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意外的一筆工資
“抱歉,那就請寫上妹妹把,多謝!”
工作人員輸入個人信息后,系統自動進入審核,眉骨七星目前沒有登記可秋梨梨相關的其他檔案信息。
為了更方便吳媽有助手看着可秋梨梨,鴻基帶她去了機械人寵物店。
悠個:
玲瓏個悠悠,
量即距成物。
老者智,機封為驅。
天使托,知令而行。
又是何器械?五行三界不解情。幼時父拆樂盒改電扇,悠個悠個善取悅。
把瓢人為月,請復主離家。
若期日依門,問薰草替瑰。
復請數幾枝?只知悠個在集合。豆蔻鈴鬧讀書起晨間,悠個悠個坐標點。
彬彬紫赴檻,歌重歌叢間。
憩憩化作枕,擋箭亦做友。
留言機械人?燥河未約又支流。花季有時誰定予春秋,悠個悠個不二主。
琳琅滿目的櫃架上,什麼類型的寵物都有。愛盪鞦韆的機器猴子,可惜太愛跳了,喜歡扯女人的長發。戰鬥型的小鋼鐵機械人,店裏其他客人路過只是好奇,看着她的古裝扮相,就遭到機械人的一個暴擊拳,算了算了!醫療費賠死...又看上了可愛的女僕機械人,圍着鴻基捏肩么么噠,這還得了?有失她宮主的威嚴。最後,店裏服務員沒辦法伺候可秋梨梨,歪了嘴撇下他們,隨便,自己看吧!
鴻基耐心地陪着她看完了店裏的寵物,最後在櫃架的最下層角落看到了一個白白圓圓的機械人,透明包裝袋上佈滿了灰塵。
“要不去別的地方看下吧,這裏的機械人很過時。”
可秋梨梨掃開了灰,“咳!咳!...”灰塵嗆嘴又辣眼睛。是個梨花機械人,溫柔的眉角,靜靜睜開長眼,淡藍的眼睛,撲的一下展開花瓣小手。這邊的寵物機械人都是電飯鍋大小...
服務員眼尖又捲土重來,“這個小姐,您的眼光最好!這是我們店裏鎮店之寶,貴到沒有人買。就這個把?很貼心的!”可秋梨梨滿意的捧着機械人,跳出來立息的屏幕,請求輸入序列號開機碼。
“這個機械人的序列號是多少?你查查那本舊的出廠記錄本還在嗎?”服務員和店長手忙腳亂地翻了櫃枱,在櫃枱下面摸出一大堆賬本,最後在一本陳黃的本子裏找到密碼打開了機械人。
機械人一眼認出了自己的主人可秋梨梨,圍繞着她轉啊轉,停留在可秋梨梨的頭頂上。冬日肌膚綴地化雪,一落長發飄飄隨流,岸首梨花上梢。
“就要他了!”鴻基買下。服務員登記了寵物信息,暫時記在鴻基名下,必須用個人名義和身份購買。
“身份證半天就出來了,我們先去商場買一些需要的東西。”鴻基帶着可秋梨梨剛走出寵物店,這時候便來了公司秘書linda的簡訊,“鴻基董事長,設計總監請您現在到公司一趟,目前我們公司的火星貨倉丟失大批成品,這是已經準備要送去火星的貨物,我已經報警。”事情緊急,鴻基又不能扔下可秋梨梨,想起上次醫院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於是,鴻基撥打了吳媽的電話,讓可秋梨梨在對面的餐飲店裏坐着等待。鴻基是個厭惡麻煩的人,很意外,忍了可秋梨梨許久,或許可秋梨梨的謎也是他想解開的。
“呼...還好沒孩子,這感覺就是傳說中的照顧留守兒童把?”上車后的鴻基握着方向盤長噓了一口氣,又看見坐在窗子邊朝他招手再見的可秋梨梨。又接通了設計總監的電話視頻,劈頭蓋臉斥責了對方一頓,這已經是第二回,鴻基老早想開除他,但是公司的董事由於他的設計能力突出一直強行留着。“算是給口飯把!”這是設計總監來的第二年。
“什麼琴瑟和弦,嚼爛的口香糖會丟棄,最終愛久的傻瓜不過爭吵幾句也會離婚。呵呵...”在lambel公司設計總監的辦公室坐在位置上,看着鴻基掛斷視頻,冷笑一聲,而外面的警察還在和倉庫工作人員囔囔不停。
餐廳的每個客座的隔斷都是立息的屏幕,四個人一個敞門的客座隔間。裏面人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裏面,而梨梨坐在單人位置,純透明玻璃窗旁。
“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皇天不負有心人,又讓我們找到她了。”虎頭虎腦趴在卡座上,看着靠近門口的可秋梨梨。
兩個人才要計劃出去,吳媽趕了過來,進了餐廳,司機在外面等着。
“勞心勞力,容我這說兩句話。”坐在可秋梨梨對面的吳媽喝了兩口水,晚點還要拿身份證。“我說小姐,這又買了個價格不菲的機械人寵物,比我月薪還高。我看你必須找個工作,才能償還這筆錢。不要以為鴻基先生母親早逝,啊...家裏就沒有打理財務的了!我,吳媽!怎麼也是跟着他母親從生下先生時候就開始照顧的人,這些他辛苦賺的錢,我必須照看好,東西一樣不少。所以...還麻煩您見諒...”話不多,吳媽肚子一酸,着急上廁所。“你先坐着等等啊!我去洗手間待會回來。”
服務員給虎頭虎腦的隔間端來了熱水,“需要點餐嗎?”
