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佛祖阿難
佛祖下座前弟子阿難,和妻子已做五百世輪迴夫妻,相愛的人不會分離。
當你和你心裏互相默認的人,掌心貼在一起,
就能喚起記憶的碎片。
宇宙無窮,維度無窮。
每一個瞬間,同一場景切換無可計量的畫面發生。
每個人看的都大致一樣,或許相同或許略有不同。
神創造這一切的時候是為了讓我們歷劫,感受萬物。
他不會讓你對質每件事是否一樣,他照顧的是每個人。
最大的謊言是你以為不會說謊的那個人,永遠的愛你,
隱瞞了所有傷害你的,我的佛又何嘗不是呢。
而那踐踏別人情感的人,是不配得到憐憫的。
多數人的支持,才會讓狂妄醜陋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雅達在車裏放着一些舞蹈音樂,煥發著喜悅。打轉着方向盤,拿着香水往自己耳後根噴了幾下,芬芳馥郁。她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後面車流風的車在跟着她。“難怪叫漏風,甩了。”雅達前方雲軌換道處一個漂移後撤,引得令碩跑在前面左轉,她又180度旋轉背馳,雲軌磁道空氣逆向猛烈而摩擦出火光。
“我說吧,讓我來,跟個女人你都能跟丟,學着點。”車流風奪下開車主權,很享受追逐雅達的過程,刺激新鮮。令碩拿着他的拍立得,很疑惑他用低像素的即拍照相機。車流風神秘的邪笑,他爸好友那裏拿的,是個秘密。
他們穿過了森林,令碩沒有帶上小海螺,懊悔不已。雅達警覺性高提前停下了車,不出所料漏風牛皮糖又粘上來了。她停下車,換下高跟鞋。穿着雲鞋飛至森林叢林間穿梭,火速地到達紅葉樹修車屋內。喘吁吁地通知湖泊她的朋友跟上來了。湖泊淡然右手揮起符咒,“氏達夯裻岱洮榧,屋隱。”一陣紫雲團飄上樹屋空心中央至樹屋頂散開后,湖泊告訴她已經處理好不用擔心。
“跟我來。”矮小的湖泊走在前面,繞着圓形廊道走到一個牆上掛着蘋果花的木籃下。這花嬌艷,猜的不錯的話每天都會更換。他提起一支蘋果花,放進木籃子下方低低的木狐狸嘴裏,機械木頭開始咀嚼。“咔咔”面前木壁門開了,是一個藍色玻璃管道,僻靜,有各種雜碎聲音摻和水聲,管道外是叢林。湖泊蹲下,順溜滑下管道,雅達隨即跟上。管道路迂迴曲折,頗有距離,後面落進一個綠色水的湖裏。雅達緊張了,她第一次來管道。
水下一個巨型圓頂玻璃屋,外面水世界清晰可見,湖底魚兒暢遊。她謹慎跟着湖泊,不敢多問多看。下面還有其他層樓,透明的,有幾個人在走動。湖泊停了下,打開了牆壁上按鈕,將樓下隱形起來變成藍色玻璃。他來到一個貝殼屋,滿壁各式各樣的貝殼,還有貝殼飾品琳琅滿目。
“小離,你帶她看看裙子。”一個動作不緊不慢,漂亮的玫瑰古裝裙女人走了過來帶着雅達,到了一個巨蚌旁,上面趴着一隻蠍子。她食指伸過,蠍子咬了一口,流出一滴血。她點在了蚌殼的縫隙上圓圈上。她嘴裏輕聲念着咒語,聽不清什麼。雅達心疼的摸着自己食指。
蚌殼緩緩打開雅達的期待,閃出的光芒刺眼,雅達下意識的睜着眼。眼眸里是一件天衣無縫,上半身縫製着滿滿紅橙小貝殼的橙色魚鱗百褶裙,工整放在蚌里。光彩奪目,這次宴會,她會讓鴻基哥哥愛上她。她低下頭嗅嗅味道,不會魚腥味,而是淡淡蘋果花香,無疑是個高端定製。
“請小姐千萬記住,自己不可以洗它,每次只能拿來我這兒乾洗,一旦您自己洗了這裙子就會腐蝕壞掉自動的。”小離交代着她。
“好的,小離姐姐,謝謝您的苦心。”雅達將會支付一筆不小的錢財進入湖泊的賬戶里,然而湖泊淡泊名利,似乎不在乎權財。臨走前小離告訴她,把心上人的頭髮放入這衣服的胸口小玫瑰貝殼裏面,跳舞,對方會愛上她。
雅達這次走出紅葉樹門發現不在湖泊邊而是在自己所停飛車的雲軌下。
“車停在路上,人去哪了?”令碩帶着車流風來到湖泊邊,車流風怎麼可能跟丟。他憤然扔石頭砸湖,令碩喊着梨心,空蕩無人,回應的只有湖面上打轉的水波紋,蜻蜓點水而掠過,那幾顆隕石還在湖裏露着尖頭。
