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養母的教導
何塞一家人每個周末去教堂做完禮拜會去托馬斯家做客。每次都會邀請喬爾神父。費蘭克是最安靜的人。他喜歡傾聽大人們分享最近發生的事。喬爾神父說這個星期有六個婦女來教堂尋求幫助。她們的丈夫買股票賠光了錢打了她們。
溫娜的哥哥叫道：“為什麼我們的股票賺錢了。”
大人們笑了起來。費蘭克看出喬爾神父陪着笑臉。他認為喬爾神父和他一樣心裏難受。格林娜分享了理想她想成為律師。伊萬卡的理想是成為最富有的女人。托馬斯的理想是成為警察。費蘭克的理想是擁有普通人生活。
“你為什麼不成為一個畫家？”何塞瞪大眼睛問他。他看見何塞夫人抓起酒杯潑了何塞滿臉紅酒。何塞夫人看見丈夫笑哈哈地看向了費蘭克。她對費蘭克笑道：“按你自己意願活着。永遠。”
伊萬卡對爸媽叫道：“你們對費蘭克的愛超過了對我的愛。”
何塞對伊萬卡笑道：“媽媽教你彈鋼琴挨了你的冷眼。費蘭克接受了媽媽的好意。費蘭克努力練習琴技。費蘭克一直學習養牧技術，而你討厭羊糞引來了蒼蠅。你的業餘時間學習養牧技術爸媽一定最喜歡你。”
外公對伊萬卡說：“格林娜變成了學霸。你只會炫耀你是富家小姐。”
“不要用你漂亮的眼睛瞪着你的外公。”何塞夫人對伊萬卡訓斥：“你上個月偷走了兩千一百元你都幹了什麼。”
費蘭克看見伊萬卡用腳踢了他的腿。他慌忙說：“她的錢給我花了。”
“買了什麼？”
“我不知道。”他說謊的樣子逗笑了所有人。
何塞夫人對費蘭克笑道：“媽媽討厭你用說謊方式袒護家人繼續做小偷。媽媽必須懲罰你們。”
何塞夫人用皮鞭把四個孩子趕上大街撿垃圾。他們好奇伊萬卡的錢用在哪裏。伊萬卡看見媽媽的皮鞭打了過來，他躲在費蘭克身後坦白了真相。她想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首飾，她交給曼迪兩千元去了哈德市購買首飾。曼迪是鎮裏郵遞員老曼迪的兒子，他們父子每到周末開車去哈德市送郵件。
何塞夫人說：“我接受你需要一件首飾。我給了你一萬元你的錢呢？”
伊萬卡叫道：“我一年才花銷一萬元。我是個愛美女人。”
何塞夫人聽後放過了伊萬卡。她問格林娜剩下多少零花錢。格林娜說還有八千五百元。何塞夫人命令伊萬卡拉走格林娜去買最貴的衣服鞋子。伊萬卡想知道費蘭克還剩下多少錢。費蘭克面對慈母只能坦白真相。他送給教堂五千元是想喬爾神父和六個修女生活好過。他現在還有五千元。何塞夫人聽后熱淚盈眶，她免去了對孩子的懲罰。她決定以四個孩子的名義對教堂人員一年資助一萬元。
“這不公平。我也是你的孩子。我接受了懲罰。”托馬斯氣呼呼大叫：“打架時候我永遠沖在最前面。”
何塞夫人補給托馬斯一萬元。她教導四個孩子用錢去做有意義的事情。費蘭克想資助窮人。何塞夫人樂意他這麼做。托馬斯認為費蘭克有病。格林娜也討厭費蘭克亂髮慈悲。“我討厭你們管制他。”伊萬卡對托馬斯和格林娜說：“他每天在牧場工作他有資格用他的血汗錢去做他想做的事。”
“你們團結起來永遠相愛下去。我們的黑佣一直是這樣。”何塞夫人看見孩子們認真點了頭。
她的手臂攬住了費蘭克的後背走了起來。三個孩子跟在她身邊。她對費蘭克說：“伊萬卡今天叫你說謊你答應了她你受到了媽媽的懲罰。伊萬卡明天叫你去殺人你答應了她…”伊萬卡不許媽媽詆毀她，她氣憤地跑開了。格林娜去追伊萬卡。何塞夫人叫托馬斯去保護好她們。
何塞夫人攬住費蘭克的後背走向了回家的路。他們更像一對戀人。費蘭克的個頭和何塞一樣高了。在鎮裏找不出比他英俊的男孩。那些漂亮女孩喜歡出現在他眼裏。而他無動於衷。他的審美角度在峰頂。鎮裏沒有一個女人比奧黛麗和格林娜漂亮，也沒有她們母女嗓音好聽。
“媽媽一直發現你遇到一些平常事會悶悶不樂。你能說說原因嗎。媽媽不敢觸碰你的內心世界。”何塞夫人的語氣充滿了關愛。鼓勵費蘭克說出心裏話。“媽媽。我認為世界上的窮人和我有關。我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個想法。而它越來越強烈。”他苦笑起來看了一眼媽媽，媽媽送給他笑臉。
