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皮凍出場
“我也不佔你的便宜,這一桶我先幹了。”大太爺爺吩咐下人打了一桶酒,只見他張口一吸,桶中的酒便化作一條水龍鑽入了他的喉嚨之中,一滴不漏。
“好。”眾人頓時爆發出了劇烈的叫好之聲。
“不愧是老祖宗,這手絕活堪稱無敵啊。”
“大哥的實力由此前些年進步了一大截。”其他幾位太爺爺紛紛讚歎。
“現在咱們起點一樣了。”大太爺爺背負雙手,微微一笑,頗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一不一樣對我來說都一樣,你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輸。”陳詩史扣了扣耳朵,一臉囂張。
“什麼意思,難道老祖宗是要跟那個小子斗酒?”眾人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一些信息。
只聽大太爺爺微微笑道:“年輕人難免心高氣傲,但是別不知天高地厚。”
“天高不高,地厚不厚,只有量過才知道,而不是不是用嘴說說。”陳詩史也笑了笑。
“請。”大太爺爺不在廢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其他人紛紛識相的讓出一個空間出來,獨留陳詩史和大太爺爺在其中,萬眾矚目。
“陳兄量力而行啊,實在不行也別勉強。”甚虛囑咐了一句,也站到了旁邊。
“看來你的好兄弟也對你沒有信心啊。”大太爺爺忍不住打擊。
“信心源自於自身實力,靠別人有什麼用?”陳詩史反駁。
“廢話少說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吧。”大太爺爺不耐煩道。
“那你就看好了。”陳詩史不急不緩的來到已經裝好就的兩個酒桶面前,腳掌在地上一跺,頓時桶中的酒直接灑向了高空。
眾人的目光也隨之移動,就在他們好奇陳詩史要搞什麼鬼之時,就見陳詩史堵住一個鼻孔,然後用另外一個鼻孔用力一吸。空中的酒當即化作一條水龍,從鼻孔鑽了進去,一滴不剩。
“單龍吸水?”幾位太爺爺驚呼出口。
“什麼?這…這是傳說中的單龍吸水?”眾人聞言,身軀齊震,目瞪口呆。
“天啊,原來真的有人能練成此招。”
“這小子是什麼來路,竟在酒道上有如此實力?”有人好奇問道。
“這個傢伙就是昨晚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要挑戰皮凍的甚甚部落的那小子。”有人認出了陳詩史。
“原來是他,沒想到他不但實力強橫,在酒道上的造詣也到了極高深的境界。”
……
“好,很好,你果然自傲的本錢。”大太爺爺眼睛裏滿是讚賞,沒了之前的輕視之心。
“前輩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吧,我一併接着。”陳詩史同樣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也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多年苦練的看家本事。”大太爺爺也不客氣,在地上直接就是一腳。
頓時周圍兩個酒桶當場就炸裂開來,裏面的酒直接化作一片酒霧。
接着大太爺爺輕喝一聲,酒霧便迅速收縮在一起,變成兩條霧氣繚繞的長龍。
長龍衝天而起,盤旋在高空之中。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中,俯衝而下,從大太爺爺的兩個鼻孔鑽入了進去,不見了蹤影。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緊接着現場爆發出了驚天的叫好之聲。
“天啊,竟是古籍中才有記載的雙龍歸海。”
“老祖宗牛逼。”
“老祖宗無敵。”
“不愧是大哥,現在就算劉強過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幾位太爺爺震驚道,這一招雙龍歸海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怎麼樣,我這招如何?”大太爺爺自負道。
也不怪他如此,畢竟這一招可是失傳已久的絕學,如今只有他一人練成,他能不驕傲嗎?
“勉勉強強吧。”陳詩史淡淡開口。
“呃…”大太爺爺當即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觀眾也看不下去陳詩史的裝逼態度了,紛紛口吐芬芳。
“不裝能死?”
“放什麼狗臭屁呢?”
“老祖宗的酒量是你個黃毛小子可以比擬的?”
