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池文茵驚知真相?(求收藏,求票票)

4.池文茵驚知真相?(求收藏,求票票)

還在池文茵思緒翻飛的時候,就感覺有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你怎麼忍心讓我孤零零的就這樣等着你?”

池文茵沒有想到拓跋詡這樣英武陽剛的男人,此時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池文茵停住了,什麼都沒有說。這句帶着失落的話讓池文茵不知道如何回應才能不傷害眼前的男人。

池文茵就這樣被抱着,她沒有掙扎。好一會她感覺有什麼落在了自己的後頸上,拓跋詡哭了嗎?

池文茵有些不解的開口,“你怎麼了?你哭了?”

拓跋詡抱着池文茵,說道:“你別動,我就是高興,我等這一天等了七年,我們大婚以後,我就可以長長久久伴着你。”

“我……”

“別說話。”拓跋詡很是霸道的讓池文茵閉上了嘴。

雖然池文茵有些不願意被這麼一個陌生人抱着,可是她心裏有些奇怪的感覺,可憐這個男人,還摻雜着一些心痛,為什麼心痛呢?

池文茵看着窗外的光影變化,日光把各種物事的影子拉長、變短,不知道被這麼抱了多久,直到自己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叫了起來,拓跋詡才把她放開。

此時池文茵從拓跋詡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的外露,甚至懷疑他的那番剖白是不是出自他的口。

“餓了嗎?我讓他們做了你喜歡吃的,快坐。”拓跋詡說著,拉着池文茵的手,把她帶到了案几旁。

拓跋詡叫了一聲:“用膳。”

門被打開,太監們每個人端了一盤吃食放在了案几上。

池文茵還在看着,就聽拓跋詡說道:“都是你喜歡吃的。”

池文茵看着這些吃的,都是自己喜歡的。雖然父皇曾經告訴她不能把自己的喜好擺在面上,以免被人利用,但是和她極其親近的人卻都是知道的。

池文茵猛然回頭盯着拓跋詡看着,說道:“你怎麼知道?”

拓跋詡看着池文茵眼中全是警惕,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記得不錯吧,你想吃什麼?我夾給你。”

池文茵剛抬起手指了指遠處一盤蘆蒿,說:“想吃那個。”

這時候就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快去稟告,說玉貴妃平安誕下皇子。”

池文茵聽的不真切,她站起來問:“外面是誰?在說什麼?”

拓跋詡一把拽住了她,語氣很是溫和的和她說道:“快吃飯,餓着就不好了,我去看看外面是誰這麼不知體統。”

池文茵被按回了座位上,雙肩上是拓跋詡不容置疑的力道,池文茵生氣的說道:“你幹什麼?我可是一國之君。你不應該……”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拓跋詡轉身快步走到了門口,他一出去,殿門一下子被關上了。

池文茵着急的望着緊閉的殿門,手慢慢攥了起來,好一會才聽到了拓跋詡冰冷的聲音:“拉出去仗責二十,明日罰去守皇陵。”

在池文茵以為拓跋詡要再次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慢慢消失的腳步聲。

拓跋詡走了,池文茵腦中一團亂麻,完全沒有了食慾。剛才那句話她聽得不真切,可是卻也是聽到了貴妃,皇子。

誰的貴妃?誰的皇子?池文茵滿腦子都是疑問。

“雅兒,剛才他們說什麼?”池文茵看着旁邊不出聲的雅兒,着急的問。

“陛下,她們說的是先皇的妹妹。”雅兒趕緊跪在地上,垂着頭說道。

“妹妹?”池文茵想着。

“是嫁到周國的姑姑?”池文茵自言自語。

池文茵這才想起來,父皇是有個如珍似寶的妹妹,七年前一直隨着皇祖母住在寺廟裏,她自己也沒有見過幾次。

“這不是好消息嗎?那拓跋詡怎麼還要懲罰人?”池文茵有些不解,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姑姑,她倒是很高興,自己總算有親人的消息了。

“陛下,周國最近在邊境不斷騷擾我們,兩國的軍隊打起來了。”雅兒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池文茵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麼?打仗了?怎麼你們都知道,就我這個皇帝不知道?”