“需要!”虎腦肚子餓了,虎頭這次要一拳打過來時,虎腦躲過了,“我就知道你又要打我!”呵呵笑着。
“...不需要,我們這在等人呢,不着急。待會我們會按鈴,你再過來記餐。”虎頭快語支開了服務員。但是怎麼抓走可秋梨梨呢?兩個人等了一會兒,決計不能再拖。要釣魚,把魚引到指定的魚網才行。哦,抓走她的梨花機械人!虎腦要搶着立功,這次虎腦抓梨花,虎頭用迷藥捂住上鉤的可秋梨梨,然後塞上車!任何目標在他們兄弟眼裏忒簡單了!
虎腦小心翼翼裝路過,要從可秋梨梨的背後抓走梨花,難料表面溫柔的梨花機械人變形出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他的整隻手。
“啊!啊!這花,這花會咬人!”虎腦瘋狂甩着梨花。
可秋梨梨一眼認出梨花咬的正是在醫院襲擊自己的歹徒!最近恢復甚好,對德之胤的一窩囊氣沒地方使,今自個送上門練手。
剛要出針,又想起鴻基的囑咐,不能使用法術,以免被抓走出更大問題。
虎腦嚇得手擋住自己的頭怕挨揍,她收了手回來。
“還在幹什麼啊!快跑啊,把這花腦袋按着,讓她咬!跑出來!”在外面的虎頭盯着裏面一切,語音喊叫着耳朵戴着藍牙語音的虎腦。
“哦...啊!嗚嗚...”看了一眼猶豫的可秋梨梨,虎腦另一隻手抓着梨花,拔腿就跑。
“小偷!有小偷!快停下!”可秋梨梨提着褲子飛快追着虎腦,虎腦一邊慘叫,一邊痛苦加深更瘋狂的跑着。路邊的人一臉吃驚的看他們你追我趕...
虎頭帶着虎腦跑進了附近的一個氣功館裏,這個氣功館平時人少,服務高級。
跑到了二樓的陽台,向樓下的可秋梨梨挑釁。“你快點來啊!我們在這!”虎頭抓着哀嚎的虎腦的手臂,晃着梨花。“她看起來是因為病了沒有武功所以沒追上來,這次好辦了!”虎腦聽完哥哥的話,酸着鼻子,點點頭。
馬路上追來的可秋梨梨看了樓上小賊一眼,這條路僻靜。一對情侶路過走遠后,她走到大門台階上。瞬間,她一個扎步,輕躍就抓上了陽台的石欄。這時候的虎腦躲在陽台門口的旁邊伏擊,虎腦一個人顯眼地站在陽台中央做誘餌。她透過瓶柱石欄的縫隙看到兩個傻子,一個180度后翻倒勾躍上陽台。一個揮袖,藍鱗卻沒有反應。
“...忘了自己穿着短袖,這樣出招怕是嚇壞路人!”她看看自己今天穿着新代的短袖長褲...
“快,抓住他!”虎頭來不及改變方案,大喊着虎腦抓住可秋梨梨。虎腦一鬆手,梨花就逃開了!飛到她的手上,可秋梨梨一個回手旋梨花,將梨花上面的花瓣,一片片撥出,削過虎頭的腦袋,落了一地碎發,虎頭拔出手槍射擊,砰砰幾下又被射出的花瓣擋下,子彈打進了牆。
屋內的令碩和車流風兩個人被眼前這個大美人征服了!
