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墨聖草莓地被毀 精心策劃斬仇敵

第四話 墨聖草莓地被毀 精心策劃斬仇敵

扣1送草莓餡餃子。

“1111111111”獨住在出租屋的陳墨狠狠地敲擊着鍵盤,對於草莓和餃子的嚮往讓他忘記了疲倦,直至敲得鍵盤破碎,大道也破碎了。

“呼!原來是夢啊。”陳墨從一場噩夢裏驚醒,他和鐵帥二人正坐在馬車上,疾馳的快馬已經奔跑了將近一天。

“大哥,我們這是到哪裏了。”

“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你說的去盆地種草莓的主意靠譜嗎?”一旁的鐵帥戴着墨鏡,還在抽着他的雪茄將信將疑地問着。鐵帥以自己游牧民族的血統而感到自豪,專精狩獵但乏於農耕,尤其是對於瓜果蔬菜這一類的種植,屬於是一竅不通了。

“我之前從網上學過,我們可以在那建個大棚,冬天試種一批。如果效果好的話,夏天趁着溫度和日照合適,再多圈地種草莓。”

炎國西部,草場八百里,春夏時節舉目翠綠,然而冬季飛沙走石,土地硬的連鏟子都挖不動。

唯有一帶盆地水草豐茂,盆地內有一小湖,水波不興,安穩如鏡,名曰“西海子”。

草原少雨少水,凡有小湖,均可稱之為“海”。

馬車到了盆地,陳墨鐵帥二人將塑料膜和木頭柱子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下了車,給了車夫運費,開始在自家圈的二畝地里進行着他們種田致富的偉大計劃。

開始將這二畝地用鋤頭鬆土,好在前幾天剛下過一場雨,土壤濕潤。但二人從未經歷過農事,所以這花了他們半天的時間,已經是精疲力盡。

後面他倆也意識到單靠他倆完全不能成事,所以他們乾脆雇了當地的豐蹄族村民幫自己搭起溫室大棚,村民們看到兩個冤種願意出大價錢讓人幫種草莓,自然也是願意幹活的。拿錢辦事的村民飛快地蓋好了大棚,並順帶着用暖爐給大棚裏面加溫,燒得是熱氣騰騰。

花了一天時間催化種子,花了一天移栽種子。又等了大概快兩周,草莓都長了點小葉子,但還是沒長花骨朵。鐵帥乾脆去盆地里最近的集市,聽着村民的介紹買了一大包複合肥和這個世界獨有的生長促進劑,按照精確的比例混合好噴洒在地里。

草莓植株像是感受到了二人的期待,在藥劑魔法的加持下,一周后草莓開出了白色的小花。付出有了回報的二人喜不自勝,不管頭上和身上的土,當即喝了一晚上的酒。

又過了一周后,草莓已經開始結果了,小小的青色果實。這個時候,陳墨已經甚至能夠感受到成熟后紅色草莓的那種酸甜的味道了。

三十一盒的草莓,在值錢的世界自己連隔着玻璃板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啊。

“我一直很想吃草莓,可是草莓太貴了。”「吃草莓」正是陳墨長久以來的一個心魔。

大快朵頤,口齒余甘。

可是,就在這天晚上,草莓地被殭屍毀掉了,完完全全地毀掉了。暴露在外面的草莓承受不住夜裏急劇的低溫,全部凍死了。

當陳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着支離破碎的大棚和暖爐,深受打擊、欲哭無淚。鐵帥又何嘗不是如此,近一個多月的努力付諸東流,又怎能不叫人憤懣。

“其實我之前有感覺,這片地區的殭屍是人為產生的,老弟拿你的透鏡看看。”鐵帥心有不甘地說道。

陳墨拿起了自己專屬的戰壕潛望鏡,詳細的看着地上的腳印和任何一處魔力殘留。意外的發現,腳印來的地方和魔力的殘留的源頭竟然是一樣的。二人騎着馬沿着魔力的流動一路追溯到源頭,即召喚殭屍的地點。泰拉大陸的源石技藝使用者不在少數,召喚殭屍這類東西也不算難事。

這時,鐵帥從地上找到了一個奇形怪狀閃閃發光的徽章:“這應該是施術者掉落在此地的,只要探明這個徽章的來歷,就能找到毀壞我們田地的兇手。”

