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致命危險
費蘭克知道自己快醒了，他痛哭流涕合上了夢境裏祖父留下來的筆記本。他聽到格麗阿放呼喚他，他睜開眼睛時已經流下了眼淚。這次發病過後比以往嚴重，他身上沒有力氣像一條死魚。四個白髮老人在他身上紮下了上百根銀針治療疾病。他們是摩爾國獨有的針醫。
費蘭克現在感受不到身體疼痛。他發現自己失去了說話功能。醫生說他神經虛弱導致暫時喪失了身體正常功能，當他感受到了疼痛說明病情好轉了。他早已對病體厭惡至極。他在此刻巴不得自己痛快死去。
格麗阿放在費蘭克耳邊放了一台錄音機播放歌曲。她知道費蘭克喜歡艾爾和佩里的歌聲。她貼守在費蘭克身邊觀察費蘭克一動不動的眼球。她告訴費蘭克現在處境安全。她只想費蘭克戰勝病魔，於是在費蘭克的眼前梳洗打扮。她不停說話是為了剋制費蘭克胡思亂想。她笑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把你拒之門外是我不愛你。我那時被父王趕到你身邊目的是為了報答吉森伯爵的恩情，也為了實現父王的心愿。我對你說過我們是桑拉王族。”
費蘭克看着兩個女僕脫掉了格麗阿放的衣服。格麗阿放的身體散發著成熟香味。這讓他想起他看見了格林娜的滿身傷疤。那一次親眼所見變成了他一生的傷疤。而媽媽總是提醒他格林娜心術不正，他明白格林娜的心裏陰影是在童年時期造成的。
女傭凱特引領馮傑走進了國王會客廳。這裏的牆壁地板、桌椅吊燈是黃金打造。只有國王親信有資格來到這裏。馮傑.本.道森史密斯看見格林娜坐在黃金寶座上，臉色冷冰陰毒，正在看透他的心是否忠誠。他趕來對格林娜女王行禮問候。
格林娜戴上了王冠。穿上了金絲王袍。她的寶座下方站着兩個貼身衛兵名叫戈薩和烏潘。是兩個不會笑的年輕人。
“我哥哥逃走二十四天了，我沒有看到你的價值。”
馮傑聽后心裏發慌。他也懼怕六親不認的女人握住了國家王權。他躬身說：“法老會全體成員認定費蘭克只能逃去南曼國尋求保護。我們對南曼國暫時找不到缺口。我們審訊了費蘭克身邊的人暫時一無所獲。”
“你來幹什麼。”
“瑪麗娜認為費蘭克也許會逃去摩爾國。”
格林娜冷笑了一下。問他的意見。
“我們不會懷疑格麗阿放。也許有可能。”
格林娜的語氣略帶嚴厲：“你清楚瑪麗娜恨不得活剮了格麗阿放。我沒有上任國王前不許發生不利影響。”
“費蘭克賜給了摩爾國永久和平停戰協議。”
“這個還算數嗎？”
“國法規定每一任國王有特權賜給一個國家永久和平停戰協議。也許格麗阿放看在恩賜上會對費蘭克伸出援手。”
“我不了解摩爾國。”
“摩爾國經歷了一場大戰後還有十萬人口。摩爾民族以養牧為生。摩爾國佔地面積一百四十平方公里。只有一座城市摩爾市。市區外是草原。草原中心地區是摩爾冰山。是內海大陸最高山峰高達七千米。費蘭克在任期間給摩爾國提供了有線網絡和一艘軍艦。”
“只有一艘軍艦嗎？”
“是的。摩爾國處在落後邊緣。”
“我哥哥不會逃去摩爾國。”
“正因大家都這麼想所以有可能。”
“把精力消耗在沒意義的事上顯得很愚蠢。”
“費蘭克是個戰術天才。”
格林娜對這句話十分敏感。她命令馮傑親自去查清摩爾國。這正是馮傑此行目的。他一直垂涎格麗阿放的美貌。
馮傑說：“暫時沒有發現史密斯家族寶藏。”
格林娜命令衛兵狠抽了馮傑兩個耳光。“你的承諾呢。”格林娜冷笑起來說：“我的耐心就算多餘不會送給你。”
馮傑跪下身求饒：“女王清楚是瑪麗娜傳給我的消息。”
“我哥哥在任兩年時間有的是機會藏住財富。看來我哥哥欺騙了瑪麗娜。”她對馮傑說：“家族財富直接關係到我的王位。我命令你在國王節之前找到財富。”
“還有八個月時間我一定能找到。也許寶藏在摩爾國。也許瑪麗娜吞掉了寶藏。她有這個野心。”
“你害怕找不到寶藏我會處死你所以你先要找好替罪羊。”格林娜冷笑起來注視着他臉上冒出了冷汗。格林娜笑道：“我一直以為瑪麗娜是你的女人。你們的關係太亂了。”
“她能出賣費蘭克就能出賣女王。女王現在不能小瞧桑拉國現在的軍事力量。”