“師傅!”屋子裏的令碩和車流風跑出來圍着可秋梨梨,樓下開始一片躁動,接着是上樓聲。虎頭和虎腦趁着館裏人又來了一群,趁着人潮,抖索的爬着進屋,起身撒腿就跑,可秋梨梨輕功跳下樓,要乘勝追擊。車流風冷不丁打開腳底的雲鞋拎着令碩重重摔在地上,而後面趕上來的穀穀,一躍而下。
“怎麼回事?有槍聲?”樓上傳來館裏人員的聲音。
令碩和車流風到了氣功館裏逛了一圈,好生滿意,又遇到梨梨誤以為是館裏老師,竟有絕世好身手!這師,非拜不可!
可秋梨梨跑了幾條街,被虎頭虎腦再次引到偏僻地方準備下手時,卻被周末的人潮衝散視線。
梨梨這次反擊失敗,氣喘吁吁,扶着牆咳嗽幾下,看來身體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
“師傅!師傅!”車流風嘶聲力竭地喊着,拎着令碩好辛苦,雲鞋承重不足,又沒有充電,砰的一下!兩人又摔在地上!
“是法徒...”可秋梨梨心裏一想,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太好了,但是髮型不一樣,這又是異星。
“師傅,請問您尊稱?我們要拜你為師,館裏那幾位師傅我們都不是很滿意,現在看上您的這套武藝,還請師傅能夠教與我們!”
“你們是?”
車流風看着可秋梨梨一臉淡然,趕緊壓着令碩下跪。“師傅!我是館裏老會員了,這個是我朋友,令碩警官,今天也是新到館裏報道。”
“請起!”可秋梨梨單單扶起了令碩,“你叫令碩?你可知我是誰?”
“是!我叫令碩。是新來的警官...”令碩說著,亮了下胸前的警察胸牌。
“拿出你身份證給師傅看看,這位兄弟年少有成,要是師傅您肯指導一番,日後成功的好處和榮耀少不了您!”為人處世精練的車流風掏出了令碩口袋裏的身份證。
“2047年3月7日出生。”可秋梨梨念着,一邊看着令碩的臉,比起法徒,令碩稚嫩太多。
“他才21歲就做警官了!”車流風喊着,生怕可秋梨梨聽不見,連令碩都害臊。可秋梨梨望着附近,藍色的天空,飛錯空中的雲軌,地上矗立通天的房屋,還有這一路上陪伴人們的寵物,隨身攜帶的腕帶法術一般...她敲敲腦袋,有點疼,想從這夢裏蘇醒!
“師傅,師傅。您就答應了吧!我爸是這裏濱市的鎮長,他爸也是政府人員。教我們點武功,我們會付你錢,要多少你隨意開口!”
可秋梨梨稀里糊塗地看着令碩許久,和法徒一個模板刻出來的。她上前摸着令碩的臉,沒有易容。又掐掐他的肌骨,肉少骨細,和法徒的身骨相差甚遠...
“你們和我素不相識,我沒辦法多留,還有事。”
車流風和令碩失望透頂,車流風抱着梨梨大腿,被梨梨怒視一眼才鬆開。
“不過...教你們招數不難。你們是不是有這邊的銀錢?”可秋梨梨轉怒為笑。
“銀錢?”車流風聽了一蒙,“我懂...是!您看看!”車流風掏出自己褲腰包,一疊軸幣,是梨梨想要的錢。她讓兩個人叩三個響頭,簡單拜師過後扶起。最重要的是他們有一雙真誠的眼睛,如果要在這僻靜地方合謀襲擊梨梨並不難,所以...索性收徒,何況這是一張法徒的臉,還想探個一二。法徒曾是他的手下,做事雷厲風行靠譜,只可惜...
“你看好了啊!”可秋梨梨唱了一句詩,梨園戲。震得周圍樹葉嘩嘩的響,樹木被撼動,只是學這唱功必須聲尖。
令碩和車流風面面相覷,“師傅,唱戲這活我們做不來,要聲尖的唱戲部分難不成我們要去打雌性激素?有沒有這種?哈!哈!武打的動作?”車流風和令碩兩個人磕嗨了一般,摩拳擦掌演示起來。
只見梨梨輕輕摘下路邊樹木的樹葉,從運過氣的手掌里水平射出樹葉,穿過兄弟二人肩膀上方,飛插在了樹木上,樹木流下了黃色汁液...
