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第 61 章

第 61 章 第 61 章

酥酥聽完這話,徹底沉默了。就算她還不懂些什麼,可衣着蔽體是最基礎的常識,男女有別也是自然懂得的道理。

這女子讓她,在這裏,當著旁人的面寬衣解帶。

酥酥忍不住想,就連當初淋了雨回去更衣,只脫了外衫,都讓重淵好一頓說。

這種事根本就無法做出來的。

倒也沒有幾分生氣,只是盯着那女子好奇地看。

會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她到底是想做什麼?還是說,所有被弄來的女孩子們都要被提這個要求?

相比較不懂其中含義還算淡定的酥酥,少年傀儡明顯笑意中多了幾分殺氣,那雙眸微微一眯,幾分邪性自然流露。

讓酥酥當著人的面寬衣解帶?

他也不是個能忍得住的人,直接抬起手,那女子一個眼花,直接被一股力道吸了過去,脖子被緊緊掐住。

那女子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掐得翻白眼,進的氣還沒出的多。

眼看着少年一臉邪性,眼中滿是殺意,那女子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這是讓人給摸進來了。

女子嗓子裏發出咳咳的聲音,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酥酥只一個恍神的工夫,那女子都快被掐死了。

“玄厲。”酥酥猶豫着叫了叫他,“殺了她就沒別的路子可以走了。”

目前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混都混進來了,要是半途而廢,更浪費時間。

少年滿臉不耐地嘖了一聲,而後鬆開手。

女子跌落在地,摔得很重,卻只發出了痛苦地哀嚎。

下一刻,少年的腳已經踩上她的手背,彷彿地獄裏的惡鬼。

“她說話不好聽,侮你耳朵。”少年回過頭跟酥酥說話時,甚至有些委屈,告狀似的,“我不喜歡,我想殺了她。”

酥酥主要是不知道這個有什麼羞辱的,最多就是覺着很奇怪,並且覺着不會高興。但是還沒有到要動手殺人的地步。

可少年和她告狀的樣子,就像是受了很大的羞辱,可把他委屈的。

酥酥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地上的那女子,動都無法動彈。

“我們還要找人的。”

和傀儡說什麼因果不因果的沒有任何用。畢竟他早就死了幾百年,就算有因果也報不到他頭上。

傀儡確定酥酥不打算殺此人,只好鬆開腳,卻還是拿了繩子將人捆起來,就着房中的綢緞吊起來。

這下主次關係徹底顛倒。那女子呻|吟都不敢,知道是碰上扎手的了,眼珠子軲轆轉,就盼着外頭來個丫鬟發現裏頭出事了。

可一般關起房門調|教新來的丫頭,大都是沒有人會來打擾的。尤其是此處都是鎖,她自己落了鎖,外頭人也進不來。

酥酥還在低頭瞅自己的衣裳。好像是該換了。這衣裳是為了混進來專門穿的,現在已經混進來,換一身乾淨衣裳也行。

只是……她抬頭,那女子被繩子捆着吊在那兒,嘴裏還堵了一坨棉布,這是個麻煩事。

不過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也只能繼續下去。

酥酥取出幾張隔聲符來,在門窗處都貼了,而後才取了那女子口中的棉布。

女子立刻高聲大喊:“來人!快來人!”

可是當她視線落到門窗上的符紙時,才瞳孔一縮。

壞事了,來的是修士。

酥酥還很客氣:“我來找人的,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茉兒的小女孩兒?十一二歲。”

那女子看得出局勢,一句話惹怒了那個少年,險些就送了命,還是這個少女說話才讓她苟活着。

自然懂得要怎麼做。

哪怕被綁着,那女子也擠出了笑臉來:“好姑娘,早說是來找人的,也不必費這個心。只管給阿嬤說就是。我們又不會扣着人不放。”

