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女帝重生(07)
“嫊歌,不知你對大周和星辰國可有了解?”夏嫊歌知他是想要說和親之事,雖然心裏奇怪,父皇為何會這麼早就問道。
“女兒了解甚少。”
奧景帝聽到夏嫊歌的話,搖了搖頭,“罷了,來日,朕請師傅教授你一番星辰國和大周的風土人情吧。”
“是。”夏嫊歌並沒有問理由。
奧景帝對此有些奇怪,“嫊歌不想知道為何?”
“想必是為和親吧。”夏嫊歌垂着頭,讓人看不清臉色。
奧景帝知道自己的大公主一向聰慧,但是聽着她波瀾不驚地說道,心下也是驚訝。
“你既知道,那……”
“父皇,無須擔心,這是女兒作為大奧的公主,理應做的。”
奧景帝聽到夏嫊歌的話,滿是欣慰,但是又有一點兒不捨得。可能是今天他的公主朝着第一次朝着他委屈,讓他感覺眼前的女孩兒是他的孩子,而不單單是他的公主。
“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吧。”
“父皇,女兒只想問,何時出發以及具體是去哪個國家和親。”夏嫊歌有些哽咽。
“你想何時何國呢?”
“女兒但憑父皇安排。”
奧景帝聽到夏嫊歌的話,鼻子一酸。
“好,好。”
其實本來事和大周國和親,可是星辰國也橫插一腳,說他們星辰過占星師佔過,星辰太子和大奧嫡大公主天生一對,兩人結婚,有助於大奧和星辰百年修好,並且對能提升大奧和星辰國的國運。
“女兒知道父皇日理萬機,今日使了小女兒性子,還希望父皇莫見怪。”
奧景帝擺了擺手,“嫊歌近日來受委屈了。”
奧景帝知道夏嫊歌說的是婼婼此前跟他彙報的,近些日,他也多有耳聞,大公主脾氣變得額外囂張,對宮人不似以往一般淡漠。
夏嫊歌謝恩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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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嫊歌朝着永煌殿後頭走,沒走幾步,便看見林峰致和夏玲瓏在一起,兩個人懷中還抱着一隻小狗,奄奄一息。
兩個人倒是先看到她。
“長姐萬安。”夏玲瓏就朝着夏嫊歌行禮。
夏嫊歌看着夏玲瓏,心裏不得不承認,這夏玲瓏,真真的不是一般人。這些日來,她不給她留下過半點顏面,只要夏玲瓏惹她不爽,她便會回擊過去。
她倒是會避其鋒芒,眼下竟然還和林峰致勾搭在一起了。
“妹妹這是幹嘛。”夏嫊歌心裏冷笑。
夏玲瓏想在林峰致面前顯示夏嫊歌的苛刻,萬安禮是公主給皇帝行的禮,按照常理,這夏嫊歌是收不起的,夏玲瓏只是想在林峰致面前表現的孱弱無助,備受大公主欺凌。
夏玲瓏行完禮,夏嫊歌虛扶了一下,“玲瓏,你合該讓掌事的嬤嬤教下禮儀了,這禮我可受不住!”
林峰致見夏嫊歌走了,連忙追了上去,也不管他身後的夏玲瓏是何想法。
“大公主,留步。”林峰致在後面追着。
夏嫊歌聽見林峰致的聲音,連忙加快了腳步,只給林峰致留下了一個背影。
林峰致悵然若失地站在那裏。
這幾日,夏玲瓏突然找他,他本想藉著夏玲瓏對夏嫊歌能多有些了解,故而和她虛與委蛇。
不幾日,奧宮就傳了消息,大公主宮中的婢女白鴿被王上處死了。只因她在玲瓏公主面前嚼舌頭根子了。
王上好像對愈發的貼心,特意給大公主撥了些奴僕。
夏嫊歌坐在屋子裏,看着眼前的光景,白鴿的家人其實不必夏嫊歌出手,榮嬪一早就暗中處理了。
蘭汀和周內官以往只道他們伺候的大公主守禮端莊,雖然面子上高冷,卻知道當她是個武夫,此番見識了她的手段,也都不敢在掉以輕心。
夏嫊歌得了空閑便練習空間中的武功。
身體經過靈泉水的改造,比之戰場上的將士身體素質還要好些。
夏嫊歌這些日子也日日跟着教習師傅學習。
“大周位於北方,地勢高,溫度低,時人豪爽,身強體壯。”一個身着青灰色袍子的先生對着夏嫊歌講解着。
夏嫊歌端坐在課桌前,貌似是在認真聽先生講話,其實內心卻是極度無聊的。
她對於大周的風土人情可比眼前這人要了解的多,不過三人行,必有我師,她也是樂得多聽點,熟能生巧,每個人的觀點不同,總是或多或少能吸收些新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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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歌樓的頭牌今日初夜宴。滿長安城都沸騰了。
夏嫊歌此番得了奧景帝的眼,注意她的人倒是愈發的多了起來,令她想要出去反而不方便了。
