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摸到肉團團 臉紅了
神醫王廣嗣給白靈娟把了半天的脈,神情凝重,眉頭緊皺,終於抬起了頭,正準備對白靈娟說結果,站在一旁的周含蕾可就忍不住了,畢竟自己還與軒皓哥有一個約定呢,可輸不起,搶先問着,“王神醫,我姐姐能治好吧!”
“你姐各方面均正常,但她體質這麼弱,給人確實有病,但在下醫術淺薄,就是診不出何種病因。”王廣嗣犯難地回著周含蕾的話。
這話讓虞軒皓心裏很沉,可能妹妹白靈娟的病真如她所說,瞧不好!內心好絕望,她就如自己的再生父母,雖然她體質不行,可在修鍊、做人行事方面,勝過母妃。畢竟母妃那時離自己太遠,太小。
想到這,虞軒皓差一點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此刻,虞軒皓不敢流淚,他怕自己的絕望更給妹妹本來就虛弱的身子,雪上加霜。虞軒皓正準備安慰着妹妹,卻被周含蕾尖細高大的嗓門給打斷了。
“你什麼狗屁的神醫啊?今天要是瞧不好我姐姐的病,我今天就把你這個懸壺葯館給拆掉。”聽着這話,周含蕾知道今天的面子都被這王廣嗣掃盡了,此刻氣得暴跳如雷。
“周大小姐,我從來就沒自詡自己是什麼神醫,那都是別人送的一個綽號罷了。你有這生氣的時間,帶着你姐到下一家,或許別的醫館可以替你姐醫治,還是快快走吧,否則別人都打烊了。”王廣嗣面對這火爆的周小姐,沒有生氣,反倒和顏悅色地勸着周含蕾。
畢竟是年長者,他心裏清楚,吵不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使雙方都受損。周含蕾如是平時也就罷了,可今天在來得路上還打了保票,說能治好白姐姐的病,可現在卻好,治不了。那日後在軒皓哥哥面前還怎麼抬頭做人啊?
氣得差一點銀牙都給咬碎了,輕輕玉掌一揮,一道綠色真元從周含蕾的掌心飛出,“碰”地一聲,那個“懸壺葯館”的牌匾就被撞擊的粉碎,從門樓上飄落。
“住手,周妹妹。”白靈娟看到這一幕,心裏很駭然,這個小女子,未必也太衝動了一點罷,可能就是家裏條件好,從小沒人管束,讓她的脾氣揚飛上了天。
“我這病,找任何大夫都沒用,你就別要怪人家大夫了。他今天要是說能醫好我的病,那他真的是在此坑我們的錢財哪。這個結果,在來時,我就給你們說過了。”
“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只有沒用的醫生,哪有看不好的病?”周含蕾沒想到白靈娟竟會幫助大夫、外人說話,使自己一下處於被動局面,裡外不是人啊,有一點責怪着白靈娟。
“別任性了,我的周大小姐!我們趕緊去下一家吧!”虞軒皓沒心思也不敢責怪如此火爆的小辣妹,怕一不小心,還不知闖下多大的禍事。“軒皓哥,你現在開心了是吧,你在成心看我笑話是吧。”周含蕾潔白的小嫩臉漲得菲紅,說著話。
“沒看好妹妹的病,我剛乾嗎要笑話你?我心痛得都在流血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更希望你是嘲笑我一番。那妹妹的病就真的好了。就算你打我一頓,我也開心啊!”
“真的?”“真的。”這一下,周含蕾的怒火才消停了。“送三位慢走!”王廣嗣心胸豁達,看得更遠,和氣生財,事情鬧得更大,傳出去,對自己醫治病人的信譽有很大的損失,不划算!
再說得罪吳縣的周家,又有什麼好處,只會斷了日後長久的生意財路。只得裝着滿臉很慚愧的樣子說著話。
“王神醫,我妹妹脾氣有一點躁,請勿見怪。”白靈娟十分真誠地說著。“哪裏話,哪裏話!只是老朽醫術拙劣,令各位失望了。你們再去別的醫館看一看。或許有人能幫你看好病哪,姑娘。”
“他的醫術就是令我們失望了。所以姐姐也不能說妹妹脾氣火暴。”周含蕾得理不饒人地說著話,真有一點甜不知恥地往自己的臉上貼着金。
氣得白靈娟沒有正面答理她,只是對虞軒皓說,“哥,把周大千金的損壞物與出診的費用一併給付上。我們到這州府的市面上轉一轉。我們已好久沒到街上逛一逛了。”
說這話時,白靈娟一想,自己可能快有幾千年都沒有來過凡人的繁華鬧市了,一想到這裏,心裏翻起了五味雜陳,過去一心修鍊和為乾坤門及天下蒼生之事所累,現在又回到了人生的起點,也好,也很輕鬆。
聽着這話,周含蕾來勁了,笑着說“對,州里的夜景挺美的,過去我與爹來過,就是管得太緊,沒空看。姐真高明!”剛才得不快,早就煙消雲散了。
付完錢,虞軒皓從白靈娟與周含蕾的後面匆匆追趕了過去,他們正信步往北邊的青玄觀走去。周含蕾笑了笑,“姐,要不要去那青玄觀看一看?那個王神醫在我們這裏也並非浪得虛名,或許姐並非是病呢?”
