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想將他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花俏直接一棉簽捅在了她的傷口上。
江知疼得從榻榻米上蹦了起來,“花俏,你要搞死我是不是?”
花俏連忙拿起一旁的紗布給她止血,苦着臉道:“老大,別把我推出去好不好?那老狐狸,我真的應付不來啊,
你想想呀,如果我要是在他面前露了餡,豈不是幫倒忙了么?屆時不用他查,就鎖定你是第一殺手鬼魅了。”
江知伸手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其實她也是說著玩的,哪能真的讓這麼個大大咧咧的玩意去應付那頭豺狼?
“罷了,你偷偷去八樓藏着吧,我回來的時候用的是802號公寓住戶的臉,正好你上去頂着。”
花俏扔了手裏的棉簽,轉身就往外面沖。
她怕自己跑得晚了這女人變卦,硬拉着她留下來頂包。
不過衝到門口后,她又良心發現了,緩緩停住腳步,回頭看着床邊疼得齜牙咧嘴的女人,試探性的問:“老大,你準備怎麼應付?那肩膀上的血窟窿,是硬傷啊,到時候如何矇混過關?
江知斜睨着她,獰笑道:“這麼擔心我啊,要不還是留下來幫我吧?”
“告辭。”
“……”
目送花俏離開后,江知垂頭看了一眼自己冒着血的傷口,心一橫,打開床頭櫃從裏面取出了一個瓷瓶。
將瓶子拿在手裏后,她緩緩踱步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下面涌動的人群,她狠狠一咬牙,將瓶蓋擰開,把裏面的粘稠液體倒在了傷口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不過幾秒鐘,她的額頭就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漬。
室內蔓延着一股嗆鼻的藥味,她順着窗檯緩緩滑落,直接癱坐在了地毯之上。
真他媽的疼。
…
隔壁書房,兩個小傢伙正在電腦前忙活着,一張張的合成圖閃現在屏幕內。
封小少看了看自己親爹的照片,又看了看身旁小夥伴的臉,蹙眉道:“你好像跟我爹長得有點像。”
江小爺的注意力全在電腦屏幕上,聽他這麼一說,脫口回了句‘你爹是我姨父,我跟他長得像不稀奇’。
“……”
這基因還能這麼算的么?
長見識了。
“搞定。”江小爺猛地一拍桌面,小身板往後一仰,懶懶地靠在了轉椅椅背上。
“那個誰,我答應你的事情辦到了哈,你是不是也該信守承諾,幫我老媽把原始碼給偷過來。”
封小少比了個ok的手勢,“只要你能將江薇趕出封家,原始碼我雙手奉上,另外我還從我老子賬戶里挪一百億作為報酬轉給你。”
卧槽,一百億啊!
江不言的眼睛都直了。
不愧是首富家的太子爺,出手就是闊綽。
他的命怎麼就那麼苦,攤上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當爹呢?
更可恨的是這老男人還是個過氣導演,名聲爛到了家,他都不好意思上門去認親。
“這可是你說的啊,原始碼外加一百個億,要是少一樣,我將你吊到魅色的大門口,讓你真空上陣。”
封小哲連忙保證,“你放心,我出手向來大方,再說了,這錢又不是我自己掏,我幹嘛賴賬?”
江不言剛準備開口回應,這時,外面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封小哲從椅子上滑下來,很自覺的朝門口走去。
江不言見狀,連忙伸手拉住了他,譏諷道:“現在這年頭,誰還跑去客廳開門?
我手機里有控制房門開關的按鈕,點一下就行了,懂了么?土包子。”
土包子有點不服,反駁道:“你有個牛逼轟轟吊炸天的親媽,我什麼都沒有,開局就輸給你了,你好意思嘲笑我么?”
江不言臉上寫滿了無語。
他什麼都沒有么?
國際首富是他什麼人?
典型的凡爾賽!!
“那要不我把我媽給你,你把太子爺的身份給我?”
“好,成交。”
這麼乾脆的么?失敬了。
江不言無言以對,伸手撈起桌面上的手機,開鎖后扔給了封小哲。
“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高科技,我這手機不僅能開門,還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站的是誰。”
封小哲心生好奇,湊到屏幕前一看,直接媽呀了一聲。
“這,這,這是我爹,是我爹來了。”
江不言聽罷,連忙垂頭看去。
還真是姓封的那隻老狐狸。
他來公寓做什麼?
哦,應該是過來逮他家小崽子的。
正好他也沒打算留這土包子在這兒過夜,所以放那老狐狸進來把人拎走吧。
想到這兒,他直接摁下了開門鍵。
外面,江知聽到門鈴后,穿着一身睡衣從卧室里走了出來。
她故意這麼穿的,主人家穿成這樣去開門,外面那條狗應該不至於太放肆,不會眼巴巴的往屋子裏鑽吧?
傳聞封司爵冰冷孤傲,不近女色,她穿得這麼性感,能直接社死他最好。
剛走到門口,還不等她想好見面后的說辭,空氣里突然響起咔嚓一聲,房門自動打開了。
江知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外面的狗男人撬了門。
不過轉念想到小混賬的手機能控制房門開關,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她就說嘛,矜貴優雅又內涵的首富封先生怎麼可能會做那種強入民宅的過分之舉?
虛掩的房門被推開,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痞帥的臉。
一天看三次,有點倒胃口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將這張臉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如果不是他,她至於遭那麼多罪么?
“封,封先生,您怎麼會在我家房門口?”
封司爵見她一臉驚詫,心中不禁冷笑。
裝,使勁裝。
看他怎麼撕了她的臉皮,讓她現出原形。
“江小姐是吧,打擾了,我兒子半夜離家出走,保鏢找了一大圈,說是來了你家,我上門瞧瞧,能請我進去坐會么?”
江知看了看自己松垮的睡衣,有些為難道:“好像不太方便,這孤男寡女的,傳出去不好,畢竟封先生馬上就要訂婚了。”
封司爵低低地笑了起來,“這裏不是江薇的娘家么,請我進去坐坐應該無妨吧,還是說江大小姐這屋子裏有什麼不可窺探的秘密?”
說完,他邁開雙腿,朝她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