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英雄救美?(大章二合一)

第5章 英雄救美?(大章二合一)

寒玄衣聞言豁然轉身,凝眸望向聲音傳來之處,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此刻寺廟院門處,陸續走進來了四個一看面相就絕非善類的人。

方才說話之人,正是四人中當先一個面色蠟黃,眼中充滿陰邪之色的男人。

只見那黃臉男子,此刻正一臉淫邪的望着寺廟中,半跪在地上的季紅姍,那模樣竟是說不出的猥瑣。

寒玄衣粗略的看了一眼幾人裝扮,發現他們除了都拿着兵器之外,一個個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不約而同的都匯聚着不大不小的傷疤,再結合起那黃臉所說的話。

他與季紅姍對望一眼,二人心中頓時心照不宣的閃過同一個念頭。

"來者不善!"

寒玄衣心中不免嘀咕道:"這女人莫不是掃把星?怎麼自從自己遇到她,這不順的事情便是一件接着一件。"

"哎呦!"

不待寒玄衣有所反應,那黃臉男子突然痛呼一聲,隨後向前跌去。

"瞎特么扯什麼淡,當老子傻不成,這離陽郡中莫說是人,現在連個會飛的鳥都看不到,哪來的什麼女人,你小子是不是腦子讓蛆拱了。"

隨着一個極為粗獷的聲音響起,一個滿臉刀疤,面色黝黑的魁梧大漢,由跌倒在地的黃臉身後露出身來。

刀疤臉現在一陣惱火,此番下山本想來這離陽郡里,看一看能否搶些金銀之物,不曾想這偌大的一個離陽郡,竟然因為鬧飢荒,早已是人去樓空。

整座城都變成了一座空城,而且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留下,使得自己白白跑了一趟。

本就一肚子火氣的他,見到黃臉突然停住腳步,無端擋了自己的路,正好有氣沒處撒的他,便是狠狠一腳將其踹到在地。

而此刻跟在刀疤臉身後,被其擋住視線的一胖一瘦兩個同樣面色凶厲之人,見到刀疤臉發怒,同時望向被踹倒在地的黃臉。

那瘦子便是出言,幸災樂禍的罵道:"你小子活該被踹,沒看老大心情不好嗎,你竟然還在這裏做白日夢。"

那胖子也是出聲嘲諷道:"是不是前日裏灌的馬尿太多了,到現在還未醒酒啊哈哈哈。"

摔倒在地的黃臉,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厲色,不過想到平日裏刀疤臉的狠辣,並未敢發作,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一胖一瘦兩人。

抬手一指廟中的季紅姍,回頭怒罵道:

"特么的不信老子的話,你們就自己看。"

二人見他如此一說,便是有些疑惑的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見到破廟之中的佛像一側,站着一個容貌絕美的白衣女子,至於此刻蓬頭垢面的某人,則被他們自動忽略。

而剛剛還一臉不悅的刀疤臉,正神色痴迷的望着那女子,眼中的熾烈與暗藏的某種慾望,比之黃臉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哈,兄弟們,看來此番下山,我等雖然沒有搶到金銀財寶,卻也並非毫無收穫啊,如此絕色佳人,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哈哈哈。"

三人見到刀疤臉如此一說,也是心中大喜,不由相互對望一眼,眼中皆是充滿了濃烈至極的淫邪之色。

黃臉淫笑道:"嘿嘿嘿大哥先來,兄弟們給你把風!"

"把個屁的風啊,這方圓十里哪還有什麼人了。"

那胖子用手用力向上託了托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輕蔑的看了一眼黃臉笑罵道。

嗆!!

突然一聲對於寒玄衣來說,極為熟悉的聲音響起,再也壓制不住心頭怒火的季紅姍,終是再次拔出憐霜劍,怒目看向院長滿口污言穢語的幾人,嬌喝道:

"卑鄙無恥之徒,休要滿口胡言,再敢出言不遜,休怪本姑娘劍下無情!"

刀疤臉見此眸光一凝,轉頭看向身旁幾人,大笑道:"呦呵,沒想到還是個小辣椒,哈哈我喜歡!"

被這幾人視而不見的寒玄衣,看着已經大步向他們走來的四人,低語道:

"省省力氣吧大小姐,四個人都帶有兵器,看他們的言行舉止,必是強盜之流無疑了,你以為幾句話就能將他們罵跑?話說你一個人對付四個沒問題吧?"

只是他話音剛落,就見身旁的季紅姍,身體突然一陣輕晃,然後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寒玄衣快速反應過來,幾步跨步跑向她,瞬間出手將她攔腰托住。

感受着腰間隔着衣衫傳來的一抹溫熱,季紅姍一陣羞怒,低喝道:

"登徒子,拿開開你的臟手。"

被季紅姍劇烈的掙扎產生的慣性一帶,寒玄衣腳下一時站立不穩,後背重重的跌靠在了身後本就殘破不堪的佛像身上。

不曾想二人身體重力竟將那佛像,震的有些搖晃,穩住身形的寒玄衣這才發現,原來那佛像因為殘破不堪且年久失修,早已是搖搖欲墜。

若不是有着背後的一塊石頭,將其堪堪支撐住,恐怕被自己二人方才那樣一撞,此刻怕是早已倒塌,想到此處,他不禁一陣后怕。

本就心煩意亂的他,聽聞季紅姍一口一個登徒子叫着,心中不免一陣無語,暗道:"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隨後言聽計從般,應某人強烈"要求",果斷的撒了手。

"砰!"