那麼,人生地不熟的二人,從哪裏能夠獲取情報呢?鐵帥和陳墨憑着直覺往西又走了一天來到了處於龍門和卡茲戴爾交界處的酒館,這裏是各色人等出現的地方。邊境地區的酒館更是戰爭販子和情報掮客進行交易的必要場所,可以說在這裏你只要有錢,你可以買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信息。

“把你們這裏能力最強的人叫過來,我需要打聽點事。”鐵帥是何等的狂放,進了酒館直接開門見山,往櫃枱上狠狠地釘上了兩枚金葉子,以一般人的力量就算用全力也很難將這兩枚金葉子拔出。說罷便和陳墨二人走進酒吧最裏面,找了個桌子並排而坐。

這時,一個人影閃過,金葉子已然被齊齊整整地從吧枱的紅木桌子上拔了出來。走向鐵帥與陳墨所在的桌子,腳步是那樣的輕,當那人走進鐵帥才發覺,那是一個有着白色短髮和橙色瞳色的女性。

這個女子身上背着兩把槍,黑色的長襪上打着綁帶,下裝着一紅邊黑里的百褶裙,頭上長着兩個紅色的角,頭前方豎著的兩搓紅毛略顯滑稽。她的笑容和莫斯提馬不同,笑的時候嘴角彎得誇張。論長相,並不算很勻稱,但透露的邪魅氣質讓人無法忽視。

她標誌性的惡魔尾巴似乎在傳達一個信息“這個傭兵,並不簡單”。

前半生與各國女人開展過故事的鐵帥默默盯着少女看了半天,他一直覺得泰拉大陸的女人穿着的下裝屬實怪異,就算是寒冷的戶外都不忘用裙子或短褲展現自己腿部纖細的線條。

但僅走神了幾秒鐘,繼續看了她幾眼,忽感到這個女人的眼波中有一種攝人的魔力,卻又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厲鬼。

“這究竟是美女,還是劊子手?”鐵帥思忖着。

“薩卡茲傭兵,W,真是好久沒有見到穿越者了,而且是兩位,雖然這個“好久”可能含義不同。但沒關係,既然現在的你們需要找我,那你暫時是安全的,暫時哦。”

W在原本的泰拉大陸中,經歷了卡茲戴爾的內戰,輾轉於羅德島和整合運動勢力之間。而在這個世界也一樣,W在整合運動敗退後,作為傭兵團長,率領着一批魔族人遊盪在卡茲戴爾境內。

可今天的她,來到炎國西部的邊陲小城,身邊沒有手下,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陳墨也無從揣測。

“二位既然來了,有什麼想打聽的事情嗎?”W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審視着坐在對面的鐵帥和陳墨兩人。W有一種神奇的洞察力,準確的辯識出了他們兩位是穿越者。

鐵帥將奇形怪狀的徽章遞給了W,說道:“我們需要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W瞟了一眼,惡魔尾巴慢慢地搖着,將手裏剛拔下的兩枚金葉子仍給了鐵帥一個,笑眯眯着道:“這個委託太簡單,我按難易度收費的,多的錢不要。”

“這個是薩卡茲貴族獨有的徽章,大炎不論出身種族,唯能者用之。”W不急不緩地說道。

“就算是薩卡茲人,只要有錢或精通源石技藝,都可以在大炎某個一官半職,甚至加官晉爵。”

“這個薩卡茲貴族壟斷了內陸所有的水果生意,而且就以喀蘭貿易結盟的名義住在炎國西部。只要是有村民大面積種植水果,他都會採取措施去毀壞農民的田地,保障自己的貨物能保持高價賣出。”W已經詳細地把二人草莓田被毀的緣由講得一清二楚。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只會壓榨弱者的人,又是何等的卑劣。陳墨想到這些,不禁恨得要咬碎自己的牙齒。他轉頭看向鐵帥,沒想到他帶褶子的臉上殺意已經抑制不住了,他的心情並不比自己要好多少。

“還需要我告訴你們他的名字嗎?”W問二人。

看着W還算不錯的臉蛋和身材,陳墨這才消了消氣,故作冷靜地答道:“不用了,將死的人是不需要姓名的。”

“大哥,你怎麼想。”陳墨看向鐵帥,而鐵帥回應他的目光,是一種託付生命的信任。

男人之間,無需多言。

“W,我們需要你幫忙進行一場好戲,斬首行動,報酬管夠,有沒有興趣?”陳墨問道。

W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臉靠近陳墨盯着他道:“雇傭兵的戰鬥都是實用風格,可別指望我會照顧你們兩個。”

“好。”

就此,劫富濟貧的三人小隊,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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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活賽: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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