風見到院前院后忙碌的眾人，有些不好意思，他對胡媚兒說道：“不用這麼誇張吧？我不過就是個託辭，我又不是你們真的東家。”
“誰說的！大膽！”
張風被胡媚兒激動的表情嚇了一跳，心裏喃喃道。“好像是我說的吧……”
“您怎麼能是個託辭呢？一天是東家，一輩子都是東家，您難道忍心看着奴家我就這麼一直無依無靠么……”
“大姐！你這手下都夠一個加強排的人數了，怎麼就無依無靠了。”
胡媚兒深情的拉着張風的手，滿懷深意的說道：“奴家我再有本事，這家裏也得有個主事的男人不是……”
對面張風抽了抽嘴角，此時的他沒有被感動，反而是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午飯時間快到了，張風可能是許久沒有這麼坐在院子裏曬太陽了，此時的他竟然享受起了這個環境。而胡媚兒則是悠哉悠哉的坐在大廳里喝着茶水，旁邊側門外，突然傳來了王千歲愣了吧唧的話語，隔着門板都能聽見。“今天怎麼了？生意不做了，眼瞅着下午就來聽書的了，這怎麼還不開門？”
一旁的史學明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什麼腦子？早上咱們可是從大門出去的！不過你說的也對，應該還有客人在店裏，這怎麼就把大門封了？”
胡媚兒抿了一口茶水，“你倆眼瞎是吧？門口那麼大一張歇業的牌子，你們看不見呢？”
兩人已經從側門進來了，見到悠閑的胡媚兒，王千歲問道，“怎麼？突然歇業了呢？自從你開了這買賣以來，你什麼時候捨得給姑娘們放假啊？”
胡媚兒把玩着茶杯，一臉得意的說道，“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咱們關門慶祝一下。”
“什麼好日子？你要嫁人？”
“呸！”胡媚兒還了王千歲一個白眼。“殭屍嘴裏吐不出象牙。是咱們東家醒了！”
抱着一堆書的史學明，本來正無所謂的看着兩人的鬥嘴。然而隨着胡媚兒的一聲東家醒了！他直接將書塞到了王千歲懷裏，“幫我放屋裏！我去給東家請個安！”說完話的他，拔腿就往後院跑。
一臉蒙圈的王千歲，還問呢。“你去哪啊？那是她東家，什麼時候成了咱們的東家了，那小子……”
史學明頭都沒回，罵了一聲傻x之後，他便衝到了後院。他可不像王千歲那麼愣，看看胡媚兒那一臉炫耀的樣子，再稍微感應一下胡媚兒現在的能力，那提升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與其求着胡媚兒說出來原因，還不如趕緊去實踐實踐！
王千歲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胡媚兒的能力變化，一改鬥嘴的態度，他又開始卑微的向胡媚兒開始請教。一番對話還未結束，一臉得意的史學明又從後院回來了，這時王千歲敏銳的發現，這老小子的實力也有了不小的提升，剛準備詢問，側門外又進來了一個人，正是臧天涯，只見他略顯矮胖的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都是他用來研究的藥物。一進門的他就用他那嘰嘰喳喳的獨特嗓音說道，“你們注意到沒，我剛才好像感覺，實力有些鬆動的跡象，不會是那位要醒了吧？”一邊說話的他，一邊將自己身上的大包小包卸了下來。見到沒人搭理他，他又想繼續問，卻見到胡媚兒依舊是那副得意的表情，而史學明的表情，也透露着一種老奸巨猾的樣子，唯獨王千歲還算正常，只是感覺比以往更愣了。
沒法不愣！王千歲現在正在回憶着之前史學明的分析，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做。臧天涯愕然道！“卧槽！你們倆怎麼進步了這麼多？為什麼我的能力只是鬆動了一下？”
那倆人依舊是笑而不語，而王千歲則是突然沖向了後院，一邊跑嘴裏還一邊喊着，“東家！東家誒！我可想死你了……”
剛剛起身送走了史學明，張風還在納悶。這就是那隻蝙蝠？當初差點要了自己命的蝙蝠？即便是被自己收服之後，意識里的他，可都是一副老派的語氣，成天扯着個老腔調，好像多有見識一樣，當然了，他的見識確實是不少。但是那也不應該是這樣啊？剛才那人可是一副文人氣息濃郁的樣子，說話十分客氣，禮數十分周全，這還是那個動不動就抬起翅膀拍打自己的蝙蝠么？