“算了,我這病一時半會兒的也死不了,既然是病去青玄觀又幹嗎?”白靈娟心裏暗想,“沒想到這個周含蕾也不傻啊!可自己一去,可能就會被乾坤門的暗樁發現,或傳到乾坤門的耳朵里,那豈不是自找麻煩?臨死前也得不到安寧,不值得。”
如此一來,白靈娟只得委婉地拒着,“這一次出來,我們主要就是來玩一玩,透一透空氣,否則我們老實呆在山林之中,恐怕我這身子骨都要長霉了。”
這時,青玄觀前,人群嘈雜,傳來爭吵之聲。“盡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挑戲良家女子,快賠禮,否則我就扒了你的皮!”
“嘿,你是誰啊?這裏有你誰話得份嗎?趁爺正在興頭,饒你不死!再不滾,小心我扭斷你的頭。”這些聲音,竟引起了虞軒皓與周含蕾的興緻,都往這邊走來。
白靈娟平時雖然不愛看熱鬧,但見妹妹與哥哥都往那邊走去,自己也只得跟着往前走。
虞軒皓往裏一看,只見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正與一個紈絝青年爭吵着。周含蕾與白靈娟看到那個比軒皓哥還年輕的少年,頗有幾分眼熟,猛然意識到,原來此少年是與軒皓哥確實有幾分神似。
周含蕾並不知虞軒皓的身世,說“真是天下人像人,還真的多得很。不過一看那少年,身穿綾羅綢緞,長得白細皮膚,出身家世應很不錯的。這就證明與哥,不是一家人。”
白靈娟卻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少年莫不是虞國皇室中人?想到這,白靈娟雖沒敢聲張,但還是在暗中觀注着。
“那個紈絝子弟,就是我們當地趙家的大公子趙啟光,真元竹七節修為,一直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家大業大修為高深,到處沾花惹草!”周含蕾站在一邊幸災樂禍地接著說,“看來那個少年要吃苦頭了。”
“這是大秦的天下,有王朝在,你這個狂徒,還想在州城裏撒野?!”
只見那個英俊的少年,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似的清澈明眸,英挺的鼻翼,白嫩的瓜子臉,兩邊還鑲嵌着一對迷人的小酒窩,像灌滿甜蜜一般,給人溫馨甜蜜幸福之感,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略帶着沙啞的嗓音,怒罵著趙家大公子趙啟光。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趙啟光,一張手,手裏飛出一把赤紅的火龍槍,照着那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分心就刺。那少年不含糊,玉掌一揮,飛出三寸之長,七弦,的水靈瓊箏。
不禁令白靈娟暗暗吃驚,看來今天一戰,可能十分驚人,更預感着眼前那個少年,很可能就是和虞國皇室有關。
想到這,白靈娟怕人多混有虞國暗樁,只得拉着虞軒皓的手,非常含蓄地說,“哥,我們趕緊走吧。看來今天這裏要發生一場大戰!給人很不安全。”
虞軒皓雖然不知妹妹所說為何意,但他看到那位少年使出另一古箏,與自己的玉賴瓊箏倒有幾分神似,便懷着好奇心,想看過究竟。
便婉拒着,“妹妹既然說出來轉一轉,開開眼界,那這也是一種眼界。危險,我們相處,比這危險多得事,我們又何時懼怕過?你看那少年與我有幾份相似。”
“噓——”百靈娟伸出手指,擋在櫻花邊,虞軒皓雖並沒有完全明白其意,但就不再言語了,抬頭仍向打鬥場看去。
白靈娟可沒心思看這種打鬥,她最怕此刻的虞軒皓行俠仗義,跳出去暴揍那趙家大公子,一下就暴露了自己與他的行蹤。
越擔心的事情越發生了。那個少年畢竟真元修為太低,真元竹節三節,最後還是落敗天於趙啟光。虞軒皓掙脫了妹妹白靈娟的玉手,及時沖了出去,輕躍在空中,一把接住那個被趙啟光火龍槍挑飛的少年。
不過,虞軒皓頓感臉“刷”地一下通紅,“怎麼這個少年竟是一個女的?怎麼胸脯有兩個小肉團團。軟軟的,跟白妹妹一樣。”
此刻,那少年清澈的明眸里流露出幸福的感激,綿綿軟軟地依偎在虞軒皓的懷裏,不知不覺地,臉上也逐漸泛起了紅暈,紅暈從那兩個小酒窩裏,像四周蕩漾開來,就像一朵綻放得桃花開滿了臉。
看到虞軒皓挑頭出戰,白靈娟在一旁暗自叫苦,“完了,完了。可能這一下虞軒皓真要自陷他們虞國皇室的追殺了,甚至還連同我與周含蕾均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