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開戰”

火熱“開戰”

“安錯那小妮子,怎麼還不來幫忙?”孜菅防着對面的黑衣男子開來的槍,一邊不停謾罵著安錯的不靠譜。

慕澤的槍法很准,一槍就打中了對面黑衣男的左腿膝蓋骨,瞬間那人倒地齜牙咧嘴的忍着劇痛。

他的一槍,讓所有人都進入了戰鬥狀態,對面起碼五個人,其中一個人喪失了行動能力,剩下了四個人。

這四個人對這種場面很是熟練,他們打了幾個手勢,隨即有序的分散開來,對他們進行包圍。

慕澤幽深的一雙戾眸望着越來越逼近的腳步,看向孜菅打了手勢:上!

一直注意他那邊動靜的安錯見他給出了信號,點了點頭,把手槍上了堂,卯着身子,開始跟黑衣男打戰略。

慕澤也持着手槍,利用裝着槍支的箱子做掩飾,謹慎的注意周圍的一舉一動。

來到一個轉角處,一個黑衣男瞄着前面,手持黑槍,正朝另一個方向去尋找他們。

他往後靠了一點,隨即從穿着皮衣的腰間裏一掏,一把鋒利的匕首就落入他的手中。

他轉動了一個刀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是笑容后,隨即一個轉身,瞄準那人的持槍的手腕,一把飛到快准狠的插進了那個人的手,黑槍掉落。

那人來不及反應,慕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的身後,肌肉橫發的手臂勒住他的脖子。

不多時,那人就瞪着腿,暈死了過去。

另一邊,孜菅也順利的打暈掉一個人,不料,其中一個黑衣男發現了她的存在。

黑衣男離開向她開了一槍,她一個俯身,抬起手上的槍,隨着她俯身的動作,朝他拿着槍的手開槍。

子彈入肉,手裏的槍瞬間落地,孜菅並沒有懈怠,也把他的另一隻手掌打穿,讓他再也無法拿起槍來。

要不是時空管理局的局長再三叮囑不能殺人人類,她這一槍打的就是他的腦門。

她的槍聲引來了最後一個黑衣男,孜菅還來不及做出行動,那個人黑衣男的槍就瞄準了她的腦門心。

就在她以為要完蛋時,慕澤出現在身後,給他的手來了一槍。

孜菅猛然朝他看去,卻聽見他說:“他們的人來了,先撤。”

聞言,孜菅一個利落的起身,跟上他的腳步。

出來包廂密室后,他們被包圍了。

走廊兩邊的人紛紛而來,他們無路可退了。

而那些膀子上紋着不一樣狼身的人各人持着手槍,看到他們,手裏的槍不停的朝她們掃射過了。

慕澤迅速的拉着孜菅退到包廂內,被逼得節節敗退。

“怎麼辦?”孜菅一臉凝重的問慕澤。

慕澤並沒有立刻給出回答,他剛毅硬朗的臉也同她一樣凝重。

他思索了半晌,隨着越來越近的槍聲開看口:“隱身。”

隱身?

這隱身並不是能隨便用的,只能使用一次,使用過後會一直保持着隱身狀態,持續大概一個星期時間,除非再次回去時空管理局。

如果他們這次隱身了,後面就不好再行動了。

孜菅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隨着她的答應,兩人準備隱身,三聲外面的槍響打斷了他們的行動。

不一會兒,包廂外的槍聲也停止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腳步撤離聲響。

外面的那聲槍聲,是獵狼幫特有的撤退信號,是只有獵狼幫的狼王才有的發號施令。

與鼠做交易的也是他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慕澤心生疑惑的在原地,對這一答案不得其解。

“他們走了嗎?”孜菅並不知慕澤的想法,她站了起身,小心的朝包廂外走去。

她探出一隻眼的部位,看過去,卻剛剛黑壓壓一片的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懸着的一顆心穩穩的落回了屬於它的位置。

她狠狠的吐出一口氣,暗慶幸:“還好保住了小命。”

她剛腹誹完,強健有力剛毅的帥氣的慕澤踏着黑皮靴走了出來。

“這批貨,怎麼辦?”見他過來,孜菅轉身詢問他的意見。

“按原計劃進行。”慕澤冷然的下達命令。

原計劃就是看這批槍支數量有多少,如果在他們一定控制的範圍內,可以繳獲上交這個國家的總統。

但這批槍支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意料範圍,帶不走,所以只能銷毀。

“收到。”孜菅嚴肅的正色回答,往回走。

走了幾步,卻遲遲不見慕澤跟上,她回過頭,疑惑出聲:“你不跟我一起去?”

“我有些事情需要去查,這裏就交給你了。”他向她解釋。

什麼事那麼重要,拋下她獨自一個人收拾這殘局。

關鍵安錯那小妮子還不在。

孜菅心裏不斷吐槽着,面上卻擠出一抹乖巧的笑容,乖乖回應:“好的,慕澤哥小心。”

“嗯。”慕澤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后,轉身就離開了。

孜菅一直目送他眼去的背影,卻不見他回過頭看她一眼。

另一邊,孜菅嘴裏吐槽的安錯正被時宿抱着來到一棟偏僻荒無人煙的別墅里。

安錯掃視了一圈這別墅的環境,雖說綠化不錯,但這也沒個鄰居,交通不便,要它幹什麼。

時宿不知她心裏的想法,像有肌膚饑渴症一樣,寸膚不離的黏在她身上。

甚至放她下來做在沙發上都不放她下來,就那麼坐在他的腿上。

關鍵她還不能反抗,就怕刺激他又如剛才那般犯病。

他痴迷的望着她,玩弄着她的小手,嘴裏纏綿悱惻的念着她的名字:“錯錯。”

安錯不想回答的,可看着他委屈的俊臉,她於心不忍的開了口:“我在。”

“我好想你。”說著,他噴洒熱氣的呼吸一路從她修長的脖頸往上,停在她的嘴唇幾分處。

他黑曜石般的瞳仁愈發幽暗,落在她的唇瓣上,不移半分。

安錯被他的行為嚇到屏住了呼吸,只見他下一秒傾身壓來,安錯及時伸出手制止了他的欺壓。

“我們有話好好說。”她懦聲出聲。

時宿卻不吃她這一套,拉住她的小手扯開,又隨即欺身而上,直懟上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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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嬌氣大佬后我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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