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會武術的花醫生
對着奇康的這一舉動,特別是從車裏看到了那兩個身材彪悍的保鏢后,瞬間急了眼色。
他嘗試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但無奈奇康已經上鎖,他拉不開。他知道奇康的這輛車子隔音效果極好,無論他怎麼叫喊,他們在外面都是聽不到的。
慌亂地從他的衣兜里掏出手機后,直接給車外的奇康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兩秒被接通,他緊張地撐在車內手剎的面上,望着車外的奇康質問他,
“奇康!你什麼意思?你要帶花去哪裏?”
奇康用着無畏的口吻回他:“你放心,我不會把花醫生怎麼著的,我就是請她上去談點事情,有你在,可能會影響我辦事的進程。
所以,就委屈你一下,在車裏照顧好花醫生的助手,不出意外的話,我半個小時候就能把她從我的辦公室帶出來。”
“你談事情就談事情,叫上保鏢是幾個意思……嘟嘟嘟,喂喂喂!”
奇康說完直接利落的掛了電話,任由艾德在電話那頭喂喂喂的叫着。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花彼岸並沒有露出不屑的眼神,而是周身都是冷冷地緊張戒備的神經輸張。
但她很巧妙的運用霜降的氣質蓋住了她表現出來的謹慎。她並沒有轉身看身後的保鏢,她從小就學習了跆拳道,知道後面兩人身上散發的武力值不容小覷。
她冷靜着面色,用英語問着奇康,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是你們T國的待客之道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太新穎了點。”
奇康腹黑般挑挑眉角,“抱歉,花醫生。這僅僅代表着我的個人行為,並不上升我的國家。
就是在進醫院之前,有點事情想要和花醫生你談談而已。”
她往前走進一步,哼笑着,“看來,你這事情還挺不好談。”
“是啊!就怕半途讓花醫生給逃跑了!”
其實奇康也就是想在氣勢和局面上先打壓花彼岸而已,這樣他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花彼岸嘲諷,“看來我一介女流之輩,在你的眼裏,還挺不好對付。”
“畢竟,你們當醫生的,都是拿刀的嘛!”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臉溫和有禮對着花彼岸
“Please!”
花彼岸走在中間,跟着奇康上到了他們裝修公司二樓一間叫總裁辦的辦公室。公司里除了他們四人,也沒有別人。
辦公室的外牆是典型的落地窗,不過此時窗帘已經全部拉起。裏面的空間不大,大概就是一間平常人家的卧房大小面積。
入門進去的左邊是一張放置着電腦和文件的棕黑色辦公桌。
辦公桌的對面不遠處放置一張黑白配的茶几,茶几的四周放着距離得當的黑灰色簡易的商務沙發。
“坐!花醫生。”
奇康把她帶到了茶几處的沙發上坐着,兩名保鏢很嚴肅威嚴地,一左一右的站在了辦公室內的門邊上。
奇康從他辦公桌里的左邊面上的第一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棕色的文件夾。
慢悠地走到花彼岸的對面坐下,並把文件放在茶几上往她的面前一推。
花彼岸問:“這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花彼岸伸手拿起推到她面前的文件打開后,就看起了裏面紙張上的內容。
且是一式兩份,全英文打印。
甲方的名字,已經填寫上了奇康的T國名,而乙方,是空缺的,顯然,這個乙方,就是她花彼岸。
A4紙上的內容不多,就只有就幾條,但是對於花彼岸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霸王條約啊!
這簡直,就是沒有她說話的份,真是好笑,她只是答應艾德過來幫一個忙而已,可沒想把自己搭進去啊!
況且,三天後她可是還有一台腫瘤切除手術呢!這台手術,都準備很久了。
她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答應艾德過來。到這來了就算了,她還什麼都沒有做呢!就被懷疑居心不良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醫品道德上受人懷疑呢!
嘭!!!
花彼岸把文件嚯的一下按放在了茶几上,猛然起身,很冷屑地看着奇康說:
“你這種變態的遊戲,訴我不能奉陪!我的時間,有多寶貴,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您爺爺病,您另謀高就吧!反正我現在也還沒有正式的見到過你爺爺,你大可放心他的安危!”
奇康很悠閑地往沙發上一靠,翹着二郎腿,手指在有意無意地扣玩着,但口中的話卻是有些陰冷,
“花醫生,自從你跟我踏進這間辦公室開始,哦,不!或者說,從你答應艾德,並踏入T國境內開始,你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花彼岸也冷笑,“是嗎?我這個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別人安排好的命運了。”
奇康雙手在空中打開一攤,腹黑嘻笑,“是嗎?你可以試試看,我拭目以待!”