摔倒在地的季紅姍,忍着疼痛抬頭望向眼前這個她頗為厭惡的男人,不禁又是一陣羞怒:"登徒子你……!"

寒玄衣一臉無辜道:"你不是讓我撒手的嗎?怎麼?難道我聽錯了?"

季紅姍一時語塞,索性不再說話,只是撐着全身力氣,想要站起身來,因為她看到,那幾個在他看來,比之她口中的登徒子還要可惡的人,已經邁過寺廟的門檻走了進來。

突然一個溫熱有力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用力將她攙扶起來,不是她口中的登徒子還能有誰?

"我怎麼看你現在這麼虛啊?別告訴我你對付不了這四位爺?"

寒玄衣見她如此模樣,心中不免一陣打鼓,低聲問道。

感受着耳邊,因為某人離的過近,而呼出的一縷熱氣,季紅姍臉上一紅,刻意的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頗為苦澀的輕道:

"之前那血袍老者用來禁錮我的血色骷髏,是一門極為陰邪的術法,雖然後來隨着他的消失而一同消散,但還是對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說到此處,瞟了一眼已經抱着肩膀,看着他們二人,在這裏低聲耳語的四道身影,輕嘆一聲。

"現在莫說是他們四人,就連對你這個登徒子,我都已是束手無措了。"

說實話,寒玄衣現在着實有些懵逼了,他之前看到這凶神惡煞的四人,之所以有恃無恐,最大的倚仗便是他身旁這位手握"神兵"的季紅姍。

在他看來縱使季紅姍有傷在身,但想要解決這區區四個強盜,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最不濟隨隨便便來上一招"隔空御劍",嚇跑他們幾人,還是輕輕鬆鬆的。

可現在聽季紅姍這麼一說,他心裏真的彷彿有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

"那個,你說我現在跑還來的及不?畢竟聽他們字裏行間的意思,好像在乎的只有你而已"

季紅姍聞言,差一點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只是實在不知道,如何反駁這個看起來如此貪生怕死的登徒子。

畢竟他與這登徒子僅有一面之緣,甚至到現在為止,自己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確實沒理由讓他為了自己與這些人拚命。

所以縱有萬般不滿,也只能化為滿眼怒色,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

"小子,遺言說完了沒有啊?大爺們已經等不及了。"

刀疤臉看着低語不停的兩人,出言戲謔道。

那黃臉邪笑道:"誒,大哥,莫要動怒,讓這小兩口兒做個臨終道別,也好顯得大哥宅心仁厚不是哈哈哈。"

"就是就是,大哥這等豪傑,自然是仗義至極啊哈哈哈。"

那一胖一瘦的兩人也是立馬附和到,只是臉上卻是堆滿了邪笑。

寒玄衣眸光一轉,輕輕按下將要發火的季紅姍,低聲安撫過後,悄然之間,拔下了插於她發間的一支玉簪,隨後便是扶着她,於佛像身前走了下來,直到走到刀疤臉身前,方才停下腳步,手腳顫抖的,點頭哈腰道:

"幾位大爺大人大量,今日可否放過我夫婦二人,小的願將身上所有銀兩送給諸位好漢。"

季紅姍見他此卑微,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卻是出奇的並未發火。

"哦?你身上還有銀錢?"

緊握着一把斷刀的黃臉,突然兩眼放光的說道。

寒玄衣將腦袋看了一把那斷刀,眼中閃過一抹懼色,快速說道:

"有的,有的,這位好漢有所不知,我本是這城中的富家公子,因我娘子是習武之人,家父便嫌她不夠溫婉嫻淑,因此極力反對我們的婚事,所以小的一怒之下,便偷了家中一些金條,與我娘子私定終身,並且私奔去了外地。"

說道此處還頗為深情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季紅姍,那眼中竟是充滿了柔情,看的季紅姍連忙頗不自在的低下頭去。

然後又好似陷入回憶一般,繼續說道道:

"因我與我娘子二人走的太過倉促,身後又有家丁追逐,無奈之下只能先將沉重之物暫時藏於這破廟之中,想着日後找個機會再前來取走。

不曾想此番歸來,才知道這城中鬧了飢荒,途中又遇上了土匪,幸虧我娘子武藝高強,我二人方才死裏逃生,可我娘子為了護我周全,卻也無端被那群歹人所傷,一時間竟是因此幾度昏迷。"

"此話當真?金條現在何處?你可知道欺騙老子的下場!"

