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八位太爺爺
“你們看着我幹什麼?我說錯了嗎?”甚虛看見場面一度安靜下來,不禁小聲問道。
“你沒錯,是我錯了。”陳詩史嘆了口氣。
“錯了也要給賀禮,從古至今沒聽過哪個來喝喜酒不帶賀禮的,更何況還是我們族長的婚禮,這成何體統。”老者怒斥道。
“都辦過八次喜酒了,再收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就算是金山銀山也頂不住你們族長這麼造啊。你說他倒是開心了,可害苦了我們周邊的這些鄰居了。”陳詩史反駁。
他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支持,不過僅僅是精神上的支持而已,畢竟誰也沒敢像陳詩史那樣有膽子說出來。
“大膽,你把我們族長想成什麼了,為了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就成九比親嗎?”老者拍案而起。
“既然我們的賀禮是歪瓜裂棗,那就別要了不就好了,大家開開心心喝喜酒不好嗎?”陳詩史順着老者的話頭說道。
“懶得跟你們廢話,你有沒有賀禮,沒有的話就閃一邊去,後面還有人排隊着呢。”老者又坐了下來,吹鬍子瞪眼道。
“是啊,是啊,我們還等着進去呢。”人群中有好事者出聲了。
“誰?”陳詩史目光如電掃了過去,那聲音卻戛然而止,分不清是誰傳出來的。
“我這裏有兩張老虎皮,就當作賀禮了,可以不?”甚虛見局面這麼尷尬,從那納戒里掏出兩張虎皮來。
“怎麼,當我們族長是乞丐?打發叫花子呢,你是來故意攪局的吧。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救過八小姐的份上,早就把你們趕出去了。”老者臉色一沉。
“這是我的全部身家了。”甚虛委屈道。
“甚虛兄弟,你這麼窮嗎?”陳詩史也看不下去,哪有賀禮給人就送兩張虎皮的,這忒摳門了。
“不是說了嗎,出門急,忘記準備了。”甚虛頓時面紅耳赤,他看到後面排隊的人向他投來了鄙夷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賀禮我出了,這一百萬元石總該夠了吧?”陳詩史大手一揮,一堆上品元石就出現在桌子上。
現場頓時寂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只見眾人一個個眼睛瞪得滾圓,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可置信之色。
“怎麼樣,沒見過這麼多元石吧?”陳詩史見到他們的神情,詫異之後就是一臉的自得。
然而當他看到老者鐵青的表情之時,不禁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嫌少?本少爺再給你萬,剩下的萬就當是給我甚虛兄弟以後得成親賀禮了。”陳詩史難得大方,又甩出一百萬的元石,直接是甩道了老者的臉上。
“好玩嗎?”老者冷漠的聲音的響起,隱隱有殺意攪動。
“做人可不能貪得無厭啊,你見過誰喝喜酒隨禮兩百萬的。”陳詩史不樂意了。
“陳兄,你別說了,你這樣很不好。”甚虛連忙拉住陳詩史,訓誡道。
“什麼意思?甚虛兄弟啊,我可是為了你才大出血的啊,你就這麼對我的?”陳詩史痛心疾首。
“我倒是忘了,陳兄你是外界來的,不懂這裏的情況,在這裏元石是不值錢的,還不如路上的牛糞馬糞有用呢。”甚虛這時回過神來,用上了傳音之術。
“你們這裏不花元石?”陳詩史愣住了。
“元石這玩意到處都是,只要你想,隨便去山裏面挖幾下就用不完了。”當即甚虛從納戒里掏出了一塊人頭大小的黃橙橙的石頭。
“這麼大的上品元石?”陳詩史眼睛一吐,驚呼出口。
“這是哪裏來的傻子,沒見過石頭嗎?”人群中嘲諷聲四起。
陳詩史卻沒有理會,而是將甚虛手中的元石躲過來,手掌來回的撫摸着,像是在撫摸一個絕世美人。
“陳兄,注意形象,別把身份暴漏了。”甚虛提醒。
陳詩史頓時覺醒,整理了表情,衣袖一甩,將手上和桌子上的元石收入納戒之中,然後咳嗽了一聲,道:“我看現場氣氛比較緊張,所以跟大家開了個玩笑罷了。”
吁!
