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才搜出這麼點兒?
,墨染江山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左丞相蘇雲起勾結官員,計劃一場,玷污太子陳景懷、左丞相孫志才等人,偽造各種證據,致使太子陳景懷、大都督府翰澤等人被斬,蠱惑漢王奪取皇位,多年來,大墨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定:撤掉蘇雲起左丞相一職,收回各種頭銜,遊街示眾后再行斬首示眾!”
“戶部尚書岑文星、禮部尚書丁柳、工部尚書許玉山、刑部尚書郭興文、大理寺卿許永寧等人撤其官位,收回頭銜,同為遊街示眾后斬首示眾!”
“兵部尚書岑安澤、大都督杜安通、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丁永昌等人,念其所犯之罪較輕,故撤其官職,永不敘用,收回頭銜,流放瓊州,永不得入京城!”
“翰林院學士劉正平,念其所犯之罪較輕,撤其官職,收回頭銜,永不敘用,戶部侍郎……”
這次的聖旨,着實有些長,畢竟受罰的官員頗多嘛。
曬飽了太陽后,蘇雲起幾人得以真正的逛街了。
瞧!
他們這幾個要被斬的官員,皆帶着手鏈與腳鏈在官兵的逼迫下上了囚車。
這些囚車,一輛接着一輛的停落在這條熱鬧非凡的街道上。
囚車兩旁,全是吃瓜的群眾。
他們看着這些個壞官上了囚車,心裏吶很是舒暢,議論之聲呢從這頭一直議論到了那頭。
囚車行駛之後,這些個看熱鬧的百姓緊隨在囚車兩旁。
有錢的呢扔個雞蛋、菜什麼的,沒錢的呢朝着囚車上一口唾沫加一句罵人的話過去。
看着百姓們如此,再看着自己手上與腳上的鏈條,蘇雲起想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
此時的他吶,心中後悔不已。
但後悔也無用了,這世間又沒有何後悔之葯。
一邊的這些官員正在受着刑,另一邊的這些官員的家正被抄着。
“頭兒,僅搜出十三兩銀子。”
一聽,這支暗衛隊伍的頭兒有些驚了,堂堂正一品左丞相蘇雲起的府邸就搜出來十三兩銀子,這實在不太可能。
“可搜仔細了?”頭兒不相信的問了聲兒。
瞧見,這彙報的暗衛連連點了頭:
“搜仔細了,這裏裡外外都搜過了。”
“頭兒,你說...這堂堂正一品大員左丞相的府邸僅搜出來十三兩銀子,可能嗎?”
頭兒一雙堅定的眼神看着他:“不可能。”
“小的也覺得不可能,這蘇雲起會不會把銀子藏在了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聽着這手下這麼說,頭兒微微點點頭:“有可能。”
隨後,想了想,道了聲:
“去。”
“去把這蘇府的幾位夫人帶回來,我親自問問。”
聽着后,這手下應下了:
“好。”
“小的這就去。”
瞧見,這手下立馬跑出了蘇府,往着方才押送蘇府人的方向而去。
好在最終追了回來,成功將蘇府的三位夫人帶到了這支負責查抄蘇府的暗衛頭兒前。
“跪下!”
一聲喊聲,三位夫人被迫跪在了這支暗衛的頭兒前。
頭兒在這三人面前徘徊了下。
隨後,一雙尖銳的目光朝着三人看了過去。
“說!”
“其他銀子藏哪了?!”
聽着這聲話,三位夫人互看了一眼兒。
“什麼銀子?”二夫人蘭氏問。
“你們蘇府所有的家當。”
聽着后,二夫人蘭氏回答來,雖然臉上帶有幾分緊張,但是這內心之中還有幾分不害怕的勇氣的。
“我們蘇府所有的銀子都在蘇府里,能搜到的你們也搜到了,哪還有什麼其他的銀子?”
聽着這聲兒,站立在頭兒一旁的手下直言了句來:
“嘴挺硬!”
“你們那麼大的蘇府,搜出來的銀子就十三兩?”
“誰信啊?”
一聽,三位夫人內心裏也是不信的。
可這事究竟為何,她們也不知曉啊。
“這事,要問你得問我們老爺。”二夫人蘭氏道。
“問你們老爺?”
