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賦和疾病

何塞夫婦來了哈德市拜見了收藏家維利愛德華。愛德華從一百二十六幅抽象畫中確定費蘭克的精神出現了問題需要治療。他付出五十萬元買下了一百二十六幅畫。何塞拿到支票去銀行兌換了現金后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他們找到了精神病專家查理。他們付出兩千元邀請查理醫生來家裏給費蘭克診斷。他們帶回最好的畫筆、畫紙、顏料送給費蘭克。

查理斷定費蘭克患上了抑鬱症，最好的治療方法是他們關愛費蘭克。他們從此以後把費蘭克看成了親生兒子，他們把養牧技術傳授給了費蘭克。溫娜樂意教會費蘭克彈鋼琴。他們經常一起彈琴唱歌。

溫娜天天提醒費蘭克多吃肉，接着教訓兩個女兒少吃肉保持身材。她隔三差五逼着格林娜去買新衣服，格林娜難為情時候是費蘭克最開心時候。

“不要扔下畫筆，男人需要理想。”何塞對費蘭克說這話的時候會留意妻子的臉色。妻子有時候會把手裏的東西扔向他。他對費蘭克說：“你是我的兒子，你是這裏的主人，主人懂的藝術會取悅美人。”

在擁有藍莓醬和烤羊排的午餐時間。托馬斯嘲笑費蘭克吃軟飯。這一天是他們夫妻第一次接觸股票。何塞夫人的哥哥決定在鎮裏開辦第一家股票交易所，他專程來找他們夫妻借錢。

何塞夫人命令黑佣吊起了托馬斯。她用皮鞭狠抽托馬斯的屁股。托馬斯只能交代真相，他是聽酒吧老闆說的這話。何塞帶領黑佣去砸掉了酒吧，把酒吧老闆一家人趕出了小鎮。

酒吧不久后變成了股票交易所。何塞夫婦叫三個孩子選了三支股票，投入了六千元。一個月後變成了八千四百元。引起了何塞夫婦重視。

費蘭克在愛恨交替的世界裏畫出了更加抽象的作品，是雷雨交加的夜裏出現了一座白色塔樓。樓頂囚禁了一隻站立在窗戶上的小鳥，面對着下方的教堂。何塞夫婦聯繫了愛堡市拍賣行說了目的。工作人員請他們儘快趕來拍賣作品。他們第一次坐飛機來了愛堡市拍賣行，這幅畫拍到了三十萬元。

來自桑拉國的富家公子基德曼先生買到了這幅畫。他是專業畫家和收藏家。他在酒店宴請了何塞夫婦、精神病專家芬恩醫生。他認定費蘭克的精神出現了問題。何塞夫婦不明白費蘭克的病情怎麼加重了？基德曼說：“這幅畫裏的塔樓是戰犯監獄象徵了死亡。事實上沒有一個戰犯活着離開。你們給他的愛把他推到了最高點他反而失去了自由他渴望自由。他無法獲得自由所以有了自殺想法。你們仔細觀察會發現小鳥的翅膀是鋤頭。這反應了他內心想逃離這裏。”

何塞夫婦發現小鳥翅膀形狀是鋤頭。他們想知道教堂是什麼意思。

基德曼說：“這座監獄名叫煙囪監獄。只因戰爭導致不該死的戰俘被處死了。這是喪心病狂的罪證。是國家恥辱。政府封殺了這個歷史。行刑者害怕遭到報應，為了自我救贖，建造了教堂是為了安慰亡靈。實際意義是利用上帝的權力鎮壓亡靈反抗。這隻小鳥代表了亡靈。他們站在比上帝高的角度看清了上帝的真面目。他們是憤怒的，無助的。”

何塞驚道：“我兒子太偉大了！”

芬恩醫生說：“費蘭克本身是一塊石頭被你們變成了金子的這個過程驅趕費蘭克換了一個精神世界。而費蘭克認定自己的精神世界永遠是石頭。他不嚮往金子般的精神世界，他只想擁有常人擁有的生活是無法改變的精神意志。漫畫結構簡單明了能夠緩解他的抽象心理。保證他的睡眠達到十個小時。”他們夫婦接受了芬恩醫生的建議。

基德曼決定創辦一家漫畫公司。何塞夫婦樂意和基德曼合作。

何塞夫人請教基德曼，愛堡市第一街區69號住戶是誰？

“是塞米爾莊園。他們是星加帝國人長居在這裏。他們經營海產生意和石油生意。他們控制了星加帝國地區一半油田和芬國全部海產生意。”基德曼笑道：“你們認識塞米爾家族的人？”