現場噓聲四起。
“前輩,這個我們實在是拿不出來了。”甚虛支支吾吾。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們了,趕緊進去吧,別在這裏礙老夫的眼。”老者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多謝前輩,今日之恩,晚輩一定銘記於心。”甚虛連忙道謝,態度誠懇,讓人好感頓生。
“嗯。”老者點點頭,甚是難以。
可當看到陳詩史鼻孔朝天的那個弔兒郎當的樣子時,氣流不打一出來。當即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老頭你還算識相,知道給你們族長未來八女婿的面子。”陳詩史一句話差點又讓老頭暴走。
最後還是甚虛急忙拉着陳詩史離開,這才緩解了緊張氣氛。
“有那麼快乾嘛,我還想氣氣那個老頭呢。”陳詩史不滿道。
“陳兄啊,你也知道小八的父親要考驗我們,就別再節外生枝了,他現在對我的印象一定更差了。”甚虛哭喪着臉。
“你怕個屁啊,這些都是小打小鬧,你只要表現出絕對的實力和天賦,還怕他看不上你?恐怕到時候是他求着你給他當女婿呢。”陳詩史無所謂道。
“一切還要仰仗陳兄了。”甚虛盈盈一拜。
“好說好說,不過嘛為兄卻是有一事相求。”陳詩史忽然搓了搓手,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陳兄請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甚虛拍胸脯保證。
“你剛剛不是說這裏元石很多嗎,可不可以告訴我具體位置,我也好…嘿嘿…”陳詩史曖昧的笑了。
“這附近只要有山的地方都會有啊,根本不用找的,那些元石都是裸露在外面的,一眼就能看出來。”甚虛解釋道。
“真的嗎?”陳詩史激動得手腳顫抖。
“這還能有假?”甚虛被陳詩史的表情逗笑了。
“你們這裏的人真是暴殄天物啊,這麼貴重的東西竟然就放任着不管。”陳詩史心痛道。
“它們就跟土一樣多,怎麼挖也挖不完,所以就不值錢了。”
“等我離開這裏的時候,一定挖它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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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億,不,幾百億,幾千億出去,到時候什麼丹藥買不起?”陳詩史越想越激動。
兩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個廣場之上。
那裏已經擺滿了桌子,足足有近萬張,每一張都幾乎坐滿了人。
桌子上擺放這一個個烤熟的動物,焦香撲鼻,陳詩史忍不住留下口水。
他眼尖,很快就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找到了兩個位置,連忙拉着甚虛坐下。
桌子上都是清一色不認識的年老長者,只見他們一個個正經端坐的看着前方,好像在等待這什麼。
陳詩史的到來讓他們愣了一下,一個個露出狐疑之色。
陳詩史卻自來熟,招呼甚虛坐下之後,便抓起一隻不知名的烤熟的動物,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起來。
“大膽,你是哪個部落的小子,有沒有禮數,主家都還沒動筷子,你反倒是先吃起來了?”同桌的一位白髮老頭雙眼如銅鈴一般瞪着陳詩史,好像要將他生吞活剝。
陳詩史卻恍若未覺,三二幹掉一隻燒烤動物,又伸手抓向另外一隻。
這時老頭怒斥一聲,隨着聲音落下,一隻枯瘦如柴的手掌閃電般的抓了過來。
然而陳詩史卻不躲不避,依然我行我素,抓向燒烤。
“找死。”白髮老頭冷笑。
可他的笑容很快就僵硬在了臉上,只見他的手掌竟直接從陳詩史的手中穿了過去。
他撲了個空。
“怎麼可能?”白髮老頭不可置信道。
同桌的幾個老頭也均露出了震驚之色,白髮老頭的實力他們很清楚,怎麼說也有結丹境巔峰的水準,可現在竟連對方的一根汗毛都碰不到,這讓他們如何不驚。
“老頭,你實力不錯,可惜年紀大了,動作慢了一點。”陳詩史啃着燒烤,含糊不清道。
“你是誰,哪個部落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有你這號人?”白髮老頭沉聲問道。
陳詩史喝了一口酒,沒有理會,讓老頭氣憤不已。
“各位前輩,我們是甚甚部落的。”甚虛連忙解釋。
“原來你就是甚虛,那他就是九隊長請來對付皮凍的那個小子了?”幾位老頭恍然大悟。
陳詩史昨晚鬧出來的動靜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只是很少人見過他的真面目而已。
“正是我們。”甚虛恭敬道。
“你小子不錯很有禮數。”幾位老頭滿意點點頭。
不過當看到正埋頭苦幹,一口肉一口酒狼吞虎咽的陳詩史時,笑容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哼。
“你小子會喝酒嗎,可別浪費了這珍釀。”白髮老頭嘲諷道。
陳詩史讓他丟了面子,他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喝你們這一桌應該沒問題。”陳詩史將身上的酒壺裏的就一飲而盡,自信道。
“黃口小兒,休得猖狂,比實力我比不過你,但在喝酒這塊上,你就是練上個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白髮老頭怒了,之前陳詩史對他的無禮都沒有讓他這樣憤怒過。