不過她還是有法子出去的。
夏嫊歌走在長安城街,不得不說,大奧的夜晚真的很熱鬧,各種雜耍。
到了煙柳一條街,便有不少的老鴇姑娘們招呼她。夏嫊歌卻是沒有管,徑直地就朝着伶歌樓過去了。
“喲,這位公子,要不要進去坐坐啊。”
到了伶歌樓,夏嫊歌停了下來,門前的姑娘們就迎身過來,媚着嗓音說道。
夏嫊歌點點頭,“聽聞今日叮鈴姑娘初夜買賣,我也來湊湊熱鬧。”
姑娘們聽到夏嫊歌的話,捂嘴笑了笑,“今日滿長安吧的男人估摸着都來了吧。”
進了伶歌樓,裏面歡靡絲毫不減。夏嫊歌尋了一處僻靜的地兒坐了下來。
夏嫊歌的男兒裝,絲毫不減其美麗,加之氣勢強大,男兒氣概也不缺。倒是吸引了不少小姐的眼。
前來搭訕的女伶人也是絡繹不絕,絲毫沒有因為夏嫊歌坐在僻靜的地方而有所減少。
夏嫊歌溫婉地拒絕了,只道,今日小生只為叮鈴而來。惹得眾小姐們滿眼怨毒。
奧國伶人□□都喚小姐。
霎時,歌聲四起,空中數條綵帶飄下,一個身着藍色刺繡白紗嵌腕的女子蒙面而來。
鼓樂生四起,女子在空中便翻轉了起來。
底下一陣叫好聲。
夏嫊歌端看着小姐叮鈴。
叮鈴也注意到了僻靜角落裏的夏嫊歌,這俊俏模樣,也是令她心生逗弄之心。
一個轉身,從空中落了下來,挪着裊娜的步伐,朝着夏嫊歌緩緩走了過去。
夏嫊歌面子上也是淡定,笑眯眯地看着朝着她走來的叮鈴。
男人們看到此景,心生記恨。
“叮鈴小姐,莫要被個小白臉迷了眼睛,到哥哥這裏來啊。”
叮鈴悠然地轉頭,眼波流轉,一個媚眼竟讓男人忘了言語。等晃過神,叮鈴已經坐在了夏嫊歌的懷裏。
夏嫊歌出門的時候綁了好幾層束胸,眼下喉結處也被遮擋了,饒是眼尖的叮鈴也未曾察覺,她在挑逗的是個女人。
叮鈴纖細的手摸到了夏嫊歌的臉,不由心下詫異,這公子哥倒是細皮嫩肉。
叮鈴的手緩緩向下,夏嫊歌哪裏容得她放肆,直接握住了叮鈴的手。
“小姐,莫要心急了。”夏嫊歌壓着嗓音說道,聲音低沉,卻有一絲魅惑。
叮鈴聽到夏嫊歌的話,捂嘴笑了笑,“好的,奴奴便是等着公子了。”
說完又用手捏了捏夏嫊歌的臉,然後就翩然走了。
老鴇素來對叮鈴管束的嚴格,畢竟是她的搖錢樹,如今看這叮鈴在初夜未賣出的時候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子上挑逗公子哥兒,心下也是有些不爽,但是想着叮鈴素來聽話,有顏有才,卻放得開,不像尋常姑娘的清高,加之從小養到大,早就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了,加之夏嫊歌本身也是芝蘭玉樹,一看就是人中龍鳳,想着這次便不計較了。
鼓樂聲漸漸消減了下來,老鴇緩緩地上了檯子上。
“今日是叮鈴小姐,初夜,諸位也知道叮鈴小姐是我們樓里的頭牌,為人素來雅緻,此番競爭的除了要價高,還要文雅。得得了叮鈴小姐的眼。”
嫖客聽到老鴇的話並不意外,奧人好風雅,一直被天下人所知。
夏嫊歌聽得他們的話,有些煩悶,叮鈴則是一眼一波的勾着夏嫊歌。
末了,叮鈴開口,“其實叮鈴並不是什麼風雅之人,喜愛的素來是黃金白銀,此等俗氣物件兒。”
夏嫊歌聽到叮鈴此言,眉頭一挑。
接着叮鈴就吩咐旁邊婢女給參加競投者分發筆墨。
紙筆到手后,叮鈴接着開口說道,“此番,眾位公子官人,只管寫下覺得叮鈴值多少錢,價格最高的叮鈴便獻上初夜。”
夏嫊歌聽到叮鈴的話,倒是認真思索了起來,叮鈴,她了解這個女人,前世也是為她的霸業立下汗馬功勞,人才素來是無價的。
夏嫊歌想好,就用毛筆,寫下:“卿乃是無價明珠。”寫完就折好了。
然後坐在位子上。
叮鈴翩躚下了檯子,由離着她最近的男人開始,“謝謝公子抬愛。”說完就朝着下一個過去。
幾經流轉,終於到了夏嫊歌面前,叮鈴好笑地看着夏嫊歌,她想知道他給她開的價格究竟是多少。
叮鈴心下有預感,這個男人定是會讓她驚喜的。
叮鈴把手法放在了夏嫊歌的手上,溫熱的觸感,讓人心生歡喜。
打開了紙張,便被這字給鎮住了,力透紙背,筆走龍蛇,端看着就大氣磅礴。
再細細看,上書的七個字。叮鈴竟生出一股子豪情。
許久,周圍的客人看着叮鈴盯着一張紙看了半天,心下都疑惑,底下嘀咕聲頓起。
叮鈴這才回過神,“這位公子着實價高,此番便隨奴奴來吧。”
夏嫊歌聽到叮鈴的話,起身,兩人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被叫住。
“叮鈴小姐,這公子價格究竟是多少,引得小姐青睞。”
夏嫊歌笑了笑,“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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