真的嗎?酥酥有些懷疑。畢竟鍾秦宣都找不到別的能把人救出來的法子,直接用混進來的手段。那就是代表着,芙蓉樓里的女孩子不好接觸,更不是能輕易要走的。

“那你見過茉兒嗎?”酥酥追問。

女子立刻說道:“來這兒的女孩子們大都改了名字。叫茉兒的我少說也見過。姑娘要找,我替姑娘把她們都叫來。”

這麼容易?酥酥沒想到這麼簡單,但是也在猶豫,會不會真的是這麼簡單。

“我要有兔兒牙的那個。”酥酥提醒道,“你幫我找來吧。”

她想的很好,先把茉兒找到了,再把這些人都抓了,之後的事情鍾秦宣應該更懂,能處理好。

“好說好說,姑娘放了我,我這就去給姑娘找人來。”

酥酥還就真蹲在那兒,打算給她解開繩子了。..

還是玄厲嗤笑了一聲,同樣蹲在酥酥的身後,用手指戳着她的後腦勺。

“她說的不可信。”

“嗯?”酥酥回頭,只見少年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直接抵着那女子的脖子,什麼也沒說,直接划拉開一條口子。

血瞬間流出。

那女子疼得哇哇大叫。

“來,對着我說,你認識茉兒嗎?”少年笑得和地獄裏的惡鬼沒有什麼兩樣,看着都令人心裏發憷。

那女子何曾見過說動手就動手的人,早就被嚇得慌了神,立刻搖頭:“不,不認識。”

酥酥失望地咦了一聲。

騙她的。好可惡啊。

玄厲這才拿着滴血的匕首湊到酥酥的跟前,笑吟吟和她說:“小笨蛋,看,這樣才能讓人說實話。”

酥酥鼓起腮幫子。她的確沒有想到這種法子。但是她不是小笨蛋。

可是把人都綁起來了,她也不知道茉兒在什麼地方,要怎麼做才好?綁着人,也不好繼續探下去了。

酥酥坐在那兒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按部就班。

然後回到那女子的跟前和她商量。

“你把我和他帶過來是打算做什麼,就假裝繼續,讓外邊人不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行嗎?”

小姑娘白凈乖巧,和人商量的時候都是一股子溫柔的味道。

可那女子狠狠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不當回事。

誰讓乖巧的少女身後,有個渾身邪魅的惡鬼撐腰呢。

“好……”女子到底是凡人,根本承受不住這種頭上掛着刀刃的可怖,顫抖着聲音答應了。

“那你說說,讓我脫衣服做什麼,之後又要做什麼?”

酥酥到底是不理解這會事的,明明說是來教她做活計的本事,一上來就是脫衣裳,弄得她也吃不準這是要做什麼。

那女子先是顫巍巍抬眸,去看那少年的臉色。

少年似乎對這個很不愉,眼神可怖,看一眼都心裏頭髮顫。

但是他很沉默,並未阻攔。

女子吞咽了下,猶猶豫豫,試探着說道:“這……我們樓子裏的女孩兒剛來,臉皮薄,叫在別人面前脫了衣裳,就是打臉,打破羞恥心。”

酥酥似懂非懂。

“不怕羞了,脫慣了,日後伺候客人才利落,不會忸怩。”女子到底是怕少年生氣,說話聲音又小又快。

酥酥又不解了,端茶遞水還要脫衣服?到底是她懂得太少,並不知道凡塵俗世中有些腌臢之事,更不知道這其中夾裹了多少血腥殘忍。

酥酥看向玄厲。

少年的神情有些古怪,又像是想要讓她懂,可又像是根本不想讓她沾染,眉宇間具是戾氣。

酥酥以自身思考,她是不願意的,那那些女孩子也該是不願意的。所以進來時,外頭那些房中的女孩子們就會因為不聽話,被打。

“不脫衣服就要挨打嗎?這裏有多少人挨過打?”