還未琢磨出個頭緒的張風，接着又被一個愣了吧唧的大漢嚇了一跳。一口一個東家，喊的那叫一個誠懇，再配上他楞柯柯的樣子，就突出一個字，特么樸實！這就是王千歲？好傢夥的，那副與世隔絕的高人語氣呢？穿越的時候腦袋着地了？摔傻了？那枕頭一樣的外形，哪裏算腦袋呢？
簡單的客套之後，王千歲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大廳。而此時的飯菜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張風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也隱約覺得有些餓了。這時就見一個矮胖的身影嗖的一下躥到了院子裏，張風的心裏已經有了一些準備，這位八成也是為自己而來的。
那人逐漸收起驚愕的表情，換了一副殷勤的模樣。見面就是一個單膝下跪，“東家，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先用膳吧！”
張風趕緊去扶他，嘴裏問道：“你……你又是？”
“我是小涯子啊！”
“小鴨子？臧天涯？！”
“正是小的我！我一大早忙着去給您尋葯，所以沒能及時來給東家請安，還忘東家恕罪……”
“別……別這麼客氣，咱還是先吃飯吧。”
“好咧！”
臧天涯一副大太監的身段，愣是將扶着張風，準備去二樓雅間。臨到樓梯的時候，還關切的問道，“您現在能上樓么，要不我背您上去？”
張風打量了一下，身高只到自己肩膀的臧天涯。
“不用了，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臧天涯小心的扶着張風，嘴裏還在嘰嘰喳喳。“您小心，剛剛康復千萬別大意。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把吃飯的地方放在二樓，不知道東家身體什麼情況么？”
本來正在看臧天涯笑話的胡媚兒，頓時捏爆了手裏的茶杯。“你特么說……”
史學明，趕忙示意她收聲。隨後小聲嘀咕道，“他本身就落了下風，你就讓他找補一下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胡媚兒冷哼了一聲，“我是看在東家的面子上，也別讓老臧一個人忙活，咱們一起來。”
臧天涯嘴裏就沒停過，一聽他們要來幫忙，頓時語速更快了，“不用不用！有我呢，有我呢！”
“太慢了！我背東家上樓。”
“東家都說不用背了！”
“那我們就一起扶着……”
前呼後擁之下，張風可算來到了雅間。
“幾位！不用這麼客氣，食人族裏開聚會，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們還是喊我張風吧。”
張風的話說的輕巧，他哪裏知道，就這麼一會，幾位老怪物的實力，可是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嘗到了甜頭，哪能那麼容易放棄。
“好的東家，您說了算。”
“東家您喝了一年多的湯，肯定也想這也吃食了吧。來來來嘗嘗這個……”
“老媚啊，你有沒有常識，大病初癒，不能吃那麼油膩，來來，您多吃這個……”
“還有這個……”
“還有……”
接連幾天，張風吃的算是腦滿腸肥，幾位的陪吃業務也十分熟練。再加上風月場所的底子，色香味俱全的生活，頓時讓張風有些喜歡上這種大爺一般的感覺了。
躺在院子裏的張風，正在消化今天的晚飯。茶几前，胡媚兒則是在那給張風沏着茶。
“媚兒，我現在有點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腐敗了。這個感覺真是讓人墮落啊。”
“瞧您說的，咱們之前的世界裏，你又不是沒有這個腐敗的條件，老爺子那是什麼地位，絕對的高官，只不過您一心都用在事業上了，沒去嘗試而已。其實這樣的日子，也談不上腐敗，我早在很多年前就見識過了，您……要不要嘗試一下更腐敗的生活。”
擺弄完茶具的胡媚兒，又一臉媚相的坐到了躺椅邊上的凳子上，開始給張風捏腿。
張風則是好奇道：“你們狐仙，真有妲己那一類的人物？我還以為，那不過是你們的幻術呢。”