刀疤臉猛然向前一步,打斷了寒玄衣的話語,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刀尖指着他的脖子道。

寒玄衣雙腿一軟,瑟瑟發抖的說道:

"怎敢……怎敢欺騙好漢,如若不信的話,勞煩這位好漢與我前來一探究竟便是。"

刀疤臉看了一眼黃臉。

沉聲道:"你去隨他去查看一二,若敢欺騙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豈敢豈敢!"

言罷寒玄衣將手抵在季紅姍背後輕輕一推,一時站立不穩的季紅姍,便是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娘子!"

寒玄衣一聲驚呼,就要上前攙扶,卻被一隻刀疤縱橫的手臂先他一步,將季紅姍攬在了懷中。

"無妨!這美人我先幫你照看,你且速去取那金條來。"

刀疤臉看着一臉擔憂之色的寒玄衣獰笑道。

說完便是低頭看向懷中美人,卻發現她許是因為傷勢的緣故,已然昏迷了過去,只是那緊握劍柄的蔥蔥玉指,不見半分鬆懈。

心下暗到:"果然是匹烈馬!"

寒玄衣見此突然止步,表情極為不自然的訕訕道:“也好,也好!”

隨後轉向黃臉道:“這位好漢請隨我來,那一箱金條就在佛像背後。”

“一箱金條?哈哈哈好小子,大爺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黃臉大笑一聲,抬頭望了一眼那殘破不堪的佛像,便是快步跟上,說實話他倒不怕身前這蓬頭垢面的小子撒謊。

因為在他看來,這卑微至極的小子,是絕對沒有那個膽量欺騙他們的,除非他想早點死。

寒玄衣來到佛像背後,指着一塊兩米見方的石頭,看向黃臉說道:“這位好漢,金條就在這石塊下方的空閣里。”

說完便雙手抓住石頭兩側的稜角處,頗為用力的挪動起來,只是直到他累的滿頭大汗,那塊石頭竟然分毫未動。

黃臉見他如此吃力,一臉嘲諷的罵道:“特么的,虛了不成,連塊石頭都搬不動。”

說完便是一腳猛的將他踹開,順勢將手中短刀插入石頭底部,隨即用盡全身力氣怒吼一聲,將那大石塊一下挑開。

寒玄衣見此不顧身上疼痛,眼中閃過一抹冷芒。

大聲吼道:“好漢果真神力!”

黃臉低頭看向,此刻被自己一刀挑開的石塊下方,露出來的空地,臉上得意之色盡去,抬頭望向被自己一腳踹的滾出老遠的寒玄衣怒到:“你……”!

“轟隆!!”

只不過他話剛一出口,就被那不知為何,突然倒塌下來的殘破佛像,壓在了下面,甚至連慘叫都未曾發出,便是一命嗚呼!

寺廟正中站立的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不知所措,待回過神來便看見,一個灰頭土臉的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

邊跑邊是極為驚恐大喊道:“死人了,死人了,快跑快跑啊!"

慌不擇路之中,竟是一頭撞向了三人之中的胖子懷中。

“動手!”

剎那間,原本昏迷過去的季紅姍,突然睜開雙眼,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一劍揮向此刻還有些愣神的刀疤臉的脖子。

待刀疤臉反應過來之時,自己喉嚨已被憐霜劍的鋒利之刃劃開,隨着一道鮮血狂噴而出,帶着無盡的不甘,一臉不可置信的轟然倒地。

與此同時,那身材極為壯碩的胖子,低頭看向自己肚子上,突然出現的一個長長的口子,和已經掉落出來的某些器官。

艱難的撲向了身前不遠處,此刻手中握着一支玉簪的寒玄衣,那玉簪尖端處,一滴滴鮮血正滴落而下,一時間,竟是極為刺眼。

只是還未碰到寒玄衣的衣服,便已極為不甘的,斷了最後一口氣。

那唯一剩下的瘦子,見到刀疤臉與胖子幾乎同時喪命於此,早就嚇破了膽,不做半分反抗,竟是轉身就跑。

寒玄衣眸中不覺間閃過一抹血色,奪過季紅姍手中長劍,便是大步追了上去,好似感覺不到自己身上諸多傷口,所帶來的疼痛。

直到將那瘦子從後背一劍穿胸,他才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你……!他都已經不做抵抗,且不傷害我們了,你為何還要殺了他。”

季紅姍見他如此兇殘,嬌怒道。

哐啷

“是不是非得等到他再找些幫手來,將你先*后殺,你才會覺得他該殺啊!”

寒玄衣將劍一扔,驟然抬頭望向一臉怒色的季紅姍,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冰冷的說到。

季紅姍見他說話如此粗俗,正要出言反駁,卻發現她口中的登徒子,此時此刻正眯着一雙,猩紅中帶有一縷幽光的眼睛,冷冰冰的望着她。

“你……?!”

不知是否是因為傷情加重,所產生的錯覺,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彷彿如墜冰窟。

季紅姍不禁心下一驚,緊接着就看到,渾身透着詭異的寒玄衣,噗通一聲,一頭向前栽了過來,卻是好巧不巧的正好倒在了她的懷中。

伴隨着一陣大力襲來,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她,不受控制的再次被寒玄衣壓倒在地,隨即與他一同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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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重生之鎮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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