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屍體

冰冷的屍體

“有人進來了。”正在夜色密室準備炸藥的慕澤聽見腳步聲,趕緊提醒孜菅掩藏好自己。

孜菅動作迅速的找到一個別人一個盲視野的角落,隱藏。

“安安?”孜菅低聲叫喚着用藍牙耳機聯繫的安錯,卻不見半點回應。

她再喚了幾聲,卻不見對面有一丁點聲響,反倒是從外面進來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

“丫的,真不靠譜。”孜菅咒罵一聲,從緊身有致修長的右大腿間掏出一把黑色槍,準備戰姿勢。

而慕澤,同樣也隱藏在某個角落,警惕的直盯着門口的一舉一動,手持一把最先進威力最強的黑色手槍,對準門口。

漸漸地,幾個穿着黑衣的男子一前一後的氣勢非凡的走了進來。

他們開始熟練地掃視四周,進行檢查。

其中一個還拿出一個平板,打開某個不知名的軟件,屏幕上離開出現搜索圈。

“不好,他們在用探測儀。”一直躲在角落的孜菅看他們的操作,暗道一聲不妙。

話音剛落,一聲槍聲和一聲鳴笛的警告聲,在夜色密室同時響起。

這一聲槍聲,讓安錯猛地從時宿懷裏抽離開來。

他們遇見了。

“時宿,你是不是在販賣一批槍支?”安錯壓下心裏的慌亂,看向時宿。

“嗯。”時宿沒有對她有所隱瞞,幾乎是她問出口,他就有問必答。

“我的朋友現在可能和你的手下打起來了,你有什麼辦法阻止嗎?”安錯擔心之意顯露在小臉上。

“男的女的?”時宿黑沉的雙眸黑壓壓的逼迫着安錯。

“啊?”面對時宿莫名其妙的問題,安錯沒轉過彎來他問的問題。

什麼男的女的?

她現在那麼焦急,他卻在這種情況下糾結她的朋友是男的是女的。

安錯懶得回答他幼稚的問題,急迫的想下車去幫孜菅他們的忙,他卻用身子形成一堵肉牆,包圍住她。

安錯怒瞪着一雙鹿眼狠狠的瞪着他,卻見他淡然處之的沒有一點慌意的直視她。

“一男一女,快去阻止他們啊。”最終還是安錯敗下陣來,求助着時宿。

“親我一口。”沒想到她的妥協,卻換來某人不要臉的討價還價。

這讓安錯徹底炸毛了,用盡全力推攘着自己身前的一堵肉牆時宿,卻見他仍然紋絲不動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嘴唇。

安錯生出一股危機感,尤其是他愈發深暗的眸子。

“只要你救下他們,我今晚跟你回去。”安錯退讓一步,跟他提出交易。

“錯錯,兩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單純。”他抬起帶着厚繭的大手溫柔的順着她的黑髮撫摸着。

他救人與她跟他回家,有什麼關係?

他不救,照樣能讓她跟他回家。

他的錯錯,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

安錯看他叫捉摸不透的模樣,複雜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他原本就是這樣冷漠無情,還是原本就是如此?

她希望中的時宿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救那就放開我。”安錯冷着臉,打掉在她頭上的手,冷言相對。

她的言語,激怒了本就陰晴不定的時宿。

他狹長的眼微斂,迸發出怒意,兩指捏着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來,逼迫性的看着她:“為了他們,你就這樣對我?”

安錯對於的時宿感到無比的陌生,她不可置信的隨着他的動作,被迫的直視他的臉。

她所認識的時宿不會那麼粗暴的對她做如此的動作。

“你確定你現在要跟我吵?”安錯冷靜的出聲,面上很淡定的看着他。

她不理解,他這麼做的理由,在她看來,現在的時宿陰晴不定,隨時都有可能像發了瘋的豹子,把人撕咬得四分五裂。

時宿望着她明眸里看着她失望的眼神,一下子慌了神。

他只是太害怕,害怕她再一次從他身邊消失不見。

就像七百四天三天的日日夜夜,他夢見她笑吟吟的在他身邊圍着他轉,同她說著話,醒來時,卻只有她冰涼連香水都掩蓋不住的腐臭味。

安錯見時宿遲遲不說話,神情怪異的看着她,這讓她從升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恐懼的望着她,失了神智一般,脆弱敏感的小心的觸碰安錯的臉,喃喃自語:“錯錯,我又夢見你了。”

他的話,讓安錯的心猛地一沉。

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或許可以說,他得了失心瘋。

“時宿,你好好看看我,不是夢,我真的回來了。”安錯兩隻白嫩的手掌撫摸上他的兩頰,心疼的呼喚他。

她輕柔的嗓音隨着秋季夜晚的涼風灌進他的耳里,他渙散無神的雙眼漸漸清明開來。

“錯錯?”他望着她,小心翼翼的叫喚她的名字。

“嗯,我在。”安錯溫柔的回答他的叫喚。

他不真實的摸着她的臉,隨後紅着眼角,欣喜的像個小孩一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笑過沒多久,他又像個被拋棄的小孩一樣,敏感害怕的環抱住他的腰,把頭埋進她的胸前,像個沒安全感的孩子供着她。

發出鼻音撒嬌:“我終於抱到你了。”

不再是冷冰冰的屍體了。

安錯感受着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拱着自己的特殊位置,白皙無瑕疵的臉上鬧起一抹紅暈。

可眼前的人沒什麼壞心思,安錯也不好推開他。

“我在。”她安撫性的順捋着的他腦袋,回應他的話。

她一邊安撫着時宿,一邊擔憂着孜菅他們那邊怎麼樣了。

她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無比的煎熬。

“時宿,我答應過你,不會再離開的,我們現在真的必須去救孜菅他們,好不好?”安錯開口試圖和時宿商量。

時宿聽見她的話,埋在她胸前的腦袋動了一動,卻沒回答她的話。

就在安錯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他緩緩的抬起頭來,不知是哭過還是怎麼了,他好看桃花眼蒙上一層水霧。

像只被欺負了的小奶狗抬起頭望着他,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承諾完她的話后,他隨即一個起身,從自身的黑色大衣里兜掏出一把亮堂的手槍,朝天空連打了三槍。

槍打完之後,他一臉淡然的收回手槍,繞到車子一邊,打開駕駛位的一邊門,對她說:“回家。”

安錯面對他如此騷操作,仍處於一臉茫然狀態。

這樣就能讓他的手下們撤退,防止一場戰爭爆發?

雖疑惑,可安錯絕不懷疑時宿這樣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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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嬌氣大佬后我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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