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用女人做賭局
眉骨星一號星球一年有十四個月，一年中第六個月是全黑夜，無白晝，當最遠大王星自轉與眉骨星一號重疊時候，長達一個月。一禮拜有八天，每天有21小時，恆溫。
2068年4月15日。
眉骨星大地劍擊館獲得了四年一度的星際劍擊比賽權，會員們今天都統一放假，聚會慶祝去了！
“autumncrit。”是這次比賽的主題，不遠處工人們正在裝修室內背景為秋天落楓的場地。
“呵，你的劍擊術有提高啊！不過還差幾分火候。這個老頭提供了一份漂亮的情報，鴻基有了女朋友，而這個女朋友成了我們下注的目標。”
對方揮着佩劍，對着空氣按人的重點部位重重刺出幾招...又一個轉身，把劍直指奧地爾的胸膛。“謝謝！”
“夥計，小心炮彈上膛！”
接着男人又對着奧地爾的胸膛嘩地從上往地面，垂劍！把劍收了回去。“用女人做賭，你說的這個賭局很有趣。”
這時候粉鑽星給奧地爾遞來了毛巾...
“遊戲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我要的只有一個，摧毀鴻基的布業公司...”
奧地爾冷笑一聲，“這麼多年還記着仇！我拿你真是沒辦法...粉鑽星，拿出來給他瞧瞧!”
粉鑽星呈上了一瓶子的藍色血液給拿着劍的男人，並立息放映着血液的分析資料。
“okay！這是一條幾百年的魚，她的細胞再造能力異於常人。”戴着帽子的男人看着資料上記錄該血液本體的細胞新陳代謝比海洋星球的魚人更加優異。
接着粉鑽星放映着車鎮長家和高星醫院的監控錄像，截圖出目標女人的清晰照片，病容的女人一切平平，工整的五官里黑亮的雙眸。
“目標就是抓走這個漂亮的女人，送到我們基地進行研究。鴻基私藏的貨色可能是海洋星球的重要角色，這回秘密抓到的人勝出，被發現的人則必須自我了斷！車鎮長，還有其他幾個會員會在最近進行賭局，具體時間我會通知到位。”
“哦...我現在事情很多，不打算參加，我的父親和我還要參加這次鴻基公司的酒會。我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據我了解一直是趙茹的女兒霸佔鴻基多年，沒有其他女人接觸過他。即使是他身邊最火辣的秘書linda也還沒有得逞過。再說，海洋星球的俘虜送到我們眉骨星一號去種菜的做工的，遍地這樣的人，不缺。本身魚人壽命就短，比我們少活25年的平均值。如果有這幾百年壽命的預算，不如想想你怎麼先活過這一百年？漂亮的人魚多的是，這個價值對我不大，難度也不高。”說著，他背過身。舉劍沉穩放到劍架上，脫帽。濕噠噠的汗水滾落地上，男人打理好的酒紅色碎發混稠濕漉。
“隨便你，這是我們上面指定要的一個人，具體原因你也知道老大從來不讓我們懂太多。這次被蘇馥諾借用的飛船眉骨星三號，這個女人目測是地球攜帶來的，據眉骨星五號軍工廠的監控放映，她是半途掉在飛船外艙的甲板上，起初判定是難民，但監控器里看到的是黃色龍捲風形狀的風落在飛船上，風散開后，這女人就出現了。現在是鴻基聲稱的女朋友，是不是很有趣？”
粉鑽星給酒紅色頭髮的男人遞水，回放了飛船周圍的監控，但是沒有監控到女人的來源。
“...這樣，你抓你的魚，我幫你得到，你也要讓我得到我想要的滿意答案才行。何況越是不近女色的男人，他的秘密往往越多，而且壁壘越堅固。”
“沒問題，你知道這不算什麼。對於布業來說鴻基的公司不過是其中一個位置，如果他對我們無益，幾日搞到他的商業資料，再做空他周圍，進行收購不是難事。”
“這比我無償支援火星物資來的容易多了...”
