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土崖下見真情,星空絢爛依然
第九章紅土崖下見真情,星空絢爛依然!
紅土崖,長約三丈開外,一丈多高。由於土質不同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是黃白sè的土層,適合種植花生、紅薯等耐旱的農作物;下層是紅土,和水混合后粘xìng大,最是適合跟煤混在一起,活成煤泥兒,生火做飯用。但乾燥的紅土硬度大,鐵鍬是鏟不動的,得用搞來刨松,才行。紅土崖的紅土土xìng最好,所以是全村人拉紅土選的地方。
次年五一勞動節過後第二天,劉信又一次被抓了‘壯丁’后。與另外三人奔向伙房,各自抄起一件工具,打打鬧鬧地朝校門走去,這三人是:白學兵、王勇、劉建。王勇和劉建也是本班的男生。這次,小白讓他們去挖紅土,用來活煤泥兒。
四人出了校門,穿過校西邊的小樹林,來到紅土崖下。
這時的紅土崖,由於村民們常年地採挖,下邊好些地方已經空了,從下往上看,只能看到少半邊天。
工具都是誰搶到什麼用什麼。劉信手裏拿的是一把鎬,用來刨土的。白學兵搶到的是鐵鍬,用來裝土,王勇和劉建只能是往學校抬土了。
紅土粘xìng大,比平常的土硬的多,所以要先用鎬來刨松才能裝框。崖下已經被人們挖成了一個沒膝高得深坑兒。
只見劉信一躍跳入坑中,掄起鎬把就刨。其他人就躲在一旁打屁聊天兒。看刨地夠裝滿一挑筐了,劉信再次一躍,跳到出坑外。
接着白學兵跳入坑中去裝筐兒。筐子放到坑沿邊上,白學兵一鍬一鍬地把已經刨好的紅土裝到框中。
然後,王勇把他那根根結實的木棒從挑筐一端穿過,劉建隨手抄起木棒的另一端。隨後把土抬到學校去。這時,劉信、白學兵二人就可以休息一段較長的時間。所以,同學們一碰到這種活兒,都不願干抬土的這撥兒。
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距他們5ooo多米的山坡上。幾個村民在打炮眼,裝填炸藥。在平整山坡造地,用來栽種果樹。
當點燃導火索,炸藥爆炸的瞬間,白學兵要從土坑跳上來。劉信作勢正要跳下去。這時只聽的嘭的一聲悶響,地面緊跟着就是一顫。紅土崖上面的覆土撲簌撲簌的就掉了下來。上面被掏空的部位,裂開一道縫隙,縫隙正緩緩變大!
白學兵跳上來,立足未穩,身體一側。又向坑中跌去,劉信見狀,忙探身去抓白學兵的手臂,無奈下墜之勢太猛,白學兵情急之下,用力抓住劉信的胳膊向下猛力一拽,借下拽之力,撲向前方。
劉信承受不住白學兵的大力一拽,手足亂舞,一跤跌入坑中,這一拽反而把劉信給拽入了坑中。
旁邊王勇和劉建見狀,給嚇傻了,眼見崖上兩快磨盤大小的土塊一分為二開裂,下墜。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只見白學兵就地打了個滾兒,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瞅着兩個大土塊兒夾雜着大量的覆土淹沒了整個土坑,並向外蔓延直到覆土掩蓋住了白學兵的雙足,只嚇得白學兵臉sè枯黃,頭皮麻。
這個過程說時遲,那時快,歷時短短几秒鐘的時間。
白學兵急朝四周一看,沒見到劉信,想着拽住劉信的胳膊竄上來的瞬間,意識到,壞了!瘋似得沖兩個已經被嚇傻的二人嘶喊道,
“快,快回學校找人去,劉信被埋下邊了”那歇斯里地的聲音恐怖異常,驚醒了王勇和劉建,二人一呆,迅即瘋似地朝學校跑去。.
白學兵則不顧一切的撲入塵霧中,想着把劉信挖出來。邊挖邊遍嚎啕大哭。.
“劉信!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是我害了你啊!”
王勇、劉建二人瘋似沖入校園,一邊跑,一邊嘶吼道。
“快去---救人----啊,劉信---被埋---啦!”
此時各班正上着課,校園裏很是安靜。
這嘶喊聲像晴天霹靂一般打破了,這種寧靜。
老師和學生們都衝到校園裏,把二人圍在zhongyang。此時的紅土崖一籠罩在一片黃澄澄的塵霧之中。上方的空中是騰空而起的土雲。就跟與子彈爆炸后形成的蘑菇與一般。
張校長見狀,衝出辦公室叫喊道。
“女老師留在學校,維持秩序。所有男老師帶上工具,隨我去救人!”
整個校園徹底沸騰了。
劉信在跌入坑后,只覺一支土黃sè的手掌遮天蓋地迎頭按了下來,不由心中大急,陡然使足全身的力氣奮力一躍,要躲開那手掌。
白學兵瘋狂的撲向那坍塌之處,只聽“嗤”……的一聲”,恍惚間似見劉信如利劍一般竟穿透那土層,“嗖……’的一下似離弦之箭shè向高空而去。
白學兵拋掉那幻覺,像瘋了似得用手挖那坍塌的土堆兒。
劉信只覺自己似躍出了土坑,不由睜眼四顧。
但見四周幽暗無比,一塊塊巨石從身旁急駛過,放眼望去,一個個龐大的星球從側面急衝過。遙遠的星光美麗異常,一幅無比怪異的畫面逐次呈現在眼帘,這時前方一模糊之物漸漸清晰起來。
一個中間凸起,四周漸薄的盤狀物體,又像家裏母親做的玉米面麵餅,正迎面撲來,越來遠大,橫貫天際,撕咬阻斷整個蒼穹。
那不是餅狀物體,那是無數閃亮的星星辰,就像人的無數細胞一般,構成了那張大餅。那餅更像上體育課,老師教他們玩的鐵餅一樣。
越怪異了,那餅並不是餅,原來由無數星辰形成的四支如彎曲手臂般的觸壁,急旋動。中間是一橢圓球體龐大無比。
那四隻觸壁是由那橢圓球體身上生出一般,渾然一體,牽引着四大旋臂急旋動。
越來越近了,不,那球,非球!是由無數更為龐大的星體構成,無數星體充滿滄桑氣息,是亘古就存在般,散着陣陣威壓。
劉信越是接近那中心就越感親切,就像遊離遠方的浪子,見到了久違的家鄉,看到了魂牽夢繞的慈母。
這股莫名的吸引越來越是強烈。
就在劉信要接近那核心之地,要穿入那核心之地,要回到那闊別已久的家鄉,要見到自己的慈母之際。
一股極為危險的滂沱氣息,鋪天蓋地般的湧來。
“危----險,退!”靈魂深處傳來一道暴喝,劉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似光電一般暴退,瞬間遠離。
那氣息似有不甘,從遙遠的深處傳來陣陣強烈的動蕩。一道雷霆般的聲音傳入劉信的耳蝸。劉信打了一個趔趄,險些跌倒。耳鼻間噴湧出一道道鮮血。
“元!你捨棄一身修為困我數萬紀元,可又能奈我何。百年------百年之後…………哈哈……哈……”
“誰!你是誰!”劉信驚道。
遠處的氣息漸漸消散,四周再無絲毫聲響,一切就跟沒生過一樣。
劉信口鼻之間的道道血痕依然!
那球體連帶的四周的旋臂依舊在急旋轉着,遠處的星辰依然閃爍,廣袤的星空絢爛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