“不認識。”何塞夫人笑道：“我們路過第一街區69號只是好奇。”

芬恩醫生聽說塞米爾家族和星加帝國王族是死對頭，塞米爾家族躲在芬國避難。基德曼證實了這是事實。起因是提姆王族一直想收回塞米爾家族控制的油田。塞米爾家族的油田賣給了威爾王族是為了自保。

提姆國王為了實現擴國計劃精心培養了一批女間諜。這事交給王后負責。勞拉走進殺手訓練營只有五歲。她發現一個大房間有上百個女嬰。這裏是芬國地極圖州最大孤兒院在逍遙市。院裏的工作人員全部是提姆王后的親信。他們對女孩們進行洗腦教育，誓死效忠偉大的提姆國王。他們把編造好的歷史書發給每個女孩。書上表明芬國在兩千年前屬於星加帝國。那些不守規矩的女孩被工作人員砍下人頭掛在教室里。勞拉對血腥教育十分痴迷。她長大后嫁給埃爾納家族的男人窺探情報。

何塞夫婦送給了費蘭克上百本漫畫書。安排費蘭克去學校讀書交友過正常人生活。他們漸漸發現費蘭克眼睛明亮了起來。他們在費蘭克十七歲生日那天提出願意完成費蘭克一個心愿。費蘭克很想牧場上有一群牛，也想黑佣和白人一樣自由。何塞夫婦燒掉了黑佣賣身契。他們給了三個孩子每人一萬元用來花銷。他們用了半年時間收購了三千頭牛。

何塞一直想從漫畫書上得到甜頭。他經常提醒費蘭克創作漫畫。何塞夫人認定費蘭克開始創作漫畫說明病情減輕了。她引導費蘭克學習股票知識是想費蘭克的時間別用在胡思亂想。

他們一家人來了教堂做禮拜。費蘭克在教堂後院餐廳看見喬爾神父和六個修女吃馬鈴薯充饑。他從挎包拿出一萬元交給喬爾神父，他希望這筆錢能讓他們好過。喬爾神父不接受他的好意是怕連累他。喬爾神父提醒他這樣做會惹怒何塞夫婦。他留下了五千元，他希望他們保密這件事。

喬爾神父帶着費蘭克走進了一間卧室。喬爾神父對他說：“你現在是大人了有權力知道你家的秘密。你的祖父是哈里森將軍是個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他一家人去往西斯國王宮的路上轎車被炸碎了。你爸爸來這裏是為了避難。”費蘭克想知道是誰殺了祖父。喬爾神父不知道真相。喬爾神父交給費蘭克一個大皮箱。箱子裏全部是祖父的筆記。喬爾神父說這些筆記是軍事戰術是邪惡東西必須放在教堂。“我早想提醒你上帝是個窮人。金錢才能拯救俗人。”費蘭克看見喬爾神父無言以對。他抓起筆記本塞進了挎包。“你認為自己是聖人嗎？”費蘭克看見喬爾神父搖了頭。他笑道：“你待在教堂傳教是個犯人。只有在痛苦中自救的人才願意拯救別人。”

喬爾神父笑道：“何塞夫婦買了三千頭牛需要僱工。我想你說服他們雇傭沒有工作的男人和被家暴的婦女。”

費蘭克趕來教堂對何塞夫婦說了這事。他們樂意成全費蘭克對窮人的好意。

何塞提醒費蘭克不能放下畫筆。溫娜提醒費蘭克按照自己意願活着。費蘭克聽后開心極了。他不願意創作漫畫是漫畫太簡單了。何塞興奮起來看見妻子對他翻白眼。他對費蘭克說小孩子喜歡漫畫。溫娜叮囑費蘭克按照自己的意願活着。費蘭克聽后萌生了創作漫畫的興趣。

正因他是個善良人創作的漫畫內容全是愛，這是十分有教育意義的。他的第一部漫畫書《天使沒有媽媽》賣了一百二十萬冊。這讓基德曼嘗到了甜頭。基德曼決定定居在愛堡市專註漫畫生意。他邀請何塞夫婦住在愛堡市，他樂意送給何塞夫婦一棟豪宅。何塞夫婦婉拒了他的好意。何塞夫婦喜歡小鎮生活，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他們希望女兒嫁給費蘭克。他們害怕費蘭克知道這事離開他們，他們用天使署名叫基德曼發表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