“就是,仗着有幾分本事就可以不尊老愛幼,目中無人了?”其他幾個老頭也不可以了,一個個吹鬍子瞪眼,好像陳詩史觸及了他們的底線。
“各位前輩,陳兄是跟你們開玩笑的,當不得真。”甚虛急忙上前解圍。
“甚小子,你給我讓開,今天你要是攔着我們教訓他,你跟八丫頭的事算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白髮老頭呵斥道。
“沒錯,你沒機會了。”其他幾個老頭附和。
甚虛聞言,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躬身道:“不知幾位前輩跟小八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大太爺爺,你說是什麼關係。”白髮老頭冷哼道。
“我是他二太爺爺。”
“我是三太爺爺。”
……
“我是八太爺爺。”
甚虛傻眼了,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這麼樣,嚇到了吧,現在給我們挨個敬酒賠罪,我們就原諒你了。”大太爺爺得意道,他對甚虛的反應很是滿意。
“吹什麼大牛逼,太爺爺就坐這犄角旮旯的地方?當我們三歲小孩?”陳詩史冷笑,一臉的不信。
“我們幾個喜歡清靜不行嗎?”二太爺爺反駁。
“呵呵。”陳詩史沒有說話,但勝似說話。
“不信是吧?那個誰你過來,跟他說說我們是誰。”三太爺爺忽然叫住了一個端着酒菜的下人。
那個下人看到幾為老頭,大吃一驚,嚇得腿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連忙弓着身子,咕溜溜向前拜倒,恭敬道:“見過各位老祖宗,不知老祖宗有何吩咐。”
“聽到沒有,現在信了吧?”三太爺爺一臉得意,對陳詩史投入得意的目光。
陳詩史還沒說什麼,甚虛卻是已經跪拜下來,真誠道:“見過幾位太爺爺,之前禮數不周,還請幾位太爺爺莫要見怪。”
“你的禮數倒是齊全,就是你旁邊這位手下可不怎麼滴。”大太爺爺斜着眼看陳詩史。
“大哥說的是,這小子很囂張,很狂妄,我們很生氣。”其他幾位太爺爺附和。
“我向陳兄替各位太爺爺賠罪。”甚虛賠笑道。
“甚虛兄弟,別跟他們這麼客氣,就算真的是你那心上人的太爺爺又如何。你看他們一個個一臉衰樣,一看就是在族裏沒什麼地位的人,幫不了你什麼忙的,這事還得靠我。”陳詩史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陳兄…”甚虛大急,真想堵住陳詩史的嘴。
“你們聽聽,這是人話嗎?”太爺爺們吹鬍子瞪眼。
“怎麼,沒本事沒地位還不讓說了?”陳詩史再次嘲諷。
“我們沒本事?”
“我們沒地位?”
“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把八小姐許配給我這兄弟啊,做不到的話就別跟我說這種廢話。”
“我們做不到?你行不行只要我一句話,涼塊那小子就得乖乖照辦。”大太爺爺拍桌而起。
“吹牛誰不會?”陳詩史冷笑。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們又不會上你的當。”大太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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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了起來。
“哈哈,大哥說的是,這小子真以為這種激將法會對我們有用?”其他幾位太爺爺紛紛大笑,嘲諷之色不言於表。
“對你們還用得着激將法?”陳詩史面不改色,拿過甚虛旁邊的酒壺,一飲而盡,接著說道:“這酒不行,太淡了。”
“你小子才是吹牛逼第一人啊,這可是我們附近上百部落里最烈的酒了,一般人喝不了一壺,我看你應該也差不多倒了吧,別死撐,上一邊躺着去吧,別丟人現眼了。”大太爺爺忍不住出言打擊。
“大哥說的是,上一邊涼快去吧你。”其他幾個太爺爺齊聲附和。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何不來打個賭?”陳詩史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什麼賭?”八人異口同聲。
“還是剛才的話,我一個人喝你們八個,輸了任憑處置,你們要我怎麼樣都行。要是你們輸的話…”
“我們就把小八許配給這個小子,是不是這個意思?”大太爺爺接過了陳詩史的話。
“正是如此,也么樣,敢不敢賭?”陳詩史笑了笑。
“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幾兄弟活了這麼久,喝酒這一塊還沒怕過誰,除了…”大太爺爺話到一半,欲言又止。
這時二太爺爺接過話頭,道:“除了酒神。”
“酒神?”陳詩史一愣,這幾個老頭一個個眼高於頂,牛氣衝天,竟然也有服輸的人,讓他有些好奇酒神的是何等人物,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一個讓我們甘拜下風的人。”幾位太爺爺嘆口氣,將酒壺裏就一飲而盡。
“他不會姓劉吧?”陳詩史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
果然幾個太爺爺聞言,紛紛驚呼:“你怎麼知道?”