“好兄弟,在撒什麼酒瘋,人家叫我扯酒瘋,我看這名號給你適合。”車流風看着對着湖面發愣的令碩感到茫然。一個拳頭打着自己胸膛,“好兄弟,我車流風跟你保證,我們鎮上美女隨便你挑。雅達你就別想了,你追不上。”
“我喜歡你的雅達?”令碩一驚,原來他誤會了,“走吧走吧,回去,說好兜風跑來追車。”
令碩推搡着車流風,兩個人垂頭喪氣到森林附近最出名的中式餐館,親自打包了幾個下酒菜,搭肩原路返回。
“老大叫我們手腳麻利點,待會聽我指令行動,手指頭1就是射,2就是抓。”虎頭比劃着手指頭,虎腦一個勁嬉皮笑臉點頭,拍拍腰包的麻藥槍叫哥放心。司派遣了虎頭和虎腦兩結拜兄弟組成了捉魚隊進了高星醫院。兩個人偷偷摸摸想要爬上樓時,被樓梯閘門攔截沒有入住關係人刷臉認證。
虎頭好身手,撐住閘台一跳越過紅外線掃描到了樓梯台階前,虎腦着急跳不過,用手掰閘門。
“你不要掰閘門,請出去,這是破壞公物。”一個黑人保安當場抓包虎腦。
虎腦驚慌失措,支支吾吾。
“他這是要跟我上去看住院的親戚,保安大哥還請通融一次。”虎頭在台階上請求網開一面。
保安把他們的腕帶都查了一遍,臉部識別檢測沒有他們記錄。虎腦連帶虎頭一同被轟出了大門,“等等,你的包我檢查下,鬼鬼祟祟。”保安叫住了他們,虎頭虎腦頭都不回,賊溜到對面門診樓的入院登記處,隔壁窗口在辦離院手續的阿姨因缺少可秋梨梨的身份信息拒絕離院。胖胖的吳阿姨被虎頭的腕帶識別出與目標關係為保姆。虎頭偷看了一眼對方在住院樓三樓b間,讓虎腦硬生生做了包皮手術入住登記住到三樓。
“這身衣服還不錯!這床也不錯”憨子虎腦領了一身病人服,被虎頭劈頭一掌怒斥二手的東西有什麼好的。他們在多人區病房裏驚呆了其他男人,還以為精神科的走錯房。
虎頭探路,虎腦跟着到了可秋梨梨的單人病房。他們從門外的視監玻璃鎖定了可秋梨梨。
“裏面沒有人,我說一二三。”虎頭話剛出,虎頭就問沒人他們抓什麼。虎頭湊跟前直接擰巴他的耳朵,“那隻美人魚在,我開門,你射槍。一起扛走。老大車在花園停車場那裏等我們!懂了嗎?”虎頭又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虎頭點頭才鬆手。
可秋梨梨正在病床上觀看梨宮古迹,許多遊客出出入入,梨宮在未來成了眾人觀賞的景點。並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弗阿酈出現。他打坐起來,凝聚內力,恢復元氣。對着窗外椰子樹一推手掌,椰子樹葉呼呼的刮向同一邊,一個椰子驀地墜地。
病房門突然打開,虎腦大喊不要動舉着麻藥槍,門外的虎頭又想補他一拳,又忍下用一根手指頭戳着,提醒他麻醉美人魚。虎腦以為是暗號1,脫韁衝上前。可秋梨梨睜眼一扭頭,揮袖一出藍色飛鏢一樣東西擊中虎腦,但是火候不夠。把虎腦的槍打落,嚇得抱頭蹲地。可秋梨梨一躍身滾至床下。
虎頭趕緊撿起麻藥槍,伏地一射。可秋梨梨手一使勁,猛地頭部撞床板。被麻醉射中,睏乏無力。
“3,2,1。倒地!”虎頭計謀得逞,可秋梨梨倒地。虎頭又打了一拳不中用的虎腦弟弟的腦袋“還不快點搬人!待會他們援兵先把你抓了。”嚇唬着虎腦,虎腦一下子精神抖擻。虎腦丈二和尚摸着腦袋,尋問着還沒2怎麼就讓我抓魚了。成功又吃義兄一拳,着實很飽。
兩個人左右扛肩裝沒事,把可秋梨梨扛至一樓。快到了,快到大門,大門出去就是花園停車場,虎頭暗自里一直鼓勁。
“誒,你們。”一個漂亮的護士攔下了他們看了一眼梨梨,“親戚嗎?”兩人瘋狂點頭,可秋梨梨頭耷拉着,一邊對着護士垂涎三尺的虎腦剛鬆手想給護士小姐一個紳士行禮,可秋梨梨一個偏倒,虎腦趕緊扶上扛住。護士很忙,潦草問候可秋梨梨情況,虎頭搪塞一句“病情好多了,謝美女關心。”護士微笑走開。
剛幾步,護士又喊住“你們。”虎頭虎腦以為被發現了,站着不敢動。護士加以提醒“下次入院要換一次性拖鞋,不許穿皮鞋。”兩兄弟心口一解繩,又呼吸了,靜悄悄把可秋梨梨扛出大樓,穿過萬籟俱寂的花園。給停車場的車裏的司遠遠招手,戴着墨鏡的司冷冷搖下了車窗。司在兩兄弟眼裏是個粉鑽元寶,坐在了車裏閃閃發亮着。
