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獲得煤礦

第二天，顧二帶着蔡思敏和一個連的隊伍去拜訪獅子山下那個土人的居住點。

路上，蔡思敏告訴顧振漢，那個土人居住點叫做田子埔社。

一行人來到了那個居住點，在離村子幾百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因為是第一次打交道，那個居住點的人非常警惕和戒備。村子裏面幾乎所有的人都拿着武器站到了村子外面。

顧振漢讓蔡思敏上前去和他們搭話。

蔡思敏摸出了身上之前準備好的一支橄欖樹枝，這是土人之間的一種習俗，橄欖枝表示和平。

蔡思敏舉着橄欖枝，對面的土人放下武器讓他上前去說話。

蔡思敏按照顧振漢之前交代的對那些土人說，他的頭領是海那邊的漢人，在關渡那邊開荒。你們之前應當見過漢人，就是以前那些常常來捕鹿的人。漢人都是和善的，愛好和平。你們的地方和我們頭領的地方緊緊相連，今後大家就是鄰居了。今天頭領過來就是鄰居間的拜訪。

田子埔社的首領也是婦人，她看着蔡思敏說，你不是唭哩岸社首領雨來的二女婿嗎？你怎麼和漢族人在一起？

蔡思敏把唭哩岸社與顧二打交道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偷酒那種丟人的事肯定略過不說。

聽蔡思敏這麼一說，那個女首領派兩個人跟着蔡思敏去把顧二迎過來。

顧二故伎重施，讓人捧着三匹棉布，和他一起去拜訪這個女首領。

人家帶着和平的意願而來，還送上了珍貴的禮物，女首領當然也得笑臉相迎。

在村裡最大的草屋裏，女首領帶着村裏的長老陪着顧二氣氛融洽的交談。

通過自我介紹，顧二知道這個女首領名叫沙韻，而且這個女首領年紀不大，長得很像後世寶島的一位性感女星。

慢慢的就聊入了事情的正題。

顧二知道合作最好是要雙方共贏，不能一方占另一方的便宜，否則合作就會搞不下去破裂了。

如今顧二的勢力還小，他是真心想以合作的方式與土人打交道。他提出用大米、棉布和食鹽購買埋有煤礦的那片山頭。

顧二能給的大米、棉布、食鹽至少夠田子埔社上下200多人用一年，長老們都很心動。但社裏的巫師占卜后說，那片山地離村子太近，如果將來挖山得罪山神，會給村子帶來禍患。

雖然大米棉布食鹽很動人心，但是相對於山神的禍患，這些還沒有開化的土人顯然是更恐懼神靈。

和不開化的人打交道，一旦碰到這種情況，那就很難再溝通了。

顧二一看談判陷入僵局了，得另外想辦法呀。這個煤礦他是志在必得，怎麼辦呢？難道一開始就要動武力嗎？

正當顧二在思考的時候，一個情況令他眼前一亮。

土人的巫師都是女的。田子埔社的巫師身邊帶了個年輕女孩，象是老巫師的徒弟。那個徒弟忍不住用手去撫摸棉布，被老巫師用巫杖一下敲在了手上。

一道電光閃過顧二腦海：不開化，我就讓你們開化嘛。這個巫師的徒弟以及這個社的首領年紀都不大，不應該是僵硬的花崗岩腦袋。土人們不會種田，但他們應該是很嚮往那種種田的生活，要不然唭哩岸社也不會有幾十畝水田。

於是顧二非常熱情的邀請首領及其長老到他的基地去參觀，帶他們觀看了已經種植的水稻，並參觀他們正在開墾的工地。

台北盆地裏面這些土人社，只有唭哩岸社才有水田，這令其他的社很羨慕。但是沒有辦法，他們只會採集漁獵，不會種田。

如今看到了關渡基地一大片的水田，讓他們眼睛裏都放光。再看到了開墾荒地的鐵牛拖拉機，讓他們嚇得目瞪口呆，以為這些漢人有神力。

在參觀期間，顧二對那個小巫女進行腐蝕、蠱惑、拉攏。送給她一面小鏡子，還蠱惑她說，你願意你的族人過上好日子吧，你們現在過的日子吃不飽沒衣服穿。而跟我合作，你們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的。

那個小巫女也不傻，問顧二，你光說好聽的沒用，你就說說你怎麼樣能夠讓我的族人們過上好日子吧？

顧二說，你們那邊不是有條淡水河嗎？我派人給你們在河邊開墾一大片水田，還教你們怎樣種田，那你們今後的日子不就變得好起來了嗎？

聽顧二這麼一說，那小巫女感到頭暈目眩，這也太誘惑了。

小巫女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女首領嘀嘀咕咕，女首領發現了小巫女的小鏡子，想搶，但被小巫女緊緊的護住，沒有搶成功。

女首領走到顧二這邊，嚴肅的問顧二：你說話算話？

顧二隨手在旁邊找了一根樹技，折枝為誓。小巫師和女首領很吃這一套，見到顧二裝模做樣的折枝為誓，立刻對這個男人深信不疑。

回去之後召集全族人商議，並重新進行一次占卜，不過這一次的占卜由小女巫施行。

終於，關渡基地與田子埔社達成協議，關渡基地替田子埔開墾200畝水田，並送給農具和種子，而田子埔社將煤礦所在的那一片山划給關渡基地，並允許修一條連接煤礦和碼頭的路。

談判一成功，顧二立即讓張氏三兄弟帶着開墾隊，用船渡過三十台拖拉機去幫田子埔社開墾田地。僅僅兩天時間就把荒地開墾好，再花三天時間把田整好，獅子山腳下的淡水河畔，就出現了200畝的水田。

田雖然開墾好了，但種水稻的種植季節已過。如果把水田放在那裏等待明年開春再種植，恐怕田子埔社的人心不安，再起變故。而9月適合種植的食用農作物可選擇的真不多，顧二進入學習空間再三學習選擇，決定先教田子埔社的人種一季土豆，用的是速生品種，生長期60天，代價是畝產量低些。

顧二讓潘顯勝帶幾個機靈的小夥子過來幫助田子埔社的人搞農業種植。種土豆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第一次，顧二把潘顯勝幾人和女首領及小巫女叫在一起，用入夢教了他們種土豆的方法，然後扔給潘顯勝一本土豆種植技術小冊子，讓他留下幫田子埔社的人把土豆種下去。

顧二自己帶着唐氏兩兄弟去準備挖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