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路遇志士有共鳴,夜探古剎助佳人
周棘等人遊玩結束后,緩緩向山下而去,走過一處涼亭的時候,一陣微風吹過,周棘聞到淡淡的蘭花清香,回過頭,恰好看見涼亭裏面站着一位女子,正是當初在黑山島尋找化骨綿掌的女子,女子也看見了周棘,周棘頷首了一下便回過頭繼續扶着小小往前走。
女子看着周棘扶着小小走遠,心裏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幸福和失落,心裏為見到這位男子對那位菇涼的貼貼入微而感到幸福,又為心裏那個挂念的人而失落。
看着周棘他們走遠,女子轉身向山上走去。一身白衣似雪。
周棘幾人沿着山路邊走邊聊,只見山腳下一片田野上,一群佃農正在地里勞作,地里被他們整理的井井有條。周棘等人走過這片田地的時候,剛好看見一個穿着老舊發白青衫的士子,正在看着這些佃農。
路過這人身邊的時候,周棘聽見一句“倖免飢凍苦,又無壟田勤。”周棘看到此人臉色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愁緒。
剛好聽見對方感嘆出這句詩詞,周棘便補上了一句“念彼深可愧,自問是何人。”
這時,這位書生聽見有人補上自己吟誦的詩句,回過頭看見一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士子。拱手說到:“在下許洪光,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周棘看着眼前這位兄台,沒想到遇到了許洪光,“烏龍盤井,必有緣由”講的就是許洪光,相傳許洪光年少時,家裏遭了天災,許父便帶着一家人沿途乞討,在金華的時候,許父重病夭折,那時許洪光十四歲,和母親埋葬了許父之後,又一路乞討,一日許洪光和母親乞討到一個村莊時,天色已黑,許洪光便和母親靠在村口的井邊休息,許洪光身着黑衣和母親倦縮在一起休息,村裏的一太公晚上驚夢,夢裏夢見烏龍盤井,於是趕到村裏的井邊查看,正好看見許洪光身着黑衣倦縮着,於是收留了許洪光母子二人。
周棘回答到:“在下周棘,剛才聽見兄台感嘆民間疾苦,於是便接了下句,兄台勿要見怪。”
許洪光見周棘坦然大方,一身浩然之氣,光明正大,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剛才和接詩更是讓他對周棘有好感,自是認為周棘是同道中人,說到:“哪裏,只是洪光年少凄苦,見慣了民間疾苦,感嘆一下世事艱難。”
周棘點了點頭說到:“洪光兄自是高潔之士,屆時高中之後必會造福一方百姓。”
聽見周棘如此看重自己,許洪光有些詫異,說到:“謝謝兄台吉言。”
“洪光兄要不與我們一起,我與你一見如故,自想與你討教一二。”周棘提議說到。
許洪光見周棘說得誠懇,不似虛情假意,便答應了和周棘一起回城而去。
鍾顏回等人有點不明白周棘為什麼對這個剛認識的如此看重,看着周棘和對方一路交流,也開始漸漸發現此人學識不凡,而且對民間疾苦了解甚多。
來到悅來客棧,周棘讓小二送了幾樣小菜到房間給小小和小妖,自己來到大堂和鍾顏回等人一起吃飯喝酒。酒席之間幾人相談甚歡,許洪光了解幾人後,發現和幾人很是投緣。
吃過酒席后,周棘送許洪光出了客棧,讓對方經常過來來往。對方欣然允諾。
來到房間,周棘看見小小和小妖正在準備熱水,小小聽見周棘進來,摸索着過來幫周棘寬衣。
晚上周棘把小小哄睡之後,便悄然起身穿上黑衣出了客棧,直奔阿育王寺而去。剛走出幾步,發現後面出現一個尾巴,周棘回過頭,發現小妖正盯着自己。
周棘扶額沒想到小妖這麼晚還沒睡,招了招手,小妖走到周棘身邊,周棘拍了一下小妖的腦袋。然後帶着小妖向城外奔去。
黑夜上空掛着明亮的月亮,兩人悄悄來到山腳下,周棘之所以想過來寺廟看看,是因為白天看見了上次所見的女子,周棘判斷這個女子應該是江湖中人,逗留阿育王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所以想過來看看。
周棘帶着小妖摸索着來到古剎,寺廟裏面偶爾看見幾處僧侶的房間亮着燈光,周棘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便帶着小妖往後山而去,後山一般是寺廟重地,達摩院武僧一般會看護這些地方。
來到後院一處清幽之處,周棘和小妖悄悄靠在牆邊,這處院落邊上便是古剎的藏經閣,周棘想到,既然沒什麼事就去藏經閣看看也不虛此行。
剛準備穿過小院,這時候遠處一個小沙彌打着燈籠走在前面,後面跟着的正是之前那位女子。
“施主,方丈在前面的院子,請”小沙彌說到。
兩人來到房門前,小沙彌敲了敲門,說到:“方丈師叔,周施主到了。”
裏面傳來一聲老人的聲音“請她進來”
小沙彌推開房門站到一邊,伸手請女子進去,然後關上房門退出了院子。
這時候,屋子裏傳來聲音:“瞭然大師,這是我師傅寫給您的信。”
過了一會,裏面叫瞭然大師的聲音想起:“菇涼,你師傅可還好?”