“這件事情拓跋詡大人正在着人處理,他害怕和陛下的大婚受到影響,所以想要等明日大婚以後和陛下說。”雅兒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是嗎?你倒是向著他。”池文茵冷哼着,語氣里都是不高興。

“奴婢不敢。”雅兒匍匐在地上的身體抖如篩糠。

池文茵嘆了口氣,她覺着這些都是因為自己雖然頂着皇帝的名頭,可是卻沒有任何實權的緣故。

難道真的要和拓跋詡成親?池文茵想着:她作為父皇的女兒,作為池家的血脈,是不是應該守護好雲熙國?是不是應該調查出父皇為何而死以及哥哥的下落。

雖然她相信父皇最願意看到的就是她幸福,就是她按照自己的意願活着,可是她可以這麼自私嗎?

池文茵看着桌上的飯菜沒有了胃口。

“起來吧,我們出去轉一轉。”池文茵對着還跪在地上的雅兒說道。

池文茵在花園裏轉着,她看着宮牆被紅色染的透出來了喜氣,卻並沒有一點高興。

到了傍晚,就開始有婢女過來給池文茵梳妝,直到後半夜一切都才準備好了,池文茵這才問雅兒:“拓跋詡呢?還不見他來?”

“陛下今日起就要回您小時候長大的皇宮居住了,畢竟陛下要親政了。”雅兒看着今日池文茵好看的容顏,淚花在眼眶裏打着轉。

池文茵一愣,她真的是把他鄉當做故鄉了,早已經忘了自己曾經住的那個地方才是從小長大的地方。

她的情緒然有些激動,高興地說道:“可以回去嗎?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陛下,您先吃點東西,等一下還有好些要忙的。”雅兒喚了人過來布了菜。

池文茵隨便吃了點,就靠在美人榻上打起了盹。

“陛下,我們可以走了。”池文茵只感覺有人在耳邊呼喚着自己。

她睜開了漾着水的眸子,小巧、高挺的鼻樑,如花瓣一樣的嘴,美的動人心魄。

“陛下今天真美。”雅兒說著聲音嗚咽了起來。

池文茵看着雅兒這樣鄭重其事地看着自己,笑着說:“今日怎麼了?”

雅兒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真的。”

池文茵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挑着眉眼看着雅兒說道:“好了,我們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長大的地方,你還沒有去過舊皇城那裏吧,我帶你好好轉轉。”

池文茵坐着步攆來到了皇宮前殿,等在那裏的馬車周身披金,紅色裝點,奢華中透着喜氣。

池文茵扶着雅兒的手坐進了馬車裏,車子朝着宮門駛去,穿過了宮門,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池文茵探出頭就看到馬車一側跪了一大片人,為首的就是雅兒。

“雅兒,這是怎麼了?”池文茵有些不解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人。

“陛下,奴婢就只能送您到這裏了,去了皇城那裏有照顧您的下人,您要保重。”雅兒沒有抬頭,匍匐在地上。

“雅兒,你胡說什麼?是拓跋詡不讓你們跟着我嗎?我去和他說。”池文茵有些着急,從馬車裏出來,邁了步子要下去卻發現沒有馬凳。

“陛下,我們要在這裏守着皇城,您要照顧好自己,陛下,您一定要保重。”雅兒說著,哭出了聲音。

“雅兒,至少你要和我去,你跟着我這麼七年,沒有你我要怎麼辦?”池文茵厲聲說道。

“奴婢只能待在這裏,請陛下不要誤了吉時。”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在一陣陣山呼萬歲中,馬車緩緩地開始行駛。

池文茵差點摔倒,她着急的大喊:“快停車,快停車。”

可是馬車卻沒有停下來,池文茵對着馬車周圍的侍從喊着:“快給我停車。”卻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命令。

池文茵只能回頭,對着後面大喊:“雅兒,雅兒。”.