“所以她拋棄了你。是我收留了你重用你。你用了四年時間沒有收買到一個大法老。你在我的幫助下穿上了主議員法袍。”
“那三個該死的老東西太難對付我恨不得對他們挫骨揚灰。我懇求女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完成任務。”
格林娜派給他一支四萬人軍隊。命令他在十天內查清楚摩爾國。
格林娜在女傭凱特引領下走進了香射廳，這裏是費蘭克的書房。塞蘭德正在監督工作人員查閱費蘭克留下來的東西，他們希望從這些東西里找到價值線索。塞蘭德現在是格林娜的助理和秘密情人。格林娜對他十分信任。
他和格林娜走來了隔壁休息廳。他遞給格林娜一張國王專用便簽紙。格林娜確定紙上字跡是費蘭克的。費蘭克在一年前寫下了這段話——無論是誰成為國王都將面臨南曼、那莫、瑞麗、星加帝、西斯的侵略戰爭。格林娜看見寫下這段話的日期和媽媽的死亡日期是一天。她以此斷定這段話是費蘭克的心裏話。
“費蘭克是個戰術高手。侵略戰爭也許會發生。提姆王族不擴國會面臨被侵略的風險這是費蘭克經常提醒我們的事。”塞蘭德注視着格林娜的眼睛，他發現格林娜想起了什麼。他說：“芬州軍隊經過兩年戰爭損失嚴重。若是他們聯合起來發動戰爭芬州軍隊擋不住。我們失去了柏景灣海域那國家局勢會變得被動。”
格林娜聽后眉頭緊鎖。她說：“我哥哥在這裏對我說過提姆王族會聯合這四個國家侵略芬國。我問他什麼時間戰爭打響。他說提姆王族需要五年時間重組軍隊。現在是第四年。”
“我們在書櫃裏發現了一部手機。手機只保存了一個電話號碼。號碼歸屬地是繁星國蒙市。一共發生了六十三次通話，通話時長都在二十分鐘以上。”
“那一定是個重要的人。”
“史密斯家族寶藏可能和這個電話號碼有關係。現在變成了空號。”
“妮可失蹤五年了。她最有可能得到寶藏。”
“她得到了寶藏只能在亞洲地區隱居。”
“對全世界通緝她。她在埃爾納莊園有個女僕叫希瑟。希瑟趕在她被囚禁前離開了。也許希瑟知道她在哪裏。”
塞蘭德電話通知電視台對全世界發佈通緝妮可。罪名是妮可盜走了吉森伯爵一枚紅寶石戒指。
費蘭克睡得很沉和服用安眠藥有關。格麗阿放給她修剪了手指甲和腳指甲。女僕趕來告訴她國師求見。她趕來了會客廳看見魯吉亞老臉愁苦。“你別告訴我敵人發現了我丈夫。”她走來時笑道。
“格林娜派來四萬士兵徹查摩爾國明天早晨到達。”魯吉亞看見女王嚇傻了。“現在不知道是有人告密。還是費蘭克國王不小心暴露了行蹤被敵人發現了。”他看見女王搖了頭。他笑道：“那隻能是格林娜懷疑你們夫妻重歸於好了。”
格麗阿放認為格林娜派來了四萬士兵應該是發現了費蘭克。她看見國師拿不定主意她心裏更加害怕。她接了馮傑電話命令她交出費蘭克。她咬牙笑道：“我的國家只有牲口上貢給格林娜女王品嘗。我懇求你們別傷害我的子民。”
“我不敢保證摩爾國面臨什麼後果。格林娜女王派來四萬士兵顯然不是和你捉迷藏。你一意孤行只能自取滅亡。”
“摩爾國勇士會讓你們有來無回。”她掛斷電話對國師說：“退縮是自取滅亡。”
“硬拼是自取滅亡。也許這只是想嚇住我們。”
“出動四萬士兵只為嚇住我們太不現實了。”
“是費蘭克國王自身能力太強大。他現在依然有成千上萬追隨者。不是所有人認為他是個魔鬼。那些被蒙蔽的人只要他活着遲早會發現真相。所以格林娜必須搶在國王節前殺死他。格林娜現在害怕對她不利的影響。我們利用這個優勢擋住敵人。我們的反抗會加大敵人的疑心，敵人會派來間諜發現真相。”
格麗阿放電話聯繫電視台立刻對全世界宣佈k國軍隊對摩爾國發動了侵略戰爭。摩爾國全民參戰。
這則電視新聞一經發佈只用了四十分鐘。上百萬人民包圍了王宮和法老會抵制戰爭。王宮發言人塞蘭德對外宣佈k國海軍海上軍事演習對摩爾國不構成危險。
格麗阿放接到了格林娜的電話威脅，不接受搜查的代價是滅國。格麗阿放從她口氣里聽出她不知道真相。格麗阿放笑着問她請告知我搜查什麼，我總要給人民一個合理交代。格麗阿放看見電話斷線了，她心裏忍不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