裏面的女子回答到:“師傅很好,師傅一直很敬重瞭然大師,說瞭然大師世間少有的大智慧之人。”
“哈哈,你師傅可不會這樣說話,女娃娃,你師傅在信里所說的事情從何而來?”
瞭然大師的話傳了出來。
“瞭然大師可知道,明教護教法王謝遜上月掌斃少林寺的空見神僧,光明左使楊逍害死了孤鴻子師叔,武當的張翠山夫婦也被天鷹教害得離開武當山。現在各大門派都在防範明教。”裏面的女子說到。
“南無阿彌陀佛”瞭然大師的聲音響起。
“既然如此,明年5月我便讓達摩院的了空師弟帶領弟子前去助拳,還望你師傅到時候少增殺孽。阿彌陀佛。”
“多謝大師”裏面女子回答到。
正在這時,遠處響起喧鬧之聲,周棘望過去,只見藏經閣所在地方燈火通明,似乎有人在夜闖藏經閣。
這時,瞭然大師和那位女子也走了出來,兩人看見遠處的燈火,立即飛身向藏經閣而去。
周棘和小妖見兩人已飛走,也悄悄帶着小妖偷偷摸了過去,兩人來到藏經閣邊上的樹叢里,正看見兩幫人在對峙。
只見一群武僧手拿法杖,圍着四個人,四個人衣着普通,首領模樣的人雙腿殘疾,用兩隻手杖矗立着,樣貌醜陋。邊上是一位中年婦女,中年婦女呵呵直笑,懷裏好像抱着一個嬰兒,一手拿着一柄長方形的薄刀。中年婦女身邊是一個粗獷的漢子,滿臉鬍子,背上背着鱷嘴剪,手裏拿着鱷尾鞭。剩下一位乾瘦,尖嘴猴腮,滿臉猥瑣,雙手拿着鐵爪鋼丈。
瞭然大師看見四人,問到:“幾位想必是江湖人稱的四大惡人,不知道幾位來到我寺所謂何事?”
樣貌醜陋的男子杵着兩根權杖走了出來,一個聲音從這人的肚子裏傳了出來:“瞭然,我們四兄妹前來只為借貴寺的無相神功一觀。希望行個方便。”
聽見醜陋男子的說法,瞭然邊上的了空大師說到:“段延慶,你欺人太甚。”
周棘聽到幾人的對話,這時候想到,原來這是四大惡人。
“段延慶,你的要求恕本寺無法答應,還請哪裏來回哪裏去。阿彌陀佛”瞭然大師說到。
“大哥也是,說那麼多做什麼,直接上去咔嚓一聲扭斷這幫禿驢的脖子。”長相粗獷的岳老三哼哼的說到。
“你”了空大師被岳老三的話氣得臉色通紅,其他武僧也恨恨的看着岳老三。
“段延慶,你們四大惡人在江湖上惡事做盡,現在居然跑到阿育王寺來強取武功秘籍,你們難道不怕惹了眾怒,各大門派圍殺你們嗎?”這時候,白衣女子說到。
段延慶往旁邊看了一眼白衣女子,肚子裏呵呵直笑。
邊上的雲中鶴猥瑣的看着白衣女子說到:“老大,這個女子留給我,呵呵,好久沒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了。妙極妙極。”
“既然幾位不願聽勸,那就不要怪貴寺得罪了,阿彌陀佛”瞭然大師說到。
了空大師聽見師兄這樣說,立馬帶人直撲四大惡人而去,可是剛走了幾步,發現前面一圈武僧紛紛到地,了空跪倒在地,看着四大惡人說到:“卑鄙,你們下了什麼葯?”
