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傻眼了!
江知被他那句‘江薇的娘家’給噁心到了。
剛準備發作一番,頭頂突然籠罩下層層陰影,嚇得她連連朝後退去。
“你,你想做什麼?我可是你未來大姨子,咱們要是傳出點醜聞,明天都得上報。”
封司爵暗沉的眸子緊鎖在她左肩上,目光極具穿透力,似要透過那薄薄的真絲布料看清裏面的美景。
隔着一段距離,他都嗅到了血腥味,呵,他倒要看看這女人怎麼自圓其說。
“穿着睡衣來開門,這本身就是無言的邀請,能激發雄性的荷爾蒙,我不過是進來應你的約罷了。”
江知忍着破口大罵的衝動,賠笑道:“我這不是擔心客人在外面等久了么,所以沒來得及換衣服,
封先生,如果您是來接您兒子的,我可以去裏面幫您找找,能勞煩您退到門外去么?”
封司爵沒說話,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眼看着他就要逼近玄關了,江知連忙朝沙發區閃去。
可還不等她順利挪移,胳膊就被一隻鐵爪給攥住了。
接着,一陣天旋地轉,後背死死抵在了鞋柜上。
靠得近了,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塊兒,蘊出了曖昧的痕迹。
江知一下子繃緊了身體,瞳孔在劇烈收縮着,腦仁嗡嗡作響。
雖然已經預料到這男人會霸王硬上弓,強壓着她的身體檢查她的肩膀。
但真正到了這一刻,她渾身直炸毛。
“封先生,我覺得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背着江薇廝混,有違人倫。”
封司爵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輕飄飄地提醒道:“江小姐似乎忘了游輪上的所作所為,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么?
背着江薇廝混有違人倫,呵,那你主動往我床上爬又算什麼?還是說你下午在游輪現身另有目的?”
有些人,只需一句話就能將對手逼入絕境,讓對方在慌亂中露出破綻。
而眼前這男人就屬於這類人。
江知強壓下狂跳的心,逼着自己保持冷靜,絕不能屈服在他的威懾之下。
“游輪上的事,您得去問小少爺,是他的保鏢找上我,帶我去的,重點申明,我並不知道要伺候的對象是您,如果事先知道,即便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會攬這瓷器活。”
封司爵冷哼了一聲,面露嘲諷,無意跟她在這事上爭論,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胸前。
那視線太過放肆,換做尋常人,用猥瑣來形容最為貼切,可放在他身上卻說不出的優雅矜貴。
天之驕子就是天之驕子,哪怕肆無忌憚的盯着一個女性的胸部看,也能品出一番內涵,絲毫不顯鄙陋。
江知被他熾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腰肢開始扭動起來。
封司爵揚了揚眉,直接伸出另一隻胳膊從她後背穿過,緊緊扣住了她左右擺動的細腰。
稍一用力,兩人的腹部就死死貼在了一塊。
江知是真怕了,停止所有的掙扎,欲哭無淚。
他不是要檢查她的肩膀么?倒是動手啊,這樣沒章法的撩撥,誰特么能受得了?
封司爵在商場縱橫數年,將摧毀對手意志的招數學得淋漓盡致。
看着她在他手裏無助輕顫,像只瀕臨死亡的蝶,竟慢慢激發了體內的暴力因子。
他也驚訝於自己居然主動靠近了一個女人,而且絲毫不排斥。
要知道,除了七年前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跟江薇發生了關係,這些年他從未讓異性近過身。
如今對一個只見了兩面的女人起了興緻,甚至渴望與她貼近,這真的很……奇異!
他忍不住想要探尋更多,因為這種體驗很不錯。
暗沉的目光掃過她的鎖骨,心頭縈繞的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了,“江小姐,你的鎖骨很美,像一塊精緻的瓷器,晶瑩剔透,天生就是供男人把玩的。”
江知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腦子裏飛快搜尋着外界對這貨的評論。
冷漠無情?
不近女色?
禁慾薄性?
沒一個能匹配得上的。
“你,你,你……”
因為太過驚訝,她的舌頭都開始打結,一大堆的話堵在後槽牙內,一句都吐不出來。
這男人,真的刷新了她對活閻羅這三個字的認知。
眼看着男人鬆開她的手腕,緩緩朝她身前的鎖骨探來,江知連忙舉起另一隻手朝他俊臉扇去。
預期的巴掌聲沒有響起,這男人也學聰明了,幾乎是在她抬手的瞬間就收回了準備撫摸她鎖骨的手,然後半路截住了她舉起的爪子。
“女人,你打上癮了是不是?”
之前在游輪上就甩了他一耳光,那是他生平唯一一次被人打臉。
江知沒回應,凄厲的慘叫了起來,哭着控訴道:“痛。”
痛?
封司爵皺了皺眉,他貌似沒用多大的力吧。
不過看她臉上的痛苦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下意識朝她胳膊看去。
白色的真絲睡衣被染成了紅色,一股股粘稠的液體擁入掌心。
是血液。
“你的手受傷了?”他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掀她袖子,心裏卻生出了疑惑。
她身上有傷不是什麼秘密,進來的時候他就聞到了血腥味。
可他記得他捅的是她肩膀,這傷口怎麼跑到她手上去了?
袖子捲起,一塊觸目驚心的傷疤印入眼帘,因為沒結痂,被他剛才這麼一抓,變得血肉模糊。
滴滴鮮血順着她的手腕滑落,掉在了她的鎖骨上,脖子內。
封司爵的眸光一凝,用力撕開了她左肩上的衣服。
入目處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膚如同凝脂,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哪有什麼血窟窿?
他不死心,又將她右邊肩膀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可結果跟左肩一樣,完美無瑕。
因為她染着血的胳膊還橫在上空,他把她的衣服一撕開,滴落的血全部都砸在了她圓潤的肩膀上。
封司爵看着她沒有絲毫傷痕的雙肩,瞳孔輕輕收縮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
他捅的明明是她肩膀,怎麼會沒有傷口?
難道他猜錯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是鬼魅?
江知眨巴眨巴眼,勉強擠出了兩滴眼淚,臉上的表情無比委屈,心裏卻樂開了花。
傻眼了吧,懵逼了吧。
她如果那麼容易暴露,早死n次了。
“封先生,你想睡我就直說,卧室有床,我可以陪你滾,你至於在大門口這般羞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