兩個人鼓起掌,“好!師傅太厲害了!”
只見梨梨又對着比較老的樹射出一片樹葉,削落一地樹葉,又運氣將樹葉吸起,聚集在手心裏,兩手翻覆著葉子,旋速成球,一指點上球面,凝聚氣力在右手的食指,推着空氣不斷螺旋手指,慢慢吸出樹葉,接着一條葉鏈從球里拉出,她又斥力手放胸前,舉起二指,將葉鏈射了出去,把愣住的令碩和車流風二人捆綁,跳啊掙扎啊都不能動彈。還以為師傅要下手了!
“散!”她又放下右手,葉鏈一下子破裂成原形,散落一地。功力恢復近三四成!
“師傅這是什麼招數?”
“捆龍訣。”大腦一樣電波的兩兄弟下巴快要垮在地上!這時候穀穀追了過來。
梨梨飛轉着幾人軀體,手指點穴,給打通一身經脈。這次,格外消耗體力...
半夜,蘇馥諾開着飛型麵包車過來了,搖下了發著“卡茲”怪異聲音的車窗。
“哈嘍,大家好!我是車流風打電話請來的同班同學,蘇馥諾。”
“你好,我叫烏石穀穀!是新任的特警,剛過了特警考試。”滿頭小辮子錫紙燙的穀穀,乾淨啞光的麥芽色肌膚,打開了腕帶的立息本機號碼。“這是我的腕帶號碼85906378,有事可以call我。您的辮子扎的迷人極了!”
“這就是你說的公主?”令碩難以置信地看着堂堂副星長的女兒親自開着褪色的麵包車座駕。
“你真節儉,不過你個大小姐不見司機又開個麵包車,這麵包車是載明星的嗎?”車流風不忘嘲諷一番。
蘇馥諾:最近我媽在提倡全民節能減排,麵包車性能還可以,耗電少。
“hi,你的車都生鏽了,風化了?”穀穀看着落地的麵包車,“車殼底部的邊緣銹跡給車4d描線了一番。”
“也許我該換車了,謝謝你的提醒。現在20點了已經很晚了,大家先上車在說!”
一伙人齊刷刷地上車,可秋梨梨坐在副駕位置上,坐在副駕椅背頂上的梨花用花瓣做手,抱着一沓錢。
麵包車啟動了,準備飛到雲軌的路口門閘處,每個點都有自動機械人收費站點,每隔幾公里就有一個門閘。也就是說,開一次車也要花錢。
飛車呼呼的升空,後排男生跳了起來,渾身過電,蹲在狹小的麵包車裏不敢就坐。
“喂!愛輸!你弄什麼整我?”
“不好意思啊,見諒。這不是什麼汽車的整人功能,只是車舊了,每次啟動前,後排座位都會過電一下。不過,不會造成什麼傷害。”蘇馥諾看後視鏡里車流風靜電起來,被亂翻攤開的書型頭髮,一臉憤怒的質問。旁邊的穀穀卻不介意,輕鬆笑着...
“這我師傅,我跟你視頻過的,可秋梨梨。下午遇到歹徒襲擊她,我不好自己開車,想想還要你這個大公主幫忙。”車流風探腦到前座,又轉頭對着梨梨。“師傅,家在哪裏?”
“晉糖區的梨院1995號。”梨梨說完,車裏立息的導航便自動定位展現出地圖。
“漏風的三更半夜求助我,也是難得。平時你都是問雅達的,今天換了個女人...”
這時候飛車裏立息電視正重播着關於眉骨星一號下一屆星長領導人競選的新聞...
下一任眉骨星的星長寶座競爭牽扯到海洋星球戰役的眉骨星徵兵一事,這次候選人又有什麼新提議來說服人民?記者對着鏡頭問着。
“怎麼搞的!整個村子的孩子都去參戰了,還有我這旁邊的這個大叔的孩子犧牲了!知道嗎?傷亡對於我們領導人只是數字,可是對於我們一輩子的希望沒了,要是孩子能回來,我願意和孩子他媽去死來換他周全。總之!這次誰能停止這場戰爭,我們把票數都給誰!”