後面的武僧紛紛後退,瞭然帶着了真、了善等其他幾位大師和武僧警惕起來。這時候四大惡人卻是主動向和尚們撲過來。瞭然幾位大師現在全身發軟,紛紛使不上力,外圍的武僧心有餘而力不足,都不少四大惡人的對手。
“哈哈,老四,不錯嘛,悲酥清風看來還是有點用處的。”葉二娘笑到。
和尚們紛紛被四大惡人打到在地,瞭然大師打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場景,悲從中來,嘴裏只剩下“阿彌陀佛”
了空、了真幾人恨恨不平,紛紛氣憤的看着四大惡人,四大惡人打倒外圍的武僧后,直奔藏經閣而去。
周棘和小妖看着眼前的場景,感覺不可思議,這四大惡人真夠陰險,乘着說話的功夫把這些和尚給葯倒了。
過了一會,只見四大惡人出來,走到瞭然大師面前,段延慶用手杖杵在地上,說到:“瞭然,秘籍在何處?”
武僧們都看着瞭然大師,大師說到:“幾位何必執着於此,無相神功乃是佛家至上禪功,幾位拿去也修行不了。”
段延慶沒有理會瞭然大師的話,說到:“瞭然,適不適合我自會知道,你如果不說,我就殺這幫禿驢至到你說為止。”
瞭然聽到段延慶的威脅,說到:“阿彌陀佛,秘籍在我的禪房佛像下。”說完便不再說話。
其他了真、了空等武僧聽到方丈說出了秘籍,頓時更是氣憤異常,大聲說到:“方丈師兄,不可啊”“段延慶,你們卑鄙無恥”
段延慶肚子裏呵呵直笑,然後看了一眼葉二娘,葉二娘呵呵笑了兩聲朝着了空大師的禪房飛去。
過了一會,葉二娘施展着輕功飛了回來,來到段延慶身邊,手裏揚了揚,說到:“找到了,大哥”
段延慶點了點頭,這時候雲中鶴說到:“葉二娘,我看看”
葉二娘隨手扔給了雲中鶴,雲中鶴接到手裏,看見手裏的秘籍說到:“聽到一品堂里說這是佛家至上秘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多謝了,瞭然”說完轉身向寺廟外面飛去。
其他三人也跟着飛走了,突然雲中鶴飛了回來,呵呵笑着朝白衣女子走去,施展輕功繞着白衣女子一轉,就把白衣女子擄走了。白衣女子大聲吼道:“雲中鶴,放開我。”
“阿彌陀佛”瞭然大師看見白衣女子被擄走,無可奈何的說到。
雲中鶴哈哈大笑抱着白衣女子直奔寺外而去。
周棘和小妖對望了一眼,悄悄退了出去。兩人來到寺廟外面立即施展輕功跟了上去。周棘發現雲中鶴沒有朝其他三人的方向,而是朝着另一個方向帶着白衣女子飛走。想來是想找個地方侵犯白衣女子。
雲中鶴的輕功了得,是江湖少有輕功排前面的人,周棘和小妖一直在後面追,發現這人的輕功真是造詣不淺,比周棘和小妖在輕功方面高出不少。
周棘和小妖兩人追了好一陣,遠遠看着雲中鶴帶着白衣女子停在了一處山坳處的隱秘水潭邊。兩人悄悄摸索到山坳邊上的樹叢里。
這時候,看見雲中鶴已經把白衣女子扔在地上,白衣女子渾身無力,被摔在地上,再加上悲酥清風的藥力,臉上更是淚流不止。遠遠聽見白衣女子的聲音“雲中鶴,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妙極妙極,如此絕色女子,想來以前的女子哪裏及你萬中之一。”雲中鶴從身上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對着白衣女子吹了過去,只見一片粉紅色的粉末飛散開來,直撲白衣女子的臉上。
“哈哈,真是我的獨家秘方,陰陽合歡散,就是貞潔烈女吸了之後也會變成淫@女浪娃。”雲中鶴看着白衣女子猥瑣的笑到。
周棘和小妖看着遠處的雲中鶴和白衣女子,不知道雲中鶴在做什麼,只是偶爾聽到白衣女子的大罵聲和雲中鶴的猥瑣笑聲。
周棘知道,出手相救這位女子是肯定的,但是四大惡人的武功不弱,尤其是段延慶,武功內力很深厚,江湖上少有敵手,不然早就正派人士殺了,能一直活在江湖上,這武功自然不會差。
周棘對着小妖點了點頭,兩個人早就心生默契,小妖點了點頭,周棘抽出橫刀,立刻全力施展出一葦渡江。只見一道長長的身影直奔雲中鶴而去。
雲中鶴正面對白衣女子,背對周棘,就在雲中鶴準備對白衣女子下手的時候,雲中鶴看見白衣女子眼裏看向自己的後面,雲中鶴心裏一凝,立馬向邊上滾去,只見一道白光劃過雲中鶴的背部和肋下。還好雲中鶴滾的及時,否作必是身體斷成兩截。