“就這樣？我這裏可是得到消息你表弟快我一步另外支援了海洋星球的軍資。你幫我，或許這個女人也能夠讓你得到海洋星球的利益，要記住我們的血是紅色的，而她是藍色。”
“這樣...讓我再想想。”側臉輪廓完美又成熟的男人，輕蔑地看了一眼粉鑽星。他接過杯子，把杯子放回小茶盤，拿起茶盤上的毛巾擦幹着頭髮，粉鑽星羞羞收回毛巾低着頭。
他們使用的毛巾都是一次性，粉鑽絲做成，飛離的粉鑽星僥倖地又收了一筆。
“哈哈，再給你看樣好東西！看看最近出的武器，我自己設計改裝圖稿，去蕾絲殺手一號工廠改裝完畢的。”說著粉鑽星立息放映着一套變裝武器。
“這有什麼特別的，變形武器衣我那也收藏不少。”
“現在人臉識別射殺型武器沒用處，有3d打印臉套反偵測，破解臉套還需要透視功能。我這衣服，在這個辦公室設置了屏障系統，可以達到變色龍的隱形。我還計劃在火星和海洋星球相間的可埋伏行星建立這種大型屏障系統陷阱，售賣高端隱形衣，並用無法摧毀的粉鑽打造控制基地。只要能售出武器，海洋星球我們的上面會收買更多人在海洋星球繼續鼓勵大家用魚臉示人，這樣爭執越多，我們可以抓到更多俘虜來為我們工作，我們的隊伍只會越來越大！”
“感覺不錯...你手段如此高，遲遲不幫我打下鴻基。我怕你另有私心！”酒紅色頭髮的男人360度旋轉着這新型的變裝衣，“我怕你這攻擊力高，但是別人不一定上鉤。”
“控制基地就是來防止拆毀屏障，你還是多研究點戰術！如果在宇宙中，多輛飛船交替位置依然可以形成屏障，在屏障內坑殺敵人。鴻基和我上面有生意往來，你怎麼說的，兄弟一場。我也有難處不是，鴻基也不是草地隨便的一根草長大放進lambel里。你這劍術到現在都還不能擊敗我，又怎麼抓到這女人，我們眉骨星現在不比地球那種普通監控，丟個紙屑雪朗上面都能查到高清錄像。”
“飛來的女人？”
鴻基家二層樓半的別墅里，可秋梨梨被禁足多日，療傷。路過鴻基的書房，沒有關門。拉上的窗帘，灰色的燈罩，橙色的燈光。書桌前的地板中央立息放着遨遊星球歷史和名人資料，最近鴻基不斷查閱古籍忘記關掉。還有地球清王朝的地圖，梨宮，北蒙，北俄，再到高麗，南和，北日...她似乎想起來什麼，又一片空白。
立息4d屏語音跳出提示，輸入密碼。
“密碼？”
“密碼錯誤！請重新語音輸入！”
“錯誤？”
“密碼錯誤！”接着一片沉默，不想再亂碰不認識的器具，最近打壞很多他們嘴裏所謂的新代科技產品，不僅寄人籬下，而且做了這不好的事...
沿着灰木博古架的隔斷，又摸到一個白色的機器，放着一首歌。
...可秋梨梨再次嚇到，退後了幾步，撞在椅背上。
這熟悉的天氣
留在深處的記憶
似乎那次我們相遇
是緣分前世的累積
那曾經的旋律
...
只是還沒告訴你...
確定只是音樂，誤以為暗器。又看到隔斷上的整齊擺放的水墨，拿上的水墨蹭到書桌上一本書里夾着的鐵制書籤，書籤由於夾的近末頁，便攤開了。
第十二女棋
九州四極赤兼覆，琉璃穹定熒惑居。不見媸容鍾無艷，水鏡撈辰系鈴人。霙纏雁棋伏戰埠，瑽瑢對弈落雲圖。
嫋嫋鸝聲漢界內，拂與真顏賜月名。漫漫步，池塵起，炮越河，陸兵馬。將未動而縱觀全局，修枝葉乃勝敗取捨，橘中秘書因果註定。
海衫女治水，起盤搖櫓簪。來世再續過十一，飛飛鶬鶊屋家伴。紅土泥籬新鋤地，縷縷青絲婦端行。透明閣上觀人潮，盛世朝宸無副車。
三百六十度，攜手太空服，共白頭。千百度，此花入君懷，再憶楚歌行，將軍。
她念道。
十二是什麼，為何要過十一？算了看不太懂他們修整過的漢字，書裏面還有部分洋文。這讓可秋梨梨決心去學習這裏的文字，才能更好找到出路。
她畫了一幅人像，是德之胤。德之胤現在會在哪裏？!