酥酥問。

那女子訕訕的。

“這……剛來的,誰沒挨過打呢。”都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女孩兒,哪個願意在旁人跟前寬衣解帶。自然沒有一個肯的,自然是各個都挨了打。

說是打臉子,何嘗不是一種立威。

酥酥懂了。她有些揪心。才十一歲的小女孩兒也要經歷這些嗎?

“打過之後呢?她們會去哪裏?”

女子也不敢欺瞞。

“這……要是認了命的,大都送去劉媽媽那裏,叫準備準備見客人。要是倔一點的,就關到地窖里去吃些苦頭。”

“年紀小些的呢,十一歲的女孩子會怎麼樣?”

酥酥追問。

女子猶豫了下:“端看長得如何,若是白皙可愛的,總有客人喜歡。也會拉了乖一點的出去見人。更多的都是給各房裏的姐兒當個小丫頭跑腿使喚。”

酥酥思考了下,茉兒該是白皙可愛的嗎?她的阿娘是兔子精,兔子都白,退叔瞧着長得也不錯,有了白皙,也該是有可愛。

那茉兒已經去端茶遞水了嗎?

酥酥不確定,她看向玄厲。

這種時候,她需要有人來幫她一起想一想,該往哪個方向使勁兒。

玄厲漫不經心道:“你把樓里你知道的,符合年紀差不多的,全都寫出來。叫什麼名兒在什麼地兒。”

那女子脖子上還淌着血,都不敢自己捂着,趕緊答應了。

酥酥從未想過,一個樓里,僅僅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就有二十多人。這還是女子知道的,能記得住的,記不住的只怕有更多。

要從二三十人里去找把茉兒找出來,的確有點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這些女孩子年紀都小,基本上都在跟着姐姐們跑腿聽使喚,還沒有出來見人。

酥酥咬着手指思考,那現在她得怎麼做,是假裝認命出去端茶,還是去地窖?

忽地,酥酥想起來琴娘說的,有個小丫頭很倔,被打了半條命……

“你這裏,是不是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兒,不聽話被打了半條命的?”酥酥問她,“可有一雙兔子牙?”

那女子何曾記得這種事,只拚命回憶,的確有個小女孩兒,被抓了來,手上還像是有點功夫,幾個人才按住,狠狠打了一頓,本想打服了讓她服軟,小丫頭卻很倔,打了三次,打到氣息奄奄。

到底是個白凈可愛的模子,也不能真的弄死,索性就送到後頭養,養的差不多了,又給關到地下去給磨一磨性子。

有沒有兔兒牙她不知道,可眼前的少女也不知道。

那女子就篤定道:“有的!這丫頭我記得,長得白凈,挨了打哭得厲害,可不服管教,讓孫夫人帶到地窖里去磨性子了。”

酥酥考慮好了。既然不服管教的要先去地窖,服了管教的出來端茶,那她大可先去地窖找人,找不到再出來端茶。

“行,你把我們送去地窖。”

那女子掙扎着爬起身來,這才捂着脖子上的傷口,賠着笑:“好好好,我這就安排,不過二位是不是,要先解開我?”

酥酥回頭看玄厲。

玄厲不在乎這種事,揚了揚下巴:“解開吧。她要是有心思,直接殺了就是。反正也知道了。”

那女子縱使真的有心思,這會兒也得老老實實的。

這少女是個修士,抬手有符,少年動手殺人戳刀子比什麼都麻利,根本不在乎一身血。

女子猶豫半天,還是低聲道:“二位行行好,換個衣裳吧。”

卻不敢再說當著面寬衣解帶這回事了。

不但如此,還主動去箱籠中取了兩身新衣裳來。

又指了指后間:“這兒有池子,姑娘……這位小公子沾了血,洗洗得好。”