雲中鶴滾出去后勉強站起身來,看着來人一身黑衣,手中手執一把長刀。刀光泛起冷光。
雲中鶴剛想出聲詢問,卻發現對方不給自己機會說話,只見對方又如一道白光直奔自己而來,雲中鶴抓起自己的鐵爪迎了上去。長刀一刀刀砍在鐵爪上,刀鋒飄逸而狠辣,雲中鶴越打越心驚,心裏一直疑惑,他們幾個人來之前了解過寧波府一帶沒有什麼高手啊。
白衣女子呼吸沉重的看着來人,看見對方手執一把長刀,刀刀狠辣幹練,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只是這些刀法越看越覺得熟悉,只是現在白衣女子的大腦一片渾沌,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周棘橫刀白光一片,將雲中鶴封鎖在刀鋒之下,雲中鶴的鐵爪勉強支撐,想要憑藉自己的輕功逃,但是發現來人輕功不比自己差,雲中鶴心裏苦不堪言。周棘的刀法一點點在雲中鶴身上劃出傷痕,帶出一片片血霧,雲中鶴感覺自己這樣下去必會被對方殺死。當下立即開始尋思如何脫身。
只見雲中鶴舍了一個破綻,讓周棘在自己的背上劃了一刀,以身換傷之後,立馬向遠處奔去,同時從懷裏扔出一個東西,周棘往邊上飛身過去接在手裏也沒看,往懷裏一揣,立馬緊追雲中鶴而去,因為解藥還沒拿到。
雲中鶴見周棘落後了一段距離,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剛覺得自己逃出生天,準備以後再來尋仇的時候,突然前面一個藍色頭髮的嬌小身影向自己奔來,而且刀法不比剛才那位弱,只見一道藍光劈了過來,雲中鶴感覺在空中硬向邊上側划,勉強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胸前和手臂劃出一道傷口。
雲中鶴悲從中來,感覺從未這麼狼狽過,這時候後面的人也追到,只見對方空中練劈兩刀,兩刀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雲中鶴,雲中鶴慌忙運起鐵爪格擋,剛擋住兩道白光,雲中鶴心裏一輕,但是卻發現兩道白光後面還有兩道刀光,刀光直接穿過雲中鶴的鐵爪直接沒入對方的身體。
兩道白光從雲中鶴的後背穿出,雲中鶴楞着睜大着眼睛跌落了下去,砰的一聲雲中鶴的身體摔在地上。嘴裏大口的咳出鮮血。周棘飛身上前,從雲中鶴的身上搜出一大推藥瓶。
周棘拿着各種各種的瓶子來到白衣女子身邊,每一個都打開給對方聞一下,只見對方滿臉通紅,本來如雪的肌膚此時更是透紅得像要滴出水。全身因為渾身無力,白衣女子只得在地上不斷發抖,牙齒緊緊的咬着嘴唇,絲絲血跡從牙齒縫裏滲透出來。
白衣女子眼色朦朧的看着周棘拿着各種瓶子打開讓自己聞,好幾個瓶子都沒用,這時候一股其臭無比的味道飄來,聞過之後,只見白衣女子喉嚨呻吟一聲身體翻身起來。
周棘看見解藥找到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只見白衣女子撲了上來,白衣女子渾身發熱滾燙,身上大汗淋漓,只見白衣女子抱着周棘,一邊親一邊伸手解周棘的衣服,周棘趕緊把白衣女子的雙手反綁在後面。就這樣用一隻手圈着白衣女子抱着她起身。
周棘把悲酥清風的解藥放在身上,回過頭正看見雲中鶴一瘸一拐的朝着林中走去,小妖正準備上去攔住對方,周棘擺了擺手,周棘想到白衣女子醒來后必會追殺雲中鶴一解心頭之恨。小妖放下橫刀朝着周棘走過來。
周棘朝着小妖點了點頭,兩人飛身朝着寺廟方向而去,周棘飛過雲中鶴身邊的時候,雲中鶴被嚇得靠在邊上一棵樹上,只見一顆石子快速的飛過來打在雲中鶴的下身,只聽見啪的一聲從雲中鶴的下身傳出來,雲中鶴痛的雙手直捧着下身在地上翻滾。
周棘和小妖雙雙朝着寺廟方向趕去。可是身上的女子越來越燙,在周棘懷裏不斷掙扎,臉不斷在周棘身上亂拱。周棘也被弄得苦不堪言。周棘看到這樣不是辦法,而且這樣子也不能去寺廟讓大師們看到,不然白衣女子以後不好見人了。
當下周棘把懷裏的悲酥清風的解藥丟給小妖,說到:“你拿着解藥去解救大師們,記住不要泄漏身份。”