“你們幾個女人管家,你們不知道?”
頭兒一旁的手下問着。
幾位夫人皆搖搖頭。
就在這時,作為蘇府的正夫人范氏可算是道了句話來:“銀子都是老爺管的,要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
看着幾位蘇府的夫人一臉堅定的樣子,頭兒一旁的手下不知該怎麼問了。
“把她們該送哪送哪,我去與上頭說聲。”
“好。”
如此,這支負責查抄蘇府的頭兒上報給了他們的上頭。
問題出現的不僅有蘇府,還有岑府連同好幾個府。
這一連串的問題皆上報給了他們的上頭——東暗衛指揮使顧勇。
說起這指揮使,還是有些幸運的。
他是前東暗衛指揮使陸庚的後繼人。
若是沒有他的犧牲,自己也是難以坐上這個位置的。
自從得到了這個位置后,東暗衛指揮使顧勇甚是珍惜,許多事上辦得有姿有色。
一身身型還算不錯,二十齣頭的他此刻正往着皇宮中皇帝陳子淵所在的地方匆匆而去。
“皇上。”
“顧指揮有要事找您。”
一聽,陳子淵抬起了稚嫩的面孔來,朝着岑公公看去。
“讓他進來。”
岑公公應了聲:“是。”
隨後不久,東暗衛指揮使顧勇匆匆走了進來。
“臣拜
見皇上。”顧指揮行了個禮兒。
“免禮,有何事直說。”
聽后,顧指揮直言了來:“皇上,在查抄蘇府等府時,其中蘇府搜出的銀兩僅有十三,岑府僅有二十一,就丁府多些,二百七十二兩,其餘的都是少的。”
“確定沒全查仔細了?”陳子淵問。
顧指揮點點頭:“都查仔細了,且也都詢問過家眷,蘇府家眷說銀子歸蘇雲起管,具體如何,她們不知,總之就是說銀子歸主子管的,還有說家中所賺的銀子本就少的。”
聽着這話,皇帝陳子淵微微皺起了眉頭來:“你怎麼看的?”
“皇上,臣認為有兩點,要麼就是這些官員拿着銀子去打賞或是賄賂了,要麼就是拿大部分的用來充國庫了。”
皇上:“好。朕知曉了,這樣,那些家眷暫且莫動,先看好他們。朕想想法子。”
顧指揮:
“好。”
“那臣便先下去了。”
陳子淵微微點頭:“好。”
看着東暗衛指揮使顧勇離去后,皇帝陳子淵急忙吩咐了來:
“岑公公。”
“傳孫相過來。”
岑公公:“是。”
過了片刻后,左相孫志才匆匆的往着這邊走來了。
還未等左相孫志才行一下禮,陳子淵便說了:“不必多禮,看坐。”
“謝皇上。”
找了個座后,坐了下來,皇帝陳子淵方才說來:
“方才指揮使顧勇來找過朕。”
“他說在查抄那些官員的府邸時,發現查抄出來的銀子很少,大多不超過三十兩,僅有丁府的查抄出來超過百兩。”
“外祖父如何看待此事?”
聽着后,左相孫志才想了想,問了句來:“他們可都查仔細了?”
陳子淵微微點頭:“都查仔細了。”
“臣以為,僅有兩點,要麼便是這些官員拿着銀子去打賞或者賄賂他人了,另一點便是國家收入微薄,這官員的俸祿上剋扣了些。”
這時,皇帝陳子淵忽然靈光一閃,猜測到了一點來:
“外祖父。”
“當初我們打到京城的時候,抓到了我叔叔,並未抓到他的貼身奴婢。”
“他們這些年來,能夠使我這位叔叔一直不清楚朝廷動向及國家情況,很有可能就是藉助這奴婢。”
聽着后,左相孫志才微微點頭:
“很有可能。”
“臣認為,當務之急是好好審問下那些官員此事,等大概知曉后,再行刑不遲。”
聽着外祖父的這一語,皇上應下了。
“既然解答了皇上所惑,那臣便先告退了?”
“好。”
正當左相孫志才走後不久,一道旨意急匆匆的往着刑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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