那女子胡亂用綢子裹着傷口,還得給弄傷自己的人賠着笑。

酥酥抱着新衣服,還真有些意動。洗一洗換一身衣裳,人都會舒服一截。

她推開了隔扇,后間的確有個池子,放滿了熱水。

她剛蹲下,準備更衣,卻見少年抱着一身衣裳大搖大擺跟着進來了。

酥酥手攥着系帶沒動了。

而少年倒是一點都不避諱,解開衣帶,準備將那灰破的衣裳脫下。

酥酥提醒他:“我還在這裏。”

玄厲嗤笑了一聲,手上動作不停,還故意放慢了幾分,讓酥酥看得清楚。

“人家不是說了嗎,教你怎麼丟了廉恥心。”

少年懶洋洋道:“正好,我沒有,給你親眼見一下。”

酥酥覺着眼前的玄厲可能真的沒有廉恥心。

酥酥還能怎麼辦,只能抱着衣裳準備出去。

“教你一個術法。”少年這才開口,“看我手勢。”

酥酥聽到術法二字腳下就停住,見玄厲抬起手在空中繪製符籙,定睛仔細看着。

而玄厲手收回的一剎,她和玄厲之中,又或者說是熱池子中,出現了一堵霧牆。白霧繚繞,卻牢牢阻擋着她的視線。

她看不見玄厲,玄厲也看不見。

這樣也行。

酥酥不浪費時間,趕緊沐浴更衣。

只是這衣裳有些輕薄,一條窄窄的抹子,外頭就是廣袖紗衣,半透的,肩背全都裸露在外。

也就是齊腰的裙子還算端正,長到腳背。

酥酥換好衣裳,卻不知道玄厲好了沒有。

她這裏安靜下來,隔着白霧牆,依稀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

還沒好呀。

她索性自己在空中回憶玄厲的指法,默默練着。

這個術法她不曾見過,倒是新奇,也用得上。

她來回回憶試着畫了幾次,最後終於畫出了泛着金光的符陣。

而就在這一瞬間,白霧彷彿被一陣風吹去,瞬間煙消雲散。

而熱池的另一半,也瞬間裸|露在她眼前。

眯着眼靠在池邊的美艷少年,□□着身體躺在水中,水波只到他的胸膛下,完全露出肩骨,胳膊,還有他深凹的鎖骨。鎖骨上,盛滿了匯聚的水。

彷彿發現了酥酥,少年掀了掀眼皮,紅唇齒白,泡過熱水后,更顯得活色生香。

他喉結滾動了下,卻是半眯着眼沖酥酥笑,笑意有些壞。

“抓到了,有人偷看我沐浴。”

酥酥已經愣了神。

她的視線落在少年身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看哪裏,眨眨眼趕緊低下頭。

卻發現水是透明的,她這一低頭,險些又看見了他水中的身體。

還好,水面上漂浮着一條紗衣,正好當著了他。

“嘖。”玄厲抬手將額頭的水霧抹去,唇上沾染了水色,更顯得艷紅。

“這兒可是小狐狸現在不能看的。快閉上眼。”

酥酥老老實實閉上眼。

看不見,更聽得清了。

她聽見水花聲,少年濕漉漉的腳踩着石台,擦拭更衣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她蹲在那兒雙手抱着膝蓋,低頭埋着臉。

不小心看見了玄厲的身體。

她腦袋裏亂糟糟的,想,這就是廉恥心嗎?

好像沒有什麼呀。

只除了……心跳有些快。

酥酥蹲在那兒蹲到腳麻了,都沒有等到少年更衣完畢。

要這麼長時間嗎?

她忍不住悶着聲問:“你好了嗎?”