花彼岸懶得廢話了,她直接往門邊走去。見此,兩個保鏢迅速往中間靠攏,攔住了花彼岸想要走出辦公室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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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gonefrommysight!(從我眼前滾開)”花彼岸帶着戾氣的口吻對着攔着她的兩名保鏢說著。
面對她的叫囂,兩名保鏢不置一詞。或許是因為奇康沒有開口吩咐,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把看起來精瘦的花彼岸放在眼裏。
雖然,花彼岸在女生中,長得的確不算矮。
“只要你把這個契約簽了,我自會帶你出去。”
奇康的聲音坐沙發上很是平靜地響起。可這聽在花彼岸的耳朵里,卻是讓她厭惡至極。
除了他們醫院裏那個搬弄是非的羅醫生外,還沒有誰讓她產生厭惡的感覺呢!現在好巧不巧的,奇康成了第二個。
“讓開!”這是花彼岸第二次與兩個保鏢對視着。
見動口無效,花彼岸就直接動手了。她蠻力的抓過右邊一個保鏢,就把他給甩出了兩三米外,那個保鏢一個后滑下蹲才讓自己的身子穩了下來。
那個保鏢沒想到看起來單瘦單瘦的花彼岸,力氣居然這麼大,還是個練家子。他是沒有防備,才讓她拉拽了自己這麼一下。
另一名保鏢看到他的同伴被花彼岸丟拉的樣子,就知道她不好對付了。面對她再次伸過來的手,他一個往後退,暫且躲過了她帶風過來的手。
但他這一退,就把門把的位置漏了出來,他一個健步上去,就拉住了花彼岸的黑色斜挎包的皮帶。這包裏面有她的手機和護照,她是萬不能捨棄了包。
她一個往後一退,就貧着感覺踩上了那保鏢的腳,保鏢神經吃痛的放開了抓着她皮帶的右手,但左手也補上去抓住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一個躬身旋轉的同時,跳躍地踩上了那保鏢的右腿處,再以一個極快的空中翻轉的同時雙手勒住保鏢的脖子,把他往後勒壓按摔在了地方,發出身子高空墜地時碰撞的悶嘭聲。
在保鏢腦瓜子被摔得有些懵的兩秒時間裏,花彼岸迅速的跨壓在保鏢的身上。
她明明看着很輕,可是在她的扣押下,那保鏢卻是感覺自己好像動彈不得,就像是,因為被她按壓住了某個穴位的原因。
就在她揮起拳頭快要揍到那保鏢的頭的時候,之前被她拉開的那名保鏢已經跑上前來,準備伸手去拽拉住花彼岸。
花彼岸一個迅速地往前一個翻滾,躲過那保鏢的襲擊。
被花彼岸按壓的保鏢晃過神來后,在他的同伴拉扶之下站了起來。他們倆一同站到花彼岸的對面,同時做着揮拳出擊的準備動作。
兩人各經過花彼岸的一次吊打,直接不敢掉以輕心了。亮起了高級戒備的出擊狀態。
與此同時,車內的秋水醒了過來。看着車內僅有的他還有艾德,他緊張地打開車門,想要下車,居然發現車子鎖上了,他開不了。
“帥哥,車門被我朋友鎖上了。開不了!”
艾德半轉着身子看着秋水。
秋水害怕地看着艾德,一口流利的英文問着:
“彼岸姐呢!她到哪裏去了?為什麼你朋友也不見了?還有,為什麼這個門打不開?”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
秋水有些緊張害怕地再次盯着艾德問,“彼岸姐去哪裏了?為什麼只有我們兩個在這,你們不會把她怎麼著了吧!”
艾德暗嘆了一下,“你放心,要是奇康那傢伙把花怎樣着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和你一樣被鎖在這裏,也很惱火得很!”
秋水緊緊地抱住他的羽絨服,“那我彼岸姐呢?她到底去哪裏了?”
“喏!”艾德指了指面前亮着燈的裝修公司。“這是剛才我那個朋友的裝修公司,那個……他請花上去談點事情去了,一會他們就下來了,不用擔心。”
秋水看了看艾德指着的裝修公司,除了亮着的燈光,他什麼都沒有看見。他有些自責的往後一靠,暗想自己怎麼的就睡得這麼死,居然連花彼岸離開他都不知道。
“哎,我說,你怎麼睡得那麼死?到現在才醒。”
艾德直接把秋水的心裏話問了出來。
秋水更是自責的說:“今天中午的時候,陪着彼岸姐做了五個小時的手術。後來彼岸姐跟我說她有急事要出差,說已經和院長說好讓我跟着出差了,還要立馬出發。
在飛機坐了五個小時才到了這裏,所以我就累得睡著了,只是沒想到我會睡得這麼沉……”
聽着秋水的話,艾德更是自責了。他暗暗決定,奇康可別做什麼過分的事,不然,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花彼岸是因為他才來的T國,答應給奇康的爺爺看病的,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他是難辭其咎的。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奇康坑了一把,“受害人”還是他的醫學偶像,如果奇康現在是一隻螞蟻,我想,他一定馬上就想把奇康給捏碎了。
奇康萬萬沒想,花彼岸給他的“驚喜”還不小。他倒是小瞧了她了。
看來,他們華國人,真如“傳聞”那般,都會功夫啊!
在花彼岸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把最後一個保鏢給打趴下之後,他一個邪魅危笑起身,就給站立到了花彼岸的對面。
花彼岸扯了扯妮子衣領,暗暗不爽,她今天穿的這件大衣,實在是太影響她發揮動作的效率了。
花彼岸不理會奇康的觀望,而是很不屑和冷漠地走向了辦公室門邊,把手放在了門把。
可該死的是,門卻打不開。她還沒有來得急轉身質問奇康,就被一個他胸襟撞擊,把她壁咚抵在了門上。
她剛想反抗,右側太陽穴上就抵上了一個冷硬的東西。透過門面里照着的模糊畫面,她看到了,那是在他們華國,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危險物品——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