“只是他的手斷了，不知是死是活，這國師的法力通天，魂魄還在，起死回生也不奇，不知接沒接上。”於是，她又拿起墨筆在德之胤的手肘處，一筆切了。
這時候樓下傳來吳媽迎接鴻基的聲音...
她趕緊收起筆墨，不慎滴落一點墨在詩上。
吳媽不止一次打電話給鴻基，投訴可秋梨梨已經打砸了家裏的東西一遍。看到鴻基就如看到警察來辦案一般興奮...
“立息的電腦當成太虛幻境，把我們的機械人小狗當成妖物，全是一隻手用什麼武功法術就燒壞的。還有...”吳媽逮到主人回來吃飯，一邊放着腕帶的立息影像賬本，念着。“連洗手間都不會用，還好學的快。最近很能吃，還讓我點多次外賣梨花糕，找到機會把我引開在樓下做事，在樓上把人家外賣員打暈，綁起來問他用的什麼千里傳音？還有啊！好好的內衣不穿，找我要肚兜...”可秋梨梨做過的事情也成了流水賬，吳媽滔滔不絕的數着罪行，一把辛酸。
“吳媽，現在都過了晚餐時間，麻煩讓我先吃完一頓飯。物品這些都是小事，不用計較，我們倉庫還有一些別的公司，會員贈送的家電不是嗎？”鴻基看着她的賬本，沒有什麼特殊的物品，作罷。
“是...”膨脹的皮球終於泄氣，“可是...她沒有錢...”簡直跟弱智一般！吳媽抿了抿嘴，不敢在鴻基面前罵出話。
“吳媽我知道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着想，送她去學點我們這裏的基本禮儀就好！”鴻基放下筷子。起身，把吳媽的腕帶關掉。
“哎！哎...什麼小事，這些可是她現在買不起的啊...白吃白喝，還要付學費！”推搡着話還沒抱怨完的吳媽出餐廳，讓她去休息。
“那好，我先去給您放洗澡水了。”吳媽無奈搖搖頭，這男主人陷入了哪種魔障，吳媽想找機會讓警察帶走她。
可秋梨梨倚在樓上的鐵藝欄杆上，聽完了後面的對話，做為宮主丟臉到這般田地！她又無奈拿着畫像回自己的房間，匆匆上樓的吳媽抬頭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這兔崽子，不會又去先生房裏砸什麼了吧？”吳媽又一肚子氣，趕去了鴻基房間搜查一番。
吃完飯，回到房間的鴻基收到羅絲的視頻來電。“你這個女人有問題。”
“接受視頻！”鴻基坐在書桌前，書桌后的前方地板上的立息投影浮現羅絲的視頻。
“我的老同學，好消息！我經過檢測發現了，她並不是海洋星球的人。你看看她的身體，海洋星球的人後背是有微隆的脊骨，魚脊進化來的，而她的脊骨是凹的。”
“或許她只是進化更為順利?”鴻基覺得羅絲多慮了，哈哈笑了！這時候打開似乎被動過的書，發現詩句的十一上面明顯多添了一筆，成了十二。
“不止這樣，海洋星球的人都有臉部識別，你最好去海洋星球上查一回警察系統。她也許是混血？”
“是人臉還是魚臉的識別？”鴻基開着玩笑，思考着書被誰動過？
“還有...我治療她的時候，她一身的血管都破裂，雖然用細胞機械人修補好了血管，但在醫院裏觀察期過短，你要讓她多休息幾日。”
血管全部破裂？這是內傷，莫非真有書上所寫的武功？呵呵...不禁一笑。
這時候羅絲的立息視頻里闖入了她的老公，雙手緊挨着羅絲，正一起面對着鏡頭微笑。
“鴻基先生，我是可秋梨梨。請問你在嗎？我有事找你...”是可秋梨梨的聲音，小心地敲了三下門。
“嗨...鴻...”轉身聽到背後男人的問候聲。
“她在我家。你等下！羅絲。別在她面前說這件事！”鴻基又轉頭交代一下，去開門，羅絲從四維視頻里看到了穿着睡衣的梨梨。