“真是劉強?”陳詩史不可置信的說出這個名字。
“你也遇見過他?”幾位太爺爺神情激動,將陳詩史圍得嚴嚴實實。
“呃…沒見過,我是無意中聽到一位老前輩說過而已。”陳詩史隨便編了個理由。
心中卻已經是翻江倒海:“這劉強到底是何妨神聖,竟然這裏也有他的傳說?”
“我還以為你知道他的行蹤呢。”大太爺爺的表情有希望變成了失望。
陳詩史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鬥志,於是開口道:“你是想再次跟他一決高下?”
“不錯,當年我們大哥棋差一招,敗在了他的手上,一直耿恩於懷,這些年一直苦練酒技,為的就是一雪前恥。”二太爺爺解釋道。
“原來前輩也是跟劉強過過招的人,失敬失敬。”陳詩史肅然起敬,沒了之前的趾高氣昂。
“現在知道怕了吧,還想喝我們八個人不?”大太爺爺見陳詩史態度好轉,不由得氣說了許多。
然而陳詩史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再次怒氣爆滿。
“晚輩這人言出必行,說喝你們八個就喝你們八個。”陳詩史自信一笑。
“狂妄,幾位哥哥,讓我來教教這個小子,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八太爺爺怒道。
“也好,八弟就由你去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吧,省得外人看了說我們以多欺少。”大太爺爺點點頭。
“去抬酒上來。”八太爺爺對跪在地上的下人吩咐道。
“是。”那個下人連忙起身,撇了一眼陳詩史后就匆匆離去了。
等他再次回來之時,就已經抬着兩口大缸上來。
這口大缸只有直徑只有一丈大小,高卻直達十丈,像一個擎天之柱。
“小子,見過這麼大的酒缸嗎?”八太爺爺面露得色。
“沒有見過…這麼小的。”陳詩史的話很氣人。
“打酒。”八太爺爺已經不想再說話,他現在只想在酒道上狠狠地打陳詩史的臉。
當即下人就從酒缸中打了一桶人一樣高的酒過來。
八太爺爺走到酒桶旁邊,將是提了起來,直接就是一飲而盡,用時不過兩個呼吸。
“好,八弟你的酒量又有所進步,快趕上七哥了。”七太爺爺贊道。
“看,看到沒有,這就是實力。”八太爺爺打了個酒隔,身體搖搖晃晃,顯然已經到量了。
“你的實力也不咋滴啊。”陳詩史將酒桶放下,淡淡開口。
他竟不知何時已經把酒桶中的酒喝得一乾二淨,而且還面不改色,並沒有看出任何變化。
“怎麼可能?”八太爺爺不可置信道。
“你這酒量在我家那邊連小孩那桌都上不了。”陳詩史趁機嘲諷。
“呃…”八太爺爺聞言眼珠子一瞪,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八弟。”幾位太爺爺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住。
知道對方只是氣暈過去,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然後一個個對陳詩史怒目而視。
“黃口小兒,欺人太甚,我來會你。”七太爺爺怒道。
“七弟,讓我來吧,你的實力跟八弟差不多,上去並無意義,反而會落下我們以多欺少的惡名。”四太爺爺道。
“還是我來的。”其他幾個太爺爺紛紛請戰,誰也不讓誰。
“各位弟弟你們退下,這小子不是你們能對付得了的,讓老夫親自會會他。”大太爺爺出來開口了,聲音里充滿了戰意。
“大哥,你要親自對付這小子,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太給他面子了。”其他幾位太爺爺大吃一驚。
“你們看走眼了,這小子的酒量就算你們六個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大太爺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陳詩史。
陳詩史的目光迎了上去,兩者相撞,迸發出無限火花,濃郁的火藥味瞬間席捲全場。
他們這邊的動靜終於引起了來喝喜酒的眾人的注意,頓時現場幾十萬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陳詩史等人身上。
當認出幾位太爺爺的身份之時,一個個露出震驚之色。
“是老祖他們。”
“他們在幹什麼,這麼大的酒缸?”
“難道他們都要喝了不成?”
“這還用說嗎,大老祖可是我們酒神,喝酒自然是以缸來計算,這兩缸算是少的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