“操,真以為自己是酒神啊,還年勉勉強強。”有人陰陽怪氣,學着陳詩史說的話。
“小子,認輸吧,現在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吧,做人可別太狂。”幾位太爺爺紛紛出言指責。
然而他們的話還沒說完,很快便戛然而止。
只見陳詩史來到十丈高的大缸面前,輕輕拍在酒缸之上。
酒缸里的就當場就有三分之飛濺出來。可神奇的是這些就酒並沒有掉下來,而是懸浮在了半空之中,彷彿時間靜止。
就在眾人疑惑陳詩史要做什麼之時,懸浮的酒忽然繞着陳詩史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龍捲將陳詩史淹沒其中。
水龍捲之中發出了龍吟虎嘯之音,讓圍觀者聞之心驚膽顫,更甚者雙腿發軟,直接癱軟在地。
“這是什麼招式,動靜如此之大?”眾人驚懼交加,同時又疑惑不解。
“你們見過嗎?”其他幾位太爺爺面面相覷,皆搖頭髮愣,顯然也沒有見過這種招式。
只有大太爺爺眼睛瞪得滾圓,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撼之色。
“這難道就是…是…”
“是什麼?”幾位太爺爺急忙問道。
“龍虎吞天。”陳詩史的聲音傳來。
隨着聲音落下,水龍捲竟變成一條巨大的青色巨龍,而龍的上方有一隻猛虎,它們相互糾纏,如膠似膝,最後沒入了陳詩史的口中。
隔!陳詩史摸了摸肚子,打出一個酒隔,龍吟虎嘯之音隨之消失無蹤。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現在只剩下一張張能吞下小孩的巨口。
緊接着倒吸冷氣的聲音接連響了起來。
“怎麼可能?”
“這時什麼牛逼招式。”
“我感覺他真的能吞天。”
……
“大哥,龍虎吞天是什麼招式,我們怎麼從未聽誰過。”其他幾位太爺爺收起砸在地上的下巴,急忙問道。
“這招你們沒見過很正常,它是劉強的自創招式。”大太爺爺呢喃道。
“什麼意思?難道他見過劉強?之前是騙我們的?”幾人驚呼一聲,同時又有些怒意。
“他認識劉強我還求之不得呢,正好讓他的傳人敗在我的手上,報了當年那一招之仇。”大太爺爺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斥着難以抑制的激動。
笑着他忽然一躍而起,跳入了酒缸之中。
“難道大哥要用出那一招了嗎?”幾位太爺爺齊聲驚呼,連忙飛向高空。
在場的其他人紛紛效仿,有的實力沒到結丹境的,也被帶了上去。
眾人齊齊看向酒缸之中,就見大太爺爺如同一根人棍直挺挺的倒立在酒中,雙目緊閉,一動也不動。
“遭了,老祖宗淹死了。”有一位真氣境少年驚呼。
帶他上來的隨行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大變,連忙捂住了少年的嘴巴。
可是已經晚了,只聽七太爺爺勃然大怒道:“哪裏來的混賬東西,給我拖下去重打一萬大板。”
“老祖饒命,小孩子不懂事,口出妄言,還請大人不計小人過。”中年男子臉色一白,求饒道。
“子不教父之過,你也要一起受罰。”七太爺爺神色一冷。
“不要啊,他不是我的小孩,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中年男子聞言,連忙將少年給扔了出去。
少年頓時哀嚎一聲,從空中跌落下去,同時口中罵罵咧咧:“老祖,他就是我爹,你一定要連他一起懲罰。”
“逆子,你竟敢出賣自己的爹。”中年男子怒不可遏。
“公然撒謊,罪加一等,給我打兩萬大板。”七太爺爺大手一揮。
當即就有兩明身穿盔甲的魁梧大漢上前把兩父子押了下去,至於下場如何眾人不用想也知道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眾人的目光再次移向酒缸中的大太爺爺。
只見他猛然睜開了雙眼,裏面有火光閃爍。
嘩!酒缸竟然燃起了火焰,眨眼間就成了一片火海。
嘭!一聲巨響響起,酒缸轟然炸裂,火焰瞬間蔓延開來,染紅了整片天空,圍觀的眾人嚇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火焰忽然停止蔓延,接着迅速聚集在一起,化作一條條火龍,足足有近百道之多,甚是壯觀。
火龍發出震天咆哮,衝天而起,直上雲霄,然後再某個點相聚在一起,匯成一條龐大無比的火焰巨龍。
火焰巨龍轉身而下,直奔廣場。
“逃啊。”眾人嚇破了膽,紛紛奪路而逃。
一時間現場混亂不堪。
“跑什麼,好好看着。”七太爺爺怒喝一聲,將逃跑的人制止。
眾人這才停下腳步,一臉震驚的抬頭看向天空。
就看見大太爺爺緩緩的升空而死,張開雙臂,迎向火焰巨龍,如同飛蛾撲火,甘之如飴。
這一幕深深的震撼着眾人的眼球。
吼!終於,在火焰巨龍的一聲咆哮之中,兩者相撞在了一起。
然而眾人想像之中的場景沒有發生,就在大太爺爺和火焰巨龍向撞的一瞬間,大太爺爺的口中忽然傳來恐怖的吸力。
火焰巨龍竟在剎那之間就被他吸收得一乾二淨。
“怎麼可能?”甚虛眼睛一突,差點掉落地上。
他本來覺得陳詩史已經是十拿九穩了,心上人就要和自己雙宿雙棲了,可現在給他的感覺像是從天堂跌入了谷底。
“大哥牛逼。”
“大哥威武。”
“大哥頂呱呱。”
“大哥無敵。”
“大哥帥氣。”
“大哥我愛你。”
