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只是相愛啊,又有什麼過錯呢

247 只是相愛啊,又有什麼過錯呢

將軍府現在處在道德的絕對制高點,就是因為幕後人對江心的誹謗。

那些傳聞,是幕後的人開始的,整個京城的人都在推波助瀾。

大小姐現在自殺的消息放出去,她就是用死亡證明清白,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在大局上,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現在京城的風向已經發生了變化。

從懷疑大小姐的感情生活,到現在,在容恰的有意引導下,已經變成了對於幕後人的一場討伐。

將軍府都在悲痛,江學裏一直都沒有合眼,他心裏恨着這幕後人,所有的這一切都基於,他們對於是幕後人在冤枉江心這件事,深信不疑。

但是現在歐陽離告訴他,那些傳聞或許並不僅僅都是誣陷。

這是對於江心名聲最大的侮辱。

但凡現在是一個別人,江學裏的刀已經出鞘了。

但是偏偏是歐陽離。

歐陽離現在的立場,他沒有身份會做這樣的事情。

江學裏的臉色非常難看,歐陽離跟江姜走得近,江姜是第一個發現江心自殺的,當時沒有想起來,現在反應過來,江學裏才突然明白,江姜當時為什麼會突然覺得江心有危險。

因為她了解江心當時的心情。

是啊,歐陽離說的沒喲錯,如果江心真的是被完全誣陷的,從外面的傳聞開始,不,甚至從在街上一開始被質問開始,不,江學裏的思緒飛快,從在皇宮太子提出來要完婚開始,江心的反應就不對。

如果是以往的江心,她不會那麼站出來直接拒絕成婚。

再往後,江心不會在街上一言不發,一句解釋都沒有。

還有今天,江心要是真的完全被誣陷,她不會一句都不解釋,就選擇用這麼直接決絕的方式。

江學裏的思緒回籠,他不得不承認,歐陽離說的或許不是空穴來風。

「九皇子可以直接說。」江學裏已經壓制下自己的情緒,「小女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九皇子,我當然願意相信九皇子,只是九皇子這件事說的事關重要,我希望九皇子能夠提供證據。」

歐陽離從容,「自然。」

「那個人是誰?」江學裏盯着九皇子,一絲一毫的不願意放過。

歐陽離微微抬眼。

五皇子的名字就在嘴邊,但是歐陽離並沒有想着現在就告訴江學裏。

五皇子要繼承大統,歐陽離不需要將軍府的支持,但是他需要確保,江學裏對五皇子沒有一開始先入為主的偏見。

「爹爹。」就在這個之後,書房外面傳來聲音。

是江姜的聲音。

江學裏的護衛站在外面,沒有江學裏的允許,沒有人會被房間裏。

包括江姜。

江學裏站起來,打開門,果然看到江姜,江學裏抬手,江姜就沖了進來。

江姜一進來就看到了歐陽離,江姜心裏打鼓,想着自己來的不算晚。

歐陽離抬眼,看着江姜眨了眨眼睛。

江姜被襲中心臟。

這個人,剛剛是在調戲自己嗎?

江學裏還在這裏呢?

江學裏回過頭,就看到自家寶貝女兒莫名其妙紅了臉。

江學裏:????

發生了什麼??

江姜回過神來,轉過身,「爹爹,我來是為了長姐的事情。」

她說的直接,一點餘地都沒有給江學裏留。

她不是小孩子,江學裏在江姜的眼神裏面看着這樣的答案。

這個事實江學裏早就知道,只是每一次都還是會被震驚,這是她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啊。

江學裏不會可以隱瞞江姜任何的事情,但是江心這次的事情,實在是不方便讓江姜知道。

江姜看出來江學裏的猶豫,他自然是還想為江姜保留感情上面的全部純真的。

「包括那些傳聞。」江姜眼睛都沒有眨,「我都知道。」

江學裏徹底冷靜下來,這是他第一次,完全拋卻江姜是自己女兒的身份,在一個絕對的旁觀者的視角,江姜是一個可靠的隊友。

是智慧的謀士。

是天才。

江姜回過頭,「禮哥哥,畫師的話已經出來了,你去幫我查一下,我倒是要看看,這府里倒是誰,有這樣的本事當卧底!」

只是一個借口,歐陽離聽出來,江心的事情可以告訴歐陽離,但不能夠是歐陽離。

歐陽離知道這些事情,對於江學裏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但是江姜不一樣,她是將軍府的人,是一家人,跟這個地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歐陽離眨眨眼,他自然不在乎江學裏的猜忌,但是他不想要辜負江姜的這一番照顧自己的心意,「好。」歐陽離站起來。

江學裏突然問,「府里有卧底?」

歐陽離已經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江姜聽到關門的聲音,點點頭,「爹爹,這府里有人把長姐的消息,或許還有其他的消息傳了出去。」

歐陽離重新坐下來,他覺得,自己是需要好好的清理這個王府了。

已經有人把刀子捅到了自己家裏來。

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卧底這件事有了眉目,是長姐身邊的小廝,我已經把人捆了起來現在在調查,他也是被人利用,他幕後人的還在查,這件事不着急,爹爹,我現在想要跟你說一說長姐的事情。」

江學裏正色下來,「你說。」

他已經完全把江姜當成了一個大人。

「長姐這件事本來不該我來說,但是...」江姜想了想措辭,「長姐確實心上有了人。」

江學裏愣住。

不是為別的,他自然不是什麼迂腐的父親,實際上,他自己也是自由戀愛的人,到現在林洛山都是他心上的人,江學裏愣住的是,自己的女兒有了這樣的心思,自己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但凡自己有一點的關切,江心也不會走到自殺的這一步。

江學裏十分懊悔。

江姜抬手安慰,「爹爹,這不是你的錯。」

江學裏擺擺手,「阿姜,這一次多虧你,你們都是爹爹的女兒,爹爹要為你們每一個人負責。」

江姜眼神認真,「爹爹,這是我們的人生,要為我們的人生負責的,是我們自己,爹爹不用如此。」

江學裏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阿心心裏的人,你知道是誰嗎?」江學裏問。

江姜想了想,他跟歐陽離想到一起,現在這個時候再扯出來的一個五皇子,實在是事情更加負責,江姜搖搖頭,「我是看到過長姐神色異樣,看到她和以個少年在一起,只是沒有看清楚樣子,無論是誰,爹爹,長姐跟這個人已經斷了聯繫,因為我看到的那一次,看到他們分別。」

江學裏想得到場景,他們相愛,但是世俗在他們中間。

少年少女的愛情沒有那些巧合的門當戶對,只是相愛啊,又有什麼過錯呢?

江學裏閉了閉眼睛,想起林洛山的笑容,心裏不可自抑的發酸。

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要再次經歷。

可是他本來就不是那樣棒打鴛鴦的父母。

江心自然是知道,他沒有說,當然是那個人的身份,江心沒法說。

歐陽離說的傳聞不全是假的,其中的成分實在是太多。

這人或許就就跟傳聞一樣,就是皇子。

傳聞都是對的,只有一樣,不是歐陽離而已。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獃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着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着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着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着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着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着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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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王妃今年六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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