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羅剎國
西裝哥一個翻身跳了起來,朝着我們跑了過來。
那瘤球上的藤蔓,不斷的在瘤球身上揮舞,想要把火撲滅,一時就在沒有在向我們這邊撲過來。
陳雪也跑了回來。
西裝哥跑了過來說到:“快跑這隻大的快發狂了,一會肯定這裏所有的羅剎藤都會醒過來的。”
我們一時沒有沒聽明白,剛想在問他,突然看到腳下不斷的有鼓包頂了起來。
西裝哥一把背起了王海說了聲:“快跑!”。
我也知道大事不妙了,就想去背耗子,我低頭一看他的小腿半截都被融化了,骨頭都漏出來了,血流了一地,心裏一驚,連忙取出來個繃帶將他的小腿綁了起來,以防他在繼續流血,他在這樣下去一定會流血過多死的。
不過眼下已經來不及在為他做其他的處理了,我想把他背起來,結果肋骨哪裏一用力就疼,背了兩次都沒有背起來。
陳山讓我不要逞強,一把拉起來耗子背到了自己身上,跟着西裝哥跑去。
我跟則跟在陳山後邊,陳雪跟陳水在最後舉着火把給我們斷後。
才跑出去20幾米遠,地上的沙子裏已經鑽出來了,許多紫色的瘤球出來。
我們停了下來,不知道往該哪裏跑,這裏彷彿四面八方都是這種東西。
這時王海趴在西裝哥背上,指着一個方向說到,有些虛弱的說道:“往那邊跑,我剛才看了腳下沙子上的紋路,這裏的沙土從那邊到這邊,有水流沖刷過的痕迹,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裏其實是個排水的沙池,那邊應該有排水的溝渠,如果幸運的話,我們可以順着溝渠逃出去。”
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往哪裏跑了,聽他這麼說,索性死馬當活馬醫,於是決定向那邊跑去。
突然我的大腿一疼,我低頭一看一根紫色的藤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伸了出來,扎在了我的腿上。
陳雪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一把抽出刀來,砍斷了那條紫色的藤蔓,她眼中有些異樣的看着我。
我也有些不可思議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大腿,難道我就這麼死了?我甚至沒有絲毫的心裏準備,我的大腿被扎的部位,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已經開始發麻了起來。
陳雪取出來一瓶酒精燃料,倒在了我們周圍的沙子上,點燃了起來,阻擋着那些向我們逼近的紫色藤蔓。
陳雪看了看西裝哥,有些遲疑的問到:“還有辦法救么”。
西裝哥只是盯着我沒有說話。
我有些釋然的問到:“中了這種毒,死的會不會很痛苦”。
西裝哥又上下看了看我,表情似乎有些奇怪,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淡淡的說:“你現在還能說話,說明你沒有事!”。
說完這句話他扭頭就朝着王海指的方向跑去,我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聽到他說我沒事了,心裏不由得一松,我知道現在不是耽擱的時候。
陳雪問我:“你還能跑么?”。
我感覺了一下,除了被扎的地方有點發麻發癢外,也沒有其他的不適,就點了點頭。
我們又繼續朝着前方跑了起來。
果然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我們看到前邊,出現了一堵高七八米長十幾米的巨大石牆,石牆上邊有許多直徑不到一米的黝黑四方孔洞,這應該就是王海說的排水溝渠了。
石牆下邊不再是沙土,而是一層層石頭鋪成的台階,我們爬上了台階這才喘了口氣,到了這裏應該不會再有那種紫色的瘤球鑽出來了。
我們幾個人癱坐在台階上,喘着氣。
陳雪問西裝哥:“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
西裝哥沉思了一下說到:“這東西叫做叫做羅剎藤,是羅剎國的獨有之物,生長在沙子之中,只要有一點水分,這些藤蔓便會吸收儲存在那個瘤球里,生命力極強,平時都會處在一種類似於冬眠的狀態藏在沙子下邊,但是一旦它的藤蔓,感覺到地面震動就會蘇醒過來,伸出藤蔓將活物纏住吞噬吸收,跟咱們現在所說的食人花差不多,只不過這種東西一般生活的環境都是極其惡劣的地方,平時根本接觸不到什麼活物,所以這種東西為了得到補充,會主動攻擊所有的活物,只要出現在它的範圍內,它就會捕捉,紫色的瘤球上的藤蔓帶有劇毒,算是它進化出來的一種攻擊手段,只要被它扎一下,就會被麻痹中毒而死,以防有獵物逃脫出它的攻擊範圍,據我所知這種東西應該,早就滅絕了幾千年了,沒想到這裏還有,而且看這裏羅剎藤的大小,也不知道這鬼東西究竟活了多久了”。