她看到雅兒突然站了起來,朝着馬車跑,可是才跑了幾步,被一旁的士兵拿着刀擋住了來路。

“陛下,雅兒給您說的您一定要記住了,陛下,您一定要保重啊……”雅兒聲嘶力竭的喊着,完全沒有了平時低眉順從的樣子。

池文茵攥着自己的喜服,哭出了聲音。

馬車所經過的街道兩旁都披紅挂彩,一路到了舊皇城,這裏和她記憶中一個樣子,只是也披上了紅裝,像是一個穿着正裝的美人。

池文茵緊張的探出身子朝外看着。

宮門上,一個男人朝着下面看,看到一張明麗異常的臉。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輛華麗的馬車穿過了城門,這一次男人沒有一點吃驚。他站在那裏,似乎等這一刻等了很久。

馬車進了宮門停了下來,池文茵探出頭,就看到下面跪了一地的人。一個丫頭站在馬凳那裏,對她伸出了手。

池文茵從馬車上被人扶着下來,這個婢女看着眉眼明媚,和雅兒的落落大方又是不同的樣子。

走了幾步,池文茵坐上了步攆,她只感覺有道光灼灼的射在自己身上,她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雙眼睛緊緊盯着池文茵,完全沒有君臣之儀,而更多雙眼睛也在暗處看着她。

池文茵坐着步攆,忐忑地看着這個自己對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的地方。

步攆一路抬着她轉到了後殿。池文茵一下子認了出來,這是自己原來的宮殿。

池文茵叫停了步攆,一路跑着就沖了進去,佈置和原來一樣,只是目之所及都是紅色,紅的讓人心跳。

池文茵獃獃地站在屋中,卻感覺有人從身後抱住了自己。

池文茵聞到了很濃的龍涎香的味道,她想要轉身,卻被人固定着,沒有轉過去。

池文茵着急的開口說道:“雅兒,你為什麼不讓雅兒跟我一起?”

“在這裏你有新的生活,別擔心,我會照顧好你的。”拓跋詡肆無忌憚地將酒氣嗅在了池文茵的脖頸上。

池文茵緊張地叫着:“雅兒,雅兒。”

終於,拓跋詡放開了池文茵,把她身體板過來,面對自己。

池文茵卻看到拓跋詡望着自己的眼睛裏慢慢地噙滿了淚水。

“茵兒,我的茵兒。”拓跋詡說著,一把把池文茵肩膀上的衣服扯開了。

池文茵下意識的揪住了衣服,緊張地看着拓跋詡。

“陛下,宮宴已經準備好了。”一個男人清朗的聲音。

池文茵看到一個男人大踏步走進了屋子,男人身材頎長,身上穿着鎧甲,腰間有把佩劍,可是臉上卻十分白皙,五官清俊,眼睛似乎藏不住事情似的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池文茵微微蹙眉,什麼人能在宮中佩劍?

拓跋詡側頭看着眼前的顏瑾瑜,厲聲呵斥道:“你怎麼進來了?”

“臣來請陛下入席。”顏瑾瑜一下子跪了下去,語氣中卻不帶着一點畏懼。

拓跋詡一把將池文茵拉入懷裏,然後抱起了她,說道:“我們走。”

池文茵看着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唯獨那個顏瑾瑜抬起頭看着她,眼神中帶着她看不明白的光,看的她只覺着緊張。

拓跋詡就這樣抱着池文茵直接走到了大殿上,池文茵看着這裏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盤在柱子上的飛龍,大殿房樑上繁複的讓人眼花的圖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讓人熟悉。

池文茵把頭埋在了拓跋詡的懷裏,直到拓跋詡走上台階,把她放在了龍椅上,她才抬起頭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些臣子。