擁擠的群眾里又擠出來一二,“對!還有不少人被擄走的,生死未卜。”
“趕緊下台,現在的海洋星球星長,讓我們抓到你,把你五馬分屍!”有一個火星人在職眉骨星,插入鏡頭憤怒罵著。
“把你們眉骨五號的軍工廠炸了!”又來了個仁兄一喊,立馬來了幾個警衛在記者助手的幫助下,架走了。
新聞里的人群怒不可遏,戰爭給人們帶來了病痛,死亡,落後,尤其拖累火星上的氧氣發展。看着新聞,後排男人又沒知覺地坐回了位置上。
“這是部分省份徵兵的後遺症,最近有事你們都不要亂走!比較陌生的地方又科技發達,怕你們應付不來。”蘇馥諾打轉着方向盤。
“連你都那麼懂,何況您的母親。這次蘇副星長要是阻止了這戰役,就一定扶正!”蘇馥諾得體的性格給令碩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蘇馥諾又是簡單的回答謝謝。
“是危險,所以這回才請你幫忙!不過,兄弟們看看這車,給她媽做正的,不怕我們連武器都添不齊?半路飛船沒油選擇直接墜毀?”車流風自以為直接的性格。
大家頭頂飛過了一群烏鴉...令碩趕緊拿一瓶水堵住車流風的嘴。
要是車流風知道他拜的師傅是情敵鴻基家的妹妹,怕是舉刀自刎咯!
吳媽好久沒敢聯繫雅達,心裏還惦記給雅達皇后的寶座。“這野女人失蹤了也是好事,為雅達小姐排除了障礙,自己走失的怪不上我。不過,心裏還是不踏實,怕是路上有不測,人生地不熟的,死了找我報仇...”吳媽領回了可秋梨梨的身份證,放在鴻基的書桌上。一晚上在廚房期盼着鴻基找不回那妖孽,從此無瓜葛!又心懷愧疚。
不料下一秒,大門的機械人發來視頻,可秋梨梨被蘇馥諾小姐載回來了!
吳媽老腰一折,扶腰打開了家裏的大門開關,去到花園領回來了可秋梨梨。
“哎呀,梨先生。您這是去了哪裏啊?吃飯了嗎?鴻基先生去找您一晚上了,心急如焚,現在趕回來的路上,我給打了電話,他讓你好好休息別再亂跑!”吳媽給坐在沙發的可秋梨梨端上了水,“我去下碗面?”
“不用了,謝謝吳媽!...梨花!”
“梨花?”
梨花!”她又拍了拍掌。
“梨花?”吳媽看着眼前一個機械人梨花抱着一沓錢,在可秋梨梨的暗示下,送到吳媽手裏,可秋梨梨靜靜地坐着喝水。
“梨先生?這錢哪裏來的?我們這可不流行什麼江洋大盜,武林高手啊,哪裏偷的!這可損了我們先生家的顏面!”吳媽氣憤地把錢放在桌子上,挺了挺腰板,側了側身。
梨花機械人替主人解釋完,吳媽才知她做了鎮長兒子的武學老師,拿回了定金。暈倒!什麼神奇寶貝?
“請問您以前究竟做什麼古董鑒賞呢,聽先生說梨先生對古代文學研究頗深,古代穿越過來的可不是?才會這樣折損我們新買的傢具,就是沒打砸過一件古董。”
梨梨驚訝,“我...由於繼承清王朝梨宮始祖的衣缽,一直傳男不傳女,從第17代何姑到19代我的手上,都是女用男稱謂,則是梨先生。梨宮裏確實有不少朝廷達官貴人送的奇珍古玩。”
吳媽徹底胖暈了!
鴻基凌晨趕回來時,可秋梨梨又在客廳榻榻米睡着...
這裏天亮是三點,下午四點天黑。
一大早三點半,鴻基和可秋梨梨第一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而且是對面而席,吃早飯。之前都是吳媽送到房間裏,由於休養。但是這次更是因為手裏有了錢,有了底氣坐在別人家的餐桌上,不至於房間裏一股煙火異味。
可秋梨梨和鴻基尷尬地對坐。
“...是我讓吳媽叫你過來一起吃飯的,不必每次刻意躲我。我數了下這有五萬軸...”鴻基喝着清粥,說著,把桌上的一沓錢推給梨梨。“這錢你拿着,你剛來,許多地方都需要用錢。我們這五軸大致能買一瓶水,25軸可以買一碗扁食,這是目前眉骨星一號的物價。”
梨梨流利地用着叉子和刀子吃沙拉,沒回答...本身在梨宮就接觸過洋人文化的她,對於歐式餐具的使用也了解過。
“吳媽!吳媽!”