胡媚兒的手，從小腿挪到了大腿附近，繼續嬌媚的說著：“您試試不就知道了。”
張風趕緊蜷起雙腿，“咱別這樣，我的意識和想法，你們也大都知道，我不是很喜歡這麼直接的方式。”
胡媚兒仍是滿臉笑意，她沒有再碰張風，而是去給張風倒茶水，“懂了！得有情調！明天奴家就……”
張風怕真的出事，這狐狸化人的事他還沒想明白，紂王的行為，還是別輕易嘗試了。“別別！我真沒那個想法，你們這麼客氣我已經夠不好意思了，我……我看我還是先回去睡覺吧。”
胡媚兒並沒去挽留張風，而是看着他回到了二樓的房間之後，才立刻換了一副表情。“我說你們幾個，都是多少年的老怪物了？還蹲在屋裏聽窗戶根？”
史學明毫不尷尬的推開了房門，其他兩人也走了出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再開一次緊急會議了。”
熟悉的六樓，大家依舊看着史學明。上次他的猜想，已經得到了實踐的檢驗。眾人也都如願的提高了一些能力。現在他又提議開啟緊急會議，大家便都指望他發現點什麼。
“咱們能有現在的恢復情況，我覺得老媚絕對是功不可沒。”
這句話，胡媚兒顯然十分受用，她又將自己靠向了椅背，拿出一副女王的派頭。
“但是呢，老媚你也不能忽略我們幾個的存在。”
“臭蝙蝠？你們存在有什麼意義？當初是誰帶頭離開東家的？”
“話不能這麼說，你確實是頭功，但是我們作為反面教材，也從側面印證了一些猜想。我覺得你不能再繼續你的奧利奧行為了，東家是大家的東家。”
“現在知道誰是東家了？什麼是奧利奧行為……你別在這兒給我說什麼黑話！”
臧天涯接過話頭，說道：“奧利奧嘛！你不看電視啊？他的意思就是，你不能每天在東家面前，用話語舔一舔，再仗着女人的身子，扭一扭。哪怕是到了晚飯後，你還要和東家泡着茶聊上半宿。再過幾天你是不是……”
“這麼個奧利奧啊？那是你們活該！有招想去，沒招死去。這是老娘好心有好報，你們甭眼紅。”
史學明清了清嗓子，“咳咳，不是吵架的時候！老媚，最近沒發現什麼異樣么？”
“你可別髒心爛肺，我可不那藏着掖着的主，我有什麼提升，可都是跟你們說了的。”
“我不是懷疑你，我是說，你們沒發現，最近這兩天，咱們的能力提升沒那麼快了么？”
胡媚兒若有所思，“恩！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老娘每天忙得事很多，又得去拍馬屁，又得打理這麼大個產業，還得養活你們，你有什麼發現你可得趕緊說！”
“是啊是啊，老媚多不容易，臭蝙蝠你有什麼想法，就提出來，咱們一起合計合計。”
按理說張風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那種跟動物交流的能力也還在，可是為什麼這些大妖卻不能繼續提升了呢。史學明不虧是老奸巨猾的代表，聯想到這個世界情況，他又一次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咱們，得讓他變強！否則咱們還是跟之前一樣，成為他事業上的某一個工具般的存在。”
王千歲點了點頭，“對啊。這小子健健康康的，不就還跟之前的時空一樣了么？老媚頂多是個施展幻術的工具，我繼續當著操控死鬼的苦力，你仍舊是個講故事的機器，而臧天涯？”
臧天涯略顯尷尬，之前的時空裏，他就沒怎麼幫過張風，那幾位還能算得上一件工具，而它則是徹徹底底一個掛件。“史大哥！有什麼計劃趕緊說吧！我現在可不是擺設了！我也想回到當年那樣，飛檐走壁毫無聲息，取敵人性命於無形啊。你是知道的，我有這本事的。”
史學明拿出了說書先生的派頭，“一年多了，咱們也不是白來這裏一趟。除了老媚之外，其他人也都是經常出山的。這個世界可不比上古時期的花樣少，拋開那些咱們熟悉的血統不談，看見這個世界的人類了么？像張風那種異能者，真的不在少數，而且能力各有千秋。張風在他的領域，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咱們這麼多老怪物，都沒見過他那種撕裂動物靈魂的能力。但是這麼牛的能力，好像對咱們沒什麼幫助……所以我覺得，咱得從別的異能入手，讓他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