說完抱着白衣女子向邊上掠去,小妖接着解藥,看了一眼周棘去的方向,立馬飛身向寺廟掠去。
周棘抱着白衣女子來到一處瀑布邊上,立馬抱着女子飛身跳進了潭水裏面。冰冷的潭水一下子讓兩個人激凝。周棘看到白衣女子身上稍稍了好了一些。但還是不斷從身上散發出熱氣。
周棘在水中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清水拂過對方的臉龐,白裏透紅的膚色,如此光澤亮麗,被春藥激發的雙唇更是嬌艷動人,身上的衣衫被水打濕后,白衣女子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兩個人這樣緊緊貼在一起,懷裏的女子還在不斷扭動,周棘一路被白衣女子撩得心裏難以把持,這個時候更是無法控制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周棘鬼使神差的吻上了對方的紅唇,白衣女子嘴唇被吻住,感覺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立馬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就這樣忘情的在水裏吻着對方。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飄出水面。只見水裏兩個身影不斷糾纏,不斷撫慰着對方的身體。
水裏一絲絲紅色的血跡飄出,水裏的白衣女子緊緊的抱着男子,水波不斷在水潭裏翻騰,女子額頭一會皺眉一會舒展,長發覆蓋在後背,絲絲水滴不斷飄落在四周。
過了好久,水潭裏的男人和女人都精疲力竭的抱在一起靠在水潭邊上。
周棘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裏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感覺到對方的藥效應該過了,周棘抱着女子出了水潭,把兩人的衣服收了起來,用衣服擋住女子的後背,周棘抱着女子來到邊上的一個山洞。
把女子放在山洞裏的乾草上,然後找來柴火和乾草點燃一堆篝火,周棘把兩人的衣服架起來烘烤。坐在火邊,周棘眼神發獃的看着篝火里火焰的跳動,不知道該如何向這個女子解釋,還有就是和小小解釋。
這時候邊上的女子咳嗽了兩聲,周棘回過頭看見對方身上在輕微發抖,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發現有點發燙,周棘把對方抱了過來,從新在火堆幫給對方鋪了一個草鋪,把自己的衣服鋪在上面,然後把對方放在了上面。
然後給對方蓋了一件勉強幹了的衣服。周棘走了出去在邊上的林子裏找了一些小柴胡和甘草回來。從山洞裏面找了個陶罐,在瀑布邊洗乾淨后,然後把草藥洗凈后一起帶回火上給白衣女子熬藥。
給陶罐裏面加了三次之後,周棘把草藥吹冷之後,一點點喂着女子喝了下去。周棘看着女子,睡夢中恬靜淡然,周棘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發現出了絲絲細汗,周棘把烘乾的褻衣褻褲給對方穿上,然後把對方和自己的外衣蓋在對方身上,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內衣靠在邊上的石壁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邊上的女子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靠在石壁上睡着的周棘,眼睛裏充滿複雜,兩行眼淚默默流了出來。眼前的男子一對劍眉輪廓分明,襯托出堅毅的氣質,女子已經認出眼前這個男子就是當初在黑山島上的男子。
周棘眼睛動了動,睜開眼睛,看見女子正望着自己,無喜無悲,周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女子見男子醒來,起身把自己的衣裙穿好,周棘走過去把自己的外衣套上。只見女子默默朝外面走去。周棘從剛才對方的眼裏沒有看出死志,勉強可以放下心。