吳媽撲騰上來,“這錢你拿走,給梨先生安排她所需要的補習。”
“這個樣子,怕是連字都不太認識。”吳媽明裡暗裏都替雅達小姐踩了她一腳。
“那就先學文化課!”又在鴻基的指揮下,吳媽準備去買一些肚兜,鴻基看過吳媽裝過枕頭,識的出可秋梨梨令人啼笑皆非之處。
“那麼,你昨晚要說的事,可以盡量透露多些信息給我,我好幫你查。”鴻基看着可秋梨梨桌邊的畫卷。
可秋梨梨抹着紅唇,在藍光艷麗的早上攤開了德之胤的畫像。
鴻基吃飯噎到,怎麼回事?他們的星球男女顛倒不成?“這是...你的夫人?”
“...哦,不是,這是殺害我夫人的兇手。”她起身,到自動的牆壁飲水機邊,給鴻基接了一杯三分之二的溫水,溫柔的長指像個玉鎖離開了對水杯的纏繞。”“是陰陽師,位高權重,為國師。或許你可以查閱到他的資料,他身份在東瀛是有名的。”她又自然而然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甩動了自己的小馬尾,自信洋洋。
鴻基微笑,宮主怎麼會倒水?可疑...這耍弄的馬尾辮,倒像有幾分學識又幹練的美國特務。
“說說看...”鴻基打開了腕帶的記錄簿搜索,首先輸入了德之胤,陰陽師。
“我受傷是由於仇人德之胤使用了地獄烈陰紅功,因為筋脈全斷,差點吐血而亡。我必須趕回去找到他,或許阿酈已經被陰陽師灰飛煙滅了。無論如何我一定為她報仇,把她的屍骨奪回來。又或許他也跟過來了!”
“事情理清楚。不!他應該不在這星球,我是返回眉骨星的飛船上發現你的,你半途掉落在我們的飛船。關於這個穿越的理論,在幾百年前的科學家就在我們沒有搬出地球時,提出來過,量子超越光速的定論。我現在手上使用的腕帶,它的立息原理,是通過一種在某種頻率量子因為受到腕帶上的xb引力而圍繞着腕帶,通過改變引力而使立息屏幕的量子進行放大或是縮小。這類似於我們陽光下的塵埃非常清晰,如果熱力慢它的粒子是懸浮基本不移動的狀態,這就造成了穩定的呈像。然而這只是改變量子的位置,讓量子超越光速,使得這量子可以讓投影的光穩定呈像。這種量子大部分存在火星,這也是火星穹頂下還是富裕生活的原因之一。而把人變成畫,這是違反科學。但是,目前科技雖然發達各種聽聞,而公眾場所的瞬間傳送功能確實存在,這限於特殊物質做成的機械人。而時光倒退這個屬於國家一級研究,我的表叔就在這個一級研究所裏面參與保密工作,幾十年和我從未見面,領着最低的工資,怕是沒有這個可能不存在價值所以被摒棄。不過從沒有人遇到這種事,則事實上應該不存在,因為,並沒有人達到永生。那麼弗啊酈變成畫后,陰陽師的屍骨呢?被攻擊后?”
鴻基說的有理有據,但可秋梨梨壓根沒聽懂腕帶立息的概念。
“....量子?...嗯...當時在晚上,在東海水上,我們大戰一場,沒有其他人在。只是天生異象,有七顆星星出現,連成一條線,我就被吸入天空,又受傷。醒來就在你的房間了...而啊酈她...她的屍骨不見了...沒了,被打碎了魂魄,在我眼前成了一縷青煙。就好像...好像好多年前的一切...可是我忘了...”她欲哭泣,起身到窗戶前透氣。”這個國度里沒有她的朋友,沒有敵人。“為什麼...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我愛的一個個離開了我,為什麼?”
“你知道,你的梨宮資料里,有你徒兒梨瓏兒掌門人的信息,並沒有可秋梨梨。你存在過,身份高貴,就不可能被掩蓋事實,抹去姓名。而梨瓏兒的上一代掌門人是梨宮葉護,在此之前是何姑...”鴻基把所有資料在立息視頻里放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