陳雪在聽到西裝哥說到羅剎國的時候,臉色明顯變了一下。
我問西裝哥:“你剛才說這是羅剎國獨有的東西,那麼這裏跟羅剎國肯定有關係了,不過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咱們歷史上什麼時候有過一個羅剎國”
其實我知道的羅剎國,是在中國明清時代,是當時清廷對侵擾我東北邊疆的沙俄哥薩克的通稱。”羅剎是指俄羅斯,是清朝初年中國人對俄羅斯的一種特殊稱呼,不過我知道西裝哥說的的這個羅剎國,肯定不會指的是俄羅斯,而我也算是對歷史國家這類的東西,有所研究但是我從未聽說過,中國歷史上有過這麼一個國家,羅剎一詞佛教中意味着惡鬼,而中國帝王自古以來很看重國運,是不會以惡鬼作為一國之稱的,所以我十分的疑惑。
西裝哥說到:“我說的羅剎國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國家,而是一群叫做羅剎族的人自稱的,關於他們的事情,是我當年在一個古墓里,找到的一卷叫做異事錄集的竹簡上看到的,上邊記錄著許多朝代中的野史異事,而這羅剎國就是其中一個,不過上邊對於這個羅剎族上邊記錄的也不是十分清楚,彷彿記錄之人有什麼想要隱藏的東西,所以只是很隱晦的,簡單介紹了一下羅剎國,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羅剎國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過,上邊只是記錄著,羅剎國一些可能存在過得根據,並且指出這是一個以羅剎為信仰的神秘部落,至於他們是什麼時候存在的,或者什麼時候消失的上邊並沒有記載”。
我聽到這裏覺得有些奇怪:“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曾經看到那捲異事錄上記載的羅剎國,可能跟這裏有着某種關係了?”
我剛問完,躺在地上的耗子突然咳了一聲,我們連忙舉起手電去看,就看到耗子嘴裏吐出了大量紫色的液體出來,甚至連眼睛都開始留出紫色的液體了,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裏也長得老大,發出了一聲嗚咽的聲音,看着就像是他想大叫,但是剛一張嘴就噴出了一股紫水出來。
他的睜開的眼睛居然開始融化起來,白的黑的夾雜着紫色的黏稠液體,從黑洞洞的眼窩裏滑了下來,我差點沒忍住吐了出來。
耗子居然坐了起來,身體開始抽搐起來,我想過去按住他,西裝哥一把按住我:“別碰他沒救了,他應該剛才也被紫色的藤蔓扎住了,現在全身都是毒水,一碰就會中毒”。
我看着耗子的身體在不斷的扭曲變形,嘴巴長得已經快要裂開,他現在應該在痛苦的嘶吼着,但是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不斷的從口中噴出紫水,我別過頭去不忍在看,陳雪舉起了槍,對着耗子的頭來了一槍,給了他個痛快。
突然石台階下的藤蔓,再次翻舞了起來,居然慢慢的向著台階上漫延過來,我們急忙再往上退了退。
那些藤蔓漫延到耗子周圍,將他的屍體纏繞了起來,拖了下去,我們看着耗子的屍體,一點點的消失在黑暗的沙地之中。
我們幾個人望着這一幕,誰都沒有說話,我們其實心裏很清楚,我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在進入這現實世界的另一面,未知的地底世界那一刻開始,我們所有人都可能落得,如同耗子一般的下場,活着的人並不能說明他多麼厲害,只能說是他足夠的幸運,死亡女神的眷顧是平等的,我們現在只能祈禱自己,可以繼續一直幸運下去……
王海此時也緩了過來,他站起來看着發獃的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無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們幾個人朝着台階繼續向上走去,這些石台階修建的,好像並不是十分的並不完整,我們走着走着就沒路了,只能跳到旁邊的台階上繼續向上走。
據王海分析,這座古墓的墓頂結構,可能全是那種石土構成的,石土我們之前也看到了,類似於岩石,他幾乎是不會滲水的,或者說是滲水能力很差,那麼這裏如果下暴雨時,雨水滲透到墓頂時便會順着墓頂向兩邊流下去,那麼勢必會導致雨水會順着墓牆流向地基,久而久之墓穴地基一定會崩塌,建造古墓的人不可能不會想到這點。
所以一定會考慮在地基的上層的地方,修建水渠來引導水流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