“大哥俺跟他們說的一樣。”
七位太爺爺齊聲吶喊,眼睛裏冒着小星星,好像一個個小迷弟。
大太爺爺從空中緩緩落下,雙手托着已經鼓成一個圓球的肚子,身體搖搖晃晃,但難掩臉上的得意之色,這樣的萬眾矚目的感覺讓他很是享受。
“怎麼樣,還想比嗎?”大太爺爺對陳詩史投去了挑釁的目光。
“怎麼樣,還想比嗎?”幾位太爺爺齊聲附和,同時對陳詩史豎起來大拇指,然後向下翻轉。
“前輩這招有名字嗎?”陳詩史卻面不改色,淡淡開口。
“火龍吞天。”大太爺爺眉毛一挑。
“好名字,還有其他招式嗎?”陳詩史又問。
“你小子裝什麼呢,難道你還有比我大哥這招還牛逼的招式嗎?”三太爺爺看不下去了,出言嘲諷。
“那就是說這招是前輩最強的招式咯?”陳詩史微微笑道,也不生氣。
“沒錯,此乃我閉關多年所悟,就是為了對付你的龍虎吞天。”大太爺爺點了點頭,鼻孔朝天。
“那就太遺憾了,我還以為你還有其他招式呢。”陳詩史遺憾的搖了搖頭。
陳詩史這表情直接讓現場的觀眾破防了,他們紛紛怒罵。
“操,這小子真裝啊,要不是現在人多,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這樣的在我們部落活不過一天,”
“他還真以為自己是電視劇主角呢,每次都能裝逼成功。”
“我要是導演就讓他第一集就死翹翹,還能活到現在?”
“腦灘爽文看多了是吧。”
……
就在眾人口不擇言之時,陳詩史動了,只見他緩緩走到酒缸前,手掌貼在了上面。
“你們看看他,還在裝呢。”
“我就看他能裝到幾時。”
“等會看他怎麼被打臉。”
……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眾人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酒缸轟然炸裂,無數的碎片如同子彈一樣激射出去。
慘叫聲很快傳來,伴隨着更加惡毒的謾罵之聲。
“操,這小子公報私仇。”
“別落到讓我碰見。”
“救命啊,痛死我了。”
“快幫我擋一下。”
“碎片怎麼都衝著我來啊,其他人怎麼沒事?”
……
很快有人驚奇的發現,碎片只是針對之前辱罵陳詩史之人,其他沒有罵的一點都沒有波及。
“這小子。”眾人無語的同時也為陳詩史的手段深深的震撼着。
要知道對這麼多人發起選擇性攻擊,不僅需要無比龐大的精神力,同時還具備極強的精準控制力才有能做到。
顯然陳詩史這兩者都具備,而且還很強。
“不愧是敢挑戰皮凍的人,果然有本事在身。”眾人心中皆升起同一個念頭。
“快看,他要幹什麼。”這時有人驚呼。
於是眾人眼睛齊刷刷的朝陳詩史看去,頓時身心俱震,目瞪口呆。
只見酒缸中的酒竟化成八條水龍同時從身體上的八個孔洞鑽入了陳詩史的體內。
七條水龍還可以理解,但是菊部的那第八條水龍卻深深的震撼着眾人弱小的心靈。
他們哪裏見過這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異招式。
而且這個過程極其的短暫,有的人甚至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一大缸的酒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這…這怎麼可能?”大太爺爺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大哥。”其他幾個太爺爺回過神來,將他扶起。
“我輸了。”大太爺爺艱難說道,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老祖宗竟然認輸了?”涼涼部落的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好像聽到了世間最不可能的事實。
涼涼有史以來第一酒神竟然認輸了。
“大哥,他這招只是稀奇古怪而已,並沒有佔到什麼上風啊,你們最多平手。”七太爺爺說道。
“就是,最多是平手,甚至我還覺得老祖宗的招式更拉風,更牛逼,應該獲勝才對。”涼涼部落的人紛紛附和。
“閉嘴,你們懂什麼,存心讓我難堪是吧?”大太爺爺忽然怒喝一聲。
現場瞬間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他們眼睛裏帶着震驚與不解看着大太爺爺。
大太爺爺頓了一頓,嘆氣道:“我知道你們不服,但是我確實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大哥,為什麼?不是大家有意偏袒你,而是我們都覺得你這招比那小子更華麗,更威風啊。”幾位太爺爺不解問道。
其他人也點點頭,深以為然,就連這裏最希望陳詩史贏的甚虛也是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境界不夠,當然看不出其中門道,大道至簡,並非招式越華麗,搞出來的動靜越大,誰就越厲害。
相反,能做到化繁為簡,返璞歸真的境界那才是真正的酒道巔峰啊,這位小哥就走到了這一步。”大太爺爺說著就是深深一拜。
然而還沒拜下去就被一隻手掌給托住。
大太爺爺愣了一下,抬頭一看,不是陳詩史又是何人。
只見陳詩史微微笑道:“前輩,酒道無巔峰,要說有,那每個人都是巔峰,所以何來勝負一說啊?”