“你經歷了比較痛苦的童年導致的這個想法，說明你是善良的。你幾乎無法承受這份痛苦所以你飽受折磨，你的精神一直處在崩潰邊緣。你的那些畫作表達了對生活的希望。你希望自己好起來。”
費蘭克聽后看着腳下的路，點了頭。
“上帝無法拯救自甘墮落的人。”何塞夫人又看見了費蘭克那雙認真求知的大眼睛。
“你是說我的媽媽？”
“不。你太敏感了所以你很脆弱。”何塞夫人看見費蘭克愁眉苦臉。她笑道：“你正在長大會對女人發生興趣。媽媽是時候告訴你什麼是好女人。伊萬卡現在不是好女人，她利用你是傷害了你。格林娜是個好女人，她樂意和家人分享學到的知識，知識有助於我們成長。媽媽明白你心裏很想知道上帝無法拯救子biao子的原因，那麼你被這個有趣話題利用了。壞人往往是用這種手段勾到好人。你不能被自己的好奇心利用。你可以利用別人的好奇心達成目的。”費蘭克聽后乖乖點了頭。何塞夫人說：“我們認為和自甘墮落的人有關係我們會活得很累。”
“伊萬卡是自甘墮落嗎？”
“愛慕虛榮不能被滿足會自甘墮落。你不能做英雄。英雄的下場往往很慘。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不珍惜沒有人珍惜你。”
“這個世界真的很絕情嗎？”
“愛只給對的人。我親愛的兒子。敵人對你步步緊逼你無路可退只能反抗。用你的智慧去打倒敵人。用你的自身價值去收買人們。你不能對敵人心慈手軟。做一個狠人遠比做一個善人難度大。”
“你對我說這些話是認為我懦弱對嗎？”
“壞人不會愛護你的懦弱。壞人只會欺負你的懦弱。你別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是好人。你身邊有一個壞人你都受不了。”
“媽媽。我很苦惱。”
“上帝拯救了很多人卻死在了人們手裏。上帝臨死前還在祈求父親饒過傷害他的人們。但是上帝死了。所以永遠不會出現第二個上帝。”
“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是最愛我的人。”
“媽媽一直認為格林娜是最愛你的人。”
“她沒有你愛我。我不是你的親生孩子。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樣那一定是美好世界。”
他們停下來看見醫院門外有一群人在跳拍手舞，是在慶祝一對雙胞胎誕生。何塞夫人趕來和人們一起跳舞。費蘭克在熱鬧氛圍總是異常安靜，去欣賞、去享受、去幻象美好世界。
費蘭克趕在養父生日前四天早晨，他騎着紅馬趕來郵局見到了郵遞員老曼迪。他想買兩條逍遙魚。老曼迪告訴他一斤逍遙魚八百元。人們知道他家吃得起逍遙魚會對他家抹黑造謠。他只想養父有個開心的人生經歷。他付給老曼迪兩百元封口費。他決定買五斤逍遙魚。
何塞生日那天看見妻子端來了一條烤魚。他認出是逍遙魚。他明白是費蘭克的好意。家裏只有費蘭克有這個天賦。他和妻子商量決定兩個孩子到了十九歲結婚。
那天中午。何塞夫人走進格林娜房間準備拿走臟衣物去洗。她從枕頭下面找到了一個布偶人。布偶上面標註了奧黛麗吉森史密斯的名字。格林娜經常用鋼針扎布偶是為了報復媽媽。費蘭克走進來幫忙拿東西，他看見了養母手裏的邪物。
“真是個淘氣的孩子。”何塞夫人笑道：“你說怎麼辦。”
“這是她的權力。”
“你允許她變成小惡靈。”
“她一直恨媽媽。這樣做她會好過。”
何塞夫人決定隱瞞格林娜的秘密。她叫費蘭克開導格林娜放下仇恨。費蘭克認為有的仇恨無法放下。他現在只想抽出時間閱讀祖父留下來的筆記。
筆記里記錄了祖父參加的戰爭和運用戰術，以及戰敗經驗總結，政治矛盾化解，外交手段，人心識別術。祖父詳細說明了柏景灣海域地形戰術佈置。祖父提到柏景灣海域石油資源能夠讓人民擺脫三百年貧困。祖父一生最大心愿是保全國家領土。費蘭克背會筆記內容用了十年時間，他只為繼承祖父留下來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