“哦，天啊。真是要結婚了啊！”
可秋梨梨從門縫看到了地上立起的四維立息視頻里，羅絲微笑的臉孔。原來都是吆喝別人的人，如今又要勞煩人家了，竟生起幾分怯弱，“鴻基先生，你在真的太好了！我等你好幾天了，想和你談談我夫人弗啊酈的尋找事宜。”
“額...最近我很忙，怕是對你照顧不周到。聽吳媽說你身體恢復很好，生活也在適應我們這邊。這很好...關於你家弗啊酈的事情我們從長計議，這禮拜我會找時間和你詳談。”
“是的...我想我需要一份這裏的工作，首先。”她必須工作賺到這個星球的錢來還上鴻基的恩情還有存點盤纏，“我不想繼續呆在你這裏浪費時間，我的梨宮黃金珠寶無數，我回去讓人取給你，你想辦法借個你們這的飛船，先載我回去？”可秋梨梨又往裏頭看了看，羅絲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摟抱着。鴻基當即把門關上，與她在廊道交談。
“恐怕不行，這段時間打仗。沒辦法找到合適的船回去，你身份特殊，請再忍忍。一定是吳媽找你算錢了吧？你不用理會她說什麼，她只是來替我工作的。我們這邊房間本來就空着，你住着也不需要花錢，你不吃的飯也是會因為多煮出來，倒掉的。”說著說著，鴻基看着可秋梨梨漸露愁容，也怪於心不忍。“這段時間，我也聯繫不少我的朋友幫忙。只是你的身份特殊不宜公開。這樣吧，我明天有空。首先你要辦個身份證，才能基本生活。”
“真的嗎？我聽吳媽說有身份證就能工作。”
“額...大致上...是這個意思沒錯。”他忽然想喘一口氣，靠在牆上。
“啊，太好了！”可秋梨梨微蹲，行禮。低着頭微笑，“謝謝！”
鴻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梨梨胸前的纏着的白布，從睡衣中露尖。又轉移話題，“那麼...你的愛人弗啊酈究竟去了哪裏？最後見面的地方記得嗎？”
“她被惡人收到了一把扇子裏，變成了畫...”
“的確，你的腦震蕩也許還沒有完全好。再機密的科技也不可能將人變成扇子的畫，或許你看錯了還是神經過崩造成幻覺。我讓吳媽帶你再去複查，順便去逛街散散心。”
“我沒必要騙你。”可秋梨梨跟着他的眼神看了一圈才發現自己纏的枕套露出了馬腳。
被發現了，“你...”哪裏來的白色肚兜纏了幾圈？還沒把話說完的鴻基又不說了，害臊的紅了耳朵。
“...”
“...那...我...我先走了。”可秋梨梨緊張了一下，跑回了房間。照着洗漱間的鏡子，旁邊的衣架上還掛有現代的內衣，像洋人的裹胸裙，但又太短。她想起吳媽拿着碗遮着露骨的點，示範錯誤行為時候，教訓了她“現代人要有現代人的基本樣子，你讓清朝人穿着原始人葉子做的衣服看看？太老土和刻板會不入流，更別提上先生高貴的朋友瞧上眼，幫助你了。”於是她又拿起內衣在鏡子前比劃自己的軀體，自個害羞了幾分，真實露骨。
“蕾絲殺手no.1派遣的一號貨物飛船這回按時運來了大批武器，正在雪朗空地上卸載武器。”來船卸載武器的司機這樣對着眉骨星五號軍工廠，腕帶電話落實。今天還要去眉骨星一趟...他開來的飛船裝的下百輛坦克，飛船是懸浮型的。武器從中心底艙出口，鐵纜下放吊了下來。
司機穿着灰白色的太空服，玻璃鏡后的臉清晰發著光，疲勞地脫下航天頭盔。背靠着一輛推車抽煙，沒有打火機，詹比從腰間掏出手槍，打開了槍筒上方的緊急打火功能，點燃了司機的煙。詹比過來檢查有沒有非法運輸...