大太爺爺聞言,渾身一顫,老淚縱橫。
“枉我自稱酒神,卻沒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悟不透,老夫羞愧。”大太爺爺不顧陳詩史的阻擋,執意拜了下去。
陳詩史苦笑一聲,欣然接受。
“現在小哥就是第一酒神了。”大太爺爺笑了起來,笑魘如花,讓人如沐春風。
“恭喜大哥解開了多年心結。”其他幾個太爺爺開心道。
“還要多虧小哥的提點。”大太爺爺笑道。
“那還是前輩自己悟性高。”陳詩史謙虛道。
“行了,你們也別相互客氣了,既然今天這麼開心,何不來個雙喜臨門?”二太爺爺忽然開口。
“何來個雙喜臨門?”幾位太爺爺好奇問道。
“小哥剛剛不是跟我們打了賭了嗎,我們願賭服輸,現在就兌現承諾如何?”二太爺爺解釋道。
“這個…會不會太過匆忙了一些?爺爺猶豫道。
“二哥此意甚好,反正小八那妮子跟這小子也算是郎情妾意,我們成全他們又如何,也算是一樁美事不是?”四太爺爺點頭道。
“我也同意幾位哥哥的說法,大哥你覺得呢?”六太爺爺笑了笑。
“我自然沒有意見,要是說話不算話,豈不是讓人恥笑。”大太爺爺拍板。
“哈哈,各位前輩真是個信人啊,晚輩佩服。”陳詩史上前一拜。
幾位太爺爺見狀,高興的點了點頭,對陳詩史的態度很是滿意。
陳詩史當即對在旁邊還傻乎乎站着的甚虛呵斥道:“我的傻兄弟,還不過來拜見你未來的幾位太爺爺。”
甚虛頓時一個激靈,從獃滯中回過神來,連忙上前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幾位太爺爺看得連連搖頭:“真是榆木腦袋,你說你這傻小子怎麼就能交到小哥這樣的妙人呢。”
甚虛聞言,嚇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還是陳詩史出來解圍,“既然都見過長輩了,那我們這事就算成了啊。”
“那是…”二太爺爺剛要說話,卻被人群中傳出。一道聲音打斷。
“慢着。”
眾人一驚,連忙順着聲音看去。
卻見一位年約二十,羽扇冠巾的英俊年輕男子緩緩走來。
他走得很慢,可僅僅眨眼之間卻又已經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皮凍。”有人叫出了皮凍的名字。
“皮凍么?”陳詩史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起這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來。
而皮凍同樣的目光照射向了陳詩史,兩人目光交接間,火光四濺,濃郁的火藥味蔓延全場。
眾人頓時露出看好戲的表情,難得沸沸揚揚的兩人終於碰面了。
“皮凍,我們決定的事,你過來攪什麼場。”二太爺爺臉色一沉。
“晚輩並非有意駁各位前輩的面子,只是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各位前輩貿然決定八小姐的婚姻大事恐怕不妥吧。”皮凍不卑不亢,鎮定自若,侃侃而談,說話有理有據,讓人不禁對他肅然起敬。
與之甚虛的表現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甚虛也不由得低下頭顱,自愧不如。
“古語有云,祝有情人終成眷屬,我這位兄弟跟八小姐情投意合,皮凍兄就不知道要成人之美?”陳詩史淡淡開口。
“我相信人定勝天,自己的姻緣自己把握,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本事。”皮凍的目光越過陳詩史,投在甚虛身上。
“你說得對,自己的姻緣自己掌握,我不會把小八讓給你的。”甚虛站了起來,目光堅定,頂天立地,光芒四射。
這一刻彷彿他就是主角。
“很好,像個男人。”皮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被一道清脆的巴掌聲打斷。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目瞪口呆,當然呆住的還有臉頰手指印清晰可見的皮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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