鴻基出去商場給可秋梨梨買了幾身衣服,在司隔壁停車。天氣有些炎熱,眉骨星三號的天空泛着粉紅,他們的太陽略顯紅色與地球有些差別。“老大!”虎腦以為勝利在握,沒料到鴻基一眼看出了傲人身材的可秋梨梨,胸口熱濕,昏迷着。衣服丟下,一個箭步離弦,180度從上而下劈腳到虎腦頭上。“元寶。。。”虎腦還沒看清對方就哌地重摔在地,虎頭剛出手擦過臉,就被抓住手腕,折手臂,拽倒在地。
虎頭拉着地上虎腦一臉哀痛,雞賊地爬上司的車,大敗而歸。鴻基抱着可秋梨梨顧不上擒拿他們,眼睜睜看着車風馳電掣一個左轉開出,衝出了門卡站上的雲軌。車上的司機男人雖戴墨鏡卻眼熟,車牌“mega444。”這是一個價格不菲的車牌。吳媽一勁往自己臉上蓋巴掌,直呼自己沒有看好小姐,應該鎖門的。
鴻基隨遇而安,用自己的腕帶身份證信息交給了吳媽,“用我的身份擔保出院,回去眉骨星我再給他弄個臨時身份證。”一覺醒來的梨梨瞥見了床頭柜上的藍色裙子,上面淡粉珠寶盒裏放着一對漂亮的梨花吊墜。為什麼對他那麼好,梨梨心裏抹上一縷青絲苦澀,他的夫人在這個星球大略算起來已經幾百歲了。他倚身背對鴻基噙住眼淚,鴻基從他背後遞過紙巾,他接住,什麼也沒回應。“換上衣服,準備回我居住的星球了,我會幫助你找到你的夫人。”鴻基留下這一句話,就離開病房。他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又在疼了,剛才打那兩個小打手過力了點,這次提早離開,剛好他回眉骨星一號的美容醫院進行下巴複查。他到陽台的煙區抽起了紙質的煙,不想打攪她,眺望遠處綠林,誰也不知道他心底所想。
可秋梨梨穿上了合身的藍色柔紗質長裙,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靜靜摸着自帶翻譯功能的梨花耳環,下面戴着非常細長的銀線鏈狀。回憶讓他更加痛苦,梨宮裏那些可愛的手下,還有個專門打首飾的梨飾屋,黯然神傷,又有絲絲暖意。還是暫且相信他,他無可奈何的在這陌生地帶。吳媽擔心的進來教導她如何使用廁所,可秋梨梨發現了鏡子上一個女人臉按鈕。
“梨先生,這是可以根據您衣服選擇妝容的鏡子功能。”吳媽忍俊不禁偷笑着,划著一張張他的照片,可以直接在鏡子他的臉部修改妝的樣式,現代女性使用便利。
落木蕭蕭,雨水紛紛。不見日頭,烏心雷目。
即使天氣沉悶不好,將軍一刻也不耽誤。他找回李公主,但是他又用何種身份相見?
使喚幕府參會的晴人,帶回了將軍的王朝南臣獻上的妾室舞姬,給花玉子做師傅。此舞姬,能舞劍舞巾舞鼓,艷壓群芳,舉手投足間楚楚動人,心扉起癢。
師傅們很多,有教琴,箏。畫,綉。寫詩作文,步姿儀態的,現在又添了舞師。
“謝謝國師。”花玉子剛想親上讓他重生的人一口,就被阻止。換上惡魂的花玉子,現代接吻是親昵表現。可在晴人眼裏卻是搔首弄姿,不知檢點的勾引他,這也證明了她確實記憶被剝離了。他春心難免蕩漾,可一指擋嘴攔下,讓府婦每日按他所配藥方抓藥吃藥,可以止騷。惡魂也包括了騷,他不以為然的笑着擺頭搖扇,滿目清露,緩步離開。思量間,如何讓她控制自己的智,又不讓她脫離掌控?
大地劍擊館獲得了四年一度的星際劍擊比賽權,會員們今天都放假統一聚會慶祝去了。
“你和那個中國老頭商量怎麼樣了。”穿着白色劍擊服的男人在一樓與穿着粉鑽劍擊服的奧地爾切磋劍術,話音未落。他又一個跨步,擊向奧地爾的腿部。
眼疾手快的奧地爾扎步後撤步,十字攬住他的利劍。“待會跟他視頻會議。”一個趁其不備,側身右移出劍,直擊對方的腹部,中招的男人雙腿一軟。
“停!”輸了一分的男人主動要求暫停。落劍的男人當的一聲,稍帶幾分怒意,劍頭刺向鐵板鋪成的地板,留下一個刺孔。他一手摘下了劍擊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