池文茵摸着父皇曾經總是摸的地方,還從下面摸到了自己藏在那裏的一顆珍珠。

“父皇,你上朝的時候,摸到這裏,也要想我。”池文茵想起兒時自己坐在父皇的腿上,這樣說著。

她的臉上蕩漾上了明媚的笑容,恣意生長,像是要迎着春日盛開的最美麗的花。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下面大臣三呼萬歲,這才勾回了池文茵的神思。

“平身。”池文茵說著,聽到耳邊拓跋詡宏厚的聲音同樣說著這兩個字。

池文茵扭頭震驚的看着拓跋詡,一下子站了起來。

拓跋詡看着池文茵的驚恐,伸手拉住了她,然後一使勁,把她拉入了懷裏。

池文茵腦子裏一片空白,呼吸都滯住了,她歪着頭看着近在咫尺的拓跋詡,就那樣一動不動看着。

群臣起身,垂手而立,大殿上沒有一點聲音。

時間就像是流淌在那紅紗上,吹着風就要攪動着大殿。

忽然,池文茵笑了兩聲,然後笑聲越來越大,她的笑聲像是在山澗的銀鈴,清脆而又明亮,卻帶着歇斯底里的瘋狂。

群臣微微抬頭,看着高高在上坐在拓跋詡懷裏的池文茵。

拓跋詡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他貼在池文茵的耳邊,說道:“茵兒,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要不然你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先皇是怎麼死的,你哥哥去了哪裏。”

聽了這句話,池文茵猛然止住了笑聲,就像是被人噎住了喉嚨,她瞪着眼絕望地看着拓跋詡,咬出了幾個字,“你弒君篡位。”

拓跋詡的貼身太監呂一率先跪在了地上,“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下面群臣也全部跪了下去。山呼聲再起,池文茵只感覺自己的腦中全部都是嗡嗡的聲音。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極力的剋制着情緒。

拓跋詡看着她的樣子,抱着她站起身下了台階,撇下了滿朝的大臣出了大殿朝着殿外走。

剛一出殿門,池文茵就從拓跋詡的懷裏滾到了地下。

說是遲那是快,池文茵一把拔過護衛的刀,寒光直指向拓跋詡的頸部。

拓跋詡抬手用雙指夾住了刀,朝着自己的側面一使勁,刀就從池文茵手中脫了出去。

池文茵在這麼大的力道下,一下子撲進了拓跋詡的懷中。

拓跋詡把手中的刀扔到了遠處,旁邊的護衛早已把刀架在了池文茵的脖子上。

池文茵似乎抱着必死的決心。一轉身,白皙的脖頸被刀尖劃破,血珠順着寒氣逼人的刀口朝着下面流。

“茵兒,茵兒。”拓跋詡的聲音難得的亂了節奏。

池文茵用滿眼淚水的的雙眸恨恨地看着拓跋詡。

拓跋詡大喊,“快叫太醫,快叫太醫。”

拓跋詡一路抱着池文英回到了淑華殿內。

一排太醫魚貫而入,七手八腳的開始給池文茵包紮傷口。

大殿上的朝臣議論紛紛,顏瑾瑜站在大殿門口,看着地上帶着血的刀,想都沒有想朝着後殿快步走去。

“皇后怎麼樣了?”拓跋詡此時的臉上陰騖,嗜血的眸子盯着那幾位太醫。

“沒有傷及要害。陛下不用過分擔心,只是……”其中資歷最長的一位太醫看上去面帶難色。

“只是什麼?”拓跋詡輕輕地撫摸着池文茵冰涼的手,問道。

“只是娘娘不想進葯,會對病情不利。”太醫的口氣顫顫巍巍。

拓跋詡說道:“重新煎了葯拿來。”說完,擺了擺手讓其餘的人都出去了。

“茵兒,朕可以不怪你剛才行刺,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拓跋詡頭一次用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和池文茵說話。

池文茵卻不理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大殿的一角,就像個木偶一般沒有生機。

大殿內一片死寂。

忽然外面有人聲說道:“臣妾來給皇後娘娘請安。”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池盛嬌華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其他 池盛嬌華
上一章下一章

4.池文茵驚知真相?(求收藏,求票票)

%