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笑呵呵的殺意

250 笑呵呵的殺意

歐陽離生氣起來,只有江姜能夠哄,要是十分不幸的是江姜本犯錯,這下可誰都沒有辦法。

歐陽離訓完人把江姜塞到馬車裏面,阿午老老實實的在馬車外面,若依他們暫時隱藏起來的都老老實實出來跟在後面,沒有用,歐陽離訓完江姜就開始訓這些近衛。

明明是主子的過錯,一群近衛跟着挨罵。

他們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的當鵪鶉。

歐陽離剛剛的「行刺」給了他們一個教訓,要是這一次來的不是歐陽離,而是跟歐陽離一樣厲害的殺手,江姜現在已經沒了命。

主子受傷,都是屬下的過錯。

江姜十分心虛的呆在馬車裏面,等到歐陽離冷着臉進來,江姜這才趕緊朝着歐陽離微笑,笑容十分討好。

歐陽離根本就看不得這樣的江姜,每次生氣江姜一撒嬌歐陽離的氣就消了這一次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

真的是無法無天。

他真的當京城裏面沒有殺手嗎?

前幾年在京城宅子裏面被行刺的經歷還在眼前,歐陽離想起來都發抖,有了在乎的人,就有了軟肋。

歐陽離故意冷着臉,一旦都沒有看江姜的笑容。

江姜就趕緊湊過去,非要湊到歐陽離跟前,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怕他,就算是歐陽離生氣,江姜也是一個敢一邊撒嬌一邊鑽到他懷裏的勇士。

可惜這一次歐陽離下定決心要給她一個警告。

四皇子沒了,京城裏面並沒有更加太平下來。

總是有新的人出現。

京城是他們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禮哥哥。」江姜湊到跟前,嗓子軟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歐陽離看了她一眼,心裏哪裏還要什麼火氣,他冷着臉,聲音板起來,「你錯哪裏了?」

「不應該故意放出去我的行蹤,不應該只帶着阿午一個人,不應該想着當誘餌。」江姜十分認真的反省,態度良好。

歐陽離嘆了一口氣,「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在當誘餌,阿姜,這京城裏面的殺手不少,今天如果不是我,但凡是一個別的什麼人,你現在還能夠好好的跟我說話?」

「我錯了。」江姜早就找到了對付歐陽離的方法,歐陽離的臉色沒有變軟之前,不要試圖頂嘴,撒嬌微笑賣萌,不出一盞茶的時間,某一個人一定會心軟。

至於之後,那就是江姜的主場了。

江姜的撒嬌早就已經爐火純青,手伸過去抱着歐陽離不鬆口,表情委屈賣萌,眼睛裏面的霧氣四起,跟歐陽離四目相對的時候眨了眨眼睛。

歐陽離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再有下次...」

江姜就十分熟練的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歐陽離捂住她的眼睛,把人拖到懷裏來,「說什麼夢話。」

江姜就笑。

不惹事的江姜可就不是江姜了。

馬車裏面的低氣壓減弱許多,外面的一群近衛都送了口氣。

小姐萬歲。

他們在心裏想。

禮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江姜十分放鬆的躺在歐陽離的懷抱裏面,連帶着腦子都休假了。

剛剛被哄好的某個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全京城可都知道了。」

江姜從善如流的閉了嘴,心裏罵自己,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江姜爬起來,「禮哥哥,我真的錯了,但是我也是着急,我之前一直都懷疑太子一黨,但是今天看來,太子並不是籌謀的那個人,我現在沒了方向,要是他們不動手,我都要着急了。」

歐陽離當然知道江姜的心情,「但是着急也不可以這樣,阿姜,無論什麼事情,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帶着阿午的。」江姜還忍不住反駁。

歐陽離瞥了一眼她,江姜就十分乖巧的認慫,「當然,我帶錯了人,高估了阿午,應該帶着禮哥哥的。」

歐陽離被取悅到,哼了一聲就不在說話。

江姜放鬆重新躺回去,「禮哥哥,你剛剛過來,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歐陽離搖搖頭「阿姜,你到底是如何覺得,這幕後人一定會殺你呢?」

江姜十分誠實,「我不確定,就是賭一賭,這個人這麼針對將軍府,我想了想,從皇宮開始,或許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我,我沒有如願,長姐就成了目標,但是如果我給他機會呢?他會不會對我動手?我就是懷揣着這樣的僥倖。」

歐陽離點了點她的眉間,「你想的有道理,但是阿姜,或許你有沒有想過,這幕後人如果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大小姐呢?」

江姜眨了眨眼睛,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一種可能性。

****

夜色籠罩下來。

太子回了東宮,盛詢陽早就等在這裏。

「詢陽。」太子聽完盛詢陽的分析,還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今天確實是本王魯莽,不應該這麼著急去將軍府的。」

所有人知道這個時候應該避嫌,太子倒是不怕。

盛詢陽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太子畢竟是主子,他在聰明也是一個屬下。

「太子殿下去了一趟,有沒有什麼發現?」

太子把在將軍府的事情說了,「詢陽,江心恐怕是真的出事了。」

盛詢陽想了想,「江大小姐自殺是真的,但是現在的狀況只有將軍府的熱才知道,我們都是外面的利益相關者,將軍府或許給你釋放錯誤的信息也說不準」

太子想了想當時江學裏的反應,「你是說江學裏在跟我演戲」

「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房間裏面突然安靜下來,外面的護衛突然傳來聲音,「殿下,丞相大人來了。」

盛詢陽的神色未變,依舊低頭飲茶

「請。」太子說。

丞相快步進來,他謹慎,外面是黑色的袍,進到房間才脫下來,「太子殿下,侍郎大人。」

「丞相。」盛詢陽放下茶盞,起身回禮。

「丞相大人來得正好。」太子說,「我跟詢陽正在說今天的事情。」

「太子殿下,恕臣直言,殿下今天去將軍府的行為,實在是不妥。」

太子笑起來,「丞相,你跟詢陽還真的是有默契,詢陽剛剛也說來着,你們可真不愧是本王的左膀右臂。」

左膀右臂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在對方裏面的沒有看到默契,只有殺意。

笑呵呵的殺意。

他們同時移開了目光。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獃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着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着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着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着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着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着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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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王妃今年六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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