“好了。”

卻不想聲音就近在眼前,酥酥錯愕地抬眸,卻發現少年早就穿戴完畢,濕着發蹲在她的跟前,和她就錯了兩步的距離,手托着腮,津津有味看着她。

酥酥臉上染上了紅色,她猜測是因為熱池子溫度高,這會兒被熏的。

“你好了怎麼不叫我。”酥酥起身,卻到底腿麻了,險些沒站穩,又踩在了裙擺上,身子往前一撲,正好撲到少年懷中。

少年順水推舟,張開雙手抱着她,沒有半分掙扎被她推倒在地。

酥酥唇直接撞着少年的鎖骨了,牙齒嗑在上面,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疼啊。”少年睜着一隻眼,語調懶懶地,“你這狐狸可真會佔我便宜。”

酥酥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明明穿了衣裳,卻不知道為什麼他身體還是滾燙的,酥酥有些狼狽地咬着唇。

“我站不起來……”

她腳裹在裙擺里了,掙扎了半天都沒把腳和裙子分開,根本找不到重心。

玄厲嘴角勾着,手直接墊着後腦勺,好整以暇等着她。

“不着急,你慢慢佔便宜,我等你。”

酥酥瞪了他一眼,只是眼睛水汪汪的,半點凶勁兒都沒有,軟乎乎的。

才笑着,玄厲卻皺起了眉,神色有些微妙。

就這麼點接觸,有的人感知到了,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酥酥埋着頭把自己的腳好不容易從裙擺中掙扎出來,而後手撐着地,往起來站。

剛起身呢,少年卻看見她衣襟垂着的系帶,壞心思升起,故意拽了拽。

酥酥還沒站穩,直接被這麼一拽又給拽進他懷中。

玄厲悶哼了一聲,歪着頭眯着眼,緊緊咬着唇。

酥酥還以為又把他撞疼了,可她緊張地抬眸看去,卻發現少年的表情與其說是疼,倒不如說是有些微妙的歡愉。

奇怪的傢伙。

“這可是你拽的我,不是我沒站穩。”

酥酥爬起來立刻撇清關係。

玄厲還躺在地上,比起酥酥身上那一身清涼的打扮,他的衣裳要稍微好一點,也只好了一點。同樣是紗衣,艷紅色的穿在他身上,多了那麼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魅色。

躺在地上的少年只能用艷色逼人來形容。

可能還要多一點色奪魂與的曖昧。

少年只是衝著酥酥笑,笑得有幾分壞。

“我知道。我故意的。”

故意欺負一下不在這裏的自己。

酥酥看不懂他,可到底美好的事物是共同的。

酥酥雖然不懂,可眼前的傀儡少年着實讓人看着賞心悅目,她就看了一眼收回視線,又再看一眼。

別說,真的很好看。

少年只手一撐,坐起身來,他也不介意紗衣鬆鬆垮垮掛在他肩臂上,歪着頭看酥酥。

“我教你吧。”

酥酥已經在找鞋子穿了。她聞言頭也不抬道:“教我什麼?”

“這裏不是什麼好地方,現在能瞞得住你,之後未必能全程不讓你知道。”

少年笑意淺了淺,就只這麼一想,就滿臉不愉。

而後眼底壓着一絲惱意,看向酥酥。

她穿着一身最曖昧不過的紗衣,那輕薄的,彷彿是在勾着人去褪下,去欣賞她藏在紗衣下的美妙。

“他們說的脫衣裳,你是不是認為只是脫衣裳?”

玄厲笑得有幾分壞。

“才不是哦,脫了衣裳,是為了做……”

話說到一半,酥酥好奇地盯着他呢,卻見少年閉上眼,沉默了好一會兒。

再次睜開眼時,少年的眼底多了一絲幽深,視線掃過酥酥,而後微微嘆氣。

他伸出手,將酥酥凌亂的紗衣拉起,整理好。

又用手指將她的頭髮絲梳順。

“是做什麼?”話說到一半,酥酥還很好奇的。

他卻是無奈地用手指壓住了酥酥的唇。

柔軟,細膩,呼吸的熱氣,讓他燙得眼微顫。

少年聲音有些沙啞得厲害,低聲溫柔道。

“這是小狐狸現在不能知道的事。乖,等你長大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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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寵她跑路不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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