“辛苦了，你們這運去火星和眉骨星的武器多嗎？”
“火星才運了一趟回來，快到火星的時候遇到一枚炸彈爆開，飛船遭到撞擊，我太空服的冷卻系統出了問題漏水，差點嗆死。眉骨星每個禮拜去兩趟，有一趟有時會帶回部分海洋星球的俘虜。”
“欸！你們這慢點啊！這回卸載的是防毒鐳射膠囊車！”一輛輛灰光色的特殊石頭做成，裏面可以透視外面的車卸到了平展的雪地上。“這次大戰聽說又抓了大批海洋星球的人做俘虜了...這戰爭打到我自己一個常往來的司機也是一頭霧水，目的很可笑。這火星發展好是好，不過室外空氣還是稀薄，大多時候穿太空服合適。”
“小聲點...不要囔囔，那邊就有一個海洋星球星籍的同事在看。”
“你知道？我看我們是一樣的臉。”司機抽煙的手震住了。
“他受傷過，流過血。海洋星球的原種人，血是藍色。”
不遠處，來自海洋星球的一個飛船場搬運工同事正看着他們，一言不發。兩個人背脊發涼，搭肩一起背身轉過頭來，往下聊。
“哼，你說啊！做魚就做魚，明明就已經進化人臉，非要搞特殊要求可以用魚臉，章魚臉生活，搞魚的專利。不抓起來揍一頓才顯的我們人臉庸俗，我們從爬行動物進化到猴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統一規則，現在要是變回蜥蜴，回去我老婆還不被我活活嚇死！路上來個人說這個魚臉丑，還不行，拉幫結派打架搞槍擊，搞組織化，事情搞大，現在一個星球怨聲載道，反抗情緒高，全部受累。敢情我要是綠色外星人，你也是，這樣互看都不醜，怎麼會打架？叫100個綠色外星人看着一個魚臉，他也想幫魚進化或是拳頭解決。都是一樣的，不喜歡異類。還是紙質的煙抽起來有口感...”司機吐出了一口煙圈。“你有所不知，你還年輕，我現在50歲了，都有白頭髮了，再熬幾年就必須退休去了火星。火星是我們地球人最早登陸的星球移民地，現在要什麼有什麼，雖然活在大穹頂下。一個村圈建一個大穹頂下面生活的也有。這也是火星被海洋星球找到把柄攻擊的原因之一，但火星是發源地，最早的資源轉移和人員輸出地，才有現在其他星球的發展，如今對比以前氧氣含量提高不少，這一打起仗來，差點回到解放前！”
垃圾處理員撲撲的使用着掃地機械人，機械人喪失智能一樣亂蹭他們的腳踝“對不起，起開。起開！”
“清潔工！你怎麼做事的？”司機煙頭戳到了臉。
“上班時間不能偷懶做其他事，這邊雪朗別囔囔，怕是附近要雪崩！”清潔工一臉關心的看着掃地機械人，沒有看一眼司機。
“...”詹比看不清他的臉，特意打量許久，被帽子壓實的頭髮長的把眼睛都遮住，露着犀利的光芒。“老兄，你這頭髮，最好去修下，為了安全部的形象。”
“謝謝...”他很快改道指揮着機械人掃地機去別的地方打掃，一身健碩的肌骨可惜斷了條腿...