周棘追了出去,看着對方漸漸沒入山林裏面,大聲喊道:“菇涼,你即已是我女人,我周棘必會對你負責,珍重。”
沒入山林的白衣女子聽見後面傳來的聲音,停住腳步,回過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周棘,然後毅然轉身向樹林裏走去。
周棘見對方已經走遠,便朝着寺廟方向飛馳而去,天色漸漸天亮,當周棘來到寺廟邊上的樹林裏的時候,看見小妖正在一棵數邊睡著了。周棘走過去輕輕把小妖抱了起來。
小妖立馬睜開眼睛,看見是周棘,便又沉沉睡去,周棘看向寺廟方向,看見後山很多僧侶已經在活動做早課了。想來小妖已經解救了這些大師。轉身抱着小妖朝着府城奔去。
周棘避過人多的地方,從一些僻靜的地方回到客棧,來到房間,看見小小已經起床,正在坐在床邊。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小小立馬站起來高興的喊道:“是玉潤哥哥嗎?”
“是我,小小,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周棘說到,然後把小妖抱回她自己的床上。
周棘給小妖蓋好被子后,走過來抱着小小,小小感覺周棘有些異樣,今天的周棘把小小緊緊的抱着。
小小就這樣讓周棘抱着,臉輕輕靠在周棘胸前,輕聲說到:“玉潤哥哥,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周棘抱着小小好一會,輕聲對小小說到:“小小,我昨晚做了一件錯事。我不想對你隱瞞,但是我怕說出來你以後不再理我。”
小小被周棘的話嚇了一跳,在周棘的懷裏坐直身子說到:“玉潤哥哥,你昨晚做了什麼事?”
周棘看着懷裏的小小,用手撫摸着對方的臉龐,看了好一會,緩緩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說到:“小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小小聽完周棘的話,甜甜的笑到:“玉潤哥哥,我不會,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能擁有你已經很滿足了,要不是遇到你,我可能還沒人要呢”
“傻瓜,你是最好的菇涼,心地那麼善良,當初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打算賴在你家了”周棘看着小小說到。
“呵呵,是么,玉潤哥,我真的有那麼好嗎?”小小甜甜的說到。
“嗯嗯,我的小小是最好的”周棘說到。
小小靠在周棘的肩上,說到:“玉潤哥哥,男人三妻四妾的好多,好多人都不會在乎女子的想法,你能向我說出來,我心裏已經很滿足了。”
“傻瓜,我自己的女人肯定要好生呵護,所以我會待你好好的,小小”周棘說到。
“我相信你,玉潤哥”小小說到“那個女子她叫什麼名字?”
周棘突然一陣尷尬,說到:“我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呵呵,玉潤哥,你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名字?那以後怎麼找到對方,不能讓一個女子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會很辛苦的。”小小說到。
“只要小小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周棘說到。
“玉潤哥,我發現你嘴巴越來越甜了,呵呵”小小說到。
“那你再試試看,是不是更甜了”說完周棘便吻向了小小。
然後周棘便抱着小小向裏屋的沐浴池走去,懷裏的小小一陣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