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池文茵疑相識(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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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與影在眼前交錯,薄紗後面是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的身影,“茵兒?茵兒?”

池文茵不知在夢裏還是在現實中,她似乎看到一個人影一直在自己的左右,她猛的睜開眼睛,凄苦的喊着:“父皇,我在這裏,我在這裏,你別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輕紗幔帳,只是眼前還是有些模糊。

一雙厚實,有些微涼的手正抓着她的手,池文茵趕緊聚焦了眼神側目,卻看到了拓跋詡。

池文茵驚恐的收回了手,語氣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進來的?”

拓跋詡的眼神動了動,終於還是語氣溫和地說:“我是你未來的夫君,我們過兩日就要成婚了。照顧你自然要我親自來。”

“我父皇怎麼死的?我哥哥呢?魏公公是誰害死的?你一定都知道,是嗎?”池文茵突然不害怕了,抓着他的袖子,對上她那雙古水無波,深如潭淵的眼神。

“我不知道,當日我不在皇城。你一直和他們住在一起,你不知道還會有誰知道?”拓跋詡語氣中沒有絲毫波瀾。

池文茵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她不斷地重複着:“是啊,我怎麼不知道?我一直不記得他們怎麼出事的。”

“你已經及笄了,後天我們要成婚。”池文茵還在自己思緒里亂轉,就聽到拓跋詡說的話。

“後天?我為什麼要和你成婚?”池文茵十分警惕的看着拓跋詡,眼神可憐的就像是一隻小獸。

“你不是看了詔書?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不管過去,現在,或者將來。”拓跋詡說的霸道,讓池文茵蹙起了漂亮的眉頭。

拓跋詡看着池文茵越來越抵觸自己的眼神,帶着誘惑的語氣說道:“先皇的旨意上不是說你只有成婚了才可以親政嗎?親政了你就自由了,難道你想一輩子只在這裏?”

是啊,父皇發生了什麼?哥哥去哪裏了?這些她都不知道,沒有遇到魏公公之前她可以聽別人說的話,信別人說的話,不去想那麼多,可是魏公公說要為父皇報仇,她是一定要查出來其中的蹊蹺的。她不能像是這七年一樣一直安逸的呆在這裏,沒有人告訴她,她就要自己找到答案。

池文茵咬着嘴唇,垂着頭,不讓拓跋詡看明白自己的眼神。

猛然間,池文茵只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懷抱,溫柔的氣息和若有若無的龍涎香讓她一下子似乎回到了父皇的懷抱。

她耳邊傳來如玉的聲音:“我會保護你的,你是我的。”

池文茵一下子抱住了拓跋詡,嗚嗚的哭了起來,“父皇,茵兒好害怕,真的,你去哪裏了?”

拓跋詡眉頭緊鎖,終於,他臉上恢復了平靜,他輕輕嘆了口氣,拍着池文茵的後背說:“好了,不傷心了,沒事情的。”

慢慢地,池文茵在拓跋詡的懷抱里安靜了下來,沉沉地睡去了。

拓跋詡將池文茵安穩的放在榻上。

“太醫,她這是怎麼了?”拓跋詡握着池文茵的手,看着剛給池文茵診完脈,此時跪在地上的太醫。

“是用的葯起了效果,明早就會醒過來。”太醫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看。

夜,黑的讓人不安。

清晨,池文茵醒來,就看到窗外紅一片紅染了半個天空,她光着腳衝到了窗前面,猛然間推開窗,還帶着凜冽氣息的空氣迎面撲來,一個刺骨的冬季馬上就要過去了。

眼前目之所及是連片的樓台宮闕,紅紗影里,飛檐翹角,笙歌繞繞,讓人似活在溫柔鄉里。

“雅兒,雅兒,這是怎麼了?”池文茵着急的喊出了聲音。

“陛下,您忘記了?今夜我們就要準備,您要大婚了。”雅兒從門口進來,看着池文茵站在窗戶邊,趕緊過去拉了她進來,“陛下,您身體剛好一些,不要站在那裏着了風寒。”

池文茵正在想着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哪些是夢境?哪些是現實?

“雅兒,我要和誰成婚?”池文茵試探的問道。

“和拓跋詡大人成婚。”雅兒一臉的笑意,但是眼底有淡淡的哀傷,她忽然繼續說道:“陛下,您及笄了就是大人了,要拿出威儀來,不能對下人太好,要有防人之心,還要……”

噗嗤一聲,池文茵笑了,嬌俏的小臉上都是調笑:“你這丫頭,還想當甩手掌柜?有你我什麼都不用管。”

雅兒眼底不知怎麼泛起了淚水,她趕緊轉過了身體,對着門口說道:“把喜服拿進來。”

池文茵看着婢女們魚貫而入,恭敬地站在左右,每人手裏捧着一個匣子,匣子裏面是各種首飾和服飾。

池文茵抵觸的看着這些,說道:“我還沒有想好,那個人我不認識,我……”池文茵左右思量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說這件事情。

“這個是先皇的旨意。”雅兒勸解說道。

池文茵還要張口,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被光剪出來的人的輪廓出現在了那裏。

池文茵看着門口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拓跋詡。

“準備的怎麼樣了?”拓跋詡看着似乎心情很好。

“我沒有想好,我,朕是皇帝,朕說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容你來左右。”池文茵拿出來了威儀的態度,想要震懾住這個男人。

拓跋詡看着池文茵臉色漲紅,越發迷人。

“陛下,我們成婚是先皇欽定的,是佳偶天成,你想違背先皇的旨意?又或者說,你想一輩子在這皇城裏,不去看看雲熙國?”

拓跋詡朝着池文茵走,順手從一個匣子裏拿了一件步搖,走到了池文茵的眼前,抬手把步搖插進了她如墨的秀髮中。

池文茵有些羞澀的側過頭,卻感覺拓跋詡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

池文茵緊張的甩過頭,對着拓跋詡厲聲說道:“你放肆,朕是皇帝,你不要太過分。”

只聽到拓跋詡大笑出聲,說道:“茵兒這是害羞了。”

池文茵回頭看着拓跋詡,這個語氣這般熟悉,這個場景她似乎經歷過。

是什麼時候呢?眼前拓跋詡如此溫潤的眼神讓池文茵覺着似曾相識,可是眼前這個人她完全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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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盛嬌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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