“看看新聞，有海洋星球的組織被打得城市報廢一半，還繼續求援報復...最近查人也是很緊，以免海洋星球的難民混入到眉骨星五號的綠洲。”司機放着腕帶新聞。
機械人又碰到了不遠處一些搬運工，引起大家的不滿。
“那位？老兄！待會再掃，我們這時候運輸的武器比較危險，不能有其他碰撞！”詹比的警告下，垃圾處理人提着機械人走了。
同樣的時間，新聞熱烈報道中...
海洋星球是距離地球最遠的星球，接着眉骨星，再是火星離地球最近。這時候海洋星球城市裏的一戶公民全家躲在家的地下室防炸室里，正看着新聞流淚...他們的女兒被敵軍抓走了，出去上學，學校遭到偷襲被擄走，沒有回來。
半夜鴻基在房間裏查閱資料，似乎聽到了外面的音樂和哼歌聲。沿着走廊的護欄看了一圈樓下，原來是可秋梨梨趴在站立式的亞克力魚缸邊，看着魚缸的魚...月光從右邊的落地窗撒了進來。又輕輕飛到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慵懶地側身躺下，沐浴着月光睡着。
會飛的女人，這挺麻煩...
車流風由於方便學業獨自住在學房小區里甚顯無聊，於是偶爾去到令碩寢室湊居。令碩和穀穀是鄰舍戰友，昨晚一晚上令碩和穀穀都去參加特警的夜間突擊考試。兩傢伙累趴了趕在黎明破曉前回來，令碩還沒開門，趴在門上，聽到裏面的歡快聲。他記得...這門鎖的密碼只有車流風知道啊！
穀穀這時候也好奇的摸牆過來...聽了一把！
“不會是！？”兩個兄弟異口同聲，令碩捂住了穀穀的嘴巴。“不要出聲，先開門瞧瞧...”
令碩的寢室關着燈，黑暗中震個不停。
“我愛你，寶貝，親親。”車流風的聲音傳到了門口，令碩和穀穀沒有開燈，爬到了床邊。
“啊！討厭！主人！”
穀穀和令碩渾身一股肉麻噁心。
“這小子，背着我去訓練偷偷摸摸找女人，玩到寢室來了！”令碩拳頭越攥越緊，“你去開燈...”
“起來！你這...”開了燈的瞬間，令碩一個猛虎撲食，掀開了被褥。
“啊！”被子裏一個女聲尖叫。
“你幹嘛？”車流風一臉懵逼。
搜捕了一圈，被子裏只是一個電飯鍋大小的機械人語音寵物...
穀穀捏了一把冷汗，“你這前途無量啊，玩寵物這麼大的聲音！好在你沒有嫖娼，先給你打個招呼啊！這邊抓到嫖娼是要坐牢的，而且警察宿舍雖然單人間，但是規矩多！你必須守！”
“想太多了！”車流風躺在下鋪翹起二郎腿，“你們考試怎麼樣了？”半天他們不吱聲，“怎麼？怎麼回事？...不過關嗎？說啊！”
“穀穀過了，我沒。”
“...”
“走！去做一件重要的事。”車流風麻溜起身“帶你去找師傅！你這身板瘦了點，平時你媽把你寵的連水都沒提過把，光靠關係能進第一關這星球的門，你要是有任務了可是關係人民生命安全，怎麼矇混過關？再看看穀穀兄的肌肉，明顯差別。”說著，車流風捏了一把穀穀的手臂肌肉確認是真實的。“不過好辦，我這裏認識的氣功師傅多，氣功比武功更好上手，而且成效大。”
這個禮拜日和星期八，鴻基周休。
早上帶着可秋梨梨去了警察局辦證，用黑戶的理由將可秋梨梨補名，登記在了鴻基家的戶籍上。
“是妻子還是妹妹？”
“有什麼差別嗎？”工作布行久了的鴻基，在三十歲的年齡上分不清這身邊女人的概念。
“問你是妻子還是妹妹，老總？您的媽媽能做你女兒嗎？”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她已經去世很久了。”可秋梨梨這樣接道。
媽的，一早上戶籍所的工作人員遇到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